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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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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视了黑无常片刻,白无常低头一叹:“誓言好立,往往都难以如愿。”

    叹过后,抬头笑言:“既然小爷立下以命相搏的誓言,这件事不仅关乎童女安危,还牵扯着小爷的性命,千万不能大意了。”

    提了提胸口气,好像下了万千的决心,对黑无常正色:“小爷,我缺席一天,要硬着头皮闯一闯了。”

    疑声回看,冷问:“闯哪?”

    轻摇羽扇,白无常飘飘凌空,爽郎两声笑:“在这一天里,小爷千万把持心性,别好强斗狠,保住两女才是根本。”

    笑声不止,人已南去。

    望向他去的地方,竟然是已经黯淡无光的南星天位。

    寒风凌厉,雷云翻滚。

    在夜色中穿行,他像一道闪电。

    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风刀割了又愈,愈了又破。

    他似乎毫不知痛。

    到了南星边际,眼前天雷阵阵。

    将羽扇压在头顶,虚空踏步,跃入雷池。

    有人闯阵,顿时霹雳声交错,好像夜空也要被撕开一个口子。

    有羽扇护持,雷电擦身而过,虽然未能伤及他半分,但电光火石的轰鸣,几乎能震塌了天。

    过了雷阵,迈步茸茸绿草间。

    月色这里独明,将一切都辉映的神秘。

    鸟儿早已睡下,花香间,有数十只散着淡蓝色光茫的萤火小虫嬉戏。

    经年未回,一切如旧。

    环视四周,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树影下,绿草间,河畔尾,瀑布首……

    所有的亲热与欢笑,都印在生命里。

    此刻回味,喜上眉稍头。

    挥手弄风,点亮星辰,更为朦胧月色增添了几分曼妙的妖娆。

    回首望,一个俏佳人远伫。

    半月映红衫,她的美,足以让星月失了华彩。

    嘴角微扬,迷恋的一笑,他点足跃近。

    纤眉蹙,凤目怒,一见到他,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喜。

    刚想娇嗔几句,突然被他欺近。

    双臂缠住蛮腰,热唇吻向红豆。

    情动时,他依旧那么霸道。

    凭有一身冠绝的法术,却在此时一忘而空。

    粉拳无力的捶打他的肩头,她仍余气未消:“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让你……”

    刚说出半句话,樱唇又被他含进嘴里。

    他甩掉自己的白袍,露出精赤的胸膛。

    火热,烫软了心。

    闭上星眸,任他欺凌,不知在何时,双肩已露,胸前已空。

    两具滚烫纠缠在一起,不能呼吸。

    他弯下腰,轻轻将她托在臂弯里,再睁开眼时,她已躺在他的身下。

    “你别……你不能……我不能……”

    所有的拒绝都像娇喘一样无力。

    他的力量真大,压得自己不能动弹半分。

    他的手脚真快,罗裙绣鞋又不知在何时被他除去。

    胸前被他种下数朵樱花,红得像少女初见情郎时的娇羞。

    “被……被别人都……看去了……”

    她不依,在进入迷情时的最后时刻,挥手召来天火。

    天火垂下,像一帘暮色,遮挡住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火影摇曳,自火帘深入传来她捶打他的声音。

    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羞涩。

    终于,嗓音温婉,难述风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章 哭丧棒

    (全本小说网,。)

    星月柔美,光晕羞涩,飘浮在茸茸软草间。

    天火渐渐黯淡,终渐消散。

    在消散的尽头,有一方白袍。

    白袍下,两具皎洁的身子,安静的依偎在一起。

    他以手做枕,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额头微汗,她面如红霞。

    欢爱过后,残欲未消。

    一根调皮的纤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轻轻咬了下他的肩头,留下牙印。

    小脚丫在他的腿上蹭了蹭,依然娇嗔:“谁许你这么多年不回家的?谁许你一回家就这么欺负我的?”

    大掌收进她不安分的小手,看着她,无限宠爱。

    被他看得羞涩,躲开他的目光。

    抽出被握的素手,青丝枕向心口。

    收起余气,甜甜一笑:“既然回家了,以后就好好的对我。”

    他以指做梳,替她整理青丝,沉声一笑:“我不光人回来了,还给你带回来一根东西。”

    嘤咛一声娇羞,两指掐疼他的胸口,红透了脸,不依不饶:“从哪里学的这种脏词?真该割了你的舌头。”

    “舌头不能割,留着有大用处,我现在就用给你看。”

    他慢慢起身,以为他又要戏弄自己,忙抬手遮住樱唇。

    对她淡然一笑,抚摸着她油腻的肩头,另一只手在白袍里摸索。

    一支白笛,如玉如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成金色。

    将白笛放在唇下,婉转吹奏。

    笛音飘渺,曲调意幽,奏亮了星月,奏醒了百鸟。

    有百鸟合鸣,更是现出灵音,仿佛在与星辰嬉戏。

    在天际,在眼前,在唇下。

    靡靡之音渐细,终于飞扬进了浩瀚星海,再也寻不到踪迹。

    他就在身边吹笛,那么真实。

    她已经痴迷,忘了白袍滑落肩头,露出胸前的光明。

    光明深处,还有他刚刚种下的朵朵红樱花。

    收起笛音,低头一吻落香肩。

    他将白笛塞进她的手里,眨眼一笑:“我说带回来一根东西是指这支白笛,你以为是什么?”

    可恶,又被这个天杀的捉弄到了!

    拈着白笛,拉紧白袍,轻咬红唇,狠狠白了他一眼:“我以为是根有用的东西,像万年参王这种东西,谁知道你会给我这么无用的东西。”

    她依旧那么顽皮。

    爽朗的笑过,皱眉问她:“既然无用,我就掰断了它!”

    伸手就要牵过白笛,却被她紧紧护住,妙音宛转:“给了我的,就是我的,谁许你动?”

    看着她羞红的面庞,满意的长叹:“就算还给我,我也舍不得毁了它。三界中,只此一根呢。”

    仔细端量这根白笛,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造就的,虽然细致,但也不至于珍贵到这种程度吧?

    斜眼看他,故作嗔语:“你会对我这么好?”

    将她纳在怀里,轻轻说给她听:“三界中,只有两根哭丧棒,是恶治鬼魂的不二至宝,白君有哭丧白棒,黑君有哭丧黑棒。你手里的这根,就是白君所用的哭丧白棒,我将它制成白笛,送给我的至爱。”

    至爱?真羞死人了。

    嘴角刚刚扬起甜甜的笑,又觉得有些破绽,立即自他胸前抬起头,狐疑的问:“既然这根笛的原身是哭丧棒,就应该携着阴曹煞气……所有阴煞,都不可能进我的南星天位,你是怎么把它带进来的?”

    须知黑君之前虽然到达过南星天位,全仰仗有白羽扇的护持,才没有被南星天雷劈死。

    这支白笛,虽然与白君同路,但能完好进入,也的确让人不解。

    “我想,我也许摸到了些能去除阴煞气的办法。”

    从她手里牵回白笛,以指转了个圈,散出些许灵气,展颜一笑:“虽然还没琢磨透,但去除一根哭丧棒的煞气,还是够用的。”

    大罗金仙,最怕脏秽。

    脏中之最脏,莫属阴煞。

    他居然能破阴煞,如果被他摸到了这个法门,自此后,大罗金仙再无所惧之物了。

    抢回他手里的白笛,放到鼻尖轻轻一闻,果然没有半点阴煞的腥臭。

    真是替他高兴,居然是三界中唯一能找到破除阴煞法门的人。

    当然,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就该是这么的英雄。

    又咬他的胸膛,撒起娇来:“天杀的,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一副小女人的得意模样,惹人宠爱。

    将脸凑近她,鼻尖贴上她发烧的耳朵,轻轻问:“我送你一根这么独一无二的至宝,你该怎么感谢我?”

    他的呼吸炙热,烧红了娇面。

    真是的,他又想要了,男人。

    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细的好像蚊吟:“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费了很大力,才捧起她烧红的脸,吻了吻她不敢睁开的双眼,硬着头皮把心思说出来:“我想求你帮我照看一个人。”

    求我?

    他说的好客气。

    照看一个人?

    收起半边娇羞,睁眼看他,冷声问:“男人女人?”

    完了,她一定又怀疑我拈花惹草了。

    尴尬的一笑,只能继续硬撑:“女人。”

    她点点头,笑了。

    突然抽离盖着两人的白袍,飘落在一旁,裹住自己完美的娇躯,用白笛指着他的鼻子,一声娇喝:“你敢说出她的名字,我现在就去弄死她!”

    早已猜到,一定是这个下场。

    他欠起身子,刚要站起来,她素手一挥,气浪翻滚,将他摔了跟头,又推出几十丈远。

    瞬间飘近他,怨气不断:“天杀的,你现在光着屁股,跟我谈另一个女人,你该不该这么欺负我?”

    刚想起身,她素手一翻,又被气浪摔倒,只能无奈的苦笑。

    侧头一想,事情还有蹊跷,她恍然大悟:“原来你到我这里来,不是回家,是托我做事的。”

    星眸转怒,喝声再问:“你托完事情,是不是想马上就走?”

    长长的一声叹息,温柔的一声呼唤:“雀儿……”

    “你闭嘴!”她终于压抑不住恼火,挥手召来南星天火,将他困在里面:“从今往后,你休想出我南星一步!”

    四周都是火帘,但却未感觉到半分烤炙,只有温暖。

    唉,她终究是手下留情了。

    “你就算不让我走,也好歹给我件衣服穿。”

    最烦他这点,大男人的,装委屈!

    “哼!你就光着吧,我想用你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紧咬樱唇,将这句羞死人的话说完整了。随后便转过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隔着火幕,能看到他身影微动,盘膝坐在地上,无助的叹息。

    撑吧,看你能撑到几时?

    白袍上有他的味道,真好闻。

    背过身,将裹在身上的白袍解开,再细致的穿好。

    长袖垂到了膝头,襟尾铺了一地。

    他原来比我高那么多。

    将白笛贴着面庞,好像他的大手抚摸一样。

    温润。

    做足了娇羞,她斜斜坐下。

    白笛贴向红唇,轻轻一吻留下胭脂印。

    然后细细的吹奏。

    温婉的曼妙,好像少女起舞。

    翩翩,羞涩。

    隔着火帘,传来他和音伴唱:

    娉娉婷婷十三余,豆蔻枝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真讨厌,人家要吹个曲子,谁要他乱唱来着?

    本以为撑不住的人是他,谁知道只在一曲间,自己已经撑不住了。

    收起笛音,挥舞宽袖,驱散火幕,又见到了他。

    他光着身子,不敢起身。

    她羞得侧过目光,不敢直视,又嗔怪:“我早就不是豆蔻年华了,你这歌是唱给谁听的?”

    “在我心里,你每天都在豆蔻。”

    他就是这样,总会用好话填饱人。

    “看在你刚才没闯我的火阵的份上,我给你机会,把事情讲清楚。”

    唉,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拗不过他,又让这个天杀的占了上风。

    微微一笑,讨好的赞她:“雀儿,你对我,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了你的。

    “哼!从今往后,我是刀子嘴,斧子心!”

    她的顽皮又逗笑了他。

    笑过后,他起身跃近,陪在她身边,轻轻环住她:“在我说这件事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你曾随口跟我提过,上古时候,你去过东海斩蝶妖。究竟是怎么斩的?”

    从上古到今日,不知道过去了几千万年,被朱雀斩杀过的邪灵恶兽不计其数,小小一只蝶妖,她怎么记得住?

    唯有掐指寻根,又在脑中看到了当日的情景。

    他突然问起这件事,一定关系重大。

    她细细回忆,娓娓将事情讲得细致。

    仔细听清了每一个字,他点头微笑:“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我又多猜到一些了。”

    正要问他在自语些什么,他又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央求:“雀儿,你有无所不知的大能,能不能帮我看一个人的命运?”

    侧头躲开他亲昵,紧锁纤眉,冷目问他:“我能看破天机,也可以说出来,但若是结局被改写,就会损我的修行。”

    冷哼一声,紧紧逼问:“即使是这样,你也要我说破天机吗?”

    他犹豫万分,面色难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下心,定声回:“无论你损了多少修行,我十倍赔你。”

    看着他的眼睛,那么笃定。

    哟,还真的认真了呢。

    轻轻一笑,扬起下巴:“行,我帮你看,但从此后,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他左右思量,终于点了点头。

    笑声像山泉一样好听,自她嘴里流淌出来。

    平摊掌心,小手递近他:“把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拿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一章 破绽

    (全本小说网,。)

    生辰八字,充满了神秘。

    中原大地有大智慧者,已看破了这个秘密。

    有了生辰八字,可以做许多事情。

    配姻缘,卜吉凶,问前程,做帝王。

    在仙佛鬼魔手里,生辰八字能做更多的事情。

    收魂魄,定生死,改命运,升仙位。

    白无常央求朱雀看沙纱莎的命运,朱雀自然向他讨要沙纱莎的生辰八字。

    他没问过,所以他也没有。

    但他还有一个化解的办法,于是又软语哄着朱雀:“雀儿,女孩儿家的生辰八字怎能轻易给人?你若能随我出一趟南星,观一下她的面庭,还不是更容易一些吗?”

    他光着身子,蹭来蹭去,真叫人又羞又恼。

    赏了他一记白眼,朱雀冷哼:“就知道你肯定是要看一个女的!”

    刚待张嘴解释,又被她打断:“跟我谈女人已经惹我恼火了,你光着屁股和我谈女人更是罪加一等。”

    白袍穿在她身上,小衣又在远处,他唯有苦笑。

    抬起纤纤素手,推转着他,娇嗔一句:“还不快把脸转过去?我去把衣服换回来。”

    他背过身,朱雀飘向两人之前的温存地,解开白袍,召来自己的红衫。

    待一层一层的穿好后,松松挽起秀发,这才转身。

    转过身,就看到一双**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瞧。

    天杀的!又不是没见过,连人家换衣的时候都不放过。

    羞红了脸,舞袖卷起清风,将他的小衣白袍都隔空送去。

    他接过衣物,也转过身,朱雀嘴角扬笑,轮到我看了。

    白衣胜雪,穿在他身上倍显精神。

    遥见朱雀在一颗灵树下席地斜坐,他轻轻走近,陪她坐下。

    宠爱的捧起她一只如玉的天足,放在掌心里捂暖。

    要不是有事求我,他几时这么细心对我过?

    心头有些不畅快,但想到他已答应不离我半步了,便立即阴霾全散。

    接着之前他的问话,将厉害讲给他听:“你也知道,当初我只顾争斗,历经数十万劫才掌管了南向星位。谁知道这竟然是个无聊的差事,每天洗星粒,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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