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神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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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无法表达

　　　　姬娜公主虽然天真，但是并不傻，她只是之前在武道学院里面，兴趣不在于这些复杂的政治而已。

　　　　“哥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让你不要越陷越深，因为很有可能，我们跟他们未来会成为敌人。”

　　　　听到爱德华亲王最后一句如此直白的话语，姬娜沉默了，她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如果真的如同自己哥哥所说的那样，到时候自己该如何面对杜克，他又如何面对自己？

　　　　看到姬娜没有作声，爱德华期望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姬娜的脑袋，就如同小时候的动作一样，然后走出了姬娜的寝宫。这些东西自己只能起一个告知的作用，至于其他的就需要靠姬娜自己去释怀了。

　　　　爱德华亲王没有离开多久，门外的宫女就进来禀告，说杜克过来求见。

　　　　突然听到杜克这个名字，按理说之前姬娜都是非常高兴的，只是现在她一下变得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杜克了。

　　　　“让他进来吧。”

　　　　“遵命，公主殿下。”

　　　　随着宫女的退下，很快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音，杜克朝着姬娜的寝宫走了过来。

　　　　杜克第一眼就看到姬娜坐在梳妆台面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动作，对于姬娜的这个表现，让杜克觉得很不适应，因为往常姬娜都没有这种情况。

　　　　“公主殿下，怎么我过来连个招呼都没有了，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哪怕称呼两句草包也好啊。”

　　　　杜克一如既往的跟着姬娜公主开玩笑，可能这也是两个人已经习惯的风格。

　　　　“你过来有什么事情。”

　　　　姬娜公主平淡的问了一句，她突然不敢直视杜克的眼睛了，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把哥哥所说的一切，去询问跟告诉杜克，如果那样的话，将造成一场无可挽回的灾难。

　　　　面对姬娜如此冰冷的态度，这下是杜克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按理说自己没有得罪这个小丫头啊，怎么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噢，我这次过来是向你告辞的，我要回风暴堡了。”

　　　　听到杜克的回答，这下姬娜公主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惊讶的问了一句：“你要回风暴堡了？

　　　　“嗯，风暴堡魔物山谷那边出现一点问题，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杜克并没有说什么问题，他也不想姬娜公主为自己操心，主要杜克也明白，姬娜对于风暴堡还是很有感情的。

　　　　“魔物山谷问题，是不是冰魔又进攻了，按理说夏季几乎没有他们的进攻记录，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不是吧，我回去主要是防患于未然，你也不用太担心离开。”

　　　　姬娜公主听到杜克这么一说也没有多想，毕竟在法兰帝国数百年的历史之中，夏季冰魔进攻还真没有几回，她也没认为杜克会这么倒霉。更重要一点，现在姬娜已经回到帝都皇宫，如果没有法兰皇帝的允许，她没有再随便外出的权利，所以很多东西姬娜也无能为力。

　　　　“那……那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

　　　　姬娜犹豫了许久，最终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杜克说些什么，毕竟之前爱德华亲王说的一切，对于姬娜实在是太沉重了。

　　　　杜克也感觉出来姬娜情绪好像不是很高，至少跟以前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对于姬娜为什么会如此，杜克自然是想不明白，他还认为这可是是因为今天的招亲宴会，让姬娜的心情不怎么好，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钦定了。

　　　　“谢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来看你的。”

　　　　杜克鼓起笑容回了一句，其实他知道这一别，下一次见面估计要很久以后了。

　　　　听到杜克这句话，姬娜的表情终于变了，她看着眼前的杜克，突然心中有着万分的不舍。只是爱德华亲王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她跟杜克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甚至奥托公爵进一步势力扩张，可能将站在敌人的对立面。

　　　　“谁要你这个草包看了，你快点走吧。”

　　　　“靠，说的我很喜欢看你这个花**似的，客气一下懂不？”

　　　　杜克也唇枪舌剑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说道：“好了，该告别的都已经说了，我走了。”

　　　　说完之后，杜克也没有回头，直接朝着门外走去。早晚都要面临分别，何必这么矫情？毕竟双方哪怕就是有好感，谁也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看着杜克离开的背景，姬娜公主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

　　　　离开法兰皇宫，奥托会所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杜克的下令离开了。

　　　　奥托会所外面，老管家多尔已经是那副恭敬的做派站在一旁，准备恭送着杜克的离开。招亲宴会上面发生的一切，也已经传到老管家的耳中，或者说基本上法兰帝国，都知道当初那个草包杜克，这一次傍上了伦纳德跟邓布利多两条大腿，跟当初已经完全不同了。

　　　　对于这一切，多尔跟大多人的意外跟真经不同，他更多的是一种欣慰。无论如何当初那个不成器的杜克，终于长大有自己的人脉事业了，甚至说相比较奥托公爵，多尔更加想要看到杜克成才。

　　　　只是除了欣慰之外，多尔还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陌生，眼前这个杜克少爷，除了这一张脸之外，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事风格，都已经跟当初完全不一样了。风暴堡的短短一年时间，多尔不相信一个人会变得如此改变。

　　　　不过这一张脸确定是当初的杜克，哪怕就是疤痕跟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多尔只能把眼前这个陌生的杜克，当初自己那个看着长大的少爷。

　　　　“杜克少爷一路顺风，如果风暴堡遇到困难，你还是可以回家。”

　　　　正准备坐上马车的杜克，突然听到了“家”这个词，心里面瞬间有着剧烈的波动跟感慨。不单单是他自己，甚至原本杜克的感情冲击都出来了，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还可以回到一个称之为“家”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可能是杜克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情了，犹豫了一下之后，杜克开口说道：“老管家，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到风暴堡吧，我那里正好缺一个管家。”

244　被人看穿

　　　　突然听到杜克这么一说，多尔内心一震，心中更是无限的感慨，杜克少爷还是没有忘记自己。

　　　　“多谢杜克少爷了，只是奥托会所终究还要一个人看着的，我老了，刚好可以守在这里。”

　　　　“老管家，你刚才说家，我想对于你来说，有我地方才是有家的地方吧。”

　　　　这句话不知道是杜克想到另外一个世界的亲人想说的，还是原本杜克的记忆里面想要说的一句。或许在这个世界孤零零一个人的存在，见识了太多手足兄弟为了权力利益明争暗斗，才更怀念跟老管家这种更为纯粹的亲情吧。

　　　　杜克的这句话让老管家多尔浑身颤抖起来，他看着杜克，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老管家从奥托公爵那一代开始，就一直呆在了奥托会所，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把杜克他们三兄弟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只是大哥贝克跟二哥托克，很早时间就跟随者奥托公爵去了北方的封地，只剩下杜克一个人还在奥托会所，所以多尔寄托在杜克身上的感情，更是要远远超过他两个哥哥。

　　　　“杜克少爷，我……”

　　　　多尔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杜克却打断了多尔的回话，朝着他说道：“收拾东西准备上马车吧，这个奥托会所可能以后将没有人来了。”

　　　　“我明白了，杜克少爷。”

　　　　这一次多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回头看着身后的奥托会所，他在这里寄托的太多的感情。只是老管家心里面也明白，这个奥托会所以后来的人将会越来越少，最终慢慢的跟自己一样老朽。

　　　　老管家多尔也没有什么多少东西，很快就拿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杜克的马车，跟随他一起前往风暴堡。可能多尔对于这个奥托会所还有点感情，但是杜克丝毫没有，所以在多尔上车之后，杜克就叫着车夫驾驶马车开动了。

　　　　坐在风暴马车上，多尔自然是很快就感受出来这一辆马车的不同，相比较之前的马车，要平静安稳了许多，哪怕就是遇到一些小的沟壑，都能很轻松的过滤。如果说像是坐车，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坐船的感觉。

　　　　“杜克少爷，这马车也是风暴堡的生产的吗？”

　　　　“嗯，这也是风暴堡生产的新式马车，现在正在进入批量生产阶段，估计很快就能推广到整个法兰帝国。”

　　　　听到杜克的承认，多尔点了点头，略带深意的说了一句：“杜克少爷，你在风暴堡这一面，真的变化很大。”

　　　　杜克没有察觉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或者他压根没有想太多，只是随口回了一句：“是变化挺大的。”

　　　　“杜克少爷，你已经不是之前的少爷了吧。”

　　　　突然多尔老管家双眼死死的盯着杜克，朝着他说了这么一句。

　　　　就如同被触动了心底最大的秘密一样，杜克的心脏也猛地咯噔一跳，他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会有人跟他说这么一句话。

　　　　其实理论山来说，如果真的有亲近的亲人，是能够很快就发现杜克的改变。但是很多人确实发现了，不过他们没有证据或者说不但确定这就不是杜克。

　　　　毕竟一个人灵魂直接变了，这实在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看着杜克满脸震惊的表情，老管家多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的笑容，朝着杜克说道：“杜克少爷，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到跟之前的举动完全不同。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你在我心中依然是那个杜克少爷。”

　　　　“对于你的变化，我是赞同跟欣慰的，因为之前那个贵族少爷一旦脱离的公爵大人，是无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

　　　　听着多尔一个人的诉说，杜克是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确实就如同多尔说的那样，这种变化至少对于杜克来说是庆幸的，因为纨绔子弟一旦脱离了温室，就将无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杜克的改变，可能当初冰魔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杜克就已经死在风暴堡了吧。

　　　　最终杜克也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多尔的说法，毕竟这种事情哪怕杜克回答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变化。

　　　　回程因为是轻装简行，所以速度比当初去到帝都要快的多，仅仅用了几天时间，杜克一行人就赶到了安道尔城。而这几天之中，老管家多尔上车的那天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了，依然遵从以前对待杜克的态度，看来这件事情讲永远的埋藏在老管家多尔的心里面了。

　　　　杜克这一次之所以在安道尔城停留，主要是因为安道尔城的首家风暴商行也算是开通一个月了，杜克想要知道这一个月时间里面整个安道尔亲王国市场扩展的如何。

　　　　还有一点杜克开设的风暴商行，可不单单只作为一个商行来使用，它同样是一个联络点跟信息站。杜克当初的设想之中，就是打算在每个城市的风暴商行都建设一个驿站，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世界之中，最快的了解到世界的变化。

　　　　安道尔城商行的掌柜就是之前的陶匠艾布纳，现在他已经不单纯是一个陶匠了，而是随着跟杜克的联系愈发密切，开始成为了杜克体系之中的一员。而且安道尔城的商业路线他也比较熟悉，有之前销售陶器的底子，所以让他成为安道尔城商行的掌柜是再适合不过了。

　　　　还没有进入风暴商行，杜克就看到络绎不绝的人流跟马车，不过这里面大多数人不是什么达官贵族，而是普通的农民。

　　　　艾布纳这个时候正在忙前忙后，始终没有发现杜克队伍的到来，一直到杜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艾布纳就如同惊醒了一般朝着身旁的杜克喊了一句：“真是抱歉领主大人，我刚才没有发现您的到来。”

　　　　艾布纳的这一句领主大人，也是让在场的农民跟小贵族都知道了来者是谁。他们都开始高呼着“杜克爵士”，语气之中充满了尊重与敬仰，这倒是让杜克有点好奇了，自己在安道尔城也有这么大的名气了吗？

245　商行业绩

　　　　“大家好，同志们好！”

　　　　杜克这个时候也配合的挥了挥手回敬了一下，甚至还恶俗的用上了后世的口号。

　　　　虽然这个世界的农民不知道杜克说的是什么，但是问好这个意思他们还是明白的，纷纷给了杜克最热烈的回应。

　　　　恶搞了两下之后，杜克也觉得无趣了，于是把艾布纳叫道了后堂。

　　　　“艾布纳，风暴商行生意有这么好吗？”

　　　　面对杜克的疑问，艾布纳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回道：“这里之所以这么多人，是因为我们风暴堡的农用器具打出来的名号，相比较这个世界其他的铁器，我们风暴堡精制农具可谓是碾压一把的优势。现在整个安道尔亲王国领地范围内，都找我们风暴商行求购农具。”

　　　　农具只是杜克之前风暴堡冶炼的一个附属产品，毕竟用作军功的炼铁高炉已经建造完毕了，在风暴军团没有大规模扩招之前，总不可能完全空闲下来。而且瓷器这种奢侈品，在安道尔亲王国境内其实已经处于一种接近饱和的状态了，除了降价刺激中产阶级消费之外，基本上就没有更大的市场了。

　　　　毕竟有钱人就这么多，穷人在这个世界是占据绝大多数的，别说现在十个金币一个，哪怕就是五个金币、一个金币，这种昂贵价格能买得起瓷盘的依然是少数。不过风暴堡的山寨瓷器出炉，倒也引起了一场变革，那就是把欧罗巴大陆上瓷器这种奢侈品，变成家庭日常试用品。

　　　　因为上百金币一个的精美瓷盘，除了少部分的大富大贵，一般有钱人都舍不得使用。但是十来金币一个，很多贵族还是能支撑起这个消费的。

　　　　结果没有想到，就是这种杜克附属品农具，结果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热销品。因为这个世界的冶炼工艺实在太落后了，甚至比同时期中国古代还要远远不如。这里指的不是单纯的工艺，而是好钢的绝对产量。

　　　　也就是说在没办法大规模量产的情况下，好钢好铁优先被用来制作兵器铠甲了，一般的农具自然就是最为劣质的粗铁，甚至是生铁。这种农具很快就会生锈腐朽，而且要么就是硬度极高易断，要么就是硬度不够。

　　　　反正一般的农具，连一个季度都撑不下来去，欧罗巴大陆上农民最大的生产支出就是购买农具的废物了。而风暴堡生产的农具虽然要比一般的农具贵上一些，但是当有一个农民用过之后，发现风暴堡的农具是精铁打造，无论是硬度还是耐腐蚀度都远远的超过了之前的农具，甚至一些硬土块，也能靠着风暴堡的农具快速耕种。

　　　　所以哪怕就是贵了一点，但是综合起来却比之前的农具划算的多，经过这些农民领地之间的口齿相传，很快整个安道尔亲王国都知道了风暴商行的农具质量，所以他们纷纷跑了过来购买，也就造成了杜克看到的火爆景象。

　　　　而且作为一个朴实的农民，他们非常感谢杜克领主带来的这些优质农具。当艾布纳喊出领主大人的时候，他们自然就表达出心中的谢意。

　　　　从艾布纳这里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杜克内心里面还是有点小小自豪的。科学是什么，归根结底就是让人类进步，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