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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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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确实下落不明,而且,故韩国来的这帮刑徒对这件事都很上心,他们互相私下里打听,情绪比较……焦躁,对,就是焦躁!”

    嬴政嘴角一撇,轻蔑地说:“也就是一起做工的关系,至于那么上心吗?你多虑了吧!”

    将闾轻轻摆了摆头,面带忧色,说:“希望儿臣是多虑了。儿子说的这个人,已经是最近失踪的第三个了。如果每失踪一个,工地都说不清他去哪儿了,这样下去,难免人们会有各种猜测啊!”

    嬴政不由神情微动,上下打量了下将闾,他倒是警惕性高!

    可目前这个局势,是应该警觉呀!

    将闾又说:“那工地上各地来的人都有,虽说是些离家舍业的刑徒,但都是些有犯罪史的凶悍之人,同乡出事,他们关心或者躁动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这件事,将闾以为应该引起重视!”

    说完,将闾就殷切地望着父皇。而嬴政却不置一词,他捋着胡子只是盯着将闾静静地看。这眼光弄得将闾有些发毛。

    小寒站起来,拍拍手,看似随意地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说的不就是要重视最初的那几个小蚂蚁吗?”

    嬴政没理这个敲边鼓的。

    他问将闾:“既然是这样一件事,为什么还要来藏书院定定心呢?”

    “这——”,将闾面上有些踌躇,紧接着,他把心一横,干脆地说:“父皇,因为事关兄弟的事情,将闾怕说出来,让父皇以为将闾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

    “哼,哪个不是祸害!”嬴政凉凉地接了一句。

    将闾赶忙跪下,急迫地说:“父皇,本来儿子是不知道这事的,但是胡亥他也不知道跟踪了多久了,才把这信儿拐弯抹角透给将闾,这事儿将闾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想着要管管这事关社稷安稳的闲事。父皇,一条接一条,那可是人命呀!”

    最后一句,他说得恳切,声音竟有点撕裂的感觉。小寒不由得对他又多了一丝好感。

    “起来吧!………,滑头!一个个的,都是滑头!胡亥也不是个好东西!”

    将闾乖乖地起来。

    总算把要说的话说出去了,全身像被抽了骨一般,软塌塌的。

    接下来,就看父皇怎么处理了!

    嬴政厉声质问:“不是你,不是胡亥,到底是哪个?把话说清楚了!”

    将闾咬了下嘴唇,绝决地说:“高哥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滚

    高惴惴地跪在父皇面前。

    他已经看出父皇的脸色不好了。

    “说,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声音不高,但,却如泰山压顶。

    “父皇,儿臣一直在工地上呀!偶尔有一天不去,也是因为身子不大好了。”他的声音有点发虚。

    “哼,年纪轻轻倒说出身子不大好的话来!”

    高就没法接话了。

    要说勤快,他自认是不假的,他连做梦都是忙着的。可是当着父皇的面,说身子不大好了,这让父皇怎么听得下去呢?

    “工地上死人是怎么回事?”

    高猛地抬起头来,心里突突乱跳,“父皇,最近没死人呀,只是伤了几个,一季度汇总一下,高会报上来的!”

    “没死人,那伤了的人到哪儿去了?”嬴政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儿子。他相信,一切牛鬼蛇神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这严重的压迫感让高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是不是,……是不是父皇知道了?他的冷汗从额头渗出了出来。

    可是……,知道了也没什么吧?这不都是为了父皇好吗?

    为了父皇千秋万代的梦想,死个把人算什么,以前祭祀的时候不都拿活人献祭吗?

    想到此,他略略提了口气,说:“父皇,您听儿子细细说说。”

    “哼!”嬴政别了他一眼,背过手去,迈开步子,走到《长城图》下边停住,一会儿,看看图的这头,一会儿,看看图的那头。梁辰举着灯,陪着。

    高的目光只好像钟摆一样追随父亲。

    此时,他已经不那么害怕了。他相信自己足以打动父皇。

    “父皇,事情确实是高做的。一想到百年之后,父皇可能和泥土融化在一起,高就不能忍受。高就想,怎么让父皇的肉身永远保存呢?前人没有做过,没有经验可循,那就让高这个当儿子的趟开一条路吧!高要让父皇不朽的身体承载不朽的灵魂,高要让父皇在另一个世界也做永世帝王!”

    这话说得坚决洪亮,情感充沛,嬴政不由得转过头来凝视着他。

    高得到鼓励,继续说:“这件事,高想过,不能拿一个空虚的想法来安慰父皇,一定要自己踏踏实实地验证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地用在父皇身上。而且这种事儿,毕竟是不吉利的,现在告诉父皇,只能徒惹悲伤。倒不如让高来偷偷摸摸地干。如果成了,那当然好,高的愿望实现了,高不白做父皇一回儿子。如果失败了,那高也尝试过了,心中也少些遗憾。父皇,儿子生在皇家,什么都不缺,就是希望我们父子能永远做父子。您统治您的天下,儿子抬头仰望父皇的功绩也能荣耀一生啊!”

    这话说得嬴政非常宽慰,脸的上冰开始融化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拉脸拉得太早了,应该给孩子说话的机会。

    “父皇啊,高是背负着极重的道德压力在做这件事啊!高为了父皇已经是不管不顾了!若有什么……,或是父皇听说了什么,可不要动怒、不要责怪儿子呀!”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他是真的哭了,不但有声,而且有色!

    嬴政就是一怔,怎么从慷慨激昂一下子变到这个调子上去了?他心中那点刚刚萌生的歉意像只耗子一样,倏忽一下就跑掉了。

    “极重的道德压力”,这到底是做了多恶心的事情呢!

    虽然他也不当自己是好人,但对孩子们还是有些要求的。

    “继续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的脸又冻上了。

    高在眼角抹了一把,吸了下鼻子,一脸无奈,又光棍地说:“父皇,其实也不严重,就是买了几个刚过世的人,把丹砂用在他们身上,但是,……效果不理想,就把他们好好安葬了。”

    “就是这?”

    高摇摇头,说:“还有,还有买了两个病人,给他们服用丹砂,用的剂量大了,把人药死了。后来身体也没放几天,有味儿了,就只好埋了。”说到这儿,他抬头看了看父皇的脸色,嗯?怎么这张脸的颜色变了呢?晴转阴?好像乌云压境!不好了,说得多了!

    “父皇,后来,后来就没什么了!”他决定缩回去,把头缩到壳里安全地躲着。

    “没什么了?你不是要踏踏实实地做试验保证万无一失地用在父皇身上吗?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

    “不是,父皇!”高非常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说!”

    他开始愤懑,不为做实验的死人,而是为“药死了”这句话。

    高的冷汗又出了一层。父皇这是要爆发了吗,按说拿活人殉葬这种事情,在父皇的心里也考虑过吧?

    “哎,……儿臣绝不隐瞒父皇。”高的声音开始发抖。“后来,后来工地上出了工伤,儿臣想,反正他们是刑徒,留着也就是多做一个人的工,少了他们也没缺多少劳动力,倒不如把他们的身体用了,积累点经验。于是就这样……”

    “还活着吗?”嬴政厉声质问。

    “啊——,有一个还活着的,每天控制服药的剂量,但是已经不给他吃东西了。”

    “啪!”一个耳光飞过来,高瞬间懵了。

    父皇,他亲自动手打人?

    梁辰也懵了。皇上亲自动手打人?这是天要塌下来了吗?

    嬴政气愤地抖着手问:“你是不是,到了父皇最后的那几天,也不给父皇吃东西了?你是要眼睁睁地看着父皇饿死吗?”

    高慌忙辩解:“父皇呀,高绝无此意!这只不过是做试验,高对自己的爹爹哪能这么做呢?”

    “不能这么做,那为什么要做这个狗屁的试验?”

    “父皇,这是积累经验,要一点点地试,才能摸清药量和药性。儿臣想,儿臣想……”

    “你想什么?”嬴政声量陡然提高,吓得廊柱下站着的梁辰一哆嗦,他不由得看了看头顶上的屋宇,似乎灰尘也要被震落了。

    高惊恐地解释:“父皇,儿臣想,如果真想不腐,少活几天,早早服下丹砂也是值得的!因为……,因为一旦去了,再服,再服就怕不管用了!就像输水的管道,它没活水了,里边的淤泥就冲不开了!”

    “竖子!”嬴政气得浑身发抖。

    “父皇息怒,儿臣该死,儿臣该死!”高一头磕在地上,每一下都毫不含糊地撞在方砖上。

    整个大厅都是“当当”的声响。

    “滚——!”

    梁辰紧张地护住心脏。似乎大殿都抖动了!

    高的血从额头上流下来,他爬起来,又让自己的袍服绊了一下,再起来,血已经流到胸前了。

    梁辰赶忙招呼人把他扶下去。

    高这时有点晕,走路都打晃,不知是磕头磕晕了,还是吓晕了。

    ……

    ……

    之后的几天,嬴政病了。

    眼前像立了一堵高墙,它无限长,绕不过去,也无限高,翻不过去。它就那么蛮横地挡着他前行的路,任他憋死。

    闭上眼睛,便是无边的黑暗,就像在墓穴里,没有声响,没有亮光。

    长明灯的梦想被将闾的一盏小油灯打破了!

    想在另一个世界杀伐决断,挥斥四方,结果肉身的保存也不可能了!

    他脑子里反复都是和高的对话,无论如何挥之不去。他眼前老是晃动着汤碗和药勺,有个人拿腔作调地对他说:“为了不腐,其实少活几天也是值得的,你乖乖地把它服下吧!”

    那声音变着法儿地纠缠他,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甚至还有小孩子的声音,他们说完了还咯咯一笑,笑得甚为欢畅。

    他气愤地打翻那汤碗,感觉热汤都溅在脸上,待一醒神儿,却发现梁辰捂着脸关切又委屈地站在榻前。

    “这两天,打你几次了?”他虚弱地发问。他的说话声,空虚而飘渺,自己听见了,心情更加黯淡。

    是不是,坟墓里传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梁辰摇摇头,没接茬儿,只是说:“皇上吃不进东西,喝点汤水也是好的!”

    ……

    等他稍微有了些力气,他就由梁辰陪着慢慢踱到藏书院去。

    这时候的天空,像极了去年的天空,那么高,那么远,地上,也是这样悉悉索索叶子被踩碎的声音。

    那时候,小寒坐在那银杏树上,望着远处,像一只想飞又绝望的鸟。

    终究,是他把她困住了!

    小寒说过,他困住她的同时,把他自己也困住了!

    目前,小寒说的都是对的,这个可恨的女人!

    但是,他不后悔囚禁了她,说后悔太矫情了。小寒不爱他,他只是遗憾,对上天他还是充满感激,是上天让她陪着自己走下去!

    “嬴政病了些日子,你都不说去看一看,没有心肝的女人!”他寂寞地抱怨。

    小寒抬头看看他,他的双颊塌陷得更深了。人瘦了,便显得太阳穴上血管的跳动更加明显。

    好像胡子的光泽也不如过去了。

    人衰老起来,真快啊!

    自己是不是也不知不觉老了?两千多年,老成一棵银杏树!

    “皇上这话说的,小寒连这个院子都出不了,哪能去看皇上呢!”

    “若是能,你会去看吗?”他问她,盯着她的眼睛。

    小寒想想,点点头,说:“会的,像看望熟人,看望朋友!”

    嬴政扯了下嘴角,嘴唇瞬间就绷开了,血渗了出来。他伸舌头舔了一下,有点咸。

    上了火,嘴唇开裂好几天了。

    他和她相处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声“朋友”!(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各有各的方向怎么办

    嬴政留下来吃饭,小寒安静地做饭。

    他病刚好,不能吃鱼和肉,她炖鸡汤给他。撇了油,剩下清汤,下了面条,再放把菘菜叶子,一起煮得鲜香软烂。临起锅时,放了点绿绿的葱花,算是能刺激味蕾的东西。

    “一起吃吧!”嬴政接过碗招呼了一声。

    “嗯。”她把拌好了的白萝卜丝,放在炕几上,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上辈子,你就应该出现在嬴政面前!”挑了一筷子,他吸了口气,这么多天终于能闻到饭香了。

    小寒小小地说了一声:“吃饭还堵不住嘴!”

    她的上辈子,是和老陈、孩子在一起,她才不要这个霸道幼稚的家伙来主宰自己的人生!

    “嘿嘿……”,嬴政幸福地吃面条。“原来软烂的也很好吃!”

    “肠胃功能弱的时候就要吃软乎清淡一点的,回去了,让厨子这么做就行。”

    “你就是朕的厨子……,要不,下次东巡的时候带上你吧!”

    小寒心中一动,下次东巡,是第五次出巡吗?

    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出巡吗?

    是死在沙丘,被拉着绕道九原历经一个多月才回到咸阳那次吗?

    “皇上,……”小寒欲言又止。

    “怎么?不愿意做厨子吗?只是做给我们两人吃,别人不管他!”

    小寒摇头,说:“不是,做饭是小事,小寒想……”,她心绪有些烦乱,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思路。

    “想什么?尽管说嘛!”

    小寒放下筷子想了下,说:“身体不好的时候,不要出门,长途旅行太消耗体力了!”

    嬴政笑了,她还是关心他!

    关心,难道不也是爱的表达方式吗?

    小寒从容地拿过他的碗,又盛了半碗面条汤,说:“吃得慢点,等身体养得壮壮的,再出门。而且不要赶路,想歇着就歇着,反正那么大的国土,走到哪里都是大秦的!”

    嬴政又笑了,这不是体贴是什么呢?

    他们就这样一粥一饭地相处下去,是不是前途也非常光明呢?

    “小寒,马上入冬了,要不搬出去住吧,坤宁院墙壁里面都留了火道,会暖和一些!”

    他说完,便端着一颗心,等着她的答复。

    小寒小小地白了他一眼,问:“皇上还吃吗?不吃小寒就收拾锅去了!”

    嬴政撇撇嘴,这都是第几次遭拒了!

    他闷闷地说:“你就是仗着嬴政喜欢你,欺负人!”

    小寒放下筷子,托着腮看着他,怎么这个老男人就像个执着的小孩子呢?

    “皇上出巡要带什么人?”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

    “甭扯没用的!”嬴政也犯了脾气。

    “怎么是没用的呢?一套车,八匹马,各拉各的方向,把马车拽烂了都走不动!”

    “那怎么会让八匹马各拉各的方向呢,赶车的是干什么吃的?!”

    “那小寒就是在操心这个问题啊!如果所带之人都是忠于朝廷的,都听皇上的使唤,那当然最好,如果所带之人各怀私心,那恐怕就没有好结果了!”

    ‘哼,你总是危言耸听!朕以为到你这里来,能听几句顺耳顺心的话呢!”

    小寒轻轻一笑,说:“顺耳顺心的话,自然有前朝大臣和后宫夫人们对皇上说,那些不顺耳、不顺心的实诚话就让小寒这个不怕死的人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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