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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女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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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使不得,一个女子上树成何体统啊?”逄越连忙摆手,“不可以,让人家发现就麻烦了!”
乔婉有些不耐烦地拉过逄越,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强行按下去,踩着他的脊背就往树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攀上了一根树枝,拍着胸口大喘气,“呼,好久不练,功夫生疏了,想当年我上树的水平可是一流……喂,小逄,你还傻站着干嘛,快上来呀!”
逄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随后爬了上来。
乔婉拽着树枝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看去,这里果然是最佳“偷窥”地点,近在咫尺就有一绣楼。绣楼的窗户大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窗前坐着一个紫衣女子。这女子虽然没有香草那般清丽,却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她手里捧着一本书,心思却并不在书上,秀美微蹙地望着窗外发呆,表情戚然,眼里似乎还隐隐地闪着泪光。
“刘提督派人来提了几次亲了,谢小姐都严词拒绝了。可是这次听说是谢老爷不顾女儿的反对接受了人家的聘礼,软硬兼施地逼迫谢小姐同意了!”逄越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是我不中用,如果上次乡试我能考中的话……”
“那你还等什么啊?直接闯进去,带着谢小姐私奔得了!”乔婉一点不腰疼地出主意,“既然喜欢人家,就要有所行动,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家强娶去做姨太太?”
逄越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也许谢小姐根本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更何况我落魄如此,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呢?是个不傻的人都应该明白,嫁给刘提督比嫁给一个乞丐好多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呢?你以后给她幸福不就完了?嫁给那个胖子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天天在这偷看管什么用啊?”乔婉皇上不急太监急地说,看她的表情就差提着逄越的耳朵劝说他了,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去,现在就去!”
逄越被她这么一推,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地从树上摔了下去。乔婉一看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跳了下来,一只脚重重地踏了逄越的腰上。可怜的逄越,连声惨叫。
“谁?是谁在外面?”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大汉的怒喝声,看来是他们动静太大,惊动了谢府的下人。
逄越也顾不上腰疼了,拉起乔婉就逃,一口气穿过几条小巷,确定后面确实没有人追来,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疼起自己的腰来了。
“是不是摔得很严重啊?”乔婉关切地问。
“摔倒是没怎么样,就是你那一脚踩得我真疼啊!”逄越呲牙咧嘴地抽着凉气说。
乔婉有些心虚地凑过去,倒打一耙地说:“你说你,掉下来就掉下来呗,怎么偏偏就掉到我跳下来的地方了呢,好吧,我帮你揉揉好了!”
逄越有些听不下去了,一边躲闪着一边说:“姑娘,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是你把我推下来的,然后又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怎么倒埋怨起我来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敢劳驾!”
“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刚才你的腰还亲我的脚来?你是不是要以死谢罪啊?”乔婉强词夺理地说,“装什么正人君子,那么纯洁还跑去偷看人家小姐啊?过来,让我看下你的腰!”
逄越被乔婉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找不到言语反驳,只好任由乔婉摆布。看来那一下确实被踩得不轻,他的腰上一片红紫,还隐隐地透着血丝。
乔婉一边揉着一边偷看了一下逄越的表情,“我一直对你的甚是很好奇啊,老韩叫你‘少爷’,你还说过什么‘戴罪之身’,今天又说跟这么漂亮的谢小姐有婚约,你到底是什么来头,能不能跟我说说?”
第四十一章 深谈
         逄越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些犹豫,避重就轻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家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朝中权贵,被诬陷逆谋,全家受到株连。我被老韩救了出来,从此隐姓埋名在乞丐堆中讨生活!”
“怎么跟我瞎编的身世那么像呢?看来我真有写小说的天赋呢!”乔婉心中暗自得意了一把,却又有些不解,“为什么非要隐姓埋名啊?”
逄越苦笑,“因为我现在还是逆谋罪人的家属!”
“既然是被诬陷的,那你为什么不去告发啊?听说当今皇帝很明智,你去告御状好了!”乔婉想起电视剧上往往有告御状的场景,于是给逄越出主意,“哪天皇帝出宫,你就当街拦轿,大喊冤枉。说不定还能青史留美名,成为电视剧和电影的主人公呢!”
逄越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乔婉,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姑娘,从我救了你那天以后,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脑袋疼?”
“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乔婉疑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不疼,怎么了?”
逄越十分郑重地说:“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去看看大夫,我怀疑那次你的脑袋被撞坏了!”
“什么?”乔婉瞪起眼睛,拍打着逄越说,“你拐着弯儿地骂我是吧?你脑袋才被撞坏了呢,你浑身上下的脑袋都被撞坏了!”
逄越十分委屈地躲闪着乔婉的攻击,“姑娘,我真的觉得你脑袋可能被撞坏了,不然你为什么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总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是吧?”乔婉对着他的耳朵气呼呼地喊道,“听不明白你就继续进化好了,再进化个二三百年就能听懂了!”
逄越愣愣地看了乔婉半晌,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乔婉有些惊奇地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呵,你虽然有说有笑的,可是从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你的心情不是很好!”逄越指了指乔婉的眼睛,“这里面有悲伤呢!你是不是在那府过得不开心?”
乔婉被说中心事,低头笑了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不去当侦探真的可惜了!”于是把自己在那府的遭遇一股脑地倒给了逄越,临了总结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就是天生倒霉命!”
“你……是不是喜欢那二少爷啊?”逄越沉默地听完了乔婉的“千字文”,笑了一笑,问道。
乔婉受惊一样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怎么就喜欢他了?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直觉!”逄越笑了笑说。
“切,又不是女人,跟我玩什么直觉!”乔婉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重新坐下来,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对他有点好感,帅哥嘛,当然谁都喜欢,不过还没到喜欢的地步吧,反正就那么回事,我这个人比较花痴!”
逄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然听不太明白,不过我了解你的心情。在那样的环境里,总要找一个人来依赖,而那二少爷就很幸运地成为了你的依赖对象!”
“老大,你好像很了解女人的心思似的!”乔婉夸张地把逄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番,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泡过多少MM啊?”
“泡……什么?”逄越一头雾水,继而一本正经地说,“姑娘,我说真的,你的确是应该去看大夫了,你的头……”
乔婉十分无奈地打断他的话,“行了,我看你才应该去看脑袋呢,听不懂的是你,凭什么是我去看脑袋啊?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带我进城那天,你撞到我的那个地方?”
“是你撞倒我的!”逄越纠正她说。
“就算是我撞倒你的吧!”乔婉胡乱地摆了摆手糊弄过去,“那地方你到底记不记得嘛?那里有一排小房子的,记得么?”
逄越稍微想了一下,“记得,你找那个地方干什么?”
“哎呀,你别管了,带我去就是了!”乔婉也不管逄越同意不同意,强行把他拽了起来,“走走走,给朕前面带路地干活!”
“姑……姑娘,你刚才说什么?”逄越表情惊愕地站住了脚,难以置信地望着乔婉。
乔婉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不由得捂了一下嘴巴,“其实我说的是玩笑话,以前我跟朋友经常这么开玩笑的……”
“姑娘,这个字可不是你能自称的,小心祸从口出啊!”逄越被乔婉的口无遮拦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千万千万不能在人前说,尤其是在那府就更不能说,不,你就让这个字烂在心里,忘记了吧,被人听见那可是逆谋之罪啊!”
乔婉有些不耐烦地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小心自己的嘴!唉,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一点言论自由都没有,说个话还得前怕狼后怕虎的,快疯了!”
乔婉在逄越的带领下来到先前碰到老女巫的那个民房,房子依旧,石桌也在,可是不见了那个一身黑衣的女巫。乔婉上前去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一个老翁。
老头警惕地看了看这两个衣着反差极大的不速之客,沙哑着声音问:“你们找谁啊?”
“啊,我找一位算命的婆婆,她是文王的本系传人!”乔婉十分客气地回道,“请问我可以见她不?”
老头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这儿没有算命的,找人算命去东街,那有一个魏寡妇,专门给人算命的!”
乔婉连忙问了地址,跟逄越一起找来,可是老头所说的魏寡妇就是一个普通的算命老妇,根本不是她先前所见的女巫。她有些不甘心,又在周围找了好久,依然不见那个黑衣老女巫的身影,跟人打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一个人,这让乔婉失望到了极点。
逄越不知道乔婉为什么拼命地要找这个人,但是从来没见乔婉心情这么失落过,安慰她说:“算命的都是居无定所的,找不到你也不要太失望了,说不定哪天就在街头碰见了呢!”
“估计再也碰不到了,他们文王本系传人都一样,故弄玄虚完了就扔下人不管了!”乔婉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是故意躲着我的!”
逄越听得云里雾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见眼泪在她眼圈里转了几转,终于落了下来。“姑……姑娘,你怎么哭了呢?”逄越手足无措地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想算命,我帮你打听去,一定找一个像神仙一样厉害的!”
乔婉被他的样子逗得破泣为笑,就在这时,她看到长生急急忙忙地穿过人群,朝她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乔婉姑娘,我可找到你了,可找到你了……”
第四十二章 解读
         乔婉连忙擦了擦眼泪,强打起精神地问:“怎么了,长生?你怎么火急火燎的,出了什么事情?”
长生跑得气喘吁吁,弯着腰大大地喘了几口才说:“快,快跟我回去吧,主子和卫阿哥都在找你,快急死了!”
乔婉和逄越惊讶地对视一眼,问长生道:“找我?为什么?”
“你就别问了,先跟我回去!”长生不由分说,拉着乔婉就走,“快快快,你再不回去咱们主子就急出病来了!”
乔婉被长生拉着一路奔回了那府,就见那云正在门外焦急地转来转去,看到乔婉目光骤然亮了一下,继而拉下脸,瞟了乔婉一眼,淡然地说:“我还以为你出走,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主子,是我硬把她拉回来的!”长生见乔婉的表情有些古怪,连忙解释地说。
没想到乔婉却淡淡地一笑,“我还没有那么想不开,以前比这更尴尬的情况我都经历了,所有的人都不搭理我,都想尽办法踩扁我,我还是活得好好的。我是野草,虽然不起眼,但是生命力强着呢!”
这话虽然让人感觉老不舒服,但是那云听了却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故作冷淡地转身,“走吧,卫阿哥还在等你!”
“卫阿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乔婉悄声地跟长生打听。
长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两个人一起从宫里回来,进门就找你。到处找不到你,阿哥和主子都快发疯了,差府里的下人四处打听你呢。我是恰好遇到先前的那个小乞丐,打听到你的大体去向,这才把你找到!”
“原来我在他们心中还这么有地位呢!”乔婉孔雀开屏的老毛病又犯了,心里美滋滋地想,不由得多看了那云几眼。
卫阿哥正在那云的书房里坐立不安,听见乔婉回来了,连忙迎出门来,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拉住乔婉的手说:“姑娘,你可回来了,我听那云说了你的情况,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
“怎么会,大福晋罚我半年的工钱,我还没还清,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乔婉看到卫阿哥眼睛里的关切,心里不由得一热,“谢谢阿哥关心!”
那云看到二人亲昵的样子,眼神闪了闪,干咳了一声说:“阿哥,咱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卫阿哥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乔婉见他光看着自己,半天也不说来意,于是问道:“阿哥,您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哦,是这样!”卫阿哥从桌上拿过一本书递给乔婉,“这是白晋师傅出使法国之前送我的一本书,他见我郁郁寡欢,便送我这本书,说是会让我心情平静,找回快乐!可是上面全是洋文,我一点都看不懂。姑娘你不是懂洋文的嘛,你帮我看看!”
乔婉接过那本书一看,原来是一本古旧的《新约圣经》,不由得笑了,“哦,你所说的白晋师傅就是那个著写了《康熙皇帝》的法国人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卫阿哥和那云甚是惊讶,竟然异口同声地问。
乔婉连忙补充地说:“我是听说的,一不小心就听说了!”见二人表情仍然很迷惑,于是干脆转移话题地问,“可是我听说皇上身边有很多老外,为什么阿哥不去找他们帮你解读呢?”
“呃,这个嘛……”卫阿哥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支吾着,“那些人说话我听不太明白,何况他们总是围在皇阿玛的身边,哪里有功夫来为我解读呢!”
乔婉没看出卫阿哥的尴尬,笑着说:“怎么会,他们给你这本书就是想要拉拢你信奉他们的宗教,你要是问他们,他们还不乐掉了大牙来帮你……”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见那云在一边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这才发现卫阿哥的脸都已经红了,不由得心里嘀咕,“这个朝代的男人都怎么回事啊,比女人还爱脸红!”
“乔婉,你就帮咱们阿哥解读一下吧!”那云打圆场地说。
乔婉也不是糊涂人,连忙说:“能为阿哥效劳,那是我的荣幸!”翻开书,她却呆住了,里面看着像是英文,却完全看不明白,她猜测这应该是拉丁文。她哪里能解读呢,不由得傻眼了。
卫阿哥和那云见她表情不对,连忙询问,“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啊,没什么!”乔婉不知道该怎么跟卫阿哥解释,突然灵犀一闪,暗自寻思着,“虽然我不知道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明白那个老外给阿哥这本书的意图,只要把意图给他说明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打定心思,她便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圣经故事,还有教义绘声绘色地讲给卫阿哥听,讲到兴起,把几个熟知的希腊神话也拉过来充数,卫阿哥和那云听得津津有味,一副小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
乔婉有些轻飘飘,诲人不倦地讲着,“我想那个老外并不是让你熟读这里面的教义,而是想告诉你要保持心情平和,既然你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世和所处的环境,那么只能改变自己的心境来接受它包容它,不要只是抱怨,而是要想想自己应该去做什么,应该怎么做!来,阿哥,请你跟我做!”
她学着神父的模样,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沉着嗓音说:“阿哥,请您聆听无所不能的主的福音,阿门!”
“像,真像!”卫阿哥被乔婉的样子逗得开怀大笑起来,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问,“姑娘,你到底是谁啊?”
乔婉被问得一愣,有些惊慌地反问,“我?阿……阿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卫阿哥十分崇拜地看着乔婉,“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呢?”
那云也在一边催促道:“是啊,说说吧,我也很想多了解你一些呢!”
乔婉不忍拂了二人的兴致,跟他们说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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