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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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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况如何?”庆隆帝追问。
顾均本想含糊其辞,就下再也无法糊弄过去,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启禀皇上,发现秦夙希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有淤青、面上有指印。地面衣物、鞋袜散乱,有欢爱过的痕迹。”
听到这里,秦长泓牙齿咯咯作响,连连磕头悲呼道:“陛下,你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这朗朗乾坤,朝中正四品官员之子,竟然被人掳掠亵玩!”
“你先起来。”庆隆帝闻言道,吩咐吴光启端来春凳让他坐下。他是苦主,不能寒了朝中大臣的心。
“那太子呢?你此时在何地?”庆隆帝的语气不怒而威,听得太子身上冷汗直流。
“父皇明鉴!儿臣昨夜在府中入眠,一觉醒来,发现身处陌生之地,身边躺着秦夙希。请父皇为儿臣做主,有人构陷儿臣!”
说罢,他“砰砰砰”的磕起响头,一心想要博得庆隆帝的信任。
庆隆帝的目光缓缓扫过三人,问道:“你们,还有何补充?”
三人均一言不发,庆隆帝目光暗了暗,道:“秦长泓、顾均,你们先下去。这件事,不得让他人知晓半分。”
两人心头一凛,就算太子做出了这样的丑事,皇上仍然对他爱护有加,均拱手听令。
等两人走后,太子在地上膝行,抱住庆隆帝的腿,哀泣道:“父皇,您一定要信我!我在这宫中没有亲娘,弟弟又生死不知,我孤立无援才会被人设局陷害。”
他果然是最了解庆隆帝的人,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无用。唯有将废太子妃搬出来,才能让父皇网开一面。
庆隆帝的脸色果然闪过一丝犹豫,叹道:“贤儿,不是父皇不想相信你。这证据确凿,你怎能抵赖?你说有人陷害你,究竟是谁?”
太子心头升起一丝希望,忙道:“父皇,陷害我的人不是明摆着吗?只有齐王。他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如今见我势单力孤,便悍然下手,想要夺去我的太子之位。”
庆隆帝却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太子心头一慌,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了什么。直打今晨醒来,一件又一件的事纷至沓来,让他疲于应付。
到这时,他觉得自己坠入你一层又一层的迷网之中,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也不知道对手的底牌,只能凭着直觉,步履阑珊的往前迈进,试图挣脱这层网。
“贤儿,我真不敢相信,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庆隆帝缓缓摇头,脸上失望的神情再也掩盖不住。
“既然你要抵赖到底,我不说清楚,恐怕你不能死心。”
庆隆帝语气萧瑟,道:“那座院子,正是你名下的产业,你会不知道?昨夜酉时三刻,你带着杜师爷和众多手下出你太子府,至今未归,你说昨夜你在府中入眠?”
“还要更多的证据吗?杜师爷如今人在何处?要不要传太子妃进宫,问问你昨夜宿于何处?”一句又一句,饱含着父亲对儿子的浓浓失望。
“你做下这等丑事,还被人当场抓到,你不仅将太子的威信扫地,还让你父皇颜面无存!”
被庆隆帝疾言厉色的呵斥,太子心慌意乱,道:“父皇,儿臣向来不好渔色,怎会做下这种丑事!和男人欢好,这让我想想就作呕!这是齐王设局构陷,父皇一定要信我。”
但是,他却无法解释昨夜他带着杜师爷外出的行为,更加不能将他命人迷晕楚王和秦夙希在先的事实道出。
在他心中,至今未想明白,为何楚王和秦夙希明明晕倒在云生馆,秦夙希却带着欢爱的痕迹和自己出现在一张床榻之上?
杜师爷去了哪里?他在离开之时,明明命人将杜师爷从房中带出。自己一夜未归,他怎么就没有半点应对,任凭齐王任意设局?
既然他昨夜的行踪无法澄清,只凭他疑点重重的空口白话,如何能博得庆隆帝的信任?
庆隆帝原本不信,但这一番问话下来,面对太子苍白无力的辩解,却开始半信半疑,更对他不断污蔑齐王生出愤怒。
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道:“你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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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禁足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自己说的,太子霍然一惊,谁?还有谁在这里?
只见庆隆帝身后的金色帷幕被人掀起,齐王从他身后迈出,缓步走到房中央,拱手道:“儿臣见过父皇。请父皇原谅皇兄。事出突然,皇兄只是一时慌了手脚,并不是有意诬陷儿臣。”
这番话说得风光霁月,无比诚恳。却听得太子大汗淋漓,这一字一句,都在坐实他的罪证。
他实在不能忍受,从地上暴起,用手指着齐王的鼻尖,道:“你就睁着眼说瞎话吧!是我愚蠢,才会上了你的当。但父皇明察秋毫,你也不要想好过。”
庆隆帝闭了闭眼,眼前的这个色厉内茬的人,真是他一心疼爱的太子吗?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相比之下,一向不得自己宠爱的曹皇后,诞下的齐王却是丰神俊朗、品行高洁。
“贤儿,盛儿他昨夜进宫看望皇后,陪朕手谈一局后天色已晚,便在宫中留宿。他从未出过宫门,又如何构陷于你?”庆隆帝摇摇头道。
“他在宫中,也可以安排人手。”太子面色惶急,突如其来的事实让他失了分寸,以及分辨道:“这不能证明他无辜。”
齐王面向太子拱手,道:“皇兄,万勿再使父皇伤心。您若是无辜的,父皇定会还您一个清白。”
太子还要再说,庆隆帝挥挥手,心灰意冷道:“你先下去吧!回府中禁足三个月,以观后效。”
“父皇!”太子悲呼。
但庆隆帝已不再看他,吴光启上前一步,低声道:“太子请。”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太子府,父皇没有降下处罚,这才是最可怕的惩戒。这意味着,他唯一的依靠——父皇,已经对他生出了疑心。
“这究竟是谁设的局?一环扣一环,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无法招架?”坚硬无比的红木扶手,在他的手下寸寸皲裂。
杜师爷跌跌撞撞的进了书房,跪倒在地:“太子殿下,是在下办事不力,连累太子!”就在刚才,他已经得知在清晨发生的事,和皇上禁足的口谕。
太子颓然坐在椅上,全靠双手勉力支撑,才没有完全倒下去。
他本是极为自律的人,就算如此狼狈,他也不允许自己在属下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这不怪你。”太子无力的挥挥手,道:“对方以有心算无心,布局严密,我们都落入了他设的局中。只是,看这手法,并不像是齐王所为。”
事已至此,他就算怪罪杜师爷也于事无补。他出宫建衙以来,多亏得招揽到杜师爷,才顺利组建了东宫六卫率府。他又鞍前马后出谋划策,拉拢朝中大臣,逐步将他的太子地位稳固下来。
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岂能让心腹齿冷?
他起身,亲手将杜师爷从地上扶起,轻声道:“地上冷,师爷年纪大了受不得寒,有什么话起来慢慢说。”
昨夜之事办砸了,反倒令太子入了他人的毂。杜师爷满怀愧疚,恨不得以身谢罪。此时得太子温言相待,他感激涕零,哽咽道:“在下,在下肝脑涂地也要扶太子登上大位!”
“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捣鬼!”太子目露凶光,两手紧紧握拳:“等我查出来,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杜师爷拭去眼角的泪,道:“在下必定全力以赴!殿下,皇上将你禁足,但太子妃仍能出入内廷。过两日便是太后寿辰,太子可抄写佛经让太子妃送去,请太后在皇上面前说几句。”
这也是无奈之下的法子,肖太后多年不管事务,未必会站出来帮他说话。
太子面色阴沉,点点头朝后院走去。
太子妃傅氏捏着手帕在屋中紧张的走来走去,她的心腹大丫鬟雨青匆匆揭了帘子进来,屈膝施礼道:“禀太子妃,皇上将太子禁足三个月。”
“宫中有没有消息?可知道为了什么?”傅氏追问。
雨青缓缓摇头,道:“消息全部封锁了,眼下连半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又是影卫干的好事!”傅氏捏紧拳头,恨恨道。
影卫只忠于庆隆帝,消息封锁如此之严密,只能是皇上亲自下的令。但她哪敢说皇上的不是?哪怕在心里想想,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全都归罪于影卫。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昨夜太子一夜未归,今日一大早就传回来这个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太子本人才清楚。但是,当她想起太子的暴戾,就不寒而栗。这个时候,他的心情恐怕极差,她哪里还敢主动去问?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口的小丫鬟惊讶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太子,忙施礼道:“见过太子。”
这大白天的,太子怎么会回到后院?小丫鬟心头嘀咕。
傅氏忙止住脚步,揉了揉脸颊,迎上去道:“殿下怎么得闲来了?”
话刚出口,她便知道说错了话。太子刚刚被禁足,自己居然问他“怎么得闲”,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她的身子往后微微瑟缩。
好在太子此时心神不宁,或许没有听清楚她的问话,“唔”了一声,便进了门。
“太后生辰,你准备了什么寿礼?”
傅氏堆起笑容道:“妾身绣了一副麻姑献寿图,还有一盆珊瑚盆景。”
太子坐下道:“还有三日,我到时抄一部佛经给你。你……”
说到这里,他有几分犹豫,要让太子妃去肖太后那里帮他说话,就务必要跟她交代来龙去脉。但设局不成,反被人构陷的事实在太过丢脸,他不太想和盘托出。
傅氏察言观色,笑道:“妾身明白了,定会将太子的一片孝心转告给太后。今年寿辰,太子不能亲自前往贺寿尽孝,心里实在是惶恐之极。”
太子点点头,对于她的玲珑心思、知情识趣相当满意。
想了想,又道:“昨夜我不小心踏入齐王做的局,被他诬为我和秦夙希有染,又捅到父皇那里。父皇才发了怒,将我禁足。”
他和太子妃两位一体,不说清楚恐她不知该如何求情,便将前面事实隐去,只说后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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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征服
傅氏掩住檀口,轻声惊呼道:“这个污蔑,也太荒谬了!爷从来就不是好色之人。您放心,妾身知道怎么跟太后说了。”
见她相信自己,太子胸中的烦闷焦躁的情绪总算平缓了些,看着她娟秀的脸庞,伸手将傅氏拉到他腿上坐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信我,我很开心。”
被他抱在怀中,傅氏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自处,结结巴巴道:“爷,这,这还不到午时。”
她幼承庭训,被母亲和教养嬷嬷耳提面命的妇德告诉她,纵然是夫妻,在白日也不能做这样的亲密举动。否则就是败坏德行、浪荡无行。
见到她紧张得脸都白了,太子觉得败兴无比,缓缓松开她的手,道:“那你好好歇着,佛经抄好你我就拿给你。”
傅氏连连点头。
出了后院,太子只觉得胸中有股情绪在不断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
一早起来发现秦夙希躺在身边的震惊、害怕被发现的恐慌、被父皇训斥的憋屈、被齐王看好戏的沮丧、找不到敌人的无助,这一切的一切,汇集成一股连他都无法掌控的河流,继续发泄。
他知道,再不发泄出来,恐怕他会发疯,做下让他后悔不已之事。
条件反射一般,他快步朝着前院走去。到了汪妙言的院子,头也不回的吩咐:“去!把汪妙言给我找来!”
小兰看着面色通红的太子,唬了一跳,匆忙应了,飞奔而去。
汪妙言如今有正经职位在身,眼下正在左右内率府里值守。听到小兰传话,抿了抿嘴,略作收拾就往自己院中走去。
太子突然召见,又是这等情形,她已经作好了皮肉受苦的准备。
进了院子,嘱小兰将下人全部约束起来,将院门守好,她才缓步走进房内。
此时快到正午,但太子坐在房中的阴影之中,周围都是浓重的黑暗,看不清面目。只能见到他狭长桃花眼中闪着的精光,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汪妙言定了定神,太子被禁足三个月之事早已悄悄传开,此时的太子情绪不稳,会对她做什么?她咽了下口水,从脊背后窜起一股凉气。
“回来了?”太子冷冷的问道。
汪妙言扬起嘴角,努力展现出最妩媚的一面,款步上前在太子身前蹲下,仰起脸柔声道:“太子爷,妙言在此。”
看着乖巧讨好自己的汪妙言,太子眯了眯眼,唇边扬起一丝残酷的笑意,道:“去,将门口的马鞭拿来。”
汪妙言不解其意,但仍听从命令,到将太子挂在门口的马鞭取回,双手奉上。
太子接过马鞭,舔了舔干渴的嘴角,站起身来。将汪妙言紧紧揽住,连咬带扯的痛吻下去。
汪妙言吃痛,两手环住太子的腰,娇呼出声:“爷,您轻一点。”
太子邪邪一笑,两手将她的衣服往上一推,直接推到她的两手手腕处,用力绑紧。
汪妙言面色潮红,胸口起伏不定。这几个月来,太子的癖好她也了解一二。奇怪的是,被他这样的粗暴对待,她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她想岔了,今天跟以往都不一样。
太子拎着她被捆好的双手,将她拖到屋中央。又将床单撕成几条结成长绳,从屋梁上穿过,试了试结实程度,将汪妙言的双手吊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孤立无助。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汪妙言心头惶急,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周身汗毛根根竖立。
口中软语求饶,道:“殿下,您这是?”
她的上衣用来捆住双手,露出浅粉色的肚兜勉强蔽体,胸前圆润的曲线呼之欲出。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绷得直直的,勉强能够着地面。
眼里的惊慌无助,让她看起来如误入陷阱的小白兔般,纯洁无辜。
太子满意的看着她,目光迷乱,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将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激起了一颗一颗的颤栗。
猛然,他右手轻轻挥鞭,发出“嗖”的破空之声。
汪妙言花容失色,嘴唇不住的颤抖,哀求道:“殿下,求求您别这样对我。”
太子的狭长的桃花眼中,已被红色血丝填满,女子的哀求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执鞭的手在剧烈抖动,面对如此甜美的猎物,兴奋得让他大脑充血。
“唰”地一鞭,她身上的夏日薄裙与皮肤一道裂开,鲜红的血液沿着鞭痕流下。汪妙言身子疯狂的扭动,凄声惨呼。
小兰守在院门口,听到房中传来的声声惨叫,不由得用手抱住自己的双肩,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汪妙言遭遇了什么,但她叫得这样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终于扔下了手中马鞭。
汪妙言已痛到麻木,此时的模样凄惨无比,嗓子已经嘶哑,泪水在面上纵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发髻散了大半下来,一支珠钗摇摇欲坠的勉强插着,流苏垂到了她的肩上。
她被半吊在空中,无处着力。面对从不同角度袭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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