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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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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爷……”陈庆年的脸被按在地上,他努力偏头,冲着方醒喊道:“伯爷,下官没有盯着宁王府,就是程云的威胁和指使,他威胁下官……咳咳咳!他威胁下官不照做的话,就把放贷的事捅出去,那个畜生,下官当初是瞎了眼,才把妹妹嫁给他,畜生……”

    程云的脸更白了,他指着陈庆年道:“伯爷,这人疯了。”

    方醒回身,就在程云如蒙大赦,身体一松的时候,却听到方醒说道:“拿下他!”

    “伯爷,学生是宁王府的人,你不能,不能……啊……”

    一个军士过去,对于这等读书人,根本就不用枪托,直接一脚踹翻在地上,然后单腿跪在他的背上,反手一锁,另一人就拿了绳子来。

    “潘小安。”

    “伯爷,下官在。”

    潘小安上前几步,躬身听令。

    方醒仰头看着开始晃眼的天空,说道:“甄别陈庆年的心腹,马上拿下,随后稳住前卫,出了岔子……拿自己的人头来和本伯说话!”

    “是,伯爷!”

    潘小安忍住狂喜回身喊道:“拿下陈庆年的身边人!”

    瞬间校场上就开始了混战,没几下顽抗的被砍翻,剩下的跪在地上求饶。

    “伯爷,已经拿下了!”

    潘小安来请功,方醒眯眼看着他,说道:“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过要有分寸,不然就会重蹈陈庆年的覆辙。”

    潘小安的狂喜消散了,他眨巴着眼睛道:“是,下官多谢伯爷教诲。”

    方醒有些意趣索然的道:“本伯没什么教诲,只是这人心啊!”

    潘小安早就得知了陈庆年的勾当,可却一直引而不发,这就是在投机。

    若不是需要稳住南昌前卫,方醒现在就想连他也拿下。

    不过秋后算账自然也是免不了的。

    出了军营,吴跃问道:“伯爷,潘小安首鼠两端,也不是好东西。”

    方醒已经看到了王岳,他随口说道:“若是寻求完人,那这天下的人全都该死了。人尽其用就行,至于潘小安,陛下那边自然会给出处置方案。”

    朱瞻基最恨这等投机者,方醒敢担保,潘小安最多是维持指挥同知的官职,弄不好还得降职,并被调到某些条件艰苦的地方去。

    王岳疾步过来,喝问道:“兴和伯,这是为何?”

    在方醒带人气势汹汹的出了军营时王岳就接到了消息,然后发现他们是往军营来之后,他只得带人来看看情况。

    若是不对,他今日准备和方醒翻脸了!

    方醒说道:“陈庆年有罪,至于何罪,王大人你无需知晓。”

    王岳怒道:“兴和伯,你在南昌城中搅风搅雨,事先却从不和本官通气,此事你自己去兜着,别拉上本官。”

    这是老官僚感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撇清责任!

 第1820章 阴云密布

    方醒皱眉看着王岳,说道:“你这个撇清并不高明,本伯拿陈庆年,这是军方之事,和你无关。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宁王府的事?那你且回去扪心自问,无需和本官撇清。”

    宁王一旦铤而走险,首要责任就是王岳,其次就是陈庆年。

    方醒觉得王岳这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以至于认为宁王的事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王岳目光闪动,低声道:“这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若是没有你的逼迫,本官敢担保宁王不敢造次!他肯定不敢!”

    历史上的朱权确实是没有造反,可现在的形势却大相径庭。强势的皇帝手握重兵,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一干亲戚,在想着用什么手段来肢解他们的势力。

    “王大人自便吧!”

    方醒看着远处出现的十余骑,就说道:“宁王的人来了,看好你的地方,若是有人谋逆,别让人割了你的脑袋!”

    ……

    朱权沉浸在琴声之中物我两忘,双手轻轻拂动琴弦,直至江训走到身前才停止操琴,叹息道:“他可是去了前卫?”

    江训心情沉重的道:“殿下,程云也被拿了。”

    嘣!

    琴弦断,朱权看着食指上渐渐涌出鲜血的伤口,抬头道:“他这是在逼迫本王,只是本王有些好奇,他哪来的胆子?”

    不等江训回答,朱权说道:“是了,王岳他们害怕担责,必然会跟着他走。只要本王一反,天下舆论沸腾,那就是逆贼……而他却是那个竖子的心腹,事后最多是假惺惺的罚俸罢了,就算是降爵……他好像是降无可降了吧!”

    江训点头道:“殿下,他是文皇帝留给现今皇帝的人,先帝想升他的爵,却被拒绝了,说是此生只做大明的兴和伯……那是文皇帝给的爵位,没人敢轻动啊!”

    “对,这便是有恃无恐!”

    朱权叹息道:“程云知道什么?”

    江训呐呐的道:“殿下,程云只是联络前卫,其它的事他多半不知。”

    朱权仰起头,意态闲适的道:“那你怕什么?”

    江训苦笑道:“殿下,程云是府中之人,而他和陈庆年之间的来往就是现成的证据,方醒这人有些邪门,臣怕他悍然动手。”

    朱权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动手吧!等他动手!”

    江训心中一惊,大胆的看着朱权的脸,却看到了面如死灰。

    这是一个心灰意冷的宁王,从朱棣时期他就被压制着,不敢妄动。

    朱高炽时期时,朱权试探了一下,说想换封地,被拒。

    而朱瞻基登基后,他同样用这个理由去试探了一把,结果……结果很‘喜人’,没等来朱瞻基的回答,等来的却是方醒。

    朱权的面色渐渐涨红,他愤怒着,喘息着,不甘着……

    “殿下……”

    朱权仿佛是陷入到了回忆之中,脸部扭曲。

    江训哎了一声,然后去找到了杨麟。

    杨麟仿佛早有准备,他在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刀。见江训进来,他狞笑道:“方醒逼人太甚,殿下不动就是坐以待毙,你来,可是殿下有了决断?”

    江训闭上眼睛,缓缓调匀呼吸,然后问道:“你可有把握?”

    杨麟挑眉道:“我的人看到了方醒麾下的阵列和火枪威力,正面迎击没有胜算,除非是加上前卫。可陈庆年已经被拿下了,咱们只能夜袭!”

    江训眼神阴冷的道:“那就试试,今晚就动手,趁着他志得意满之时……”

    杨麟不屑的道:“那人是名将,懂不懂什么是名将?从不轻敌的才是名将!”

    江训颓然道:“那我等就只能束手就擒吗?”

    杨麟厉声道:“你怕了?人死鸟朝天,不死当过年!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就今晚!”

    ……

    王岳回到布政使司衙门就吩咐人召集衙役。

    “大人,要不收拢丁壮吧?好歹也能挡一阵子,到时候看看兴和伯那边的情况再做决断。”

    魏青面色有些发青,甚至脚都在颤抖。

    “没用,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王岳苦笑道:“宁王若是谋逆,第一个就会去攻打聚宝山卫,然后随便派些人来就能把咱们给抓了,不管谁胜谁负,咱们自己得站稳了地方,要是被背一个附逆的名头,那本官宁愿现在就吊死在布政使司的大门口。”

    魏青点点头,问道:“大人,难道此事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王岳摇摇头,呆滞的道:“兴和伯此行就是想让宁王低头,可现在看来却是被拒了。他先前引而不发,留下了陈庆年,就等着抓宁王的手柄,如今看来宁王是无路可走了,要么低头认输,要么就只能……铤而走险!”

    魏青却比他果断,建议道:“咱们去找兴和伯,他弄出来的事,布政使司他必须要保护好,否则不管成败,他都是罪人!”

    王岳摇摇头道:“沾了他的边,到时候咱们就里外不是人,文官们会把咱们当做是没气节的窝囊废,不能啊!”

    ……

    很快,布政使司衙门就明晃晃的出现了不少衙役,他们已经佩刀了。

    很快,城中嗅觉灵敏的人家开始了迁移。

    出城玩耍、探亲……

    连老百姓都知道宁王府要‘造反了’,于是南昌城内的粮食被抢购一空,价格开始飙升。

    ……

    “这样不好!”

    方醒在喝酒,一个人,吴跃和王贺都没敢喝。

    “不管怎么闹腾,别亏了百姓,咱们不是拿下了晋王府的那家米店吗。去,开仓,以没涨价前的价格为基准,降价两成!老子要让南昌城那些想发横财的米商亏死!粮食不够就调来,压!把南昌城的粮价压下去!”

    “至于宁王府,王岳那头都在做样子了,宁王要么就赶紧造反,要么就只能俯首称臣!”

    方醒喝了一口酒,眼珠子有些发红,他微笑道:“本伯等着他!”

    既然都明晃晃的来了,方醒也不甘示弱。随着他的命令,吴跃部也开始了戒备。军营四周的巡查密度陡然上升。

    没人在军营边上看热闹了,那些百姓都在采买食物,然后一家老小躲在家中,就等着看大热闹。

    气氛越发的紧张了,王府中有大批人进入,管事想再采买些菜,却无人搭理。

    朱权在喝酒,一个人在精舍中待着,谁也不给进。

    南昌前卫也在戒备,潘小安分外的卖力,不断的派出人手去盯着王府的动静。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群人进了南昌城。

    “这般萧条是为何?”

    徐景昌看到家家户户都在关着门,就问了带路的军士。

    “国公爷,要……要开战了!”

    徐景昌差点被惊下马来,等到了军营外,看到那戒备森严的模样,他彻底的绝望了。

    一路进去见到了还在喝酒的方醒,徐景昌叫苦道:“你好歹也等等哥哥啊!咱们合计一番,也能让宁王吃个大亏。打不得,打不得啊!”

 第1821章 催化剂徐景昌

    方醒的眼珠子泛着红色,他指指自己的对面,“来,喝酒。”

    徐景昌坐下,看看桌子上堆着一堆花生,就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叹气道:“你这是被宁王给顶住了?无计可施了?”

    “陛下让你来做什么?”

    方醒打个酒嗝,捏开花生壳,单手搓搓,然后把花生米丢进嘴里。

    “你的胆子太大了!”

    徐景昌这一路也被折腾的够呛,在朱瞻基的严令下,他几乎是星夜兼程,这才在今天赶到了南昌。

    “陛下担心你心切,所以让我来从中撮合一二,最好就是让宁王解散护卫,上一份奏章请罪,这样藩王的事大抵就暂时安稳了。”

    徐景昌觉得自己就像是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的小媳妇,两头受气。

    “你这边先别动,等我去宁王府看看再说。”

    徐景昌喝了两杯酒,起身就准备去找朱权。

    “你别去。”

    方醒摇头道:“宁王此刻定然是在两难之间,你若是去了,那就是服软。陛下不能服软,否则以后就难办了……”

    徐景昌无奈的道:“所以你就想冒险?”

    他再次坐下,指指酒壶说道:“你方醒战前可曾喝过酒?你这是要豁出去了?你也要壮胆?”

    方醒点点头,说道:“一旦宁王暴动,各地藩王弄不好就会扯着大旗附逆,比如说……陛下残害宗室什么的,到时候……”

    “到时候就算是平息了各地的谋逆,你方醒也是头号罪人,人人喊打!”

    徐景昌愁眉苦脸的道:“你就消停些吧,慢慢来,哥哥我身板小,可扛不住这等大阵仗啊!”

    “怕什么?”

    方醒红着眼道:“真要闹翻天,那就正好一举解决了藩王的麻烦,到时候全都圈养在京城,等以后丢到海外去!”

    徐景昌捂着额头,呻吟道:“你这是要作死啊!别带着我好不好?”

    “弄死就是!”

    方醒呵呵笑道:“到时候乱军之中,宁王畏罪自尽,我看谁敢来给他翻案!”

    “你好狠的手段!”

    徐景昌打个寒颤,摆摆头,然后说道:“你的胆子太大,我先去王府!”

    “回来!”

    徐景昌才走到门口,方醒低喝一声。等他转身后,看到方醒目露狠色,就哀求道:“此事不能闹大啊!陛下不是文皇帝,没那个威望压住宗室……”

    “那就杀!谁敢不从就杀谁!”

    方醒冷冰冰的道,然后又喝了杯酒。

    “我说你这是入魔了吧?”

    徐景昌惊骇的道:“当年我去终南山玩耍,见到一人坐于大树下,不知多少年,整个下身全和树根长在了一起。那人就只有眼珠子还是活的,那眼神就和你现在一般……那就是入魔啊!来人!来人!”

    门外进来了辛老七,徐景昌指着方醒说道:“你家老爷怕是喝醉了,扶他歇息去!”

    辛老七摇摇头,皱眉道:“国公爷可去歇息。”

    徐景昌这才发现自己喊错了人,他怒道:“都不省心!老子这就去王府,看看谁敢谋逆!”

    才走出房门,徐景昌就看到自己的随从都被扣押在了一边,他怒道:“方醒,你疯了!”

    “我没疯!”

    方醒脚下平稳的走到门边,说道:“瞻基年轻,谁欺负他,那老子就弄死谁!”

    他没有称呼朱瞻基为陛下,徐景昌指着他骂道:“老子现在就想一棍打晕你,然后把你拖出南昌城。”

    方醒打个酒嗝,笑道:“你打不过我。”

    徐景昌看看盯着自己的辛老七,骂道:“哥哥我不是打不过你,是现在没你人多!”

    “喝酒!”

    ……

    喝酒多了会头晕,可方醒却越喝越清醒。他看着对面的徐景昌已经是醉态可掬,伸手去抓花生总是抓不到。

    “来人,扶了定国公去歇息。”

    方醒把花生米丢进嘴里,起身摇摇脑袋,觉得一点儿酒意都没有。

    “方醒,哥哥还能喝!还能喝!”

    徐景昌挣扎着,被辛老七单手就提溜了出去。

    “我还能喝!再来一碗,大碗!”

    徐景昌的声音远去,吴跃和王贺走进来,看到方醒的状态,两人松了一口气。

    “我没醉,想醉没醉!”

    方醒的眼睛很亮,他说道:“我本想醉了,然后懒得理他,躲过去罢了。只是却没醉,这就是天意。吴跃。”

    吴跃拱手:“伯爷!”

    王贺迟疑了一下,最后忍住了劝解的想法。

    “叫弟兄们准备好,一旦宁王府的人大队出门,马上出击!”

    方醒呼出一口酒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道:“敢冲击咱们的,不必警告,直接干掉!”

    ……

    徐景昌被扶着进了房间,被人丢在床上。

    等人走了之后,他继续喊着喝酒。

    渐渐的,声音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一刻钟后,徐景昌狼狈的站在营中,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冲着左边盯着自己看的军士干咳道:“看什么看?本国公要出去找女人!”

    徐景昌拍拍身上,施施然的出了军营。可随后就有人去禀告了方醒。

    ……

    朱权依旧在弹琴,一曲终了就喝一壶酒。

    琴声忽而古朴,忽而出尘,渐渐的多了杀伐之意。

    朱权的肤色白皙,手指修长。可如今这修长的手指已被琴弦崩勒的伤痕累累,鲜血染红。

    一曲弹完,朱权拎起酒壶,扬起脖子……

    酒水从他的嘴边溢出来,打湿了前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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