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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正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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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之后,吹墨,折叠好,仍是青羽雀吞下书信,往来飞行。

    接到回信之后,周迅笑了,这么回道:

    “仙人餐霞饮露,不食五谷,凝神守志,而形体不衰,纵不能得道,也可逍遥人间数百年,岂非胜过富贵王侯千倍百倍?”

    “林家女儿本是天上佳客,生于花朝,满城花开,正应花神之位,得道有望。随我修行,两不耽误。”

第一百二十六章将有大变

    玉清山,钟楼,聚仙钟响。

    咚咚咚

    连响七十二声。

    此钟响时,声闻三界,天地人鬼神响应。

    不管身在何处,但凡是名列玉碟的玉清弟子,听到聚仙钟后都会立刻放下事务,赶回山门。

    即便不能回山,也一定要回信山门处,说明情况。

    在一片幽远的钟声之中,玉清门人已经各自到齐,云集舞剑广场之上。

    “聚仙钟上次响时,还是蜀山掌门到访,那时也不过敲响了二十四声,这次怎么一直在响,都过五十声了。”

    “听说上次有长老坐化时,只想响了十七下,掌门死了或许才会响五十多下吧?”

    “……胡说八道!掌门真人可是得道地仙,就是下次天劫也还差着五六百年,少说还有上千年的寿数呢!”

    “会不会是玉长老找了双修道侣,特此宣告?”

    内门弟子们纷纷交头接耳,趁着长老首座们还没有到来,他们还能随意一些。

    真传弟子站在前排,和内门弟子不在一处,显得泾渭分明。

    寥寥八人,各自站定一处,也不怎么和人说话。

    内门跟真传,又是一番天地。

    到了真传,地位上已经不逊于普通长老,甚至修为上还有超出。

    真传弟子,是历代首座的候选,将来都是有望执掌正殿的存在。

    内门弟子,无论是修为还是眼界,双方都是相差不止一级。

    彼此之间,真的很难有所来往。

    龙不与蛇交心,正是如此。

    往往一次闭关十几年过去,内门弟子已经换了一两代人了……

    真传弟子,个个都是散仙修为,青春不老,寿命长久都存在,已经非是凡人……

    不久,几位首座长老,并掌门来到广场上。

    见到师长到来,在场弟子都屏气凝神,肃然而立,整齐划一站成行列。

    掌门真人扫了一眼,见人数不多不少,就点点头,示意司仪长老。

    得了示意,司仪长老上前一步,朗声道:

    “吾派太上长老今日出关,众弟子随我等在此等候!”

    太上长老?

    那是谁?

    在场弟子无一知晓。

    眼看下方又有混乱的苗头,司仪长老又说。

    “不可肆意喧哗,不得交头接耳!”

    “尔等静候便是!”

    这边司仪长老还在介绍迎接太上长老出关的仪式、规矩,台下的弟子不论修为高低如何,都就近坐下,静心聆听。

    台上,一片蒲团,诸位长老掌门盘膝而坐。

    掌门真人一声轻咳,轻声对几位长老示意。

    “几位首座,这位太上长老闭关已有千余年,贫道实在是陌生,不知几位所掌殿中可有记载?”

    玉清道有三上殿,三中殿,六偏殿,各处殿中都有前人笔记、传记以及一些传承的道器。法宝、秘术。

    掌门一脉,其实权威并不很大,很多时候还是要和各处首座商议。

    这次的太上长老,掌门完全没有了解,只是今日清晨才得知,匆忙之下翻阅记录,所得有限。

    趁着还有片刻,总是要多了解一点才好。

    两千年前的师门长辈,那时还不叫玉清道呢!

    果不其然,掌门这话刚落,就有一位长老出言。

    “贫道肃广殿之中,有所记载。”

    “这位太上长老,正是四代师祖,甄家甄琴,那时玉清道尚是玉清盟,这位师祖便是而今陈州苏华府甄家先祖。”

    “传记之中有载,这位甄琴师祖,乃是一位人仙。”

    “当年玉清盟之中,有三大姓,贾,甄,明,以武道闻名于世,都有人仙坐镇。”

    “玉清盟草创未久,时值天下风云际会,王朝兵乱,甄师祖临危受命,接任盟主,一举扫荡七十六路山寨,定下玉清山基业,是为创业之祖。”

    听到甄家,在场长老就一阵牙疼。

    “最近江南那边甄家跳脱得很呐,莫非他们预先知晓了此事?”

    若是如此,甄家所为就能理解了。

    有这样一位人仙坐镇,便是裂土封建,称侯建国也未尝不可。

    “应当是这样。”

    边上一位首座长老接过话来。

    “三月之前,我曾劝过甄家族长,可以助他转移族中有志青年,远走海外,隐姓埋名,本是好意,不想其断然拒绝。”

    “现在想来,未尝不是预先有所准备。”

    这也是应有之意,朝廷与门派,本来就是隐形竞争者,但凡朝廷要做的,门派自然会拖后腿。

    更不用说,甄家每年都捐献大批香油钱,更是有为数不少的甄家子弟在道院求学,哪怕只是旁支。

    当然,这首座是不是惦记着甄家亿万家财也犹未可知,在场诸人都是心照不宣了。

    须知这门中上上下下,内门外门,数万人口,每日柴米油盐、香烛灯油、人力物力、四季服饰,哪一样不需要银钱花销。

    自然要多多进账才是。

    不然,坐吃山空,任凭金山银海也是不够的。

    “不管甄家如何,这位甄长老,确实是曾任玉清盟盟主无疑。”

    “而我玉清道自玉清盟改组而来,全盘继承玉清盟一应道统,自然也承认这位师门前辈。”

    “更何况时局不稳,我观测星象,察觉帝星飘摇,不久当有大变!”

    “不久当有大变!”

    昆仑,琼华派。

    琼华掌门夙瑶竭尽全力,动用门中天珠,占卜天下大势,以及门派气数。

    一昼一夜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望舒下落不明,至今无有线索,玄霄入魔而去,人间王朝又将换代,新皇上位,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雨。”

    “我琼华何去何从?”

    “飞升大计,三代之业,而今不得不中道搁置,皆是夙瑶之过!”

    “师祖啊,夙瑶惶恐,不知琼华前路何在!”

    来到九天玄女画像面前,夙瑶下跪祈祷。

    这已经是她持续了二十多年的习惯了。

    自从二十多年前,琼华大战幻瞑界,两败俱伤之后,她便习惯了于此祈祷,尽管上界玄女从未有过旨意下降。

    她接任掌门时,门中真传弟子之中,玄、夙字辈的男女弟子之中,玄霄火炎入心,人事不省;大师兄玄震重伤去世;玄霁,也就是云天青,偕同夙玉叛门而出,几位师妹又修为不足,身为当时的大师姐,又是掌门嫡传,只有她可以接掌门派。

    然而当时琼华,内忧外患。

    幻瞑界一战,折损精英十之六七,门中可战弟子一去大半。

    几位长老欺她年幼,权威未立,根基浅薄,貌似恭敬,实则专权,其门下弟子往往不服门规管束,无法无天。

    在外,昆仑其余七大派觊觎琼华基业,更是频频试探,窥伺琼华虚实。

    新任掌门夙瑶根基浅薄,不能服众,一时如同傀儡,命令不出琼华殿。

    内忧外患之下,琼华几乎分裂

    无人能知夙瑶心中苦闷,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接掌这个烂摊子。

    一场战争,打穷了琼华,打折了琼华的脊背

    同辈之中,死的死,走的走,不然就是半死不活,剩下的都还被流言蜚语迷惑,疏远了她。

    接任掌门那天,观礼者不过五六十人,堪称琼华史上最寒酸的掌门。

    二十年来,夙瑶兢兢业业,不敢有一日懈怠,苦心谋划,勉力维持。

    放宽资质要求,选拔外门弟子,分化门中长老,培植亲信,拉拢宗炼,逐渐收拢权力,好在天意垂怜,终究是度过了青黄不接的时候,新一代弟子大半成了气候,掌门威信已经建立。

    只是

    “为何望舒又要回归?飞升,为了举派飞升,付出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夙瑶本来并不是多么有野心的人,比如双剑飞升之计,都是沿袭前人谋划,并非出自本意。

    门中长老,不满足于炼气飞升,痴迷于举派飞升,个个成仙

    诚然,自昆仑天光之处上升,的确可以直达仙界,可仙界有主,真的会同意吗?

    夙瑶不是不明白,长老们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明白。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仙界不在意,那么通过通天之路,举派飞升仙界,即便是扫地的童子都能拥有散仙的修为,称一句举派成仙也不为过。

    “哎,再给我二十年”

    夙瑶叹道。

    再给她二十年,掌门的权威更胜一筹,新一代弟子真正成长起来,未尝不能压过其余长老,反对飞升计划。

    她岂能不知此举孤注一掷,乃是赌徒之心?

    只是眼下长老势大,她固然陆续收回一些实权,还不足以抗衡长老们合力,若是一意孤行,怕是禁地之中,就要再冰封一个夙瑶了。

    “好想念当年练剑的日子啊”

    那时她还是一位少女,在师兄弟之中,不算天分最高的,但也是上等,这才得以成为掌门嫡传,待遇也是上流,自然过得还算舒心,没那么多算计,经常都有欢声笑语。

    可惜,现在不能够了,她必须带上面具,以冰冷的面容保护自己。

    这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笑过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帝崩

    京城。

    皇宫,上林殿。

    披着锦袍的威严老人,颓然坐在铺着蒲草的席子上,身边不远处有个银盆,里面摆着大块的碎冰,已经融化了近一半。

    夏日,夜晚,又闷又热,湿气很重,似乎要有雨。

    蒲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驱赶着蚊虫。

    这是云南一带的特产,历朝历代都是贡品。

    凉席看似不起眼,却透着淡紫色的荧光,久卧其上,可以清心凝神,不做噩梦。

    这两样,光论成本,都是价值五六百两,而且有价无市。

    帝王所用,无一不是上品,虽然看着简谱,内里实在奢华。

    老人扶着桌案,跪坐着。

    年逾九十的他,早已不能操劳了,今年来,他更是将手中大半事务,都丢给了儿子……

    眼下,他所看中的,无非便是甄家。

    “甄家做了朕一辈子的忠臣,就陪着朕一起走吧……”

    “朕,当为后世子孙除此忧患……”

    双手,重重地拍打在桌上,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烛台跳跃起来,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皇爷……”

    门外贴身太监轻轻唤着。

    他一直守在外面,听见响声,总是要询问一二。

    无力地喘息了两声,老皇帝重新跪坐到原处,扭头看向外面。

    “是你啊,朕无事。”

    “夜深了,你也休息吧,咱们都上年纪了。”

    太监犹豫了下,本想劝着,但又想了想,还是没多嘴。

    “诺……圣躬安!”

    愣了愣,老皇帝笑道。

    “小桂子,你也跟朕来这一套了。”

    小桂子仍然坚持道:

    “圣躬安?”

    老皇帝突然感觉无趣极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朕躬安!”

    小桂子低头退步而出,就在这时,老皇帝又说了。

    “等等,小桂子,咱们主仆俩好好聊聊。”

    小桂子抬头,应声,又返了回来。

    拍拍身侧的位置,老皇帝示意他坐下。

    桂太监跪坐下来,正襟危坐,严肃地挺直着腰背。

    这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训练,造就的良好礼仪。

    “当年甄贵太妃你是见过的,朕的甄贵妃……你也是见过的。”

    不知为何,老皇帝突然提起这个。

    桂太监并没有回答,他知道这时主上不喜欢插话。

    老皇帝也没指望他回答,继续说下去。

    “遥想六十年前,朕初登基之前,才是二皇子,那时在上林苑赏花朝,看到她……”

    脸上带着些许朝气,在回忆过往的老皇帝,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馨。

    “……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在那么多官宦女子之中。”

    “她打着天青色带祥云的伞,穿着紫色的襦裙,左手上还挂着一串玛瑙,独自站在树荫下,浅浅的笑着。”

    “我至今记得,她那天,那个笑容,也不知怎么的,就进了心里,怎么也忘不了她。”

    “哈,现在我快忘了她那时的模样了,只是那个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皇帝突然咳嗽了几声,身边的桂太监忙捧着杯凉茶奉上。

    就着瓷杯喝了两口,觉得心中烦闷起来,他摇摇头,推开了。

    今天,他有着一种感觉,非得找人倾诉不可。

    这些话,或许是藏得太久,太深了,现在,也就这自幼跟随他的仆人能听了。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回去就请母妃,去打听了她,寻宗人府的宗正下了聘。”

    “她本来可以做皇后的,在我登基后……可甄家权太重了,朕惊惧,朕惶恐了,所以寻了个由头,把她贬了……”

    “哈,她那时到底年轻,又娇纵惯了,不服气,再没有给我好脸色。我故意就冷了她几月。

    果然,她平素受宠,又处处自以为必将是皇后,,往日里面树敌不少,这时见她落魄,自然都来落井下石。

    我为了磨一磨她的性子,就故意出宫下江南游了一圈。

    记得,过了好几个月才回来啊!

    这不过半年,她就消瘦了,就跟园子里蔫了的花一样儿。”

    感叹着,老皇帝站了起来,走到书柜边上,打开一个不上锁的木箱子,找出整齐叠好的厚厚的绢。

    这些绢上面,都有一些刺绣,可惜都没有完成,明显都是半成品。

    看着这些,老皇帝又是一阵唏嘘。

    “经过这一番磋磨,后来她也学乖啦,知道要讨好我了,为了曲意逢迎,还特意去学了女红,那么大一人,连个黄鹂都绣不好,前后浪费了三百张绢。”

    “可惜后来,她笑起来就不如以往好看了,总觉得少了点意思。我现在知道啦,以往她笑,是妻子对着夫君笑,后来再笑,是宫妃在讨好皇帝。”

    “我磨了她的性子,也磨去了她心,留给我的,不过是个普通宫妃罢了。”

    “后来,我三次废立皇后,就是不让她碰金印,一次也不让她掌宫务。”

    “她也学聪明了,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处处谨慎到没边了,生怕有人算计她……我不在宫内那半年,她应该过得不太好。”

    桂太监突然开口道。

    “皇爷,娘娘她,受了不少委屈,您不在时,就没人护着她了。

    太妃娘娘虽然也姓甄,可那时也不好偏帮她,很多事务都要避嫌。”

    老皇帝顿首。

    “我没想到她那么笨……好在总算还没笨到家,吃亏了以后倒像是个正经的妃子了。”

    “妃子就该有妃子的样儿,不像妃子的,都呆不久的。”

    “其实我也不是不后悔……我当时就后悔了!”

    “那时我登基不久,还是候爷,甄家就冒头了,黑冰台查到了甄家的事,这可是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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