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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正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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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群纷纷散开,避让这里的乱子。

    几个带刀的捕快,握着钢刀,赶来包围了这里。

    一个满脸横肉很有凶像的捕头,拿着腰牌朝围观着一亮,口中大喊着:

    “县尊有令,追捕汪洋大盗李奇,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跌倒在地的李奇已经在方才那一番追逐中,彻底失去了力气,加上失血过多,已经昏迷。

    两个捕快上前,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枷锁,铰链,又熟练地搜身。

    牙齿、鞋底、衣服内侧

    “头儿,不是。”

    一个捕快就到为首的捕头那里,小声地回话。

    这个穿着公服,满脸横肉的捕头,面色微变,一挥手。

    “先带走!”

    捕快们迅速带着人犯离开。

    这样的事情,同时发生在县城各处。

    围观的人群最初还有些惊慌,不过见得多了之后,就习以为常了。

    随着局势越发紧张,城内加派了人手,搜查各种探子,很是有一些往年的在逃的汪洋大盗落网。

    这些明面上的搜查,自然都交给了巡捕。

    至于暗战,则是发生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热闹看过之后,人群散去,原本被砸坏的小摊,随后自然会有人前来收尾,总会有些补偿。

    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一个猎户打扮的人,早早地收了摊子,经过附近一处巷道时,放下东西,走了进去。

    四下无人的巷道,这个猎户,抠下墙角一块松动的墙砖,从里面取出一份用油纸包裹,贴身放好。

    随后,自然地出城,就像往常的一样。

    因为是熟人,甚至巡查的士兵都只是看了几眼,没有怀疑。

    出城半里,有个亭子。

    到了这里,远远地就见到有人在等着。

    走近了看,是个小胡子男人,带着书卷气。

    “何大郎,今天顺利吗?”

    这人迎上前来,开口就问。

    “还不错,多卖了十几个大钱,这是给你带的肉镆镆,城南老店,还热着呢!”

    说着,就从怀里,把东西递过去。

    那人接过东西,也不打开,就是把腰间一个钱袋解下,反手送去。

    “这是说好的,事成后的另一半酬劳。”

    何大郎颠了颠,估算着重量,心里就有了数了。

    按照和这人的约定,定金先给一半,事成后再给另一半,总共是二十两。

    钱多钱少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人来自西边薛家军。

    眼下薛家军气势如虹,不宜得罪。

    薛之礼号称有五万大军,实际上至少也有两万人,攻破三县,无有抗手。

    在何大郎,不,在很多人眼中,打下北辰县只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为了何家寨考虑,不得不事先卖个人情,免得到时候大军过境遭了祸害。

    这年头,不管是哪里的军队过境,都是一场灾难。

    沿途的村寨,必然被洗劫一空,沦为无产的流民。

    失去一切的流民,其中壮年男丁,都会被裹挟入军,成为攻城的炮灰。

    经历几次战场后,活下来的、见了血的,真正能打敢战的,就会被提拔成为军官。

    一旦被选入军中,他们的妻子儿女都会得到庇护,分到一笔财产。

    甚至,个别立下功劳的,还能获得披甲的资格

    薛之礼沿途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

    通过这种残酷的淘汰,在死伤上万后,他真正收罗了一批精锐,再也不是乌合之众了。

第四十二章风雨

    何大郎做完这笔交易后,就往何家寨中走。

    半道上,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

    “何大郎?”

    “正是”

    何大郎只来得及回了半句,就眼前一晕,软倒在地。

    当啷两下,手中握着的钢刀掉在石板上,溅射出火花。

    “带走!”

    县衙。

    夫妻两人,屏退下人,在里屋中交谈。

    “这事不用担心,是我故意令人泄露出去。”

    “泄露的城防图,不是真的?”

    “自然!城防布置,每三日一换,临近大战,更是每天都换。”

    “至于巡防的口令,每日三换。”

    “就算拿到真的城防图,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丁当自信地说:

    “那些自以为拿着城防图就以为能够轻易攻城的,都是外行人。”

    “城防图,无非是绘着城池的构造,但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真正设计到用兵布置,历来都不会记载在其上。”

    “比如,我这城中,其实就有不少用兵的暗道,自建成开始就被封藏,从未用过。”

    “即便是历代县令,对半也不知道这些我是从故纸堆里找出线索,又按照县志一一寻访当初建城时那些大匠留在工曹的笔记、手稿,最后才在文库找到的。”

    “这些天,我四处巡视,就是在检查这些藏兵洞和暗道,必要时,也能玩一处夜袭偷营。”

    “不要看薛贼人多,在这方面,他还是个外行。”

    “更何况大辽王气衰微,各地蟒蛇虎豹四起,不知多少人杰在等到时机。这薛之礼现下看着风光,也不过是被人推上前来送死的,怨气缠身,等运数不在时,便是清算他的时候。”

    每时每刻,各地蟒蛇虎豹等等气象,都在不断地撕扯着中央天柱上的那条老龙。

    时至如今,各地实权诸侯,大权在手,已有割据之象。

    从气运上看,就是各地蟒蛇虎豹,截流气运,不再往中央供奉。

    从现实上看,就是地方做大,兵权旁落,中央朝廷权威不在。

    “这薛之礼,其实正好为我整合文昌府,做了开道先驱。”

    “击败此人,当能编练出至少五六千精兵,再收拢流民,凑成八千左右,顺势就可拿下文昌府。”

    “之后,便可筹谋自立,不再沿袭这旧朝官位。”

    接着,丁当话音一转。

    “随着朝廷法统衰落,天柱倾斜之后,渐渐就不能镇压地方,龙气法禁日益松弛涣散,各地神迹、道迹频频显现,还有不少小妖小怪厮混人间,就连这文昌府也出了不少怪事。”

    “这北辰县在我治下,有我主持,加上城中城隍辅佐,好歹没有出乱子。”

    “北辰县外,就听说有狐妖白日穿人衣帽,公然挖心吃人的事情了”

    叹息了一声,丁当也感到无奈。

    苏浅语握着自家夫君的手,宽慰着:

    “这不是夫君的错,每逢王朝末代,总是群魔乱舞。”

    “等到夫君收拾乱局,建立法统,自然有新的法禁诞生,约束一应妖魔炼气士。”

    大凡统治安稳、民心依附的区域,那气数依附秩序形成法网,笼罩着其上,便是所谓的法禁。

    越是气数昌盛之地,这般法禁约束越是强大。

    等闲术法,遇到这般法禁,统统打回原形。

    这便是“法不加于贵人”的由来。

    当然,这主要是约束人间炼气士、妖魔、鬼怪、地,对于跳出三界外的天仙大能其实用处不大。

    “这些小妖小怪到还不算什么,只是连番大战,死伤过万,我担心那战场上诞生魔物。”

    一场惨烈大战,死伤上万条人命,受此影响,往往会吸引很多以血肉为食物的魔物。

    不同于受天地精华诞生的精怪,也不同于后天机缘巧合开启灵智的妖,魔物,是扭曲之物,扭曲之灵。

    魔物一经诞生,必然为祸一方,凶残好杀,手段诡异,等等。

    历来魔物都是大害,比如旱魃就是其中一种,所过之处必然千里大旱,所以名声很广。

    “夫君不如多招揽些散修道士,举办道场,做法化解怨煞之气,送这些战魂去往冥土也是一桩功德。”

    苏浅语劝道。

    生魂离体不久,便会受到冥土感召,离开人间。

    然而有少数情况例外。

    有极大冤屈,怨气顽固,化为凶厉之鬼。

    死在特殊的地域,或是洞天福地、风水格局之中,躲过了冥土巡查。

    这些,就有城隍土地乃至于水神座下鬼差,前来拘捕,经过简单审理之后,就会送往冥土。

    之后去向,还是要依据生前所作所为判定。

    各地的阴司,主要司职就是这样。

    所以城隍、土地、山神、水神一应地,实则是掌握了死后审判之权,是阴司的一部分。

    但是有一种情况,最为特殊。

    那就是战场。

    死在战场上的生魂,不同于那些冤屈之魂化作厉鬼,会转化成军魂。

    他们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而是重复着生前的动作,继续与生前的敌人交战。

    甚至其中军魂还能保留大部分的神智,能说话能交谈,甚至能吃能喝。

    一切都与生前无异。

    除了不清楚自己已死的事实。

    这就是一些古战场周围闹鬼的传闻由来。

    过去的军魂,忘却自己已死,依然重复着生前的征战。

    死者永无止境地被被困在生前的回忆中,直到彻底消散。

    做法化解战场煞气,炼度水火,使这等军魂得以解脱,去往冥土,重归天地自然,本是遵循循环之理,自然冥冥之中有利天地,自然受天心眷顾。

    天地固然不言不语,但自有法度运行,不偏不倚。

    这就是功,这就是德,对天地的功德。

    不光是具体施法化解怨煞的术士有,首倡者必然也能分润一二。

    虽说对于王霸之业,这种涓滴功德根本不算什么,但到底也是一份额外的积累。

    更何况,举办这种水陆道场,乃是利民的好事,必然有益名声。

    “就依你,此战过后,举办道场法会,邀请一些能人超度军魂。”

第四十三章谋划

    长春县,大营。

    薛之礼高坐正中,椅子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熊皮。

    鹰隼一般的眼神,扫视着四周。

    “军师,你看,本将军的兵马,精锐吗?”

    他笑着对身边一位文士问道。

    军营里,士卒们排成前中后三个队列,经受着检阅。

    文士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在数了数人数后就变得精明起来。

    原本有八百精锐,这段时日他又扩编了,练出了两千披甲士卒。

    在军营里,排练进退,熟悉鼓点。

    经过一段时日的训练,吃好喝好,砸了不少物资,这批新兵渐渐洗脱了原本的土气。

    又因为经历过几次胜仗,现在士气正浓。

    不得不说,确实有了点强军的影子。

    “将军的士兵,确实算的精兵。”

    文士表面上依然是言笑晏晏,半点看不出他心中暗藏的机锋。

    “这薛之礼看来是是不甘心居于景教之下了”

    文士本人,姓黄,名照,字栋梁。

    他本身是本县小有名气的士子,城破后不得已投降了薛之礼。

    当时薛之礼命人四处抓捕士子,威逼利诱,不从之人当场杀全家。

    在几个同辈们的人头面前,他可耻地弯下了腰。

    从贼之后,他安守本分,一心只打算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

    奈何,这县城之中士子多是滥竽充数之辈,不知不觉下来就给他混到了个军师的头衔。

    “我真是命苦!摊上大事了!这薛贼事败,我岂不是也要遭殃?”

    心下暗暗叫苦,面上,黄照却是躬身拜倒,口中恭维着:

    “将军有此精兵,必能有大富贵!”

    “哈哈哈,还是黄军师知我心意,不像是那几个不懂事的小子!”

    薛之礼两眼一眯,随后满意地大笑,拍了拍黄照的肩膀。

    “噗,咳咳”

    黄照肩膀上一沉,胸口一闷,险些岔了气。

    看着他这个样子,薛之礼又是一阵大笑。

    “军师啊,你这身子骨怎么跟女娃儿似的,也太不结实了,要多练练啊!”

    黄照挤出个苦笑,委屈道:

    “臣不是武人啊!”

    好一副君臣和谐的画面。

    可惜,黄照心中从未有过忠诚,更是早早就在谋划着退路。

    “这薛之礼起家,就是靠的景教的支持,才拉得出八百精锐,攻破县城。”

    “可现在他翅膀硬了,却是不甘心当个傀儡了!”

    “看这新兵,约有两千人,用的都是本地的农户,几乎看不见景教中人的影子。”

    “做得这般明显,几乎不加掩饰这是要公开和景教对垒了!”

    “如我所料不差,两者必然隔阂很大。”

    黄照心中转过许多念头。

    “那么我脱身之机在何处?”

    “从贼、附逆,可都是灭三族的大罪,我黄照绝不能落到这个地步!”

    “光是脱身还是不够!我必须有大功,泼天大功,才能洗刷这个罪名甚至!更进一步!”

    在敌营的这段时日,黄照别的没有学会,倒是演技精湛了许多。

    纵然是薛之礼当面,也丝毫没察觉出面前这个向来听话乖巧的文人存着何等可怕的心思。

    最磨练人演技的就是生死之境了,那些早早对薛之礼表露敌意的,都已经被砍下了脑袋,连带他们的家人。

    活下来的人,早已经习惯了戴上厚厚的面具。

    一个亲兵,抱着包裹过来,交给薛之礼。

    薛之礼展开外面的布帛,打开看了一会儿,不时地点点头。

    黄照目不斜视,坐在位子上,盯着校场上士卒们的演练,不去窥探不敢看的东西。

    正是这样谨慎的态度,才使得他活到现在,没有触犯薛之礼的禁忌。

    要知道薛之礼这人,早年漂洋过海,当过真正的海盗,那是真的凶残成性、喜怒无常。

    若是真的触怒了他,少不得一顿鞭子。

    薛之礼抬起头来,看着自家这位“军师”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就满意地点点头。

    “军师,三日之内,我们就要开拨了。”

    “这么快?”

    “那是自然,区区一处县城,兵不过两千,哪里是本将军五万大军的对手。”

    薛之礼一挥手,大大的黑色披风在空中飘扬。

    黄照心绪涌动,猜测着方才那亲兵送上的东西。

    “莫非是情报听闻这薛之礼招揽了不少鸡鸣狗盗之辈,惯常溜门撬锁、窃取军机,刺探种种情报。”

    “不出意外,想来是打探到了北辰县的虚实,这是胸有成竹了?”

    “不好,要是此贼坐大,哪有我的脱身机会!我势必要想方设法坏掉此事,不能令其如愿。”

    薛之礼检阅了军队,便觉得倦了,起身离开。

    黄照躬身迎送,周围一群人纷纷起座,躬身迎送。

    “恭送将军出行”

    他们异口同声地喊着。

    一排俏丽的侍女,拿着花瓣、清水,在前面开道。

    清水泼洒,免除尘埃,花瓣铺地,免除异味。

    这薛之礼起事之后,很快就迷上了这样的排场,耽于享乐。

    但凡出行,必然要带上依仗,摆足排场。

    这般来军营之中,也不忘带着侍女,令有识之士暗暗咋舌。

    “这薛贼真是无可救药了,大业未成,便这般奢侈,喜好排场。”

    “若是让这样的人坐了龙椅,还不知道要怎么祸害这个天下呢!”

    “怕又是一个桀纣之君”

    这般作态,更是坚定了黄照的反心。

    平静的表面下,潜流暗自涌动。

    被薛之礼打下的三县之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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