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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嫡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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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初玉此刻的心情,也仅限于感动,还未抵达心动。

迅速恢复冷静的眸眼再度清亮,抽调心底的悸动,她嘴唇动了动。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公仪鹤将她腰肢一揽,话语温柔:“今日午膳定没吃饱,这次,定不会再叫人打搅!”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况且这水他一辈子也不打算收回,看这女人明显不配合的神情,大抵先前给她留的坏印象太过深刻,他总得想办法,慢慢补救,不然这漫漫追妻路,何时是头?

宋初玉又被这人渣点了穴,封了内力,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鼻端独属的兰芝桂香沁人,她却无心感慨,只是拿眼死死瞪住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以后别拿这种低俗的栽赃,羞辱我家玉儿的智商!”

劫人离去的某男,自空中,留下一句华丽丽的话语,外加一颗天外飞石。

沐云琛望着神仙眷侣般相携离去的男女,心脏传来一阵钝痛,如果说先前他还不理解那种感受叫什么,现在他全然理解,叫——心痛。

他想,他的心可能早就给了她,只是自己浑然不知而已。

宋玉瑶气得原地跺脚,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她如何甘心,这个计谋,可是她费尽心力筹谋,却被人骂低俗。

只是还未等她气出完,一股气卡在半空,被石子打中的含雪,睁着恢复清明的眼睛,迷茫四顾。

直到看到地上僵直的尸体,她才捂着嘴倒退,难以置信望着宋玉瑶:“大小姐,你,你,你,这是我,命令……逼死……”

那碗迷魂汤让刚恢复意识的含雪,头痛欲裂,一时口不择言说出了这番话。

眼见宋玉瑶脸色越来越青,再拼凑这单薄的只言片语,似乎也能看出些什么。

“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子拖下去杀了!”宋玉瑶怒火攻心,本就气恼的很,狰狞的面孔霎时暴露在人前。

苏氏自先前一直装晕,倒在贴身嬷嬷怀里,现在立马打了鸡血般,吩咐家仆将含雪拖下去。

“大小姐,大小姐,你不能过河拆桥,我听了你的话,骗死含雨栽赃二小姐,你说这样会放我一条生路的……”

一路拖拽,含雪仍不死心的辩白。

宋玉瑶紧咬牙根,险些没气晕,她就不应该再度相信这个蠢货,当初就该杀了她永绝后患!

第三十二章 第一次

宋初玉此刻,恨死了这种无力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货物,被这男人,抱来抱去。

就连嗓子,也发不出半个音节。

不知道公仪鹤从哪变出一匹马,将宋初玉往身前一放,双臂紧紧圈住,薄凉的唇瓣,似有若无碰触她细腻如瓷的耳垂,不知有意还是故意。

公仪鹤的马技极佳,行得也稳,即便骏马踏泥飞驰,也未让宋初玉觉出半点不适。

到了一处旷野山地,公仪鹤才勒紧马缰,将宋初玉从马身上抱下来。

其间,宋初玉愣是神情冰冷,未看他一眼。

“啪啪!”穴道刚解,宋初玉腰间软剑光波一震,朝着公仪鹤劈去。

“无耻,败类!”什么感激,什么解救,此刻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脑中砰然的全是这男人的肆意妄为。

公仪鹤将宽大衣袍下的双手,背于身后,自始至终由着宋初玉发泄,笑如春风拂面:“玉儿,你这是想当寡妇?”

“我当你个头!”宋初玉一声大喝,手中招式越发凌厉,却愣是触不到公仪鹤衣料边角。

直到,宋初玉筋疲力尽,战果,也仅是手中紧紧攥着的几根头发丝,她不免有些恨恨,她的武功不说绝世,却也少有能敌,但凡遇到这个男人,不管再凌冽的招式,也成了小猫抓挠。

看着宋初玉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公仪鹤唇边的笑容越发宠溺,见多了这女人冷静的模样,此刻见她抓狂愤怒,还真是,少见的可爱。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看到她毫无保留在自己面前展现柔情。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视,直到,宋初玉的肚子咕噜一声,淡然的面色禁不住红了红,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向上飘去。

“饿了?”关切的话语,含着丝莫名的笑意。

“没有!”宋初玉死鸭子嘴硬。

一道兰桂清香的芬芳自鼻翼飘过,过了不会,公仪鹤将几个红彤彤的酸果,递到她面前。

“先垫垫,打开肠胃,一会吃大餐!”边说,公仪鹤边卷袖子,露出明珠玉质的上好肌肤。

似料到她会拒绝,她将开口还未发声,一粒酸果便已滑入她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顷刻在舌尖肆虐。

到底,做了美食的俘虏,宋初玉乖乖,接下剩下的酸果。

吹着山风,品着酸果,享着日光,倒不失为一种惬意的享受。

绿草柔软,清风和畅,不知不觉,宋初玉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将她从梦中唤醒。

肚子不争气的又咕咕数声后,宋初玉才看到,在她面前熟稔摆弄火架的公仪鹤。

油脂金黄的乳鸽,用白嫩的树枝穿好,鸽腹中再塞入几颗酸果和甘草,滋滋的油点伴着飘散的香气,欢快唱响。

宋初玉磨磨蹭蹭,犹豫半晌,最终,在公仪鹤身侧坐下,将脑袋放在膝盖上,看着在她瞳孔中团簇的火苗,那火苗将她玉瓷般的脸颊,映照得如同天际晚霞诱人。

“再等一下就好!”公仪鹤偏过头,对她笑笑。

人家好心给她做吃的,无论如何,她也不好再对人恶言相向,反正无聊,她便顺势,跟公仪鹤聊起了天。

“你如何会这手艺?”而且看起来很不赖,至少,没个百八十遍,决计做不出这般良好的品相。

见宋初玉主动同他搭话,公仪鹤唇边的笑意深更深,娓娓同她诉说着自己的经历,这是他第一次,对人吐露内心。

从十岁被父母勒令,出国历练,吃过树皮,睡过草地,饮过风雪,还险些陷入沼泽命悬一线……那般充满冒险奇遇的经历,压根让人想不到,竟会与他这般尊贵的身份产生重叠交汇。

蓦地,宋初玉产生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那段同样不堪回首却弥足珍贵的童年。

公仪鹤的父母之所以这样,大抵是不想让他做,困在笼中不识人间烟火的金丝雀鸟,而望他成为搏击长空的烈鹰。

“挨过打,受过罚,饿了不惜与狗争食,那时其实挺恨的,恨上天待我不公平,恨自己为什么不就此死去,可好歹,我熬了下来……”相似的经历,勾起了宋初玉对于前世的回忆,打开记忆的洪闸,那冰冷的画面,似还历历在目。

她不是个肯轻易对人诉说的人,不知为何,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叽里呱啦将那些不堪回首,全部倾诉给眼前,上一秒她还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听。

“玉儿,我很高兴。”公仪鹤眸中闪烁着异样光彩,连生给他那些资料时,他便有过感慨,如今亲耳听说,这是不是说明,她正在慢慢接纳他。

触及公仪鹤那莫名欢喜的神采,宋初玉禁不住一盆冷水泼下:“我话痨,别多想!”

女人啊女人,你们总爱口是心非,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等可以磨。

“趁热吃!”难得的好心情并未被击溃,公仪鹤含笑,将烤得金黄酥嫩的乳鸽递给她。

美食眼前过,从此节操是路人!

宋初玉信条:跟谁都别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接过那香气诱人的乳鸽,宋初玉抬头,道了声谢。

“玉儿,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做食物,就连我母亲,都未享受过这待遇。”本是好心情,想看这女人羞窘的模样,谁知。

脸颊红是红了,不过,是被公仪鹤那句话噎到的,不幸,一根极细的骨头卡在了嗓子眼,宋初玉费力的咳嗽,也没将它咳出。

公仪鹤替她拍了半晌无果,随即,他眸光亮了亮,略显霸道地,将宋初玉拉入怀中,未及她反应,凉薄的唇便贴了上去。

这一刻,山风静了,大脑空白了,宋初玉愣愣地睁大双眼,看着近乎没有焦距的俊颜,独属的兰桂清香在她鼻端缭绕,一惊一吓,那根始作俑者的骨头,就此败下阵去。

公仪鹤触及女子柔软芬芳的唇,也是一愣,清甜撩人,让他忍不住,继续深入,就像渴水极久的人,终于相逢那一汪清泉,便迫不及待,想将其,全部席卷。

只是,还未等他舌尖碰触,宋初玉灵台霎时清明,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迅速炸毛,迅猛推开公仪鹤,对着他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嘶—,玉儿,你这是恩将仇报!”公仪鹤俊颜上写满委屈。

看到公仪鹤捂住胸口的痛苦模样,宋初玉开始认真思索,莫不是那一拳,打得真的很重,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这男人腹黑狡诈,定是装的。

两世为人,那可是她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捂着嘴唇,宋初玉望向公仪鹤的眼神,写满厌恶,大抵他就是那趁人之危的恶人!

“玉儿,我是见你被卡难受,不得已出此下策。”又是那般妖孽的容颜,配着纯洁无辜的表情,若是别人,指不定就被骗了。

一时理亏,她发现事情结果好像当真如他所说,但是,她想起来心里还是窝火,忍不住恶狠狠警告:“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立马忘掉!”

说完,也不管公仪鹤的表情,宋初玉踏着轻功,气呼呼向山下飞去。

第三十三章 第一桶金(节日快乐!)

暗夜星疏,京郊府外的别院,清冷石阶上,斑驳柳影随风摇曳,凭生一抹暗沉与压抑。

“你说的可属实?”

鎏金暗纹黑袍的男子,阔大的衣摆垂落在玉质地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一粒莹润饱满的樱桃,狭长的凤眼微眯,唇角牵起一抹邪笑,似在打量那上好的樱桃。

“回主上,属下句句属实!”女子眉眼低垂,毕恭毕敬,齐腰的长发垂落地面。

男子将樱桃投入盛满碎冰的水晶杯中,起身,将女子扶起,修长的食指,挑起女子尖细的下巴。

那眼中,盈着波光点点和难以置信,目光有点呆,她几乎屏住呼吸,看着男子逐渐在瞳孔中放大的玉颜,“扑通扑通”久违的心跳声,夜罂粟的香气越来越近,她情不自禁闭上双眼,眼睫颤抖。

看着女子的娇羞面色,男子眼中,飞速闪过一抹嘲讽和玩味,狠狠将手一撤,因失去重力,女子险些咬了舌头,睁开眼,目中闪过受伤。

“我说过,恨我敬我畏我,却独独不需要那廉价的字眼,别逼我,因为,我还舍不得杀你!”男子低低的笑声,带着冷酷和无情,那笑不带任何情绪。

“属下知错!”女子低头紧咬下唇,竭力憋住欲落的泪水。

“下去吧,替我继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女子的啜泣,在他耳中听来,甚为恼人。

“是,主上!”

人走风留。

男子起身,走到临湖的窗边,窗纱浮动,暗香盈袖,清凉的月光照在那嫡仙般的面上。

薄薄的唇勾起抹嘲讽和讥笑:“公仪鹤,即便盖世英雄,一旦有了牵挂,他的战斗值,便及不上一个废物……”

低沉的笑音,很柔很轻,却让人响起恍如夜妖的清歌,美妙之中透着森寒和诡异。

次日。

宋初玉无视苏氏的反对,将浓儿调回了身边。

含雨的前车之鉴,让她知晓,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时代,需要的不是威逼利诱,而是真真实实能想你所想,忧你所忧的可信之人。

李嬷嬷是一个,那么浓儿,便是另外一个。

李嬷嬷年纪大,自那次惠清庵伤愈后,腿脚还是有些不利索,她的拓商之路,有些时候,需要向浓儿这般,既得她信任又头脑灵活的年轻人去做。

这日清晨,宋初玉带着历时半月打造的两套首饰,前往翠宝斋。

临行前,交给了浓儿一个重要的任务。

“浓儿,替我打听一下上京出售转让的商铺,最好既不太靠近中心地段,也不至于地处偏僻。”

这是综合考虑市场区位得出的结果,虽然她知道,要找这样的商铺,得讲究机缘。

“小姐放心,浓儿定竭尽所能寻找。”浓儿点头应答,不该问的也不多问,她只知道,全心全意相信小姐便可。

宋初玉点点头,又嘱咐李嬷嬷几句,提防苏氏她们再来找茬,随后,从后门绕了出去,那模样,颇有点鬼鬼祟祟,就像在躲避什么人。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李嬷嬷纳罕,小姐从后门走就算了,怎么破天荒在自家也跟做贼似的。

浓儿到底是年轻人,想起昨日听说的,关于宋初玉与公仪鹤的事情,眉眼弯弯:“小姐啊,这是害羞呢!”

刚行至门边的宋初玉,听闻浓儿这一句,险些没崴了脚,她倒真有点后悔,这么早将那丫头调回身边。

这边宋初玉小心翼翼的闪出门,门外房檐上,公仪鹤享着清晨暖阳,含笑看着那躲躲闪闪的某女。

宋初玉正庆幸,还好没碰到公仪鹤,下一秒,某人慵魅的声调,自她头顶响起。

“玉儿,早上好!”

那厮笑得春光明媚,羞煞天地日光。

宋初玉银牙一咬,咒了声:“见鬼!”

“玉儿,你这是与我心意相通,不忍我多等,还是……”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公仪鹤状似无意摸了摸嘴唇。

宋初玉登时捡起地上一块板砖,“咻”地一声朝着公仪鹤面门拍去。

“玉儿,我死了,你可就真守寡了,你舍得?”最后那三个字,说得柔情似水,真真叫冰雪都消融。

她不屑再与这男人打嘴仗,再者,论无耻,她绝壁比不过公仪鹤,那么最好不战而胜的方法,就是忽视!

尤其想起自己还有要事需办,便飞快踏着轻功一溜烟没了影儿。

公仪鹤一脸无奈摇了摇头,脚下却并无要追的意思。

看到那女人手中的几个盒子,他就知道她有正事要办,既然如此,他也不去添堵,倒是玉儿吩咐那丫鬟办的事,他得帮着玉儿分担分担,虽然这女人,总是误解他的好心。

“玉儿,你何时才能不误会我的好心,让我做那可怜的吕洞宾?”妖孽扶额,痛并甜蜜着的一阵感慨,但至少,他是取得玉儿初吻的第一人,这样想着,但觉心情无比舒畅。

“嗖”地一声,公仪鹤的身影已掠出老远,而尚在不远之外市中心的宋初玉,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翠宝斋不愧为东昌最繁华高端的珠宝供应商。

就其牌匾,为当今画圣李秋柏亲笔题字,两副楹联,也是出自东昌盛极一时的名家之手。

迈入店内,雅致处显大气,富贵中显清幽,奢华中显低调,没有想象中的高华奢靡,反衬处内里不俗的气韵,同属于玉的灵性。

店内的伙计刚送走一位买了上好祖母绿玉镯侧贵妇,转身笑迎宋初玉,却在看到她那身素色衣裙,绾着木簪的简单发髻后,眼中现了鄙夷。

“姑娘来买东西?”左看右看,这姑娘除了气质独特,但那身普通的装束,王贵觉得,不像富人。

当即也不再招呼,而是将她领到了劣质低档玉石的柜台前。

“我随便看看。”宋初玉毫不介意王贵鄙夷,倒真像个客人,打量起店内的首饰。

嗯,懂得分层设柜,低中高档次分明,既不得罪贵人,也不流失平民客户,倒是个顶灵慧的商人。

再一一扫过那些雕琢精美的步摇、发簪、玉镯……

皆是上等雕工,但多形制单一,这倒是被她窥到了商机,看来,当真不枉此行。

王贵虽不招呼宋初玉,却也本着看顾店内物事的原则,生怕宋初玉一不留神折损什么物件,到时,倒霉的可是他。

王贵在宋初玉身后亦步亦趋,冷不防宋初玉回身,哎哟一声摔了个屁股墩。

正要开口,却见宋初玉笑意盈盈对他说:“小哥,烦请将你们掌柜请出来,就说是流珠阁的那位。”

一刻钟后,王贵趴在一旁柜台上,整个眼珠都差点掉下来。

本是本着相助美女的原则,他家佟掌柜,即便官宦人家上马来拉,都不定请得动,眼下,不禁被那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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