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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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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我有点担心。”

    陈时说了句什么,黄单没听清,叫他再说一遍。

    把掉在腿上的木屑弄掉,陈时没抬头,“我说,人各有命。”

    黄单立刻就把脸往陈时的眼皮底下凑,想看清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眼睛里有什么。

    陈时不躲不避,就这么给他看,还偷偷往他脸上吹口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喂,看够没有?”

    黄单只看出他有多帅,没看出别的,很失望。

    陈时听着少年的叹气声,额角的青筋隐约蹦了一下,“你没事叹什么气啊?”

    黄单心说,我的任务还没完成,事情很麻烦,不想叹气都不行。

    陈时把第二支铅笔削好了,铺上画纸画桌上的其中一组静物,“快画,早点画完了早点走,别磨蹭。”

    画室里的人来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不是有课来不了,就是懒惰不想来,沈良的座位是空着的。

    黄单心不在焉,没法画下去,他摸着陈时给自己削的铅笔,很突兀的说,“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陈时在排线,沙沙声持续不断,“不信。”

    周娇娇突然||插||进来一句,“那咱俩一样哎,我也不信。”

    黄单说,“我觉得有鬼。”

    陈时不是凭感觉画画,他每次下笔,都很清楚为什么要那么画,极少出错,前一秒却出了很低级的错误,那根划在纸上的线条格格不入,“橡皮给我。”

    黄单找了递过去。

    陈时把重力划出来的线条擦掉,“你吃饱了撑的是吧?”

    黄单拿起凳子上的保温杯喝水。

    周娇娇看了眼,出声提醒道,“舒然,那是陈时的杯子,你拿错了。”

    黄单说,“我没带水。”

    周娇娇哦了声,就不说话了。

    气氛挺怪的,黄单拿余光去看陈时。

    陈时察觉到了,他会意地啧啧,露出一脸嫌弃的神情,“得,我那杯子里的水全给你喝了,回去再给我洗洗,用洗涤精。”

    黄单说,“好哦。”

    周娇娇嘀咕了句什么,“舒然,我有矿泉水,你要喝不?”

    黄单说不用的。

    他没有被转移的话题拽跑,又绕了回去,“昨晚我做了个梦,在梦里就梦到了鬼,飘着走路的,没有脸。”

    陈时又出错了,他把橡皮擦捏的都快变形了,也把纸上的花瓶擦的脏兮兮的,“我还梦见自己成了亿万富翁呢,能算数?”

    黄单,“……”

    他继续说,“我那个梦特别真实,我摸到了鬼,黏糊糊的,它跟我说话,我听不清,闻到了它嘴里散发出的恶臭味。”

    周娇娇双手压在肚子那里,抖着肩膀笑,身子还跟着抽抽,“舒然,别说了,我要笑死了。”

    周围的其他人听了都发出哄笑,人死就死了,哪儿有什么鬼啊,真会搞笑,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黄单的眉头动动,很好笑?正常人听到了,即便不怕,也会起鸡皮疙瘩,或者是恶心排斥吧?

    他捏着铅笔转了个圈,画室里的人胆子很大,心也很大。

    生活在鬼比人多的灵异120区,很有可能在睡觉,吃饭,逛街的时候,都有鬼在旁边看着,竟然还这么盲目的相信没有鬼,也不知道该说他们运气太好了,还是太差了……

    上午沈良没出现。

    黄单一张静物没画完,他回了小院,等陈时去别家换煤球时,就站在沈良的屋子门外敲门,好半天都没回应。

    隔壁的齐放开门出来,“人回来过,后来又出去了。”

    黄单看过去,见齐放穿着件黑色的皮衣,里面套着灰毛衣,打扮的简单随意,他长的高,体格健壮,有一股子劲儿,络腮胡似乎一直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长度。

    “你的课好像特别少。”

    齐放听到笑话般大笑,“那是因为我上课的时间跟你去画室的时间重叠了,所以你才会产生那种错觉。”

    黄单说,“沈良什么时候走的?”

    齐放想了想,“八点多吧。”

    黄单若有所思,如果齐放没撒谎,那沈良就是从画室回来,在屋子里待了一小会儿就走了,或许是拿重要物品,要出远门。

    “你有看到他带着东西吗?”

    “巧了,他出来时,我正好在水池那里接水。”

    齐放说,“他只背了一个背包,没带别的,急急忙忙就往外面走,赶着去投胎似的,我喊他都没搭理。”

    黄单转过头,又转回去,“你夜里弹吉他,沈良好像听不见。”

    齐放冤枉道,“最近我可没弹了啊。”

    黄单看着他,“我说的是之前,不止是沈良,后面租房子的那些人都没什么反应。”

    齐放笑了笑,“有的人睡眠很浅,一有动静就醒了,也有的人睡着了,就跟死了一样,地震了都不知道。”

    他啊了一声,“我同学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回聊。”

    黄单望着齐放离开的背影,又去看沈良屋前紧闭的房门,他的头有点疼,有一种迷雾重重的感觉。

    陈时换了烧红的煤球回来,加一个煤球以后就把茶壶放上去烧水,“妈的,换煤麻烦死了,下回不换了,我们自己点。”

    黄单心说,自己点更麻烦,他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到过几个片段,煤没有点着,还搞的乌烟瘴气,鼻涕眼泪糊一脸,弄一次后悔一次。

    陈时在盆里洗洗手,“去米里掏掏,看柿子有没有熟。”

    黄单去掏了,也摸了,都没熟,他换了个事说,“沈良不在屋里。”

    陈时把一块蓝毛巾从绳子上拽下来,随意的擦手擦脸,“你管他干嘛?你要是闲的慌,就给哥哥做几道英语题。”

    黄单说,“你自己写。”

    陈时哎了声,“没良心,你一天到晚的尽操心别人的事,却不管我的死活,亏我每天跟你同床共枕,肩膀给你当枕头靠,给你买糖吃,还给你暖被窝。”

    黄单,“拿来。”

    陈时立马去桌上拿英语的资料书。

    没到十五分钟,黄单就把一页上面的题目全做完了,他脱了衣服裤子上床睡午觉。

    陈时一手拿着书,一手拿词典查意思,历经千幸万苦,最后还是往后翻,照着上面的答案比对,出来的结果让他一张脸极为好看。

    “张舒然,你没必要走美术这条路吧?”

    少年已经睡着了。

    陈时走到床边,顿了顿才弯下腰背,手撑在两侧,凝视着少年,他鬼使神差的缓缓凑近,在离那两片唇有一寸距离时停住了。

    “张舒然同学,我正式的通知你,上午你亲了我一下,我要讨要回来,双倍。”

    话落,陈时闭上眼睛,压上了少年的双唇,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心里想着别说双倍,已经很多倍了,可以退开了,但他却没有,反而用舌||尖抵||开少年的唇||齿。

    把人亲的呼吸不过来,陈时才回过神来,他的脸上一热,腾地后退几步,做贼心虚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觉得自己特傻逼,“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亲几下怎么了?”

    这么一想,陈时就往少年的唇上瞥,几秒后就又凑了上去。

    黄单蹙了一下眉心,“疼。”

    陈时放轻了力道,他亲着少年,亲出了缠绵的味儿,倒霉的是自己。

    五指姑娘最近的工作量非常大,已经力不从心了。

    下午出现在画室的时候,黄单的嘴上有个小口子,一看就是被咬的,其他人看见了,也不会过来问什么。

    除了周娇娇。

    黄单被问起,只好说是自己嘴馋。

    周娇娇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我也有过,正吃着饭呢,突然就把自己给咬了,疼的要死。”

    黄单松口气。

    他打开颜料盒子,“沈良上午没来,下午恐怕也不来了。”

    周娇娇挠挠脸,“我听说他早上走的时候很不对劲,谁知道干什么去了,哼,他想的倒是容易,以为找个人代替自己就没事了,怎么可能,早晚要轮到他。”

    黄单侧头,“什么轮到他?”

    周娇娇抠了好几下手上的指甲油,“当模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舒然,你没事吧?”

    黄单摇头,“没事。”

    周娇娇很小声的说,“舒然,刚才你不说话,盯着我看的时候有点吓人。”

    黄单,“会吗?”

    周娇娇小鸡啄米的点头,“真的,你以后别那样了。”

    黄单答应了。

    周娇娇往陈时的方向努努嘴,“他来了,你跟我说话的次数都少了好多。”

    黄单刚拧开湖蓝,要往小格子里弄,就听见周娇娇的声音,她离的很近,说话时会有糖果的甜味儿,“舒然,你是不是喜欢他?”

    他的指尖一抖,一大块湖蓝掉在了地上。

    周娇娇呀了声,就去把上面干净的湖蓝弄到黄单的小格子里,“底下脏的不能用了,要是你不够用,我那儿有。”

    黄单说够用。

    周娇娇说,“舒然,你别误会,我说的喜欢,是你们男生之间的那种,我就觉得你跟陈时走的很近,比你跟林茂还要近。”

    黄单的太阳穴微抽,看来他跟陈时在外面要注意点了。

    就在黄单以为沈良出事了的时候,他回来了。

    沈良剪了个新发型,穿了身新衣服,换了个新画板,满脸笑容,不见丝毫阴郁,像是变了一个人。

    黄单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沈良,对方竟然没死。

    这太奇怪了。

    之前夏唯杀死自己之前,当过两次模特都没脸,林茂坠楼前被换了脸,沈良怎么可能没事?

    难道他在失踪的几天里面,已经找出事情的关键,让自己度过危险了?

    沈良察觉到黄单的视线,他笑着说,“舒然,怎么,我回来了,你好像很惊讶啊?”

    黄单说没有的事,“这几天我们跟老师都很担心你。”

    沈良刚把手搭到黄单的肩膀上,就被洗完调色盘回来的陈时给拨开了。

    黄单不动声色的观察。

    沈良没动怒,他说笑,“陈时,你跟舒然只是合租一个屋子,他又不是你的,你干嘛这么紧张?”

    陈时的唇线抿直,“说什么呢?”

    沈良说,“开玩笑的。”

    陈时冷冰冰的说,“谁他妈跟你开玩笑?”

    沈良耸肩,“抱歉。”

    黄单的眉心拧在一起,换做平时,沈良已经冷了脸色,也会阴阳怪气,现在这个截然不同。

    一个人的性情会多变,但应该不会变的这么彻底吧?

    黄单偷偷的跟陈时说,“沈良有点怪。”

    陈时叼着烟,“嗯,他那样儿,像是大难不死。”

    对,是那个感觉,黄单捏捏手指,沈良就算知道了什么,查到了什么,也不会告诉谁,他的嘴巴很严,根本不可能撬开缝隙。

    沈良回来后,画室里跟以往一样,一些人忙着练习,一些人在百般无聊的打发时间。

    就在沈良回来的第四天,有个女生突然晕倒了。

    黄单认得,她是市一中的女生,跟周娇娇的情况有点相似,她妈妈会经常过来陪她,平时她跟沈良走的最近。

    那女生画的也好,跟沈良是男才女貌,很般配。

    画室里乱了起来,张老师上前去看女生,其他人也围了过去。

    女生昏迷不醒。

    沈良跟另外两个男生一起把她送去了医院。

    女生醒过来,发现沈良还在,她感激的说,“沈良,这次谢谢你。”

    沈良说,“不客气。”

    他的语气非常温和, “多注意身体。”

    女生的脸微微一红,“嗯我会的,你也是,我们说好的一起考美院。”

    沈良笑笑,“对,说好的。”

    女生睡了过去。

    沈良一直在病房,等到女生的家人来了,他礼貌的打了招呼才离开。

    没多久,轮到女生当模特。

    黄单抬头看去,发现女生的五官谈不上有多漂亮,远远不及夏唯的惊艳,但胜在皮肤白皙无暇,越看越觉得不错。

    写生的除了黄单跟陈时,就是沈良,周娇娇,还有另外三男一女。

    中途歇息的时候,女生会去沈良那儿看他的画,俩人有说有笑的,很暧||昧。

    第二天,昨晚写生的几个人画的画里,女生没有脸。

    黄单的眼皮一跳,人愣住了,怪事不是只在夏唯,林茂,沈良三人身上吗?为什么会把别人牵扯进来?

    陈时摸着人脸的位置,说不是橡皮擦的。

    黄单是第二次听到陈时这么说,第一次是在网吧,夏唯把拍下来的照片给他看,他说的就是这句话。

    “不是橡皮擦的,那是怎么弄的?”

    陈时的眼皮半阖,声音模糊的说,“根本就没画上去。”

    黄单弯腰凑近,“什么?”

    陈时没有重复,而是指着人脸的位置,“你摸摸这里。”

    黄单伸手去摸,他之前几次都摸了,跟这次一样,没摸出什么名堂,只是纸张的触感。

    不对!

    铅笔画上去了,就会留下痕迹,橡皮擦过了都会有细微的感觉,不会一点都摸不出来,那块地方就像是没有被画过的新纸。

    能出现这种情况,除非在画的时候,就没画出脸。

    黄单第一时间否定自己的猜想,“不可能,我自己画的,我很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陈时懒懒的附和,“是啊,那是为什么呢?”

    黄单瞥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比如画室里有鬼?我们写生的时候,鬼在捣乱?把脸趴画板上,不给我们画?”

    陈时把视线从画上挪开,转到少年身上,“我觉得你需要出去喝点西北风。”

    黄单说,“不想喝,头疼。”

    陈时站起来,哥们般的搂着他出了画室,把里面的嘈杂和议论甩在身后。

    等到黄单回了画室,画被破坏的事就有了结果。

    原因是沈良昨晚最后一个走,他忘了锁门,让人有机可趁。

    女生接受了他的道歉,俩人的关系没受到一点影响。

    黄单往沈良那儿看。

    周娇娇也看过去,冷哼了一声,“得意什么。”

    黄单,“嗯?”

    周娇娇皱皱鼻子,“你没看到么,沈良笑的别提有多灿烂了,他还没把人追到手呢,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黄单想听的不是这个。

    周娇娇说的只是这个,没别的。

    那件事过后,女生还来画室画画,和沈良走的越来越近,她妈妈偶尔会跟着,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天冷了,陈时说要在屋子里临摹,黄单也没去画室,就搬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画速写。

    身后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伴随一串脚步声,“画的挺好啊。”

    黄单在画小院子里的水池,“你下课了?”

    齐放手里拿着本书和手机,“别提了,今天老教授不点名,早知道我就不去了,教室里冷的要死,我快冻成狗了。”

    黄单回头,发现他是一副冻到了样子,“其实冬天比夏天好,夏天要难熬过了。”

    齐放不认同,“不,冬天跟夏天都很难熬,我喜欢春天,要是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就好了。”

    黄单说有的城市四季如春。

    齐放露出向往之色,“我是打算毕业了找一个那样的城市,也不换地儿,就在那里窝到老。”

    黄单听他说话,手里的铅笔没画几笔,冻的手指都僵了。

    齐放把书放屋里,他没一会儿就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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