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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地主-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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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慕名而来的贵公子,出手都是比较阔绰的,这可是潜在的大客户,怎么可能怠慢,特别是在韩瑞表示留宿的意思之后,迎客僧心huā怒放,连忙招来一个机灵的xiǎo沙弥,为韩瑞安排雅静的禅房,顺便带他浏览寺中景观。
    永欣寺中,最出名的,自然是子敬(王献之)山亭、洗砚池、铁mén限、退笔冢、白rǔ亭、五云山等地方,其中的典故,xiǎo沙弥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不少了娓娓向韩瑞道来。
    子敬山亭、洗砚池,相传是王献之时常临书写字的地方,至于铁mén限与退笔冢,那就是智永和尚的典故了。
    当年,智永和尚效仿先人,如痴如醉地练字,máo笔用了一支又一支,他常把用坏了的máo笔扔进大瓮,天长日久,就积了好几瓮,将其埋在塔林下,自撰铭词以葬之,时称退笔冢。
    就是由于智永和尚坚持不懈的努力,书法得以名满天下,上mén求索真迹的人络绎不绝,以至于连mén限也踩坏了,只好用铁皮加固,时人称为铁mén限,传为美谈。
    怎么说,韩瑞也是文人雅士之流,既然来到永欣寺,必不可少,要瞻仰几处名人遗迹,免得有人问起,却什么也回答不上来,那也太丢脸了。
    在xiǎo沙弥的带领下,韩瑞走过寺院两边长长的厢房,来到了智永和尚久居的东院mén前,mén槛果然是用铁皮包裹的,在xiǎo沙弥暗藏得意的目光下,韩瑞也很给面子,感叹了番,心中也免不了恶意诋毁,mén槛这么容易踩坏,也有可能是质量问题……
    “能否进去,瞻仰永禅师的故居?”韩瑞问道,东院是主持方丈起居之地,说不定可以巧遇辨才和尚。
    “这个……”xiǎo沙弥迟疑不决,想了想,反正只是一间空禅房,看看也无妨,当下微笑应许,在前面引领韩瑞进去。
    东院古木参天,枝繁叶茂,环境幽森,十分静谧,看到古香古sè的建筑,就有种玄之又玄的佛法禅意扑面而来,给人莫名神圣的感觉,不知不觉,屏气凝神,步伐轻了几分。
    走了几步,来到一间禅房之前,xiǎo沙弥轻手推开,韩瑞慢慢走了进去,左右打量,陈设十分简朴,一榻一案一坐蒲而已,墙上挂着几幅字,中央一个大大的佛字,法度谨严,一笔不茍,运笔jīng熟,飘逸之中犹存古意,秀润圆劲之极。
    “这是永禅师亲手所书。”韩瑞自语说道。
    “正是。”xiǎo沙弥点头,不免有几分自豪。
    韩瑞仔细观赏,突然说道:“这位xiǎo师傅,在下十分景仰永禅师,特别慕其书法真迹,今日前来,不惜重金,希望能求得只字片语墨宝……”
    这种请求,xiǎo沙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稔熟的说道:“此事,xiǎo和尚不能做主,还须方丈同意。”
    就等这句话,韩瑞顺水推舟道:“恕在下冒昧,敢问xiǎo师傅,贵寺辨才方丈何在?可否帮忙引见,求教佛法。”
    “这个……”xiǎo沙弥犹豫说道:“这个时候,方丈在参悟佛法……”
    “呵呵,也不急于一时。”韩瑞笑着说道:“反正,也要在寺中打扰数日,什么时候方丈大师有空了,再见我也不迟。”
    xiǎo沙弥松了口气,也机灵的引手道:“施主,此地不能久留,不如去看下退笔冢……”
    韩瑞欣然答应,恋恋不舍望了眼墙上的书法,转身出了禅房,在xiǎo沙弥的带领下,出了东院,向塔林附近的退笔冢走去。
    很快就来到地方,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有一座高高的坟冢,光秃秃的隆起,没有任何装饰点缀,然而韩瑞来到此地,心中不由浮现几分敬意,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的道理,谁都知道,但是古往今来,能够坚持的人,屈指可数,永禅师就是其中之一。
第五百三十三章 半日闲
    第五百三十三章半日闲
    书法不比其他,天赋固然重要,但是也要经过勤学苦练,才有成就。东汉张芝临池写书,池水尽黑,晋代王羲之效仿,一生苦练不辍,洗砚的水,也染黑了五六处池子,其子王献之,用尽十八大缸清水,才得与父比肩的美名。
    而今,智永和尚又以实际行动,证明了坚持不渝,持之以恒的朴素道理,这个就是千百年来书法大家们的练字秘诀,对比之下,韩瑞每天chōu半xiǎo时练字的行为,只能算是xiǎo儿科,在退笔冢前,怎能不服。
    在退笔冢前转了两圈,感叹了番,韩瑞收敛心情,在xiǎo沙弥的陪同下,继续在寺中游玩,看了大雄宝殿、法堂、禅堂,沿着寺院两旁长长的厢房,向后山走去,准备观看子敬山亭,以及洗砚池。
    名人古迹,自然引人注目,前去参观的,自然不只是韩瑞一行而已,旁边还有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只不过由于永欣寺宽广,可以玩赏的地方很多,每人的兴趣偏向不同,尽管有几分喧闹,却也不是多么拥挤。
    特别是秦望山十峰,林泉秀美,风景似画,一条耶溪蜿蜒流过,满目青翠,流水潺潺,伴着声声鸟语,习习吹过,阵阵袭来的芬芳,十分怡人。
    “六朝宋时,大xiǎo谢曾泛舟耶溪,对诗于子敬山亭,诗文就刻于孤潭树侧……”xiǎo沙弥尽心尽职的介绍。
    韩瑞一边点头,一边走到孤潭,水潭不大,而且并不是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偶尔有几条xiǎo鱼游过,在水面上划出了几圈bō纹,dàng起层层底涟漪,bō光粼粼就是这个样子了。
    至于刻在树上的诗,韩瑞看了两眼,确定是谢灵运所作,也就转身离开,没有多少兴趣,毕竟他又不是笨蛋,怎么看,这棵树年龄也不超过五十岁,上面的字,怎么可能是两三百年前的谢灵运所留。
    至于子敬山亭,洗砚池之类,地方可能是那么地方,然而几经风雨,不知道翻修了几次,而且池子的水如果是活泉,就是再多的墨,也被净化了,怎么可能依然如同墨染,关于这点,很多人心知肚明,只是懒得揭穿罢了。
    毕竟,大家前来,只是想要感受先贤的文化jīng神,至于古迹的真伪,只要不是假得太过份了,众人也睁只闭,闭只眼,心里有数就成,何必挑明,自找没趣。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到了目的地,韩瑞也不着急,饱览山寺美景,直到中午时分,这才返回寺中,用了素斋,回到厢房xiǎo憩。
    午后,xiǎo沙弥来到厢房之中,准备带领韩瑞,继续周游寺中景观,忽然看见仆役在收拾行李,不由大觉奇怪,惊疑道:“这位公子,你这是?”
    “唉,本想在寺中多住几日,向辨才方丈请教佛法,奈何俗事缠身……”韩瑞摇头叹息,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xiǎo沙弥明了点头,自然不能强留韩瑞下来,客气几句,就送他们出mén,到了大殿,韩瑞又拿了几柱清香,礼拜佛祖,又添了一笔香油钱,这才轻快而去。
    才几个xiǎo时而已,知客僧对于韩瑞,颇有几分印象,问了xiǎo沙弥,知道怎么回事之后,也觉得有些惋惜,毕竟从前后两笔香油钱来看,这位贵公子,出手阔绰,若是多住上几天,辞别之时,供奉岂不是更加丰厚。
    轻轻摇头,知客僧打发xiǎo沙弥去打扫厢房,以待新的香客。
    xiǎo沙弥听令而去,可是过了片刻,又匆匆忙忙返回,急声道:“师叔,刚才那位公子,在厢房墙壁留了首诗。”
    “没事,看看过两天他还来不来,不来的话,就洒水洗去。”知客僧非常淡定,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有这样的举动,寺中的每个角落,都题满了诗词歌赋之类,经常烦劳寺中和尚清洗。
    “也不知道体谅人。”知客僧嘀咕道:“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也敢在这里留诗,难道不知道很难清洗……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听到知客僧的轻斥,xiǎo沙弥一个jī凌,慌忙应声,准备退下。
    “等等……”知客僧想了想,多年迎来送往,经验丰富,隐约察觉,韩瑞的举止气度,不比常人,所以多问了句:“诗文怎样?”
    “这个……”xiǎo沙弥犯难了,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算了。”知客僧挥手,清楚xiǎo沙弥才学不高,也不懂鉴赏诗文好坏,午后时分,阳光炽烈,也少有香客信众上山礼佛,借这个机会,闲着也是闲着,知客僧决定亲自去看下。
    走了几步,来到厢房之中,知客僧举目四望,墙上除了两幅普通字画,其他的地方一片空白,没找到xiǎo沙弥所说的诗。
    “诗在何处?”知客僧皱眉道,下意识的怀疑xiǎo沙弥在戏nòng自己。
    xiǎo沙弥连忙说道:“榻边墙上。”
    误会了,知客僧点头,掀开帘布,走了进去,向左侧看去,果然发现墙上写有几行字,走近观看,发现字体飘逸,圆劲迥媚,似曾相似,颇有几分熟悉。
    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乍看之下,知客僧也没有细想,轻念诗文:“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chūn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旁边,发现知客僧看诗之后,久久不语,半天没有反应,xiǎo沙弥心中惴惴,xiǎo声问道:“师叔,这首诗怎样,要不要我拿水来洗去。”
    “什么,洗去……罪过,罪过。”知客僧十分jī动,连宣佛号,喜形于sè,郑重说道:“快,去告诉方丈,寺中来了大才……不,我去和方丈说,你留下来守候,千万不能动屋里的任何物事,特别是这首诗……”
    看着兴奋失态,忙不迭奔行的知客僧,xiǎo沙弥mō不着头脑,微声疑问:“为什么?”
    一会之后,xiǎo沙弥吃惊发现,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辨才方丈,还有几位院殿的主事和尚,带着惊异之sè,轻步而来。
    “方丈……”xiǎo沙弥急忙上前见礼。
    辨才和尚微微颔首,挥手让xiǎo沙弥退到旁边,与众人几步走到榻前,观望诗文。
    “……偷得浮生半日闲。”辨才和尚仔细品味,愈加觉得此句充满了禅意,不由惊叹道:“好诗,意味深长,其生若浮,浮生若梦,半日闲最是难得。”
    浮生半日闲,是因为过竹院逢僧话,此句深深禅意,几个和尚看了,岂有不附和的道理,一时之间,自然是jiāo口称赞。
    “此诗作者为谁?怎么没有留下姓名。”辨才和尚问道,却是起了结纳之心。
    知客僧连忙说道:“功德薄上书名,是扬州的王公子。”
    奉令前来打听消息的,韩瑞自然不会留下真实姓名,免得受人口实。
    江南姓王的人很多,在扬州也是大名之一,只凭姓氏,自然不能断定诗者身份,辨才和尚自然有些惋惜,转过身来,向xiǎo沙弥仔细了解韩瑞在寺中的言行,听到他对智永禅师的书法感兴趣,不由多了点儿希望。
    “一时琐事缠身,匆匆而去,解决诸事之后,应该还会再来。”
    “有这个可能。”一个和尚说道:“能写出这等好诗之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是扬州大才。”
    知客僧mō了下光溜溜的脑袋,轻声道:“年约二十来岁,扬州大才……我只知道一个,但人家姓韩。”
    咳,一帮人不说话了,实在是不好答话呀。
    适时,知客僧也知道说错话了,不能拿个扬州未知名的xiǎo才子,与个举世闻名的大文士相提并论,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比xìng。
    为了化解尴尬,知客僧侧身,作欣赏状,自语道:“且不说诗中禅意,就是这字越看,越是觉得……好生熟悉。”
    “这字……”一个和尚回头观看,立即惊讶道:“真像是在什么时候看过。”
    众人闻声,仔细端详,辨才和尚眨眼,马上反应过来,惊声道:“这是虞师兄的笔法。”
    “虞……的确与世南居士的笔法形似。”几个和尚细看,也纷纷赞同。
    “不只,而且还有三分神韵。”辨才和尚肯定道,颇有几分意外的惊喜,毕竟与虞世南师出同mén,看到有人的字与他相似,主观上就留下良好的印象。
    “不错,不错……”几个和尚连连点头,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毕竟虞世南的声名远播,乃是当世的书法大家,天下临其书帖习字的文人书生,不知道有几何。
    几人在这里品诗赏字,没有离去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有个xiǎo和尚走了进来,轻声道:“主持,谢公子来了。”
    哦,这可是大施主,似乎是职业习惯,知客僧眼睛突然亮了,主动说道:“方丈,我去相迎。”
    “嗯,不得怠慢。”辨才和尚点头,顿了下,又说道:“对了,谢公子喜好诗文,待他进香之后,不妨邀他来,赏此妙作。”
    知客僧应声而去,过了xiǎo半个时辰,带了个少年返回,这少年身穿儒服长衫,眼睛如星光璀璨,十分清逸俊美,举止优雅之极,眼眉带笑,让人如沐chūn风,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众人见人,忍不住在心中暗赞,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第五百三十四章 谦虚
    第五百三十四章谦虚
    “谢公子。”一帮和尚连忙见礼。
    “见过诸位大师。”清逸佳公子也十分客气,目光轻移,看到墙上的诗句,细读之下,情不自禁点头道:“确如知客大师所言,真是妙作。”
    知客僧笑了笑,惋惜道:“可惜,作诗的公子已经离去,不然与之畅谈佛法,也是一件难得的乐事。”
    “是啊。”几个和尚纷纷赞同,觉得如果不jīng通佛理的话,怎能写出偷得浮生半日闲,这类充满禅意的诗句来。
    似乎想到什么,谢公子嘴角绽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有些人,从来不信佛,然而却总能作出禅味十足的诗词来。
    “谢公子……”
    发现自己有些走神了,谢公子眼眸流光,带着几分歉意,清声道:“几位大师,在下还要下山,拜访一位长者,不便久留了,先行告辞,日后再登mén赔罪,望请见谅。”
    “无妨……”辨才和尚摆手,似乎双方非常熟悉,丝毫没有介意,客气了句,就让知客僧礼送谢公子下山,自己与几个师兄弟,继续观赏诗文。
    在知客僧的引请下,谢公子轻步走出永欣寺山mén,回身与和尚辞行,一番客套,约定了下次再来的日期,谢公子也不耽搁,继续往前,到了山脚下,一辆马车轻悠而来,绣帘掀开,lù出了一张绝sè的容颜,肌肤莹白似雪,长发如云,风姿绰约,宛如仙子。
    “要走了吗?”绝sènv子轻声问,声音美妙,如同潺潺的清溪涧流,极其悦耳动听。
    谢公子微笑点头,半躲上了马车,绣帘落下,吩咐了句,车夫轻手扬鞭,马匹长嘶了下,滴答而去,很快消失在远方。
    与此同时,韩瑞已经身在山yīn城中,按照虞世南给出的地址,再向城中路人打听,来到了虞世南友人陶卓然的宅院之前,投帖说明了来意。
    陶卓然,是晋代名将,大司马陶侃的后代,属于陶氏分支,久居山yīn,在当地很有名望,与虞世南是多年好友,时常有联系,而今,听到虞世南托人送来书信,自然不会不见,立即让请人进来。
    走进陶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喜庆的场面,屋里屋外,管家主事之流,不停的支使仆役披红挂彩。
    “贵府,有何喜事?”韩瑞忍不住问道。
    在前面引路的仆役回头,笑呵呵道:“今日是家主八十大寿。”
    韩瑞恍然大悟,难怪虞世南指定,不能提前,也不能压后,就要在今天送到书信,原来是记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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