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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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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人们并没有受到乡试的影响,朝臣们依然天没亮上朝,百姓们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程墨依然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吃早饭,接着去书房练字。
沈定接诏,开始着手调查乐圆遇害一案,第一步先到乐府查看现场,这么多天过去,现场已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第二步便叫伍全过去问话,伍全把卷宗送上去,除了韦志无意间听到的那句话,别的有问必答。
两人的问答很快递到程墨这里,他听了,觉得没什么问题,可直觉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于是又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并没觉察到破绽。
他也想过乐圆的死和霍禹挨打间隔时间太短,有心人会把两人联想到一起,可乐圆和霍禹无论从年龄、身世、兴趣、爱好等等方面考虑,都不应该有交集,事实上这两人也确实没有来往,除了那天晚上之外。谁也没想到乐圆会到大将军府,更没想到会和霍禹密谈。
那么,一切都没问题。
程墨开始一个闲散王爷混吃等死的生活了,准备组建一个戏班子,弄一个足球队,没事听听歌,踢踢足球,日子不要太逍遥。他刚和妻妾们说起养一班戏班子,没事唱唱曲儿,审爱财来了,一见程墨就跪下放声大哭,道:“姑爷,您快去看看吧,四郎君要上吊呢。”
霍禹得知程墨不管这事,刘询的诏书提都没提他,沈定一定不会管,吓坏了,闹着要上吊,说什么:“迟早会被刺客杀死,不如我先死了干净。”
霍显吓坏了,抱着他放声大哭:“我的儿!你死了,叫为母以后依靠何人?”
霍禹本想以死相逼,霍光一定出面,有老爹一句话,刘询怎敢不听命行事?可是霍光躲在书房不管他。霍显只会哭,有什么用?无奈只好让审爱财过来请程墨了。
程墨不想管他,霍书涵道:“我和你一起去瞧瞧。”
这两天她不怎么瞌睡,便想出去走走,兄长出事这么多天,她还没去探望呢,正好和程墨一起去。
夫妻俩刚到霍禹前院门口,便听院里哭声震天,把霍书涵唬了一跳,扶着程墨加快脚步进去,道:“这是怎么了?”
霍显母子抱头痛哭,霍禹的妻妾跟着哭,婢女们好意思不哭吗?这么一来,便哭天震天,一片愁云惨雾,像死人了似的。
见霍禹好端端的,霍书涵才放心。
霍显一见女儿来了,抹了一把泪,对程墨好一通数落。
霍书涵劝道:“母亲,这件事已由沈子默接手,你怪五郎有什么用?只要四哥不乱来,能有什么事?要是歹徒想杀四哥,那天晚上会留四哥一命吗?”
霍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拼了命演戏,脸上的泪水鼻涕也不擦,道:“妹妹,你是我亲妹妹吗?眼看我随时会死于非命,你就这么袖手旁观?真没良心,我小时候白疼你了。”
小时候你在老娘的镇压下让着我,也算疼我?霍书涵道:“四哥,你收敛收敛吧,别再让母亲操心了。”
这话霍显不爱听,道:“我不为你们几个操心,为谁操心?五郎,你说,怎么办。”
程墨安然自得坐在那儿半天没吱声,被霍显点名,道:“岳母说呢?”
要是别人,乐圆死于非命,霍禹只是挨几闷棍,定然要去祠堂给祖宗烧香,感谢祖宗保佑。可霍显不这样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将军府!霍禹是谁,她的亲儿子!敢动她儿子一根汗毛,她要灭了对方全族,哪能就这样算了?
她从牙根里嘣出三个字:“继续查!”
程墨怎肯小事化大?他道:“岳母,四舅兄没大碍,不如算了吧。您看,岳父也没说什么。”
这件事发生至今,霍光就没说一句话,程墨不知他怎么想的,可乐得老丈人不插手。
“哼,你岳父就是个没用的。”
“……”能和伊尹相提并论,废立皇帝的权臣,是个没用的?程墨无语。
霍禹道:“父亲不管我,五郎,你可不能不管。论权势你不及父亲,可论爵位,你比父亲更高。我这就收拾收拾,搬到你府中。来人啊,收拾箱笼。”
霍书涵好看的秀眉微蹙,道:“四哥,谁敢在大将军府生事?再说,你院外里三层外三层,足足数百个侍卫,谁能对你下手?你搬到我府上,反而没这么多人保护。”
霍显偏爱小儿子,调了半数侍卫保护他。
霍禹理所当然地道:“妹夫是王爷,按制有数千亲卫,有数千人保护,我才安全。”
程墨笑道:“我出门只带十几人,府里也只有几十人轮值。要是让数千人在府里安营扎寨,我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我不管,以后就跟着你。”霍禹耍横。
霍显沉吟道:“这倒是个办法。”
有母亲撑腰,霍禹更加笃定,于是程墨夫妇回府时,黑色平顶马车后跟了一辆雕花檀木的宽敞马车,这车比程墨那辆还要宽两尺,幸好北安王府临街开府,要不然它连巷子都进不去,因为比民居的巷道还要宽。
府里多了个外人,赵雨菲好说话,顾盼儿圆滑,两人都没说什么,苏妙华不干了,道:“外男只能住在前院。”
北安王府地方大,前院亭台楼阁,院子很多,除了中堂,便只有书房戒备森严,别的院子日常只有几个奴仆打扫卫生。
霍禹哪肯,和苏妙华吵了一场,非要搬进后院不可,程墨和霍书涵好说歹说,两人才闭嘴。
程墨怎么肯让他住到自己后院?连哄带骗,总算把他安顿下来,又拨了几百人围住他住的院子,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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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兴趣
从这天起,程墨走到哪,霍禹跟到哪,他不改老子天下第一的习气,到哪都当自己是老大,没两天,张清、祝三哥等人都不愿搭理他,连武空这种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得罪人的老好人也受不了他。
程墨要建戏班子,张清极力赞成,道:“这主意极好。五哥,我们把莳花馆、松竹馆的清倌人买下来,天天在家里唱曲儿玩。”
祝三哥笑话他:“王爷做什么你都说好,又不过脑子,这是弄戏班子,不是开妓/院,弄些伎子来做什么?”
虽然程墨在霍书涵之后娶了苏妙华,可苏妙华同样出身名门,身份不低于她,外头对霍书涵善妒的传言一直没有停息。祝三哥生怕弄一群伎子进府,惹霍书涵不快。
程墨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笑道:“不用拘泥于伎子。我准备办一个歌唱比赛,前十名都请进府中,再请几个教习,教一班女孩子跳舞。”
总算能过混吃等死的日子了。穿到这儿奋斗到现在,银子有了,地位有了,时间也有了,不趁年轻好玩玩,等什么时候?
举办比赛神马的,张清等人都没听过,程墨一番解说,几人都举手赞成,很快一份启事就写好,抄录十几份,张贴在城中各处。
北安王府举办歌唱比赛的消息不径而走。
霍禹痛心疾首道:“五郎,你太草率了。启事上怎能不注明年龄,不列明非美人儿不得报名?若是来几个老驱,我岂不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程墨道:“老妪就老妪,我们是听歌,又不是看人。”
“你这话大大的不对,先观赏美色,再欣赏歌喉,人又老又丑,倒了胃口,再好的歌喉也没心情听。”霍禹说完,叫审爱财:“每份启事前派两个人,言明十八岁以上,长相不美的女子,一概不用报名。”
不过是自娱自乐,程墨懒得和他计较。
开始两天,围观的人很多,没什么人报名,虽说获奖者报酬可观,可大家都说北安王要纳妾,能成为北安王的妾侍,那是祖坟冒青烟,荣幸之至。问题是,北安王妃太厉害了,可别进了府,好日子没过上,小命先没了。再加上,审爱财派人对有意报名的女子们品头论足,横挑鼻子竖挑眼,更把那些自认长相一般的姑娘给吓住了。
最近京城里就这么一件热闹事,连刘询都听说了,把程墨宣进宫,叹道:“大哥好会享受。朕天天案牍劳神,哪比得了大哥自由自在?”
难怪连丞相都不愿意当了。
程墨笑道:“陛下富有四海,哪是臣等可比?臣不过闲着没事,找点事做而已。”
刚好沈定进宫汇报乐圆案的进展,也在殿中,插话道:“像王爷这样有闲情逸致又懂得享受的人可不多。”
他为人严峻,大多数时候不拘言笑,上朝时皇帝不点名交待差事,他不会出声,没有表情。程墨进来时他已经杵在那里,程墨把他当摆设,并不在意,没想到他也会关心这种事,不免讶然道:“沈廷尉也喜欢听曲儿?”
沈定遗憾地道:“下官没别的爱好,唯爱听曲,只是公务繁忙,哪有时间哪。”
程墨很意外,道:“待比赛举行,定邀请沈大人当评委,还请沈大人拨冗光临。”
只是不知他这么一尊神杵在那儿,张清等人能不能自在听曲儿。
沈定欣然应允:“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他难得地笑了,程墨认识他几年,第一次见他笑,不免多看他几眼。
刘询也很好奇比赛什么样,道:“什么时候举行,朕也去凑凑热闹。”
你要是摆齐全副仪仗,怕是参赛者会吓得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了。程墨提条件:“陛下要去,臣自然欢迎之至,只是还请陛下微服出宫。”
刘询欣然应允。
程墨进宫时,沈定和刘询已经说完话,见刘询再没有什么吩咐,躬身告辞。沈定这些天怎么查案,查了哪儿,程墨大致上了解,可他不清楚沈定有没有疑心到他,又不好上门,那样等于告诉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今天难得遇到,程墨想套话,于是也告辞:“臣还有事,这就告退。”
刘询叹道:“大哥现在一心扑在玩乐上,不大关心朕了。大哥啊,司隶校尉的事得多留些心,可别什么都不管哪。”
现在程墨除了一个北安王的爵位,便只兼司隶校尉这件差使。
程墨应了,和沈定一起走出东殿。
甬道两旁的树木发了新芽,一眼望去,树上覆了一层淡绿。
沈定落后程墨一步,道:“王爷有何吩咐?”
他是聪明人,早猜到程墨和他一块儿出宫,定然有事。
程墨道:“沈廷尉当知,乐大人和本王的四舅兄先后出事,如今本王的四舅兄还不敢回府,躲到本王府中,若沈廷尉拿下凶犯,本王的四舅兄当放心不少。”
提及案件,沈定又成面瘫,道:“不瞒王爷,此案一直没有进展。”
程墨掌握的资料,沈定确实没有查到什么,可以他的老道,难免不会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此案和霍禹挨打有关系。程墨故意道:“沈廷尉为何不把此案和本王的四舅兄遇袭一案,并成一案呢?”
沈定道:“下官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乐大人被勒死,作案手段凶残,而霍四郎君却没有性命之忧,可见凶犯并非一人。”
也就是说,沈定没有查到乐圆和霍禹之间的交集。程墨放心了,当下勉励沈定两句,又没话找话说,问起他平时的爱好。
沈定叹息:“别无所好,唯有听曲。只是天天忙于案件,哪有时间?”
廷尉署专门处理大案要案,没有案件则可,若是有案件,则会死一大片人,忙起来没日没夜。
程墨连道:“辛苦。”
两人在宫门口分手,上了各自的马车。程墨在车里闭目养神,沈定在车上却把程墨在甬道的话再三咀嚼,乐圆遇害一案,程墨没有插手,刚才也没有问案件审理的细节,应该跟他没有关系。接手此案,他第一个查的便是程墨,因为乐圆曾弹劾过程墨多次,可查不出什么,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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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发疯
启事张贴几天,只有廖廖数人报名,程墨决定去张贴点看看。马车驶出御街,转了个弯,朝东市驶去。
十几份启事都张贴在人流密集处,东西两市各有一份。
临近东市,人和车马渐渐多起来,小冬放缓马速,没想到对面一辆马车的马受了惊,直直撞了过来。
小冬赶紧驱赶马儿避到一旁,只是马车太宽太长,转动不便,左侧还是被撞上了,程墨倚在大迎枕上看书,突然车身剧震,身子朝一侧滑去。
车外,小冬怒喝:“做什么?”
对面车夫发现撞上一辆黑色平顶马车,这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乘坐的,心知坏事,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啊,马突然发疯,我勒不住。”
说话间,拉车的马扬起前蹄,又要往前冲,被车夫死死勒住。第一次还可以说马发疯,第二次就是故意的了,后果严重啊。
对面的马车普通得很,车帘掀起,露出一张清癯的脸,颌下三络长须,道:“怎么回事?”
车夫带着哭音儿道:“阿郎,马发疯了,拉不住啊。您赶紧下车吧。”
中年男子跳下车,额头一片红肿,想必刚才额头碰到车壁了。他上前察看马匹,小冬不干了,气愤愤道:“你们的马撞伤了我家马车,伤了我家阿郎,赔偿。”
程墨要去东市,没让侍卫们跟着,只由小冬驾车过来。小冬愤怒,要是黑子等人在,分分钟钟把眼前的中年男子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
中年男子顺着小冬手指的方向,看到那辆极易辩认的马车,脸色骤变。黑色平顶马车,全京城不足十辆,而加长加宽版的,唯有程墨那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哪怕车侧没有标志,也能轻易认出。
中年男子脸色难看,盯着车帘寒声道:“北安王?”
小冬不傻,怎听不出他满满的恶意,也沉下脸,道:“怎样?”
“哈哈哈,”中年男子放声大笑,道:“撞得好,撞得妙,老郭,别勒住马,给我狠狠再撞一次。”
车夫老郭一脸懵逼,道:“阿郎?!”
你都认出是北安王的马车了,还让我狠狠地撞,是你嫌命长,还是我嫌命长?
两人的对话传进程墨耳里,他一时没听出是谁,不过人家都要刻意撞他了,他再在车里呆下去,就是傻蛋啦。车帘一掀,程墨下车,看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一眼,道:“何大人,我和你有过节吗?”
中年男子光禄大夫何升,平素和程墨没有交集。这人出了名的护短,不管是他族中的子弟,还是他府上的奴仆,只要和人有冲突,他都会不问缘由,护短到底,死咬着人家不放,各种耍赖,非逼着人家认输服软不可。哪怕几句口角,也要占上风。有时候人家不愿浪费时间跟他认较,干脆息事宁人。
程墨自认和他从没过节。难道今天不仅他的马发疯,他也发疯不成?
按理,他应该上前见礼,可他不仅没有行礼,还双手袖在袖里,看着程墨只是冷笑。
程墨懒得和他计较,吩咐小冬:“把车赶出来。”
小冬为了避开何升的疯马,把马车赶到路边,马在里,车身在外。听到吩咐,他要把车退出来,何升的马车停在外头,拦住了,只好对车夫道:“让开。”
何升怒道:“别理他。”
车夫叹了口气,哄小孩子似的道:“阿郎,咱别跟北安王较劲,行吗?”说着,把车赶开。
眼前这位是谁?那是立下平匈奴大功的北安王,皇帝跟前的红人,跟他杠上,有好果子吃吗?人家要收拾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何升气得怒骂车夫,车夫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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