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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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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再去练习书法了。这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好字，着实让人很意外。
但是这几个字的内容就呵呵了——好大一个广场。
艾立付了车钱，身上就只剩下十来块钱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毕竟还有马家华，直接去他那里要钱就可以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马家华也是一个穷逼，自己也可以去柳老板的公司那里要钱。
总之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多。
今天天气晴朗，没什么风，很是暖和。广场上有许多老人孩子，看起来很悠闲，很安宁的样子。
在广场中央，有一个大雕像，高有十五米左右。雕像上的人一手指着前方，似乎在指点江山的样子。
艾立心中暗自揣测，这人是谁？
是第一任区长吗？
也许是哪一个对c区有贡献的人。
当他来到雕像下时，不禁哑然失笑。只见雕像下面，刻着五个字：猜猜我是谁。
这尼玛也太有娱乐精神了吧，一个雕像都这么风*骚。
也不用猜了，肯定是第一任区长了。只有像他这么拥有娱乐精神的人，才会干出这事。
其实艾立只猜对了一半，这雕像确实是第一任区长的，但并不是他自己立的雕像，雕像下面的字自然也不是他的意思。事实是第一任区长车祸身亡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广场之中立了这个雕像。下面的字也是人们为了纪念他和他的娱乐精神，才刻下的。
都说一支军队的气质如何，全在他们第一任首长的气质。
c区同样如此，正因为他们的第一任区长具有这种娱乐精神，带动了整个c区的人都很乐观。也正因为如此，c区才迅速成为整个第八区中，发展最好的一个区。如果不是黑龙会盘踞在这里，c区的发展将会远远超过其他各区。
艾立坐在雕像的脚上，打开了多功能手表，联系上了马家华。
“华哥，我到了，你的人在哪？”
“看到雕像左脚下那个女的了吗？”
艾立转过头，看到在雕像左脚上，果然坐着一个女的，刚才没注意到。现在认真看起来，这女的大约有二十来岁，长得还挺不错，一头黑发编成很多小鞭子，或盘在头上，或垂在耳边。
她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她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可爱，让艾立想到了小薇。
不过此时这人是来接头的，艾立回想着该怎样接头，却发现之前似乎没约定过。
他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他压低声音说道：“天王盖地虎。”
那女的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呃，没想到竟然被你看出来了，自从得了神经病，整个人都精神了呢。”艾立很中二地说道，随后问，“请问小姐贵姓？”
“你特么才小姐。”那女的出口就是脏话，语言风格与她的外表完全就不搭界。
“好吧，是我失误。请问大姐贵姓？”
“老子黄静姝，叫我姝仔。”
那女的说到“姝仔”两个字时，显得有几分得意的样子。
艾立对这种外表和语言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女人，真的是无法适应。
姝仔对艾立摆了摆手：“跟老子走。”
“呃……”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非要张口老子闭口老子。
好吧，既然她要装逼，那自己就只能卖萌了。
艾立点点头：“好哒。”
跟着那姝仔就向前走去。
他们穿过广场上的人群，艾立那种好*色的毛病又犯了。他暗自盯着姝仔的身材，在心里和戴娜、苏雪、张翠花她们比较了一下。嗯，这身材还算不错。屁股挺翘的，脸蛋也可以，就只是胸似乎太小，板上钉钉吧。
“你小子想什么呢？告诉你，敢打老子的主意，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姝仔转过头来，眼睛在艾立某个部位看了看。
艾立有点哭笑不得。
这黄静姝样子是天使，但一说话，就完全是抠脚大汉啊。
艾立在脑海之中还脑补了她长出胡子，坐在门边抠脚的样子。
画面太美，不敢想。
黄静姝自然不知道这短短几分钟，自己已经变成了抠脚大汉。她带着艾立穿街走巷，一边对艾立说道：“你年经轻轻，不好好在家学习，为什么要出来混？”
艾立摆了摆手，说道：“被人开除了呗。”
黄静姝其实只是随口一问，根本不在乎艾立怎么回答。
她继续说道：“华哥让老子给你讲讲帮会的规矩。最烦给你们这些新人讲什么规矩，烦死老子了。不过既然是华哥吩咐的，老子自然要尽力完成。咱们九头帮，可不是那些小帮小会。咱们九头帮，是有底蕴的。其他的不说，光从称号上来看，就比其他帮会高大上了很多。就比如前些日子被人灭掉的黑龙会，他们的称号都是什么哥什么姐之类的，俗气！你知道我们九头帮的称呼都是什么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
艾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老子告诉你，咱们九头帮，是以称呼论地位的。就比如像你这样还没有半点功劳的人，只能算是外围成员，没有任何称号。像老子这样的，称为仔的，就算是正式的成员了。你叫什么名字……艾立是吧？将来你成为正式成员的话，就叫做立仔。在我们仔上面，就是哥了，一个哥管理着一百个仔。比如华哥，就管理着我们这一片的一百多个仔。”
“那比华哥更高的，叫什么？”艾立问。
想要卧底九头帮，自然要对九头帮进行最全面最细致的了解。
“比哥还高，那就是叔了。”
“那一个叔管多少哥？”
“这些嘛，目前你还接触不到，就不用了解了。”
艾立看着姝仔那略有点尴尬的样子，心中嘿嘿一笑：恐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不过他并没有拆穿，继续听姝仔讲下去。
“在叔上面，还有更高的，就是伯。”
“那比伯更高的呢？不会是爷吧？”
“你小子还算有点脑子，比伯高的确实是爷。”
“比爷高的呢？奶奶？”
“你特么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爷已经是最高了，我们九头帮就只有三个爷，大爷二爷三爷。大爷就是我们的帮主。”
艾立点了点头，将这些信息消化了片刻，问道：“那姝姐……”
“叫老子姝仔。”
“哦，姝仔，那怎样才能从外围成员成为仔呢？我想尽快成为立仔。”艾立摩拳擦掌说道。
姝仔撇了撇嘴，说道：“你一个刚出锅的新人，想从外围成员成为仔，难度那是相当大。就算你是战士，没有半点功劳的话，也不可能很快成为仔。慢慢熬吧，熬过两年，自然就成为仔了。”
艾立心中暗骂：“尼玛。自己想获取更多情报，自然是地位越高越好。如果两年才能熬成仔的话，那多少年才能熬成哥？熬成叔？妈蛋，没等熬成叔，恐怕自己都先被熬成粥了。”
当然，以自己这样的实力，想成为仔是很简单的。至于多久能成为哥，那就要看运气了。
姝仔带着艾立，一边走一边跟他讲了许多九头帮的规矩，艾立对九头帮大体有了个了解。
他明白了自己身为外围成员，目前的职责基本上就是跑跑腿，在需要人手时撑撑场面。平时帮中的福利没有自己的份，如果需要炮灰的话，倒是会把自己拉出去垫背。
妈蛋，这外围成员也太惨了，还不如那些平民百姓呢。
不行，一定要尽早混成仔。
不知不觉间，他们就来到了一栋两层的小楼门前。
姝仔直接进入那小楼的大门。和艾立预想的不一样，这里没有其他人，显然很安静。
姝仔带着艾立，来到一楼的一间客厅之中，只见这里看起来很安逸，很干净，也很清净，就像普通的人家里一样。一点也不像想象中的黑社会大哥住的地方。
想象中黑社会成员住的地方，不说脏和差，但最起码很乱。
乌烟瘴气酒瓶花生米之类的，就像上次去烟鬼住的废弃工厂一样。
其实艾立不知道，一般只有没资格进入黑社会的小混混才住那样的地方。真正的黑社会大哥，人家住的地方舒适着呢。
姝仔带着艾立进入客厅后，就喊了一声：“华哥，人我给你带来了。”
“好，姝仔你去忙你的吧。”
那姝仔对艾立道：“你就先坐着吧，老子先出去了。”
“等等，”艾立嘿嘿笑了两声，“姝姐，你看你这么漂亮我这么帅，不如晚上我们约个地方，谈谈理想和人生什么的。”
姝仔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个小屁孩子想泡老子？你的枪能用吗？”
“呃……姝姐你说话也太直白了。不过能不能用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切，一看就是银样蜡枪头，还学人家泡马子，小屁孩。”
姝仔再一次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再理会艾立，转身就出了客厅。
艾立看着那姝仔的背影，嘿嘿一笑：这姝仔不像自己以前见到的那些女孩，还真是别有一番辣味呢。如果真能把这姝仔泡到手，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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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外围成员
艾立在客厅沙发上等了片刻，就见楼梯上，一人走了下来。
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两撇很浓的八字须，不过一道极短的刀疤从他的八字须上斜着划过，将本来应该是两撇的八字须给分成了三撇。
他整个人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即使是那刀疤，若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三撇的八字须，倒让人觉得他在成熟稳重之中，还多了几分有趣。
嗯，选卧底就该选这样的人，成熟稳重。
艾立在心中暗暗说道。随即又有些疑惑：不对呀，自己成熟吗？一点也不。自己稳重吗？一点也不。那狗剩子为什么还把自己派来？
嗯，他看重的应该是自己的实力。
至于成熟稳重方面，有马家华在自己身旁，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那八字须见艾立竟然如此年轻，看起来最多十七八的样子，他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疑惑。
上头为什么会派这么年轻的小子来卧底？
以自己这样丰富的经验，在卧底时也多次遇险。这小子嘴上没毛，办事能牢靠吗？不说完成任务了，恐怕自保都是问题吧。
他倒了一杯水，放到艾立面前，微笑着开门见山说道：“我是马家华，你叫艾立吧？”
艾立有些奇怪，问道：“第一次碰面，不是应该有接头暗号吗？比如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
马家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那套？从今天起，你就是九头帮的外围成员了。由我管辖。以后很多黑帮的事，我会让你去处理。对了，以后你和其他人一样，叫我华哥。”
艾立点点头：“明白了，华哥。”
看来这马家华卧底九头帮这么些年，已经从外围成员混到了哥这一级别。
马家华将一把钥匙递给艾立，说道：“这是给你的房子，以后就住那里就行。”
“嗯，没想到加入黑社会福利就是好啊，还赠送房子的。”
华哥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九头帮，加入九头帮，成为正式成员。也就是仔。”
艾立有些小兴奋，问道：“华哥，那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成为立仔？”
“成为仔不光需要勇气，还需要一定的机遇。这一个月内我会让人和附近的小帮会故意摩擦。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只要你胆子大一些，在双方的摩擦中能有一些对九头帮有利的举动，我就会批准你成为正式成员，也就是仔。”
艾立再次点点头，说道：“华哥，那现在我做什么？”
“现在你就在你的屋子附近待着，一旦摩擦起来了，我会通知你。”
“明白了，华哥。”
“现在就走吧，姝仔就在门外，她会带你去。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好哒，我现在就有问题。华哥，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只剩下二十了。”
华哥没有任何犹豫，打开电子手表，就给艾立划了一笔钱。
艾立刚要开口表示感谢，但低头一看那数字，顿时就心里骂开了：尼玛，也太抠了吧。一百，就给我一百？还敢不敢再抠点？
华哥自然猜到了艾立心里想的什么，不过他并不理会，划好了钱，就对艾立摆了摆手：“走吧。”
艾立无奈，只能一边心里骂着抠逼，一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到了院门外，姝仔果然等在那里，她将口里的棒棒糖拿出来，嘴唇晶亮：“走吧，老子带你去你的狗窝。”
……
片刻之后，他们就来到好大一个广场东面两公里处。
这里是棚户区，大片大片低矮的棚屋搭建在这里。感觉还不如艾立之前所住的a区的贫民区。
其实这里就是c区的贫民区。在棚屋之间的空地上玩耍的孩子们，身上穿的冬衣都双脏又旧，很多孩子身上的衣服都有多处补过的痕迹。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拐过了好几道巷子，终于来到一间棚屋前。艾立只看了一眼，心就拔凉拔凉的。
只见这间屋子，就是四面用砖石垒起了墙壁，然后在顶上用一些建筑的边角料随便搭了一下，不露风就行。
艾立打开了屋门，门顶上的尘土扑面而来。
他往后退了退，等那尘土不再飞扬，走了进去。
只见这棚屋也就十来平米，里面除了一张床之外，空空如也，真的是连个鸡拔毛都没有。
虽说现在是三月份，但天还是很冷，要暖和起来的话，至少得再等半个月到二十天左右。
现在连床被子都没有，在这冰冷的棚屋里，自己该怎么睡？
艾立苦笑一声，说道：“本来以为加入九头帮还带分房子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房子，唉。”他一边说一边长叹了一口气。
那姝仔撇了撇嘴：“看样子你还不满意是吧。”
“嗯，你观察得很细致。”艾立直接承认。
姝仔说道：“老子倒对华哥的做法很赞同。”
“姝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好伐，我这都惨成什么样了。不然我跟你混，你养我怎么样？”
“切。”姝仔白了艾立一眼，说道，“外围弟子，大多数都是混不下去了，才想着加入九头帮。既然混不下去了，他们的生活都是非常惨的。你这还有一间屋子，很多外围成员晚上都没地儿睡去。华哥并没有让你直接进入九头帮，而是从基层做起，这对你是个锻炼。”
“锻个毛炼个蛋，锻炼个毛蛋。”艾立对此不以为然。
“你不知道，当初华哥在别的区混不下去了，才来的c区。成为九头帮的外围成员之后，他就住在这间棚屋里。而且他可没你这么好运有人送屋子。当时为了这间屋子，他几乎是拼了老命。比起华哥来，你不知要幸运多少倍，还不知道珍惜。”
“呃……看不出来啊，原来华哥的经历这么励志。”
“等会老子会让人送床被子给你，以后有什么事，华哥就会派老子跟你联络。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艾立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姝姐，你看这屋里冷得吸口气肺都要冻住了，待会送被子来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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