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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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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有道理。”

    他在心里把理清的来龙去脉背上几遍,记的滚瓜烂熟,“谢谢你,系统先生。”

    系统,“不客气。”

    黄单去李根那儿,俩人聊了好一会儿,下午分头行事。

    天黑以后,李根悄悄离开村里,去找了刘东来。

    第二天,黄单把张英雄他爸妈支开,踩着李根的肩膀翻进他家,结果手被墙头的玻璃渣刺到,当场就疼的掉下去了。

    李根把人抱住,吸掉他手上的血,“你当心着点啊。”

    黄单疼的龇牙咧嘴,半死不活的坐在地上,靠着李根的大腿喘气,缓了缓再爬。

    张英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冷不丁听到声音,吓的眼睛瞪大,人都忘了动弹。

    黄单说出第一句台词,“英雄,我已经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了。”

    他一开口,情绪就露出来了,酝酿的刚刚好。

    张英雄腾地坐起来,“我做什么了?”

    黄单的眼中有着失望,“翠玲姐都已经招认了,现在派出所的人就在你家门口。”

    张英雄推开黄单跑出去,透过门缝去看,刘东来真在。

    他的脸瞬间就白了。

    “四年前的腊月初五,翠玲姐去菜地,大贵哥在家看着孩子,何伟来找他玩儿,他走的时候没关好门,野狗跑进来把孩子咬|死了。”

    黄单不快不慢的说,“大妈顾及脸面,不想听到闲话,就把事给瞒下来了,对外说是意外。”

    “大贵哥跟翠玲姐保证,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跟她好好过。”

    他说的时候,注意到张英雄露出一丝嘲讽,转瞬即逝,“可大贵哥不知道,孩子对于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翠玲姐在心里恨上他了,村里人都以为他们的感情好,孩子没了,还在一块儿搭伙过日子,其实他们关上门来,不是吵闹,就是打架。”

    “大妈一直就不喜欢大贵哥,对他的事不上心,是死是活也无所谓,更不管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争吵,只要别怕屋顶掀了就行。”

    张英雄呵呵,竖着大拇指说,“冬天,你编瞎话的本领真高。”

    黄单自顾自的说,“人的承受力都有一个限度,一旦超过那个度,就无法承受。”

    “大贵哥的水性是村里最好的,两年前他发烧,没休息好,翠玲姐让他去塘边打水,趁他不注意拿棍子打他的后脑勺,把他推进塘里淹死了。”

    张英雄说,“真好笑,翠玲姐一个女的,还能弄死干出这种事,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回去?”

    “她一个人是比较吃力,但是她有帮凶。”黄单看着张英雄,一字一顿道,“就是你。”

    张英雄就跟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哈哈大笑,“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翠玲姐吧?冬天,我又不傻,会为个寡妇干出这档子事?”

    黄单说,“这就要从更早以前说起了。”

    当黄单把吕亭的那段往事说出来,张英雄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都僵硬了。

    “你很感激翠玲姐,要不是她,你已经被人打死了,所以你把她当恩人,认为她是世上最好的人。”

    黄单说,“在你看到大贵哥娶的媳妇是翠玲姐以后,你就替她不值,新婚当天偷偷去找她,把大贵哥在外面到处鬼混的事告诉了她,希望她走。”

    张英雄低着头。

    “翠玲姐为了家里的脸面,就没有走,而且新婚当天,她的同学都来了,她也受不住闲言碎语,最重要的一点是,大贵哥皮||相生的高大俊俏,想嫁她的女孩子很多,翠玲姐当时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婚后,大贵哥照样出去玩,翠玲姐管不住,才慢慢明白,这段婚姻是错的,在孩子死后,她彻底奔溃。”

    黄单说,“两年前,翠玲姐终于下了决定,要摆脱大贵哥,你帮着她杀了大贵哥。”

    “大妈因为不喜欢大贵哥,也带着讨厌翠玲姐,哪怕她很优秀,照样看她不顺眼,还把孙子的死怪到她头上,变本加厉的为难,折磨。”

    张英雄还是那个姿态。

    黄单说,“翠玲姐没人可以说,就跟你说,你听的多了,就对大妈产生了一种憎恶,甚至是扭曲的心理,觉得她该死,只有她死了,翠玲姐才能过的好。”

    张英雄嗤一声,意义不明。

    “你知道大妈喜欢花,就偷偷跟着,在她摘花的时候,把她推下山,导致她下半身瘫了。”

    黄单一边说,一边跟着张英雄微妙的变化改词,“没想到大妈一瘫,哥回来了,翠玲姐竟然改变主意,要继续留在李家。”

    “因为翠玲姐喜欢上了哥。”

    张英雄垂放的手指动了动,只有一两下。

    “你是从她的诗集里发现的这个秘密。”黄单说,“你怕大贵哥的死哪一天被查出来,就劝翠玲姐走,她不听,固执的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你只好守着她。”

    “有一次,你听到何伟在翠玲姐家门口咒骂,说翠玲姐是破鞋,你就装鬼吓他,把他吓病了。”

    他说,“大妈发现翠玲姐喜欢哥,觉得她一个跟过人的,配不上哥,所以大妈在知道何伟对翠玲姐有非分之想的时候,还叫她去给何伟家送鸡,要她有自知之明,没脸再待下去。”

    张英雄的手握成拳头。

    黄单说,“翠玲姐经常在晚上去田埂上念诗,还会在那儿哭,你总是会去陪她说话,那天你发现了她脖子里的痕|迹,就气不过,做了一个纸人,穿上大贵哥的褂子去吓何伟,没想到直接把他吓死了。”

    张英雄掐住黄单的脖子,“我让你胡说八道。”

    他的情绪失控,“什么纸人,什么褂子,你当我是大罗神仙啊!”

    黄单的呼吸困难,脸也变的发紫。

    就在这时,原本守在后门,防止人逃跑的李根进来,一脚把张英雄踹出去老远。

    那一脚是他的怒火。

    黄单摸着脖子不停咳嗽,“这些都是翠玲姐亲口说出来的,英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英雄面目狰狞,他大声咆哮,“张冬天,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啊?我是你堂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黄单说,“我家门头上的镰刀是你放的,对不对?”

    张英雄满脸的愤恨僵住。

    他又一次扑上来,被李根轻松钳制。

    黄单松一口气,整个后背都湿了,天知道,他全程都是在炸张英雄。

    刘东来把张英雄带走,很快就来村里,说他都交代了,和黄单当时说的几乎都能对上,否则张英雄也不会相信,吴翠玲是真的招了这个说法。

    黄单喊出系统,他看看面前出现的任务屏幕,将吴翠玲跟张英雄两个人的名字填在最后一栏,“那我是不是马上就会离开?”

    系统没出声。

    黄单说,“该不会把任务完成了,还不能穿越回去,要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吧?”

    系统,“抱歉,在下没有权限……”

    黄单打断,“系统先生,你无法回答是吧,我知道了。”

    他是突然穿越过来的,可能也会突然穿越回去。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管怎么说,任务是搞定了。

    刘东来透露,张英雄一遍遍的说他没有撒谎,王月梅死的那天,吴翠玲真的在他家,给他讲数学题,广播声响之前一下都没离开过。

    他们没有杀王月梅。

    李根盯着青年,“冬天,你说,如果不是张英雄和翠玲,那我妈是谁杀的?”

    黄单正在喝水,呛到了。

24。乡村爱情

    李根看青年呛的咳嗽; 脸都红了,他的眉头动动; “你慌什么?”

    黄单喘口气; 拿手背擦嘴,“没慌。”

    李根看着青年; 意味不明。

    黄单坦然接受男人的审视; 一副心里没鬼的样子。

    李根揉揉青年的头发; 沉声道,“这次张英雄能自首,全是你的功劳; 跟哥说说; 你是怎么想到小孩是被野狗咬|死的,这事我都被蒙在鼓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大贵的孩子会遭到那样的意外,这跟喂东西呛到是两回事; 当时在门外听的时候; 都不敢去回忆孩子长什么模样。

    对于家里的隐瞒; 李根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家里就剩下他自己了; 连质问的目标都没有。

    黄单的眼皮一跳; “上次我路过大孬子家门口; 见他摔了,就进去把他扶进屋; 他跟我唠叨; 说起了好多事。”

    李根说; “孬子的话你也信?”

    黄单说,“赌一把,当时我是看着英雄的脸色说的,一旦发现他露出轻松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会立马改口。”

    李根捏着青年软乎乎的耳垂,“我还以为是你妈告诉你的。”

    他凑近些,唇上去,低声说,“毕竟这些年,在整个村子里,跟我妈处的最多的就是你妈了,几乎每天都上我家去。”

    黄单说,“是啊。”

    耳朵上一痛,黄单嘶了声,“哥,你别|咬|我。”

    李根模糊不清的说,“不|咬|你|咬谁?”

    黄单疼的眼眶湿润,眼泪就跟着流下来。

    李根叹息,他松了口,抹掉那一点血,把人摁在胸口,“好了,哥不|咬|你了。”

    黄单这一哭,难以言喻的古怪氛围才被打破。

    俩人都没再提起相关的人和事。

    他们不提,别人却一个劲的提,张英雄的事,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

    大家伙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面竟然会牵扯出那么多的人和事。

    张英雄的父母哭成泪人,他们在派出所听了儿子的话回来,就上黄单家要死要活的闹,骂黄单不是个东西,联合外人来害自己的堂弟。

    街坊四邻都围过来看。

    天凉了,田里地里的事不多,这人一闲着,就坐不住的往外跑,想看热闹。

    陈金花叫黄单去屋里,让他不管听到啥子,都别出来。

    “陈金花,你儿子呢?”

    张父粗着嗓子,满是沟壑的脸上全是愤怒,像是要杀人,“你让他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问问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张母就坐在门槛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拍着大腿撕心裂肺的嚎哭,“我家英雄还不到二十岁,就要去蹲劳改,这以后我们老两口要怎么过哟——”

    陈金花拿着竹条编的大扫把,张父敢闯进来她就轰,“大家伙评评理。”

    “是英雄糊涂,干出那种事,才会被抓走的,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儿子逼着他杀||人||犯||法的!”

    门外的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自个儿子没教好,犯下大错,还怪到别人头上,真不要脸。”

    “就是啊,那可是杀人哎,又不是杀一只鸡,一只鸭,肯定是要接受改造的,不然太危险了,谁还敢跟他生活在一个地方啊。”

    “话是那么说,我觉得冬天也太狠了吧,毕竟是他堂弟。”

    “这叫大义灭亲!”

    村长跟老张家另外几个弟兄过来劝两句,没个什么用,还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

    张父红了眼,嘴里的话是越来越难听,说陈金花没良心,还提起自个亲弟弟张麻子多年前的破事,都不是东西。

    他拿手指着陈金花,“告儿你,陈金花,没完,我家英雄蹲劳改,你儿子也别想好过!”

    “神经病,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

    陈金花握住扫把,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你们两口子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都别再上我这儿来了,赶紧走。”

    屋里的黄单听着动静,能猜到张英雄对爸妈说了什么。

    无非就是把他推出来,什么都往他头上扣,说要不是因为他多管闲事,自己也就不会被抓。

    黄单欲要出去,就听到陈金花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他的面色怪异,抬起的那只脚又放回去,不知道陈金花在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什么,或许是什么也没想。

    不多时,李根来了。

    张父张母的表情变了又变,他们家英雄杀了李根的弟弟,现在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了,两口子脸上挂不住。

    但是想想又来气,还不是因为那吴翠玲,儿子才会摊上这种事。

    吴翠玲就是一灾星,害了儿子,害了他们家。

    张父张母都选择忽略一点,如果不是吴翠玲牺牲自己,他们儿子多年前就已经被人打死了,哪儿还有今天的这些酸甜苦辣。

    李根冷眼一扫。

    围观的,吵闹的,全都散了。

    李根看看面前的妇人,问道,“冬天没事吧?”

    陈金花丢下扫把,“没啥事。”

    她扭头喊,“冬天!”

    黄单的身影出现在堂屋,他问,“二叔二婶都走了?”

    “不走,难不成还把他们留下来吃饭啊?”

    陈金花没好气的说,“真是越老越糊涂,就没见过他们那样不讲理的,冬天,往后咱家跟你二叔家不会再有什么来往!”

    说着,她就弯下腰背,露出痛苦之色。

    黄单赶紧把陈金花扶到屋里躺着,给她端缸子拿药。

    陈金花吃完药没一会儿就睡了。

    外头的李根目睹经过,“你妈还好吧?”

    黄单说,“不怎么好,她不去医院。”

    李根扯动嘴皮子,“这倒是跟我妈一个样,身体不好,还不肯离开村子去看病,不知道她们那代人是怎么想的,还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

    黄单说,“我也不懂。”

    李根把青年拽到自己怀里,“张英雄的事,是他咎由自取,都是因果报应,跟你没关系,你别太自责。”

    黄单说,“嗯。”

    “哥,二叔二婶都不知情。”

    李根嗤笑,“放心,你哥我不会跟他们计较的,没劲。”

    他把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晚上哥不烧饭了,在你家吃。”

    黄单说,“好。”

    两人去菜地,一个拿锄头在地里翻翻,把杂草弄到一边,另一个伸着手去摘长豆角,就剩一点点挂在藤子里,还不好找。

    李根锄着草,随口问道,“冬天,你妈把这几排辣椒全摘了?”

    黄单说,“嗯,她说要磨辣椒酱。”

    李根奇怪的说,“这才几月份啊,急什么,别家都还没摘呢。”

    黄单突然往后蹦,“哥,有土蚕。”

    李根低头一瞧,他一锄头挖出来三四个白白的大土蚕,“都是蛋白质,哥弄一把回去,晚上给你炸了吃?”

    黄单说,“我不吃。”

    李根斜眼,“不吃拉倒,晚上哥吃的时候你可别流口水。”

    黄单说,“哥,你要是吃土蚕,我就不亲你了,你也不准亲我。”

    李根,“……”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一挥锄头,把那几个大白土蚕拨到青年脚边。

    黄单头皮发麻,“我走了。”

    李根调笑,“走哪儿去啊,那边没门。”

    黄单调转方向,去找菜地的小门,他走的快,脚被藤子绊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李根哈哈大笑,结果没拿稳锄头,砸脚上了。

    报应来的太快,他一脸懵逼。

    黄单听到男人吃痛的声音,夹杂着骂骂咧咧,他扭头,见到对方扭着脸抱住脚,在那龇牙咧嘴,无意识的笑出声。

    李根看呆了,他反应过来,单脚蹦到青年面前,“就刚才那样,再笑一次给哥看看。”

    黄单不会了。

    他回想了几次,嘴角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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