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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巢-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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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小夫妻早早进宫请安。

    周梁恭敬地磕头行礼,改口称呼父皇母后。

    萧诩看着女婿,依旧不太顺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命小贵子赏了见面礼。

    堂堂天子,出手自然不会小气。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尤其是那方澄泥砚,更是砚中极品。

    周梁见而心喜,对岳父不算好看的面色视若未见,恭敬地道谢:“多谢父皇。”

    阿娇仔细打量一回,关切地问道:“父皇为何今日面色不佳?莫非是昨夜没睡好?还是龙体不适?父皇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一番贴心贴肺的话,听得萧诩心情通畅,终于展颜。

    顾莞宁暗暗好笑,对着女婿周梁颇为和蔼,见面礼也格外丰厚。一出手便是一处两百多亩的田庄。

    周梁受宠若惊,连连推辞。

    顾莞宁微微笑道:“你和阿娇成了亲,便是驸马。是我们萧家姑爷。岳母给的见面礼,如何能推辞。你也不必觉得受之有愧。待阿奕娶了新妇过门,我准备的见面礼比你的更丰厚些。”

    周梁只得拱手谢恩,心头俱是暖意。

    岳母待他,实在宽厚体贴。

    岳父……算了,娶了人家的心头宝回来,便是低头示好也是应该的。

    ……

    当着众人的面,顾莞宁不便多问。待到母女私下独处,才细细打量阿娇一回。

    阿娇素来坦荡大方,此时也被看得忸怩起来:“母后,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还和昨日不一样了不成?”

    自然不一样!

    女子出嫁的娇羞喜悦,都写在脸上。一夕之间,便多了属于新嫁女子的风韵。

    “阿娇,”顾莞宁笑着轻叹:“母后只盼着你和周梁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你身份贵重,周梁自要敬重你。只是,夫妻之间,彼此爱重才最要紧。你若一味自持身份压得他抬不起头来,时间久了,便是再恩爱,也会生出嫌隙隔阂。”

    这是在点拨她为妻之道。

    阿娇乖乖应了:“母后说的话,我都记下了。”

    ……

番外之儿媳

    一个月后,阿奕大婚。

    嫁女儿总有些怅然失落,娶儿媳便没这么多唏嘘,俱都满心喜悦。儿媳进门当晚,顾莞宁萧诩都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日早晨,新过门的儿媳羞答答地来敬茶。

    萧诩满面含笑,赏了丰厚的见面礼。

    顾莞宁果然准备了一处更大的庄子做见面礼。

    蕙姐儿羞涩地改口:“儿媳谢过父皇,谢过母后。”

    阿奕腆着脸问道:“父皇母后的见面礼只准备了一份么?有没有我的?”

    顾莞宁笑着白了他一眼。

    还是闵太后最疼孙子,立刻笑道:“皇祖母这儿早就备好了,还不快些过来。”

    阿奕喜滋滋地凑到闵太后身边,得了一匣子银票。闵太后还低声叮嘱:“这是给你平日花用的。若是不够,皇祖母那儿还有,只管来拿。”

    萧诩无奈笑道:“母后,你也别太惯着阿奕了。他是一朝储君,又不是几岁孩童。”

    闵太后乐呵呵地说道:“便是再大,在我面前也是孩子。你缺了银子,也只管找母后张口。”

    萧诩:“……”

    顾莞宁忍俊不禁。

    阿娇也为弟媳准备了见面礼。蕙姐儿改口称呼姐姐,阿娇眨眨眼笑道:“阿奕眼巴巴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将你娶进门了。”

    蕙姐儿红了脸,忍不住和阿奕对视一眼。

    阿奕咧嘴一笑。

    ……

    “前世蕙姐儿嫁给阿奕的时候,宫中可没这般热闹。”顾莞宁私下对萧诩感慨一回。

    当年宫中正经的主子只有她和阿奕母子两人,宫人再多,操办起喜事来也觉得冷清。这一世却完全不同。

    闵太后好端端地坐镇慈宁宫,萧诩经过数年调养,身体康健如常人。还有阿淳小四小五……宫中岂会不热闹?

    萧诩握着她的手,声音中满是怜惜和愧疚:“阿宁,都怪当年我走的早,留下你独自苦撑,教养儿子长大。”

    顾莞宁微微一笑:“前尘旧事,还说来做什么。眼下我们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萧诩伸手揽住顾莞宁的腰,正欲在她面颊上亲吻一口。门口已响起小五稚嫩娇脆的声音:“父皇,母后!”

    萧诩暗叹一声,只得松了手。

    十五个月的小五,走路颇为稳当,喊起父皇母后来,口齿颇为清楚。一张白嫩的圆乎乎的小脸上,总是浮着甜甜的笑容,实在讨喜。

    萧诩疼女如命,立刻将伸手抱起小五,高高举起,转了几圈。

    小五咯咯直笑,低头伸手,用力扯着亲爹的头发。

    萧诩也不呼痛,任由小五拉扯头发。

    顾莞宁看着父女两个嬉闹,心中一片温软。

    待到晚上用膳之时,阿奕和蕙姐儿竟迟迟未见踪影。

    阿娇新婚不久,隐隐猜出是怎么回事。张口为阿奕打圆场:“成亲之日最是疲累。阿奕约莫是睡了。我们再等上一等。”

    周梁略略垂眼,掩住眼底的笑意。

    顾莞宁又岂能猜不出来,嘴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也好。”

    ……

    “都怪你!”

    蕙姐儿俏脸红通通,低声嗔道:“这个时辰,父皇母后姐姐驸马他们定然都到饭厅了。只我们两个迟迟不到,多羞人!”

    一脸餍足的阿奕理直气壮地应道:“午睡睡得迟了些,也是难免。”

    话一出口,蕙姐儿的脸更红了。

    亏他有脸说“午睡”!

    外面天都黑了……

    蕙姐儿俏脸滚烫,羞愤不已地拧了阿奕的胳膊一把:“总之,都怪你!”

    阿奕装模作样地哎哟一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保留了十八年的童子身,一朝娶了媳妇,哪里还能忍得住。借着午睡的名头哄着蕙姐儿到了床榻上,没曾想闹腾过了头,一睁眼天已黑了。

    蕙姐儿心中着急,无暇和他斗嘴,匆忙起身更衣。腰间酸软,双腿也没什么力气。一站到地上,便觉腿软。

    阿奕眼疾手快,立刻从身后搂住了蕙姐儿:“小心,别摔着。”

    少年情热,初识男欢女爱,身体贴得这般近,俱是心头一颤。

    蕙姐儿察觉到阿奕身体的变化,又羞又恼,瞪了过来:“我们立刻去椒房殿。你再敢胡闹,我再不理你了。”

    阿奕一脸无辜:“这也怪不得我。”低头看了一眼,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总得容我休息片刻。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蕙姐儿:“……”

    ……

    晚膳自然是迟了。

    蕙姐儿自觉无颜见人,一路垂着头。进了椒房殿后,更没勇气看任何人。

    倒是阿奕,颇为坦然自若,厚颜解释:“今日颇觉疲累,午睡得迟了,还请父皇母后见谅。”

    蕙姐儿耳后都快起火了。

    阿娇强忍住笑意,张口帮腔:“也只等了半个时辰罢了,不算太久。”

    阿奕:“……”

    蕙姐儿:“……”

    顾莞宁笑着扫了阿娇一眼,用目光示意她别胡闹。阿娇和阿奕笑闹惯了,说什么都无妨。蕙姐儿刚过门,正是脸皮薄的时候。

    阿娇果然不吭声了。

    顾莞宁神色如常地说道:“阿奕,你领着傅氏坐下,我让人传膳。”

    阿奕应了一声。

    蕙姐儿轻声道:“儿媳伺候母后用膳。”

    新媳妇进门,总得“立规矩”。伺候婆婆碗筷,也算常事。出嫁前,娘亲便叮嘱过:“皇后娘娘看着你长大,素来喜欢你。只是,你出嫁后便是儿媳,和往日再不相同。得好生孝敬伺候娘娘。”

    蕙姐儿谨记亲娘教诲,不肯入座用膳,要伺候婆婆用膳。

    顾莞宁目光掠过蕙姐儿秀雅的俏脸,笑着说道:“宫中这么多宫女,我用膳哪里需你伺候。又不是那等小门小户的人家无人伺候,要磨搓儿媳。你安心坐下用膳吧!”

    话语亲切温和,一如往常。

    蕙姐儿心头一热,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母后宽厚仁慈,儿媳感激不尽。只是,儿媳初进门,委实想尽一尽孝心。”

    顾莞宁笑了起来:“想尽孝,日后机会多的是,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只管坐下,别站着了。”

    蕙姐儿这才坐了下来。初为人媳的忐忑紧张,悄然散去。

    ……

番外之喜事

    阿娇阿奕成亲后,便轮到了瑜姐儿朗哥儿。

    瑜姐儿七月从宫中出嫁,风风光光地嫁进闵家。

    闵太后有意给侄孙和侄孙媳妇撑腰。闵达和瑜姐儿进宫请安之际,着意赏了丰厚的见面礼。又和颜悦色地叮嘱瑜姐儿:“以后时常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

    有她在,闵家上下谁也不敢怠慢瑜姐儿。

    瑜姐儿感激又感动,恭敬地应了下来。闵达已干脆利落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姑祖母!”

    闵太后笑着打趣:“哀家召瑜姐儿进宫说话,又不是召你。你磕头做什么。”

    闵达咧嘴一笑:“姑祖母给瑜妹妹撑腰,我当然要磕头谢过姑祖母。”

    瑜姐儿心里一甜,咬着嘴唇轻轻瞥了闵达一眼。

    闵达心头一酥,盯着新婚妻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闵太后被肉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连笑着催促:“你们两个快去椒房殿请安吧!别在这儿碍哀家的眼了。”

    新婚小夫妻喜滋滋甜蜜蜜地携手而去。

    闵太后看着两人亲昵的背影,欣慰地笑了起来。

    ……

    出了椒房殿后,闵达瑜姐儿又进了会宁殿。

    傅妍昨日一夜未眠,一大早起来面色颇有些晦暗。特意穿了鲜亮的宫装,又敷了脂粉,遮去彻夜难眠的憔悴。

    见了女儿女婿,更是满面含笑,看不出半分失落。

    瑜姐儿对自家亲娘的性子又岂会不知?心头泛起丝丝酸楚,喊了一声“母亲”,便红了眼圈。

    傅妍立刻嗔道:“这般好日子,有什么可哭的。若是让人瞧见了,还以为你进闵家门便受了欺辱。”

    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瞄了闵达一眼。

    显然是有意说给闵达听的。

    闵达也不是真棒槌。该机灵的时候比谁都机灵,立刻张口说道:“岳母放心。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对瑜妹妹都满意的很。”

    傅妍微微一笑:“瑜姐儿德言容功样样俱佳,唯一可挑剔之处,便是魏王府当年旧事了。好在皇上娘娘宽厚,并未祸及瑜姐儿。”

    言下之意便是,当朝的帝后都是瑜姐儿的娘家人!

    瑜姐儿还怕闵达听了不喜,转头看了过来。

    就见闵达喜气洋洋地说道:“我早就和祖父祖母说过了。皇上和娘娘都是瑜妹妹的娘家长辈。刁难瑜妹妹,便是对皇上和娘娘不满。祖父祖母骂了我一回,不过,他们都听进耳中了。昨日瑜妹妹敬茶的时候,给的见面礼也格外丰厚。”

    傅妍:“……”

    原本还想敲打几句的傅妍,哑然失笑。

    这个女婿看着粗豪率直,其实心思颇为灵透。颇懂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一点都不脸红地扯了皇上皇后做大旗。

    闵家已转过弯来,亲事倒也办得风光热闹。

    瑜姐儿如今是闵家儿媳,日后有公婆持家,夫婿相护。她这个亲娘,不必再忧心。

    傅妍舒展眉头,轻声一笑:“你们过得好,我便放心了。”

    瑜姐儿又红了眼圈。

    闵达立刻哄道:“以后每隔几日,我便带你进宫来见岳母。”

    瑜姐儿还没吭声,傅妍已张口拦下了话头:“每隔一两个月进宫一回,便也行了。哪里能这般行事。”

    这也太扎眼了!

    “姑祖母刚才说了,要时常召瑜妹妹进宫说话。”闵达笑道:“到时候顺便来探望岳母,也在情理之中。谁也不会说闲话。”

    傅妍没料到还有这等好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瑜姐儿也不哭了,用帕子擦了眼角,轻声说道:“母亲,我以后定会时常回来看你。”

    傅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水光。

    ……

    八月初,朗哥儿和孙柔也成了亲。

    朗哥儿入赘孙家,便无需迎娶孙柔过门。按着俗礼,应该由孙家来人,从宫中接走朗哥儿才对。

    不过,孙武和佳阳县主都是厚道人,不愿让朗哥儿这般憋屈地进孙家门。几个月前便进椒房殿恳求,让阿奕送朗哥儿到孙家拜堂成亲。

    顾莞宁没有迟疑,一口应下。

    林茹雪知道此事后,当时便红了眼眶,叫了朗哥儿过来,将此事告诉了他:“……你岳父岳母处处为你考虑,不忍你难堪。有你奕堂兄亲自送你去孙家,也无人敢在背后说你闲话了。”

    “做人要知感恩。你日后要全心待柔姐儿,更要好生孝敬你岳父岳母。”

    朗哥儿也没料到岳父岳母这般疼他为他着想,心中涌起阵阵暖流,低声应道:“母亲放心。我不是那等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谁对我好,我自会加倍地对别人好。”

    到了成亲那一日,阿奕骑着骏马,送朗哥儿去孙家。

    闵达俊哥儿虎头谦哥儿四人,也一并骑马跟随。

    六人俱是英俊少年,气质迥异。单论容貌,朗哥儿生得最好。今日穿了喜服,愈发显得俊美。往日总有几分沉郁的眉眼,今日尽数舒展,意气昂扬。

    孙家今日招婿入赘,也极为热闹。

    招赘之事,素来少有。大多是无子的商贾富户才会招女婿入赘。像孙家这等门第,招了女婿入赘,委实是桩新鲜事。

    更不用说,朗哥儿才貌出众,是千里无一的出众少年。如今做了孙家赘婿,替孙家延续香火。真是做梦都能笑出来的喜事。

    有皇后娘娘亲自保媒,这桩亲事人人称赞,谁也不会讨嫌的提起韩王府的话头来。荣安王府众人齐齐来了孙家,人丁单薄的孙家,顿时有了人多气盛之感。

    “妹妹,你和妹夫也太心善了。”佳阳县主的娘家长嫂在她耳边嘀咕:“既是招赘,便该让人进宫接人。怎么倒去求储君送了天朗进门?”

    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施下马威的大好机会?

    佳阳县主抿唇一笑,轻声应道:“我知道嫂子是一心为我们打算。只是,入赘已是委屈他了。何苦再令他当众受辱?”

    “倒不如像现下这般,既令天朗颜面好看。我们孙家也不会落下刻薄名声。便是皇上和娘娘看在眼里,也会夸赞孙家仁厚。”

    这可比给女婿什么下马威强多了!

番外之赘婿(一)

    佳阳县主一席话,堵住了娘家人的嘴,无人再吭声。

    待众少年簇拥着朗哥儿进了孙家,荣安王府众人不由得暗暗赞叹一声。

    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朗哥儿在宫中长大,通身气度远胜普通宗室子孙。文才武略皆通,又和当朝储君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便是不能入仕当差,阿奕也定会处处照拂。

    孙家有这样的女婿,以后也不愁无人撑门户了。

    和表妹无缘的萧天振,看了俊美如玉的朗哥儿一眼,默默地将头转到一旁。

    他自小便喜欢孙柔,待到年岁渐长,知晓父母有意结亲,更是满心欢喜。可惜,孙柔心有所属。姑父姑母疼女如命,竟进宫求了亲事回来。

    赐婚的凤旨到孙家的那一日,他躲在书房里哭了一回。再之后,父母另为他择了亲事,去岁末便娶了媳妇进门。

    他心里那点念头,也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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