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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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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换了旁人,可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这回就当时婶婶替你辟谣,惩治刁奴了。”
说着,吩咐了刘义一句:“将那个污蔑主子的福顺,杖毙吧。”
刘义应着躬身退了出去,林芷萱让秋菊给魏延亭上了茶,说是冻顶乌龙,如今这个季节很是难得,让魏延亭尝尝。
刘义在外头吩咐人行刑,并没有让捂着嘴,锡晋斋的院子里,棍杖击打肉体之声,混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下又一下,均匀而有力地传进厅堂。
林芷萱悠悠喝着茶,魏延亭却一口都喝不下去。
这期间只有呼吸声隐约可闻,等外头的嘶吼声渐渐笑了,只剩下击打声,林芷萱才看了魏延亭一眼,问道:“怎么?不好喝吗?”
魏延亭回过神来,忙唤了一副神色,道:“好喝,今年还从未喝过这么好的茶,也只有在婶婶这里,婶婶疼我才赏我这么好的茶喝。”
林芷萱含笑道:“若是喜欢就常来。”
魏延亭只略坐了坐,就告辞了,说怕耽搁林芷萱歇息。
林芷萱应了,也没有虚留他,只魏延亭出去的时候,正瞧着也不知道是王府的小厮手脚慢,还是故意的,让他看见人拖着福顺的尸体出去,留了满地的血迹。
魏延亭走了没多久之后,肃羽就过来回话,说今儿朝堂上十分的热闹。大理寺卿上了一本折子,说当初清查王景生一案有了新的进展,呈上了一篇题为“特参奸佞大臣以肃本政”的奏疏,大书王氏一族欺压百姓,侵占良田的罪状。
又牵连王景生,拟了五大罪状:一是他揽权自负,值守禁宫,使人畏惧逢迎;二是他当年才进京时,他曾向前领侍卫内大臣姜索陆陆续续贿赂了三十万两白银,姜索这才一步步让他替代了他的位置;三是他包庇坏官;四是包庇怂恿金陵亲戚搜刮民脂民膏;五是他让他外甥冯源淮擅入内院,大张宴席,与学士、讲读、史馆及中书等官**竟日,企图结党营私。因此请求对王景生严加处置。
紧接着,给事中许作梅、庄宪祖、杜立德,御史王守履、桑芸、李森先、罗国士、邓孕槐等等,纷纷上疏弹劾王景生,牵扯出王景生还有金陵王家从前的百般罪状。并说礼部尚书蔡永严也受了王景生的贿赂,因此收他作为标下中军,而刑部侍郎李淼生也是其党羽,都应该罢黜究治,请求将王景生斩首,王家抄家灭门。
王家家大业大,总有几个不肖子孙,总有几个刁毒奴仆,如今尽数给人抓做把柄。
其中言辞最激烈的正是才刚进京的梁致远,他说王景生凭借领侍卫内大臣的“通天之权”和“通神之财”,勾结刑部和礼部各官,使百官对他的弹劾根本不能上达天听。因此请求魏明煦亲自出面审讯此事,如有不实之处,可治他梁致远欺罔之罪;如果举劾不错,就应立斩王景生于市,以服天下。
魏明煦处在一二两难之境。一则瞧着那些罪状和罪证,王景生虽然归附于自己,可是却并不算与自己多亲近,这些陈年旧事也不曾跟自己说过,可只看王景生在朝堂上的冷汗连连,那些罪行看来不假,不处不足以服人心。
可是金陵王家盘根错节,王景生在朝中也是支持者众,如果惩处了王景生自己会失去很大的一方助力。如今正是推行新政在关键的时期,如果自折臂膀,让谢炳初得势,将会对形势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令人不寒而栗。
魏明煦并没有对此事表态,只给黄桢使了个眼神,让黄桢先上奏梁家之事。
黄桢的手都有些抖,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来,他还是第一回来朝堂之上,见识这样精心动魄的争斗。
可无论如何,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将梁家而罪状公之于众,左磊综站了出来,领着魏明煦一党人转了话头,两方针锋相对,言辞越发的激烈,恨不得要打起来。
只是因着毕竟是与李瑶纹和梁致远有关,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妹夫,李淼生表现的有些木讷。
最后因着王家和梁家的这两桩事争论了半天都没有个结论出来,便先下了朝,改日再议论。
整个京城又恢复了一种暴风雨来前的诡异的平静。十天过去了,摄政王府依旧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那些憋不住来靖王府打听的人络绎不绝,林芷萱全都挡了回去。
实在不胜其烦,林若萱的身子又渐渐好全了。林芷萱这才去了一趟庄亲王府,想去看看雪安怎么样了,顺便避避人。
第六百二十四章 自首
雪安的病情已经有了起色,却不知道是不是心病终须心药医,雪安竟然能强撑起来跟林芷萱说话了,林芷萱终于放心了些许,问了王佩珍,道真还留在府中吗?
王佩珍说魏应祥不许,道真便要走了,王佩珍又哪里能容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是与魏应祥闹了一回,这事儿才算有个妥协。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姑且就先让道真在王府里住下,但是道真却也不喜欢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之感,只说他觉着白云观是个好地方,打算在白云观长住一段日子,若是雪安不好,可以去请他过来。
魏应祥没有再说话,王佩珍却连连答应了还问道真什么时候会走,道真没有言语,只说天机不可泄露,但年前是不会走了。
林芷萱来见了雪安,又让王佩珍出去,姊妹两个说说体己话,雪安瞧着林芷萱,眸中又多了一层清浅的笑意,不似前番自己来看鸽子时的迷离,仿佛是一种比从前没有遇到道真时更通透的澄澈。
林芷萱问雪安有什么打算,雪安没有跟林芷萱说,怕她担心,也怕她拦着,只跟林芷萱说,她已经跟道真商议好了,事情总归会有个两全其美的着落,让林芷萱放心。
魏秦岱这些日子依旧没有一点消息,但是雪安跟林芷萱说,魏秦岱与她透露过一丝半点的打算。
从前算是两心相悦,两人心中都有了计较,只是魏秦岱却还不曾跟冷大姑娘表明过心迹。这一番魏秦岱托道真跟冷家带了话,终于开口提了亲。
魏秦岱从前只是顾着自己与冷家大姑娘的情愫,可是后来自己在王府经历了这样一番,却想了许多,自己是个男儿身,自然什么都抗的下,什么都担得起,但是冷姑娘只是个纤纤弱女子,若是自己的鲁莽冒失,让她在冷家也备受责难,那又该如何?
魏秦岱问过道真,道真却只是哈哈仰天长啸,并没有给魏秦岱一个答复。
他或许当真是觉着情之一字如此的可笑,让人肝肠寸断又甘之如饴。
他也不知道冷家如今的家主对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看法,但是依他之见,怕是不会轻易答应。
毕竟他们在江湖之远,而魏秦岱却是如今辅政亲王的嫡子。两者且不说相差悬殊,只说一直受的教化就万万不同,要让冷家家主同意将自己最宠爱的嫡女嫁给魏秦岱怕是比自己带走雪安更加的难。
只是道真倒是也没有拒绝要替他问问,毕竟这个人日后或许会是自己的小舅子。在自己带走雪安的计划里,还需要他鼎力相助。
林芷萱与魏雪安说了好半晌的话,只觉得魏秦岱的事情怕是急不来,只让他先自己将前路清好,而魏应祥这边日后若是能帮得上,林芷萱也不介意替他说两句好话。
林芷萱离了魏雪安处,让她好生歇息,魏应祥却等在了外头,那日朝廷上参奏的事情牵扯的人很多,魏明煦却始终还没有发话,魏应祥心中也没有底,虽然他立场中立,可是这件事上毕竟牵连到了金陵王家,牵连到了王景生,那是王佩珍的亲哥哥。
王家大老太太不仅去魏明煦府上,也来了庄亲王府好些趟,王佩珍也求了魏应祥,无论如何也要帮衬着王家一点。
可是摄政王府门槛高,怎么也打听不到消息,今日难得林芷萱过来,魏应祥也忍不住留了林芷萱用午膳,中间见了一面。
林芷萱见到哪里都不得清闲,也是无奈,可是心中着实是想要帮魏明煦争取魏应祥这一方助力的,便点头应允了。
林芷萱只跟魏应祥透露了一言半语,但是却已经很明确,魏明煦会保王家,梁家此回在劫难逃。
也算是给王佩珍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又对魏应祥透露了,希望他到时候襄助的话。
魏应祥点头应下了。
十一月二十八,将近腊月,京中已经满是过年的气息,家家户户开始预备酒肉购置年货,显贵人家底下的庄子也开始一批一批地往京中送年货。
而自从林若萱受伤之后,梁氏夫妇竟然一次也没有来靖王府瞧过。
这事儿一直拖到了腊月初一,户部给事中杜立德憋不住了,终于上疏认为此事久而不决,朝廷内外大小,群情汹汹,以后有天下大事,谁敢再出一言?因此希望魏明煦组织大臣朝堂共议,裁定奸邪。
此事终于仿佛被点了信的炮仗,一夕之间炸开了,刑部侍郎李淼生以鞫问无实,拟上回参奏的科道各官俱反坐。谢炳初当朝怒斥李淼生,梁致远上回带来了认证物证,事实俱在,哪里不实?
李淼生却条条针对反驳,证实了梁致远所带来的认证物证均属梁致远蓄意诬告,都是花钱买通的,并非张小天的亲属,因为当初审问张小天之时,留有张小天的口供,他的父母妻子亲戚俱亡,那如今这些人自然是假冒的。
谢炳初气得七窍生烟,站出来道那是从前张小天口供不实,他的妻子舅舅当真俱在。
李淼生轻笑,的确,若那些人是真的,可见张小天供告不实,此事说不定另有隐情,张小天也是为人买通和杀害,意图嫁祸刑部的。
如此完全翻供,而张小天已死,他的证词有假,不能为证。而张小天已死,他的亲眷也无人可证明真假,同样,不能为证。
王家侵地案,成了无头公案。
而至于再派人去金陵勘察此案,派去的只能是刑部的人,况且到了金陵王家的地盘上,若是王家连这点小事都处置不好,那这些年也是白在金陵地界上混了。
此案作罢,而旁的事李淼生一概驳回。
谢炳初一党的人怒不可遏,工部尚书龚岱出言顶撞,说李淼生包庇王家,扰乱视听。
左磊综却冷笑一声,说李淼生是梁致远的大舅哥,若是该包庇也是包庇梁家,没有包庇王家的道理。
两方又一番争论将起,梁致远却站了出来,跪地回禀,说那些人的确不是张小天的亲信,而是他买通诬告,此番自首,以求魏明煦法外开恩。
第六百二十五章 二年
此举大大出乎谢炳初的意料,让忠勇公一党的人阵脚大乱。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林鹏海也趁机站了出来,反咬了工部尚书龚岱一口,从前收集的罪证,隔了这么久,才终于拿了出来。
龚岱不敢再说话了,其他的几个给事中不过微末小吏,此番也有些立不住阵脚,主要是梁致远的骤然背叛给了谢炳初一党致命的一击。
一直立在一旁看戏的魏应祥也站了出来,支持魏明煦整顿朝中的不正之风,拟将前番参奏的许作梅、庄宪祖、杜立德等十余人,尽数革职,驱逐京城,永不录用,龚岱革职查办,若林鹏海所奏属实则抄家斩首,而梁致远念其自首,又举发有功,着革职流放,饶其性命。
一下断了十几条臂膀,这是谢炳初不能容忍的,可是朝局如此,谢炳初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不肯罢休,魏明煦甚至会借此番之事,对自己动手。
毕竟自己也不是没有把柄在他手中,所以这口气只能认了。此回偷鸡不成蚀把米,谢炳初损失惨重,而这其中都是因为梁致远的缘故。
谢炳初没有给自己的人求情,反而要求严惩梁致远,着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魏明煦却并没有搭理他,维持原议。
谢炳初气急,上奏前些日子刺杀摄政王妃林芷萱之事,正是梁致远夫妇一同谋划的。便是前事不株连谢炳初九族,此事也少不了一番罪过,定要让这个背叛自己的人逃不了。
魏明煦却笑了,他原本打算放过谢炳初这一次,却不想他竟然这么着急,便让肃羽带了自己那几日奔驰,与他查获的那一窝草莽,并其头目霍刀上来。
霍刀回了话,当初虽然有个女人派人拿了三百两银子,让他杀林若萱,可是后来又有人拿了银子过来,让他杀林芷萱。
魏明煦对谢炳初说,已经带霍刀见过了李瑶纹派去的人,李瑶纹要杀的只是自家的儿媳妇林若萱罢了,也着与梁致远一同流放。而至于要杀摄政王妃的另有其人,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魏明煦表示一定会继续追查下去,说不定日后还要因为此事儿惊扰忠勇公府。
谢炳初终于闭了嘴。
魏明煦趁机提李淼生为刑部尚书,林鹏海暂代工部尚书,以嘉奖此番二人拨乱反正之功。
又赏赐了王景生一品顶帽一件,貂皮朝衣一件,蓝蟒朝衣一件,貂褂一件,以示对其无辜受人诬陷的慰问。
谢炳初虽然不满,但是却只能吃了这个闷亏,年前此一役魏明煦大获全胜。
朝局相对平稳,腊月二十五收印,今年大家都可以好生过个年。
梁致远夫妇是腊月初十去往的西北,因着是由刑部的人送去,故而李淼生好生叮嘱了底下的人,竟然不是坐着四面透风的囚车,而是马车过去的,一路上打点的也还算妥帖,到时候去了西北,也不过在那边苦寒之地过日子罢了。
这些事魏明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追究,在临走之前,李瑶纹和梁致远来了一次靖王府,看了林若萱和朔哥儿一眼,给林芷萱和魏明煦磕了个头,求他们日后千万善待朔哥儿。
无论从前如何,毕竟对自己这个嫡亲的孙子,他们梁家的独苗,中年丧子的老夫妻两个,终究是心疼又心酸的。又说将梁家的家业尽数交给林若萱和朔哥儿,以对林芷萱示好。
可是林芷萱哪里看得上那个已经亏空的只剩躯壳的梁家。
虽然这一系列的计策,是林芷萱和魏明煦商议着来的,不杀李瑶纹,也是林芷萱做出的最后的让步。
可是李瑶纹毕竟是想啥林若萱的人,林芷萱并没有兴趣与他们说一句话,也没有应允什么,朔哥儿在林芷萱眼里,只是林若萱的儿子,林若萱的命根子,与他们梁家,早就并无瓜葛。
李婧虽然并没有被封侧妃,可是因着李淼生得势,李婧在王府里的风头似乎未减。
况且李婧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的,是秋菊坏了她的好事,在林芷萱面前说了她的坏话,才让她失去了这此晋封的机会,在过年的事上,李婧处处掣肘秋菊,暗地里给她使绊子。
交代给秋菊办的年节上给三家王府送去的礼品与礼单有差池,这是十分丢面子的事,林芷萱忍无可忍,斥责了秋菊一番。
秋菊又没拿着证据,无法反驳,只如此秋菊跟李婧算是当真结下了梁子。
各处的欢欢喜喜的,林芷萱吩咐给九姐儿也做了好几身新衣裳,摆在床上给魏明煦瞧,大年初一那一天,给九姐儿穿哪套最好。
夏兰也忙了起来,因着夏兰素来带人随和亲善,底下的丫鬟婆子喜欢她的也很多,又因着夏兰是在林芷萱身边年纪最大,时间最长的,底下的人对她也很是尊重和讨好。
夏兰也收了不少小巧的年节礼,却辞了那些贵重的,又挑着几个自己喜欢的小丫头如花儿草儿这样对她尽心的,也送了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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