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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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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转身往出口方向走。

    这就走了?陈越要追上去,他忽然哎哟一声。

    黄单立刻回头,“怎么了?”

    陈越呼吸一停,他扭扭脸,耳根子发红,“不用你管!”

    黄单说,“那我先走了。”

    陈越对着空荡荡的厕所干瞪眼,真不管我了?他臭着一张脸咒骂,不是能考满分的天才吗?我说什么你都信?能不能动动脑子?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心口不一?

    再说了,摔跤能摔那么准,那么及时,刚好给你当垫背?你摔一个我看看?

    “妈的!”

    陈越气的要死,他又想要黄单留下来,关心关心自己,又怕他留下来了,被他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

    真他妈的纠结,整个就是一神经病。

    陈越刚才扑的很急,把一身的肉摔疼了,尾骨那里特疼,他慢慢吞吞往前面走,在拐角处看到本该走了的人时吓一大跳,“操!你怎么在这里?”

    黄单说,“你摔伤有我的责任,我跟你去医务室看看。”

    陈越在心里把前半句话给划掉,舒服多了,他装模作样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一脸的不屑跟不耐烦。

    黄单说,“要是你觉得我多此一举,那我真走了。”

    还想走?怎么这么没良心?!陈越登时没好气的说,“什么叫多此一举?你没看老子疼的屁股都快开裂了吗?”

    黄单说,“你穿着裤子,我看不到。”

    陈越痞笑,“要不然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个仔细?”

    黄单没说话。

    嘴皮子耍的熟练,陈越紧张的手心出汗,真脱?他没看过自己的屁股,不知道好不好看,早知道先洗个屁股了。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脸,无耻,下流,傻逼,白痴!

    这会儿陈越庆幸黄单只关心学习,其他的都不当回事,要是被发觉了,就算地上没洞,他也要刨一个钻进去,太丢人了。

    黄单只要愿意去观察,就会观察到很细微的东西,譬如陈越此刻的所有情绪变化,他的嘴角轻微抽了抽,“先去医务室吧。”

    陈越这回老实了。

    黄单边走边沉思,当年他信了陈越的谎话,也真走了,现在又做了改变,第四次了,他揉揉眉心,按照原来的发展,在这次之后,要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收到陈越的情书。

    陈越往后扭头,见黄单心不在焉就干脆不走了,咧着嘴等他撞上来。

130。回到高一

    陈越美滋滋的等着黄单撞上自己; 他冷不丁的想起后背脏了,不想弄脏对方的脸; 就把身子转过来,两侧的手臂控制不住的微微展开; 摆出拥抱的姿势; 青涩而又单纯。

    黄单撞到陈越怀里去了。

    俩人身高有差,黄单撞上去时,陈越弯下了腰背,任由他的额头撞上自己; 那一瞬间,他们离的很近; 近到眼里只有彼此。

    时间仿佛停止了,但那只是美好的错觉,时间没有停止,也永远不会停止,一直在以令人又爱又恨的速度流逝着。

    黄单的额头红了; 眼睛也红了; 他疼的拧起眉心,嘴唇哆嗦了一下; 没问陈越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走,答案很明显。

    看着黄单眼角流出来的一滴泪水,陈越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起了太阳底下的冰棍; 想凑上去吃一口。

    黄单退后一步; 陈越拽住了他的校服,“老子就没见过比你更娇气的人。”

    神色微愣,黄单弄开拽着他校服的那只手,抬头朝着手的主人看过去,他没说话。

    陈越心里一紧,生气了?娇气我也喜欢的啊,他恢复了平日里的肆意嚣张,恶声恶气道,“怎么,还不准人说?”

    黄单叹口气,红着眼睛笑了。

    陈越看到黄单笑,他呆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一下撞的不狠,不至于把脑子撞坏啊?“喂,你笑什么?”

    黄单说,“没笑什么。”

    他嘴角的弧度消失,好似刚才翘起的样子没发生过,“去医务室吧。”

    没笑什么?逗我玩儿呢?陈越心里吃味,不知道黄单想起了什么事,还是想起了什么人,看把他乐的那样儿,跟一小花猫似的。

    黄单走在前面,他听到背后有骂骂咧咧声,还伴随着一声响动,不用看都知道陈越对着墙踹了一脚。

    这会儿还没下课,学校里没人晃动,两边的教学楼里不时传出老师讲课的声音,或严厉,或温和,有的教室里是大声且整齐的朗诵课文声,笼罩的氛围在告诉着每一位学生,一寸光阴一寸金。

    医务室很安静,护士问了陈越几句,就要给他挂两瓶,“同学,上回在我这儿买的药有按照说明书上写的用吗?我看你手上的烫伤还没好,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看看?”

    陈越说用不着,他的余光落在黄单身上。

    护士笑着说,“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如果留疤了,很有可能是要跟一辈子的。”

    她给陈越看自己手上的一块疤,面积有一块钱的硬币那么大,跟其他地方的皮肤明显不同,颜色发白,说是火钳烫的,消不掉了。

    陈越眼睛一亮,小心思就跟着飞了起来,他本来就没把这点烫伤当回事儿,要是能留个记号也不错,过个十年二十年的,还能看着疤想想当年。

    黄单出去了。

    陈越死死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卧槽,就这么把他丢这儿走了,一声招呼都不打!

    短暂的几秒内,陈越想起了一天放学回家见过的那只小流浪狗,他走几步回头看,发现小狗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指望他能带自己回家。

    护士给陈越扎针挂水,“你同学是个很冷的人啊,都不笑的。”

    陈越嗤一声,“我跟他不熟。”

    护士打趣儿,“上回我也以为你俩不熟,可是他肚子疼,你背他过来,这回你摔了,是他送你来的,这还不熟?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是吗?这么一说,是很熟了啊,陈越心里刚高兴一点儿又不高兴了,那个姜龙是黄单的同桌,上课下课都往他那儿凑,叽里呱啦的,他们更熟。

    嫉妒的小种子在发芽,陈越羡慕姜龙,他对黄单只有同学友谊,可以随意的接触,想怎么笑怎么笑,想怎么闹怎么闹,自己就不行,那种感情见不得光,不会被原谅,更不可能会被接受,得藏着,往死里藏。

    “他是三好学生,考满分进学校的。”

    陈越只是说了个开头,护士就已经笑起来,“我经常听到同学议论高一的天才,说他学习好,长的好看,家里还有钱,是个少爷,原来就是他啊!”

    陈越靠着椅背,懒洋洋的说,“不然呢?就他那样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护士说,“确实很好看。”

    陈越嘴角得意的上扬,那是,我的公主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那一个,气质更是没得说,也没人能比得上。

    护士说,“你那个同学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陈越甩出刘峰常说的一句话,“女孩子都很肤浅。”

    护士给他把输液瓶挂上去,“帅哥,你跟你的同学不是一个类型,他受欢迎,你也招女孩子喜欢,每年大家最关注的就是校草校花人选,今年的校草肯定在你俩中间诞生。”

    陈越说,“那玩意儿没意思。”

    护士噗的笑出声,她也才刚毕业没几年,心性还很年轻,“你们两个高中三年会收到很多的情书和小礼物。”

    “所以才没意思。”

    不是喜欢的人送的,哪怕是个金子,都跟石头子没什么区别。

    陈越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浮现一抹迷惘之色,在转瞬间变的坚定,高二要分班的,到时候得打听黄单选文选理,他要跟着,不坐一块儿,在一个班也行。

    护士惊呼,“诶同学,你这衣服后面是怎么回事?”

    陈越说,“摔厕所了。”

    护士说难怪这么大味儿,“你要不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陈越摇头,他又不是豆腐做的,一摔就会啪叽碎掉,从小到大不知道摔过多少回,有没有事自己心里有谱,刚摔的时候疼,现在已经不疼了,纯粹就是想要赖着黄单。

    结果倒好,人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他了。

    黄单去找老师请假。

    平时有的学生会因为不想去上课就跟老师撒谎,请假的理由千奇百怪,还会出现逻辑不通的情况,他们那么玩,就害了真正不舒服的同学。

    老师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请假必须带上医院的挂号单或者是药费单之类的东西,否则有个小病小痛的,说破天了都不信,认为就是单纯的不想上课。

    同样的一个理由,从平时表现优秀的学生嘴里说出来,跟调皮捣蛋的学生嘴里说出来,可信度是不一样的。

    毕竟学生不是老师的孩子,了解的不够全面,依据个人表现来判断也是情有可原的。

    黄单轻松请了假回医务室。

    陈越半死不活的瘫着,没想到他还会回来,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

    黄单说,“我去给你请了假。”

    陈越回过神来,一边捂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一边找茬,“好学生就是不一样,要换我这种害虫,嘴皮子说破了,老师都不信。”

    黄单抽抽嘴。

    陈越想到了什么,觉得难以置信,“你不回去上课?”

    黄单扫了眼输液瓶,淡淡的说,“你摔伤有我一半的责任,我等你挂完水。”

    如果不是责任心,是别的,比如你也喜欢我,那多好啊,陈越得寸进尺,又很不要脸的想。

    医务室里没有多人,也没少人,就两个各怀心思的少年,和一个笑容亲切的大姐姐,气氛非常的温馨,温馨的大姐姐都快睡着了。

    黄单起身走过去询问陈越手上的烫伤,他给的烫伤膏起到的作用并不理想。

    护士的困意消失,她把桌上的眼镜戴上,“都化脓了,我建议他去医院,他说不去。”

    黄单回头,陈越立刻偏开视线吹口哨,瞎吹,没什么调调,那么个吊儿郎当的欠揍样,还是帅的没边儿。

    护士说,“最好去医院把创伤处清理掉,用碘伏天天消毒,继续抹红霉素,再忌个口,不要碰水,如果非要碰,就暂时包一下,在外面裹个塑料袋子,死皮不能过早弄掉,很容易感染的。”

    黄单道了谢就去跟陈越说,“挂完水就去市里,中午医院也有值班的。”

    陈越傻逼逼的抱着一大块糖饼不敢吃,“什么意思?”

    黄单说,“护士姐姐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去医院看一下比较稳妥,我正好也要去医院。”

    陈越立马就坐直了身子,“你去医院干什么?”

    黄单说肠胃不舒服。

    陈越把两片薄唇一抿,会不会跟上次肚子疼有关?他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既担忧,又很不安。

    黄单闭上眼睛,手指曲着在腿上漫不经心的敲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盘算着什么。

    陈越见护士趴桌上睡了,就抓紧时间贪婪的盯着黄单,看他白到发光的脸,看他额前的黑色发丝,看他长长弯弯的睫毛,哪儿都看,哪儿都看不够。

    黄单没睁开眼睛,看似是睡着了,其实他没睡,一直醒着。

    学校在县上,到城里还挺远的,黄单跟陈越站在路边等车,过来了一辆面包车,里面有十来个人,除掉前后的座位,长板凳上也已经挤满了,司机还让他们上来,说有位置。

    是有,就在第二排跟车门中间有个小凳子,能卡一个人,最后一排再使劲挤一挤,能塞进去一个。

    陈越看一眼黄单,见他没反应就挥挥手。

    车里没冷气,热的跟蒸笼似的,人挤着人,汗味混着口气在空气里漂浮,不断刺激着人的耐心,司机不管大家的催促,他不死心,指着去市里的路上再多拉两个,“同学,赶紧的,你们上车了就马上走!”

    陈越笑笑,煞有其事的说,“我晕车,只能坐前面,不然上车就吐。”

    这时候,车里响起怨声,都是年纪大点的在说,小少年不敢这么来,对社会对大人的世界有着本能的畏惧跟戒备。

    “师傅你到底走不走啊?”

    “已经坐不下了好吗?再上来俩人要往哪儿坐?”

    “真受不了,本来就超载了,多赚几个钱连命都不要了吗?”

    “师傅,这都几点了啊,我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麻烦你快一点。”

    车里在吵,路上的两个同学又不上车,司机烦躁的咂了下嘴皮子,什么也没再说,直接就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大关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搭车,每个周六下午,各地的面包车师傅都会过来等着,先到的同学可以挑选位置,后来的同学别说挑,还有个能挤上去的地方就不错了。

    车站有,走个十几二十分钟能到,去了也不一定就有车,大部分情况下都要等,对于急切想要回家的学生来说,等一分钟都很漫长,尤其是在其他同学都走了,就自己还没走的时候,会很无助。

    陈越跟刘峰都是那么挤着回家,挤着来学校的,他们见怪不怪,哪天要是师傅在路上不带人,那才有问题。

    黄单心事重重,他在心里唤系统先生,却没有得到一声回应,焦虑跟犹豫从心里生出,夹杂着几分凝重,导致他的眉心越蹙越紧。

    陈越以为黄单是晒的难受,他不等面包车了,跑到前面去等计程车。

    这次陈越运气好,拦到了辆计程车,里面的人也不算多,他喊来黄单,两人前后上了后座。

    陈越先上去的,他让黄单靠着车门,不用被当夹心饼干,否则以车里这么高的温度,车子一晃,左右一夹,就算不晕车,也会反胃。

    车里不止是温度高,气味也很浑浊,本来应该比面包车里好一点儿的,但陈越跟黄单赶巧了,碰到了一个腋下有异味的中年人,就在陈越的左边。

    窗户都是开着的,风一吹,谁都有份儿。

    车子往右边拐弯,陈越逮着机会就往黄单身上靠,黄单被他压的贴车门上了。

    车子往左边拐,陈越竭力杵着不往中年人那边偏移,他等着黄单靠上来,坐个车把脑细胞全用上了,要是做题能这么专心刻苦,第一的宝座绝对坐不到。

    到了医院,陈越跟黄单排队挂号,挂的不是一个科,就没一块儿走。

    黄单的肠胃没什么问题,他既然来了,号也挂了,就去等着叫号跟医生讨论一下吃路边摊的问题。

    陈越看完医生拿了药在大厅里站着,陆陆续续有人从他身边经过,都不是他等的人,他忽然发现世界太大了,人也太多了,茫茫人海这个形容很贴切。

    等到三年后毕业了,他找不到黄单了怎么办?

    陈越提着袋子的手捏紧,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显得格格不入的黄单,和那天一样,是最耀眼的那颗星星。

    那么耀眼,总会找到的。

    陈越放下心来,“喂,我肚子饿死了,现在要去吃东西,你自个回学校吧。”

    黄单说,“我也去。”

    坐在兰州拉面馆里,陈越心里的泡泡都没有消掉,他要了碗拉面就把菜单扔到对面,力道跟方向都控制的很好,没砸到人,也没掉下去。

    黄单要的是刀削面,“不要香菜。”

    服务员记在本子上,转头就给他们拿了壶水跟纸盒,说一会儿就能好。

    馆子里的人不多,也没人大肆喧哗,头顶的电风扇呼呼吹着,把黄单身上的汗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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