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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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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丰喜欢青年的认真和诚实,没有那些花花绕,他亲着细白的脖子,在那一小枚突起的喉结上流连,“不用管,虫子不会咬你的。”

    黄单推推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推不动,他抬眼看树梢,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你快起来。”

    戚丰亲的起劲,“不起。”

    黄单又去推,“树上面有鸟,会拉……”

    他还没往下说,就眼睁睁看到一小滴东西滴下来,直接滴在男人的肩头,“好了,不用起了。”

    戚丰抚||摸着青年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好几口,舌头伸进去逛了几圈出来,就把手掌往下移动,将他的t恤往上撩,“看在叔叔一把老骨头还这么卖力伺候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嘀咕了?”

    黄单抖了一下身子,他吸口气说,“鸟屎。”

    戚丰的声音被t恤阻挡了大半,传出来的时候有点模糊不清,他的胸膛震动,笑的开心,“想骗叔叔上当,你还嫩着呢。”

    黄单说,“真有,就在你左边的肩头。”

    戚丰不搭理。

    黄单的吸气声变大,两只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他的上半身往上抬,背脊弓出一个隐忍的弧度,又躺回去,眼角泛红。

    戚丰的喉头滚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捏住青年布满细汗的脸,对着那两片唇压上去。

    黄单蹙眉,“我不喜欢自己的味儿。”

    戚丰嘶哑着声音笑,“那你喜欢叔叔的味儿吗?”

    黄单说,“喜欢。”

    戚丰的呼吸猛地一滞,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他低骂一声,把青年往自己身前一拽,俯身一口咬上去,“妈的,叔叔早晚要死你手上。”

    树影晃动起来,在草地上的俩人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几只知了原本叫的起劲,树底下突然多了哭声,破坏了它们的旋律。

    它们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四肢纤长的青年趴在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哭,满脸都是泪。

    过了半小时左后,高大健壮的男人把青年抱起来放到草地上,青年还在哭,他哭的眼睛睁不开,腿也放不下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知了们一直在看着,慢慢的有蚂蚁和甲壳虫加入进来,一群小伙伴看的津津有味。

    风绕着圈的经过,树叶打着旋儿的落下,一片两片的树叶掉在青年和男人身上,被撞到一边去了。

    黄单浑身是汗的被男人捞在怀里,粗糙的手掌在他脸上摩||擦,他疼的抖了一下,通红的眼睛半搭着,半死不活。

    戚丰把青年脸上的眼泪擦掉,就拿拇指跟食指捏住他的鼻涕给他擤鼻涕。

    黄单没有不好意思,记不清被这么对待过多少回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把身上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臂弯里,眯着眼睛吹风。

    戚丰摩||挲着青年的肩膀,“你爸跟你妈又吵架了?”

    黄单点头,“嗯,三天两头的吵。”

    戚丰在他耳朵上亲亲,“咱俩以后不吵。”

    黄单摇头说,“不可能的,你会跟我吵架。”

    戚丰闻言愣了愣,“是吗?这么肯定?”

    黄单说,“嗯,因为你有时候不讲道理。”

    戚丰,“……”

    他的面部抽搐,“怎么就不讲道理了?”

    黄单不说话了。

    戚丰揉着额头笑,“叔叔活到这个年纪,竟然被你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弄懵了。”

    黄单没说什么,只是捏住了男人的手。

    张瑶的电话来的不是时候,打乱了俩人的亲密时间。

    有人一年到头都不见得给家里打几个电话,有人只有在没钱的时候才会打给家里,也有人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就说一些日常琐碎的小事。

    张瑶就是后者。

    她打这电话,是知道了爸妈吵架的事,问起因是什么,有没有动手。

    黄单说,“就是以前的事。”

    张瑶叹气,“我听妈的声音都哑了,肯定哭过,你在哪儿呢?”

    黄单按住男人的大手,“在外面。”

    张瑶哎了声,“大中午的怎么上外面去了?哥,你们几个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能让我放心呢?”

    黄单无语。

    张瑶说着说着,就说起她哥的初恋,“哥,你结了婚,爸妈有孙子孙女带,就没时间吵架了。”

    胸口一疼,黄单匆匆跟张瑶结束了通话,“我不结婚。”

    戚丰眼中的阴沉褪去,把人搂到怀里,笑着说,“叔叔也不结婚,陪你。”

    离开小树林后,黄单想起来了什么,他说,“你的肩头真有鸟屎。”

    戚丰的身形一顿,侧头给了青年一个“叔叔已经忽略了,你为什么还要提起”的埋怨眼神。

    黄单,“……”

    贺鹏在医院养了伤回来不到半个月,就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儿。

    警方来工地找王东强,他被带走了,傍晚才回来。

    王东强回来没多久,流言就起来了,不清楚是从哪儿先开的头,传的沸沸扬扬。

    传言说有人匿名给警方提供了一张借据,是王东强给周阳打的,一共五万块。

    王东强怎么会给周阳打借据?为的什么?

    因为不知道,所以猜想会有很多。

    工人们会去猜,王东强是不是不想给那笔钱,也有可能是拿不出来,所以就把周阳杀了。

    或者说,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周阳狮子大开口,王东强不得不要了他的命。

    黄单隔一会儿就出来看看,中间那个小卖铺却始终没动静。

    工人们来买东西,会说说笑笑的议论两句,那里面添加了个人的情绪,事情的真假目前也不好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不出来王工头是那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王工头家里人有精神病史,那可是会遗传的,他脑子有病,就不是个正常人。”

    “不会吧?这也太可怕了。”

    “还有更可怕的呢,贺工头被砸伤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

    工人们边说边往外面走,一惊一乍的。

    黄单蹙蹙眉心,感觉这传言来的蹊跷,好像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他给戚丰发短信,那边说在公司里开会。

    隐隐觉得要出什么事,黄单心不在焉,给一个工人算错了钱,被张父及时给发现了,等工人走后就发脾气。

    “志诚,你这些天是怎么了?算错钱,拿错烟的事都干好几回了,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女的有联系?”

    黄单说,“早就没联系了。”

    “我懒的跟你说,你在小卖铺待着,我出去走走。”

    张父说完就走出了小卖铺。

    黄单伸头看去,见中年人边走边打电话,就想跟上去,他刚绕过柜台就被喊住了。

    “志诚,你去哪儿啊?”

    张母洗碗洗到一半,洗涤精用完了出来拿,“妈有事做呢,你看着店。”

    黄单抿嘴,“好哦。”

    片刻后,张父跟王东强在建筑大楼后面碰面。

    张父开门见山,“老王,现在我就问你一次,我那几张借条和抵押数据是不是你偷拿的?”

    王东强一脸惊诧,“你什么时候丢了那些东西?”

    张父哼了声,“别装了,你被警方带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跟周阳的事。”

    他站的距离不远不近,“你能因为五万块对周阳动手,说明你手上没什么钱,所以你偷拿了给我打的五十万的借条,你想赖账!”

    “那晚你的目的是偷借条,烟和现金只是用来骗派出所里的人,老王,我是怀疑你,但是没想到就是你干的。”

    王东强沉下脸色,“老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外面的传言都是一群想看我王东强热闹的人在那故意说的,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张父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承认,“我明天就去警局一趟。”

    王东强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要我说几遍,周阳的死,还有你小卖铺被偷的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张父说,“那就让警方来查吧。”

    王东强脸上的表情被黑暗遮盖,“老张,你真要让警方来查?别忘了,你我手上都干净不了,你就不怕自己惹上麻烦?”

    张父有瞬间的迟疑,“我可以不去警局,烟和现金也可以算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必须把五十万还给我。”

    王东强的眼睛一瞪,“老张,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虽然借条丢了,不过我也没不认账,我那儿有一份呢,上面写着还款日期,早的很。”

    张父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初是你拖我下水的,说好的我借钱给你,等你接了那个工程,你就会给我分成,结果现在一分钱都看不到,王东强,你耍了老子。”

    “怪我信错人,还有贺鹏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前段时间听刘总说你炒股输了不少钱,你就是想赖账!”

    王东强突然就往张父面前走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黄单的声音,“爸,妈让我来喊你回去。”

    张父甩手离开。

    走到儿子身边,他往回望去,隐约见到王东强,还站在原地。

    没多看,张父就说,“走吧走吧。”

    黄单该听见的都听见了,他的余光扫过旁边的中年人,决定保险一点,等一段时间再填答案。

    夏季的天很早就亮了,当地的农民早起锄花生,口渴了去河边洗把脸捧口水喝,起来时无意间瞥见芦苇丛里飘着什么东西,他走近点看,发现是具尸体,身体浮肿,肚皮膨胀,全身发白,像一大块在水里泡过的猪肉。

    农民吓的身子一抖,想到自己刚才还喝了好几大口水,就恶心的呕吐,人摇晃着栽进了水里。

    他恐慌的又喊又叫,惊动了周围的其他农民。

    徐伟带人赶到了,把芦苇丛里的尸体打捞上来,在附近找到岸上有一双皮鞋,下面压着一张纸。

    王东强自杀了。

66。小卖铺

    周阳死后; 又有人死了。

    王东强的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尸体在告诉所有人; 他是自杀的。

    自杀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可悲; 和他杀不同,前者给自己的时间多; 不是猝不及防上路的; 是在做过心理斗争后踏上的死亡之路; 所以多数会出现遗书之内的东西。

    那种东西往往是当事人给自己做出极端行为的一种自我安慰,抱的是一种“我给家里人留了东西,他们会理解; 知道我的痛苦; 不会怪我”的心理平衡。

    王东强就写了一封。

    遗书经过徐伟的手交给了王东强的老婆。

    工人们本来只知道王东强是自杀的,却不清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托他老婆那大嗓门的福,听见了一些前因后果。

    王东强是欠债自杀的。

    昨晚他的药吃完了; 情绪低落; 又想起自己欠了那么多钱; 活着也不可能还的清; 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工人们议论纷纷; 觉得王东强的死; 是他极度私自的一种表现。

    “靠,王东强真他妈的自私; 他老婆怀着身孕呢; 自己就跳河一了百了; 也不怕家里一尸两命。”

    “可不是,要换成我……哎,换我还真不晓得怎么过。”

    “哎哟,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自杀啊,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要我说,自杀的人都是孬种。”

    “我就是好奇,现在王东强人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他跟周阳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不就是他欠钱不还,想赖账,所以才杀人的吗?”

    “流言归流言,我们不都是在瞎传吗?鬼知道是真是假。”

    “就是王东强杀的周阳啊,他老婆不是说了吗?”

    “怎么说的?”

    “具体没听清,反正就是王东强会自杀,不光是没钱还债,还知道自己杀周强的事已经暴露,走投无路了呗,不过原因不知道。”

    “真是的,不想还钱,不想坐牢,干脆就自杀了,做了个最轻松的选择,他是解脱了,家里七老八十的老妈和老婆孩子怎么办?只能生不如死了。”

    “行了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都干活去吧。”

    黄单人在公司,老总要开会,戚丰贺鹏几个工头也在场,他被叫来接待,端茶递水什么的。

    这个会议针对的是王东强的命案,好在他是自杀的,没那么多名堂。

    一个人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命,旁人顶多只能唏嘘,干涉不了,他铁了心要死,阎王爷都拦不住。

    黄单把茶杯端到戚丰面前,腰被捏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退到一边去了。

    原主一个月下来,除了看电影睡觉,就是接待,还有打印复印,公司里的各种合同都会经过他的手,他知道的多。

    黄单从原主那儿知道一部分,自己接手后也掌握了一些。

    这个公司就是个空壳子。

    黄单希望戚丰接的工程能顺利完工,别出什么意外,这样就能在他完成任务后离开这里。

    现在黄单不敢填任务目标。

    得知王东强自杀后,黄单就找过徐伟,对方说昨天带王东强去警||局,是查问几年前发生在工地上的一起事故,不是有关周阳的命案。

    至于那些流言,不清楚是从哪儿吹出来的风。

    黄单心想也是,如果真收到了王东强给周阳打的借据,警||方会将他拘留,不会轻易放回来。

    如今王东强死了,所有的事看似都被紧紧封住,不再会有突破口,但他觉得,或许还有一个知情人。

    这件事另有蹊跷,不能草率行事,再等等。

    黄单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道是他熟悉的,另一道让他不舒服,他都没有给出回应。

    晚上戚丰来小卖铺时,就黄单一个人,原主爸妈上三姑家里吃饭去了。

    三姑爷手里的事多,原主爸不能不要这层关系,哪怕只是个远方亲戚,也得隔三差五的问候问候,逢年过节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前段时间小卖铺装了监控,戚丰想对黄单做点什么,还得注意着点,俩人没法子,就到门外的墙角,靠着豆沙生前的小窝亲了亲。

    黄单说,“你抽烟了?”

    戚丰的面部抽搐,“就一口。”

    黄单亲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退出来说,“起码半根烟。”

    戚丰,“……”

    他把人往怀里捞,压在墙壁上亲,粗声笑着,“行啊你,亲个嘴就知道叔叔抽多少烟,你把舌头伸出来,叔叔看看有多厉害。”

    黄单照做,耳边是男人的低笑声,“舌||头果然厉害,又软又滑,不许跑,乖乖的给叔叔尝一尝,甜甜的,吃罐头了?”

    “嗯,吃了一罐。”

    怕男人咬自己一口,黄单往后躲,后脑勺没撞到墙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扣住了。

    他轻喘着气,“戒烟的过程中要坚持。”

    戚丰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嗯,坚持着呢,今天是有饭局,老总散的一根,大家都抽了,我不抽也不好。”

    黄单说,“也是哦。”

    戚丰挑眉,青年似乎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他欺身上去,贴着对方的额头,“叔叔没见过你生气,也没见你笑过。”

    黄单说,“你如果见到我生气,会很麻烦的。”

    戚丰来了兴致,“哦?是吗?有多麻烦?你会离家出走,还是以下犯上,无法无天的动手打叔叔,对叔叔来个一哭二闹三……呸!”

    连着呸了几次,他才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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