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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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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俷沉默了许久。突然说:“说穿了,不就是谁掌权?还不是权利之争。”
    +<;。洪愕然,“侯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薰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说:“这么说来,我欲劝降。公定不相从?”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明白了!”
    薰俷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
    +<;。洪道:“侯,我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侯成全。”
    “但说无妨。”
    “我虽反董凉州,但家人无罪。我死之后,还请侯代为照顾。”
    有时候,人与人地情感很奇妙。特别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久了。薰俷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灵魂,是属于未来。我们可以互相攻击,我们可以相互残杀,但并不能因此,而失去了敬佩之心。
    古人常会在杀戮之中,求敌人来照顾自己的家人。
    而作为敌人的一方,也往往会答应这样的请求,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奇怪地事情。
    知己。也许就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薰俷停下脚步,扭头古怪地看着臧洪。
    “你不会死!”
    +<;。洪一怔,“侯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不会死,你就一定不会死,除
    到七老八十,自然的老死。病死……我会囚禁你,实在权利之外,还有很多东西要去把握。子原公,你千万别死,若我知道你自求死路的话,那我就杀了你全家,株连你九族。明白吗?”
    +<;。洪愕然的看着董俷,不明白他话中地意思。
    “先生是气节壮士,杀之不祥。我也不想千夫所指,所以先生。您最好能长命百岁。明日我会命人送你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可以随便的走动,但是此生,休想再回中原。你的家人,我也会派人送去那里,什么时候你能想出一个让士人和武人平等合作地办法,我什么时候放你回来。否则,你子子孙孙,都呆在那个地方吧。”
    也不理目瞪口呆的臧洪,董俷走了!
    —
    你求死以全气节,休想……
    我不杀,我也不放你。我让你呆在塞外为我想办法,否则你就去做个化外之民。
    薰俷这一招,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杀了臧洪,难不成让天下人指责他吗?
    回到了书房里,董俷立刻让人找来了贾诩。
    “老师,我想请您代我护送臧洪去张掖,告诉黄劭、陈到,给我看死这个人,不能短了吃穿,不能少了照应。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和他接触,就算是卢师也不可以……总之,给我看死了他,不能让他再回到中原。”
    贾诩点了点头,“如此,倒也妥帖。”
    他沉吟了一下,“不过主公,臧洪这些人好办,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这个,押送阳,由父亲来处置吧。”
    “那些联军俘虏呢?五万多人,不但要消耗我们大量的粮草,还会对我们产生威胁。”
    薰俷一蹙眉,“以老师之见?”
    “我有两个方法,供主公选择。”
    薰俷点头道:“请老师指教。”
    “第一个办法,非常简单。明日命人在水河畔挖一深坑,将这些人就地处置了。”
    坑杀俘虏?
    这种办法,的确是很简单。
    而且在这个时代,杀俘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成王败寇,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董俷却感到不妥。
    战场上,我们手拿兵器,可以各为其主,如同野兽一样的凶残杀戮,那是生存之战。
    可战场下,对方手无寸铁……
    薰俷实在不忍心,对这些人痛下杀手。这一场大战,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实在不应该再有流血了。
    沉吟片刻,“那第二个办法呢?”
    贾诩笑了,“我就知道,主公不会选择第一个办法。第二个办法,就是戍边屯军。”
    “戍边屯军?”
    薰俷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贾诩,“怎么戍边屯军?往张掖去吗?”
    贾诩摇头道:“主公难道不觉得,你手中除了巨魔士之外,再无可用之兵吗?”
    “还好吧,西凉军,并州军……还有张掖军……”
    “西凉军是主公你地吗?并州军听从主公的调令吗?张掖军虽强,可主公现在要把他们调入中原吗?”
    “这个……”
    薰俷挠着头,对贾诩的话语,颇有些意动。
    不错,西凉军也好、并州军也罢,名义上虽然是他董家的兵,可实际上呢?
    有些时候,手里有些人马也是好事。
    至少有一些事情,总不成事事都去烦劳老爹出面吧。
    薰俷今年已经弱冠,倒也可以自领一军了。张掖军,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的出动吧。
    想到这里,董俷向贾诩看去。
    “想必先生已经有了主意。”
    “此战结束,想必主公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朔方。”
    薰俷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贾诩话中地含义。没错,下一个目标,就是朔方!如今已经是新的一年了,算一算时间,那段仇恨已经延续了八年,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韩遂……
    这个名字在董俷心中,始终是一个痛。
    “先生的意思是,将这些战俘,屯于北地、安定、石城一线,而后出兵朔方吗?”
    贾诩点头,“这些战俘,需要一番修整。主公何不向太师请命,领三地兵马,震慑北方?非是我挑拨,经此一战,太师大获全胜,其心思难免……主公虽为太师亲子,却不能不小心一些。领三地之兵,一来可以让太师放心,二来主公可趁机训练出第二支精兵。而朔方,正是主公的练兵之地。何况,朔方土地肥美,弃之可惜。”
    薰俷明白贾诩的意思。
    所谓功高震主,鸟尽弓藏,虽为亲父子,但难免也会有些许的别扭。
    有时候,所谓的矛盾,就是在不经意中出现。贾诩地话虽有挑拨之意,可也说的在理。
    朔方的朔,有寒冷之意。
    朔气指的地北方的寒气,朔方,也就是寒冷之地的意思。
    自汉武帝时,大将军卫青北破匈奴,取河水南土地,置朔方郡,辖河套西北和后套地区。东汉光武帝,出于休养生息的目的,废朔方县,改朔方郡治所为临戎。
    可实际上呢,等同于抛弃了早先的河套地区。
    名义上归于并州,但实际上……
    如今,河套地区为南匈奴人所占据,此次关东诸侯会盟,河套的南匈奴也出兵威胁。
    但有李傕郭所部震慑,使之不敢妄动。
    南匈奴和鲜卑人走的很近,也时常对中原进行掳掠。
    最好能趁着狙杀韩遂的时候,顺便把南匈奴也干掉。省的将来,养虎为患。
    薰俷当下表示同意,由贾诩执笔,写下了一分奏折,请董卓将各地所俘虏的兵马,全部行戍边屯军之法。而后,董俷又写了两封信,分别是给陈到和卢植二人。
    张掖军,看样子是时候告诉董卓了!
    再隐瞒下去,肯定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屯军,董俷也面临着巨大的难题。在北地、安定和石城三地屯军,也就必须要有三个足以信任的人来治军。谁,可以担当治军的重任?薰俷的麻烦,可真不小。
    当然这些事情,已经不是贾诩要考虑的问题了。
    在第二天,贾诩率领三千西凉军,押送着臧洪,往张掖去了。出于考虑,董俷命武安国随行保护,连带着郝昭,一同被送往了张掖。
    且不说贾诩和董俷洒泪而别,踏上了回转张掖的归途。
    薰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过很快的,他就接到了李儒的书信,薰卓病了。 
第二四七章 一动不如一静
           评二年正月里,董俷在历时近四个月的血战之后,回
    眼前的阳,让董俷着实的吃了一惊。焦黑的城墙,残垣断壁的废墟,令阳看上去是如此的破败,那里还有半点当初繁华东都的景象,就如同遭受了一场灾难。
    的确,仔细想想,阳还真是一个苦难的城市。
    从中平年间开始,黄巾之乱第一次洗掠阳之后,这个古老的帝都,就没有过安宁。
    特别是在汉灵帝驾崩后,整个阳屡次遭受兵祸。
    先是何进的夺宫之战,而后是十常侍之乱。接下来,又有董卓和丁原的一场大战。
    数次动荡,让阳人心不稳。
    许多人看出世道不太平,纷纷的南迁,往荆襄、扬州等地迁移,使得阳人口大减。
    但,这些灾难都没有让阳元气大伤。
    真正的灾难,就是不久前的那一夜突如其来的大火,且不说有多少人葬身于火海,但只是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们,一个个也是人心浮动,燥燥不安。更可怕的是,薰卓在暴怒之下,对阳大户、世族的一番清洗,着实让人们感受到了恐惧的气息。='=
    而那些豪门大户,更因为董卓的一句话,十亭损了八亭,剩下的,也是终日惶恐。
    薰俷这次回阳,并没有通知任何人。
    一行人悄悄地自德阳门进入。但见街道上冷冷清清,满目疮痍,到处是被烧焦的废墟。
    怎么会是这样?
    虽然董俷知道阳起了大火,可没有想到这一场大火,居然会造成如此可怕的结果。这那里还是记忆中的东都,分明就是……分明和刚经历过大战的阳没有差别。
    远处。一群童子无忧无虑跑了过去。
    他们欢蹦乱跳,一边唱着民谣,一边拐入了小巷中。
    薰俷本来也没有注意这些童子,可是当他听清楚了童子们的歌声,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
    “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薰俷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身后的任红昌和董绿被吓了一跳。
    “相公。你怎么了?”
    薰俷惊恐的指着那些孩子消失的方向,厉声喊道:“成蠡,把那些孩子给我叫回来。”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成蠡带着人,催马冲了过去。
    片刻之后,他苦着脸回来,“主公,那些小孩儿不知道拐去何处了,看不见踪影。”
    “相公,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薰俷二话不说,催马往迎春门方向急驰而去。身后众人莫名其妙。紧随薰俷而行。
    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
    演义中,董卓兵败虎牢关,退走长安,如果说是因为这民谣所致,肯定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这一首民谣,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薰卓的判断,导致最终撤离。
    当年听评书的时候,董俷并没有觉察到这个决定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
    可是来到这个时代,学过兵书,读过诸子典籍。董俷的认识,已经有了改变。
    如果当年董卓不撤离阳,那么三国格局是否会形成,还是另外一说。虎牢关之战就算是失败了。凭借那雄关,绝对可以抵挡住诸侯地进攻。撤退,等同于向诸侯低头认输。即便如今诸侯已经惨败,薰卓如果离开了阳,依旧会有严重影响。
    薰俷血战阳,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吗?
    也许在别人看来,长安是汉高祖的风水宝地,但对于董家而言,将会是一个坟地。
    薰俷率众来到了大宅门外。
    “侯回来了,是侯回来了!”
    薰俷跳下战马,二话不说就冲进了仪门之内。
    门口的卫兵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董俷已经冲进了大门。
    李儒匆匆迎出来,抓住董俷的胳膊,兴奋的说:“西平,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薰俷阴沉着脸,“姐夫,刚才我在街上,听到有童子歌唱民谣,是怎么回事?”
    “民谣,什么民谣?”
    李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董俷问道。
    “就是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
    李儒一把捂住了董俷的嘴巴,轻声道:“西平,切莫说这个,岳父还不知道此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儒正要开口解释,这时候董俷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宅门。
    薰卓在蔡>;|。=。
    董俷,立刻流露欣喜之色。
    —
    “可是我儿回来了?”
    薰俷只好放开了李儒,快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向董卓行礼。
    看见董俷,就好像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董卓乐得合不拢嘴,连连说道:“我儿起身,我儿起身。”
    说着,拉着董俷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
    许久之后,从口中吐出一句:“西平,你可是瘦了!”
    不管以前有什么矛盾,有什么情绪,这一句话,足以打动董俷心中的那一根弦。
    眼睛有些湿润,董俷看着身形臃肿,甚至略显佝偻的董卓,轻声道:“父亲,您也瘦了!”
    “进屋说话,我们进屋说话。”
    薰卓一手拉着董俷,一边由蔡>;府中设宴,为我儿接风。”
    “喏!”
    ******
    薰西平回阳了!
    消息一下子就传开。阳人尽知。
    说实话,对于董俷,阳人地心情是很复杂的。这董家人自从来到阳之后,就让阳一刻也不得安宁。可仔细想想,似乎和董家又没什么关系。薰俷是薰家的代表人物,同时也在阳生活了足有六年的时间。在许多人看来,薰俷就是阳人。
    虎狼之将回来了……
    许多人的心,都安定下来。
    当然,也有一些人,感受到了莫名的威胁。
    可不管是什么想法,没有人在脸上表露出来。当晚,前来赴宴地人,看上去都很高兴。
    薰俷从济慈口中了解了董卓的病情。故而不敢让他过量地饮酒。
    几乎把所有的酒都挡下来,以董俷的酒量,以感到有一些薰薰然,醉意涌上。
    送走了客人,董俷搀扶着董卓,来到了书房里坐下。
    薰卓、李儒、蔡、董旻、还有董俷,五个人算是董氏一族的核心成员。按道理说,蔡并不属于薰卓一系。老先生如今逍遥自在,很少参与到朝堂里面地纠纷。
    可即便是这样,他身上董氏的烙印。已经清晰可见。
    而其名声,更让董卓对他非常尊敬,凡有事情,必然会请教一番。
    薰俷是蔡地女婿,既然女婿开口了,蔡自然也不好驳了董俷的面子。列席会议。
    此前,董俷不在,李儒还真的不太敢把如今阳的情况向董卓说明。
    如今董俷回来了,李儒也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小心翼翼的说明了目前的局势。
    “情况就是这样,那天晚上,大半个阳城被焚烧……我动用了各种手段,却始终无法找到所谓的奸细踪迹。岳父。这只说明,奸细隐藏的很深,而且比袁隗等党人更能隐忍。我觉得,这恐怕不单单是党人的手段。而是整个士族地筹谋计划。”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薰卓也不禁大吃一惊,看着李儒,呆呆说不出话来。
    蔡轻捻胡须,“按照文正所说的情况,这件事的确是非同小可。这奸细的隐忍之道,比袁隗更得三昧。自古士与武人不两立,只有武人依附于士……如果说袁隗和亲家之间是权利之争的话,那么现在,只怕是士为其尊严,与亲家地争斗。”
    “会是何人筹谋?”
    蔡轻轻摇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也许是有人谋划,也许是有人自发而行动。若是后者,就更加可怕。既然是自发,只怕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在时间不成熟的时候,定然不会露出破绽。而一旦他们出手,那必然是时机成熟,一击必杀。”
    薰俷不禁惶恐,“那怎么办?”
    蔡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见招拆招。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就小心行事,暗中观察。”
    仔细想想,似乎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薰俷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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