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大唐少年郎-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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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的也绝对远远不如秦风，为了帮助到这位才华横溢的兄弟，也为了开发路少走弯路，秦风说了很多很多关于江南之事，让马周对江南的人风俗、气候温度、地形地貌有了大致的了解，一些具体事宜只有等他到了江南实地考查才能找到答案了，秦风也没有刻意提醒马周做什么、怎么做。因为他知道这种遥控的思想要不得，一些看似好意的提醒，在某些时候容易误导到胸有丘壑的马周所以，他只责任描述江南，至于怎么去书画，是马周自己的事情了。分开时，秦风把这段时间在尚书省抄写的笔记，以及那份奏章的副本，以各种未成型的版本一律送给了马周，他知道马周需要这些东西做参与，故而，一起带到了幽州，对于位高权重却平易近人的伯乐、司、兄弟马周感激至深，几度无语而凝噎。

　　　　“宾王，开发江南受惠的是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百姓们会赞同会欢迎，可改革、开发也预示着这是对江南利益的一次重新划分，也会损害到一小撮人的利益，这些人不欢迎是再所难免之事。正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在朔方、在幽州时我们有大军坐镇，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纵然心不甘情不愿，慑于军威，他们也不得不乖乖配合，可江南不同，首先，朝廷对江南向来不重视，百姓对朝廷的认识不足，对朝廷的感情也不如北方百姓那么深厚，要得到他们支持，需要花费不少精力与时日；其次，江南世家实力与威望虽不五姓七望，可他们向来排外，一旦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一定会抱团与你作对，没有这些人的支持，各种事务展开也将变得缓慢起来，兄弟你是任重道远啊；第三、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定然对你采取极端的手段，刺杀是少不了的事情，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明天让罗通在军挑选百员精锐，让他们与你一起赴任将负责你的生命安全。”

　　　　“宾王明白。”马周在应允时已知道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样的严峻考验，对秦风说的也是心知肚明，当秦风说到把一百员百战雄兵赠送与自己时，明白秦风好意的他心里暖洋洋，可他还是准备拒绝了。

　　　　“你不要拒绝。”秦风知道了他的意思，笑着道：“这一百人保护的可不是你马周，也不是我兄弟，他们保护的是百姓的希望、江南的兴盛、大唐的未来。”

　　　　马周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我不客气了。”马周不是迂腐之徒，他知道自己单枪匹马阵，无法服众，很多时候确实会用到武力，他与虎贲军将士彼此熟悉，有了这百员将士在手，将会助他解决掉很多麻烦。

　　　　“正该如此嘛！”秦风说到了这儿，又道：“要是你遇到天大的难题，不妨向当地驻军求助，这一点也是我放人的条件，陛下答应了。”

　　　　……

　　　　这天夜里，秦风像是马周的保姆一般，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恨不得把自己之所学、所知全部说与马周。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让他注意安全，并且传授了很多侦察与反侦察的手段。马周心感秦风好意，又知这些是金钱买不到的保命的知识，便一一默记于心。

　　　　“也许是我多虑了！”说到最后的时候，秦风自嘲一笑道：“朝廷先是整顿吏治，竭尽全力的打击贪官腐败；目前又在全国打击天、罗的残余势力，顺籐摸瓜之下，又抓住了许多不法之徒，算有不轨之辈也是躲在洞里不敢出来行走，说起来，朝廷的这两大动作，也为你扫清了许多障碍。好了，不说了。这天也快亮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秦风打了个呵欠，随口问道：“杜荷这小子怎样？”

　　　　“还行！”马周笑了一笑，赞道：“他的根基打得牢，自己也很好学，欠缺的阅历与耐心。对事善断，有乃父之风，稍加磨练，即便不是宰相之才，也是刺史之才。”

　　　　“哦？看不出这家伙浪子回头了，还展现出不凡的才华了。不过年轻人嘛，脾气大是在所难免之事。如此这般，也不负杜相之重托了。”秦风甚为欣慰的大笑了起来。

　　　　总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同时也通过自己高压般的压制，也改变一些人的结局了，如说杜荷、房遗爱，他们与历史一样是当朝驸马，可他们的命运与生活的轨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这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吧。”

　　　　“只要不是近墨者黑行了。”秦风大笑道：“如此说来，幽州之政务可以交给杜荷打理了？”

　　　　“我看可以！”

　　　　“嗯！那你明天与他交接吧！趁早去长安面圣，陛下对你可以说是望穿秋水了。”

　　　　“喏！”马周拱手一礼，秦风起身相送。

　　　　院子里，月光下，一抹窈窕而孤单的修长人影静默不言、抱剑而立。

　　　　她，正是李世民赠予秦风的玄冰。

　　　　离开皇宫，她是秦风的贴身保镖，也是秦风手里的利刃，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一切安排。

　　　　当然在危险之际，哪怕牺牲了，也要保证秦风的周全，这是李世民交与她的命令。也可以说是李世民与她的交易，只因她的弟弟已经找到了，李世民承诺，让他弟弟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玄冰没资格与李世民谈条件，若非有着长孙无忌的请求，以及她的坦白交待，以她犯下的累累血案，算杀她百次都不足为。

　　　　玄冰情知自己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可为了弟弟，她尽管知道这或许是条绝路，也无怨无悔、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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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1章：星辰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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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1章：星辰乍现

　　　　次日，秦风会见了苗疆的首领，第三天，在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秦风与玄冰跟随仇蛮与一员随从踏了高句丽之旅。

　　　　为了方便行事，秦风与玄冰乔装成一对年轻的契丹夫妻，仇蛮是他们大哥，随从还是随从。

　　　　因为家里母亲重病，特往太白山寻医求诊。最初秦风想过直接以大唐百姓的名义进入高句丽，可后来细细一想，却也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这会见前朝幸存者，是极度机密的事情，若一招不慎，让人怀疑起自己的身份了，虽不至满盘皆输，却也会给未来的工作造成很多的麻烦。东北三国的新罗到没什么，关键在于高句丽。

　　　　当年杨广三征高句丽，以百倍之势摧残东北小国，固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反而还让对方占据了辽东一地，但实打实的损耗却非高句丽能够忘怀的。根据可靠消息称，自从高句丽的荣留王与渊氏进入对峙相持之后，为了避免腹背受敌，荣留王在乙支德的建议下，已经打算在辽东建千里长城以防止原夺回属于原的领地，这敌对之心，昭然若揭。同时他们派出使节，积极主动的世仇新罗国改善关系。

　　　　若消息传开，高句丽受到世仇影响，在大唐虎视之下，高留王高建武与渊氏极有可能摒弃前赚，一致对外。一个团结的、下齐心的高句丽不符大唐的利益，若是因为自己的不慎重而造成了高句丽的和平，那么，自己的罪过可大了。

　　　　于是，商议之下，秦风索性佯装成契丹人，借助契丹、高句丽交好的便利，深入高句丽的腹心深处，会见前朝这些对原矢志不渝的英雄们。

　　　　他们四人不动声色穿过领地了边境，这一出了幽州，秦风即感觉到了与原大不一样的景象。

　　　　草原的波澜壮阔尽入眼。牧民们驱赶着成百千的的牛羊在草原放养，纵（情）高歌，令人神往。

　　　　罗士信道：“见多了原的秀丽风景，乍见这草原的壮阔，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

　　　　这期间往返于幽州、高句丽多次的仇蛮笑道：“据我所知，突厥也是草原的地形，大将军在朔北草原、突厥大草原大发神威，又不是没见过草原。这有什么好稀的？”仇蛮知道秦风平易近人，久而久之，已没有之前的畏惧，顾而说话也显得十分随意。

　　　　“同是草原，却有不同的风韵，不能一概而论。突厥草原我看到的是草场、草甸与牛羊、马匹，而在这儿，我看到的却是数之不尽的粮食，高句丽看不穿这辽东平原的价值，仅仅用来放牧，实在是暴殄天物。”高句丽疆域辽阔，西部达辽河流域，今辽阳…铁岭一线；北部到辉发河，第二松花江流域；东部濒临日本海；南部已跨过大同江，直抵汉江北岸。东北三省大部落入了高句丽之手。

　　　　可他们占据是占据，却没有发现这片土地的价值，秦风作为穿越人士，情知东北是一个宝地，除了丰富的矿产资源，最可贵的是东北平原是地球仅有的四块黑土地之一，面积约103万平方公里，在20…21世纪被誉为“北大仓“，也是原国重要的商品粮基地。

　　　　要是收复过来，一定要向朝廷推荐，让朝廷将东北三省与江南一道重视起来。

　　　　“这冰天雪地的，可以种粮食么？”对秦风的话，仇蛮持怀疑的态度。

　　　　“哈哈，你以后知道了。”

　　　　秦风接道：“这片土地本是我汉人的，自春秋时期，燕国在这里立足了。现在因隋末动乱，我华夏边境皆落入异族之手，作为华夏儿郎，哪有不讨回来的道理。讨要了回来再说其他的。”

　　　　仇蛮道：“将军说得对，我们汉人的土地，没有一寸是多余的。迟早要让那些蛮子知道什么是汉人的血性。”

　　　　两人边走边说，行不过里许。

　　　　一直闷头赶路的玄冰突然策马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秦风，面写道：“前面是辽东疆界，暂时属于高句丽领土。高句丽人占城而居，以渔猎为生。他们下领土意识极为严重，若让他们听到辽东是原汉人的领土，八成会令他们拔刀相向，对我们的目的，大为不利。”

　　　　秦风心里甚为不忿，却也知道轻重，不再言语，只是暗忖：“待日后灭了你高句丽，看他们还猖狂的起来。”

　　　　对于玄冰的提醒，秦风也表示感谢：不得不承认，李世民给他找的这个玄冰办事能力还是挺强的，这女人除了能打，其他方面也很出色，正如李世民说的那样，她对于高句丽、新罗的国情很是了解，经常写一些注意的小细节，让他们注意。

　　　　最初秦风对于李世民说玄冰在高句丽生活五六年一事还有些质疑：结果玄冰的表现，让秦风的疑虑荡然无存。

　　　　在玄冰的提醒下，秦风与仇蛮也不再聊这些敏感的话题，谈论起了武艺。

　　　　仇蛮根基打得好，可是没有名师指导，所以他的武艺在秦风根本不是一回事。

　　　　对于他的虚心求教，秦风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令他受益匪浅，很多不解的地方豁然开朗。

　　　　在一边默默聆听的玄冰也不是全无所获，秦风好歹也是武学理论家，说起来头头是道。武学的基本是用力，如何用力，如何有效的用力，秦风学过力学，在聚力使力省力这方面相信算今世最出色的武学名家也没他有经验。随意透露几招，也能让仇蛮、玄冰琢磨好一阵子了。

　　　　秦风起了兴致，又摇头晃脑地道：“武功，技击之术也。技击之术，不外乎力量、速度、技巧三者的结合，你们以为如何？”

　　　　古人习武者甚众，但是大都只是全盘照接前人的创造，又有几人去细细思量其的原理？秦风这番理论是后世对于武术等体育运动最根本的原理阐述总结，虽然那时通晓内力者已不多，所传下的气功起此时的内家功夫也相差颇远，因此力量指的是人本身肌肉所产生的力量，而非内力，但原理却是不差。

　　　　玄冰也从未想过武学这最浅显直白的解释，细细想了一番，默然赞许，仇蛮亦道：“不错，还真不曾有人用这么精辟简炼的话来相容武学。武功一道，正是力量、速度、技巧三者的结合”。

　　　　秦风道：“那么你们以为这三者当，哪一样最易掌握？哪一样最难掌握？哪一样最是根本？”

　　　　玄冰在虚空写了一个“力”字，而仇蛮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技巧最易学会，力量最难掌握，三者当，以力为本，以速、技为辅。”

　　　　秦风笑道：“正是，三者之，技巧最易学会，因此学技巧易于速成，凸显效果明显。这力虽是难学，却是后来居，力高了，速才可提高。而说到技巧，也要耳听目辨，做出判断，才能临敌应变。功力高深，五识自然敏锐，敌招甫发，立生感应，这才无懈可击，否则技巧也难臻乘。不过……人生苦短，精力有限，学武之人能将三者均练至极高境界的毕竟凤毛麟角，三者得其一练至极至，也可纵横天下了。但若三者各有一人练至巅峰，以我之见，胜出的便一定是那学力之人，以拙破巧，容至繁于至简，不要说刚猛无俦的一招出手，剑锋所至，让人不得不退。在试，力大者足以将力小者生生耗死。可是时间不等人，生命给我们人类也几十年的时间，如果专注于力，或许一生终将一无所成，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么学习的次序不妨是先习技巧，后主力量。”

　　　　当然，这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有的人把技艺练到了极致，完全可以打败力量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的高手，像武侠小说的华山令狐冲，在他失去内力的时间里，他凭借一柄剑、一套绝学，打败了不少的武林名宿。

　　　　同样，力量深厚的人也可以做到以拙破巧，拿虚竹来说，他用少林寺最低级的少林罗汉拳，把精通天下绝技的鸠摩智打得狼狈逃窜；乔峰用一套太祖长拳，在聚贤庄杀得原武林血流成河。

　　　　由于没有定论，所以华山派分裂成剑气二宗，为了证明“一力降十惠”正确，还是“一剑定天下”正确，自家人关起门来，杀得血流成河，让嵩山派白白捡了个便宜。

　　　　四人驰出一程，正行之间，忽听得传来厉声呼喝。

　　　　秦风突然拉住缰绳，扭头往后瞧去：后面烟尘滚滚，显是有群骑奔驰的迹象。

　　　　秦风抬头眺望，却见一行五十余人正往这里飞驰而来，凝目瞧时，最前面的两个瘦弱的青年，他们慌不择路，不时的往后眺望。后面是一群武士装束的骑士，一个个都背挂弓箭、腰挂弯刀。凶神恶煞的。

　　　　“前面的人让开，他们是杀人如麻的渊氏武士，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见过他们的人，你们快跑吧，再晚了逃不走了。”正往秦风四人这方向狂奔逃窜的瘦弱青年，似乎没有想到这儿有人吧，他们一边大声示警，一边调转了马头东南方向逃去。很显然，他们是不想殃及池鱼。

　　　　秦风一听明白过来，这或许是渊氏在排除异己，或许是追杀仇敌，只不过少年人对他的提醒留给了他很好的印象。

　　　　秦风身怀重任，在这异国他乡的也不想管闲事，于是依言让开。

　　　　然而，秦风还是躲不过。

　　　　“嗖”的一声箭鸣，一支利箭竟直射他面门而来，箭羽的力量速度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

　　　　秦风大怒，徒手将射来的箭羽以暗器的手法接下，折断箭尾甩手还了回去，射对方胸口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余人怒喝连连，人群一分，一队追向两个青年，一队向秦风四人杀来。。

　　　　秦风眼杀气一起，既然是渊氏的人，那么，杀了也杀了。大不了全部杀光了便是。

　　　　“玄冰，给我宰杀这群王八蛋。蛮哥，你们先躲好了！我们去去回！”

　　　　秦风信心十足拍马便冲了去，玄冰也紧随其后，宝剑铮然出鞘。

　　　　“给我死来！”当头的黑脸大汉摆出了兔搏鹰的架势，面一片狠戾之色，将手大刀舞得虎虎生风，不管不问地朝秦风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