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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份后悔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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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汤霓狡黠地眨了眨眼说:“一个朋友。”

    齐梦思一听,好像他俩并非很近的关系,好,好!

    “方不方便把他手机号给我一下?唉,这些不靠谱的媒体,我有点事情,得让我助理跟他澄清一下。。。。。。”

    媒体?媒体不是都拦在门外了么?难道这样也能造出他俩的绯闻?

    李汤霓还清楚地记得,齐梦思伸手要刮曲南休鼻子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能闻到醋味儿呢!别的东西,自己都可以让,但是喜欢的人不行。

    女人之间的战争,无一枪一弹,硝烟却悄然弥漫。

    直接让她别动邪念,那样有失自己的风度,让他们联系一下也好,正好看看曲南休被美女约的反应,于是李汤霓说:“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一会儿发给你啊。”

31 (荐)逆流而上的陪伴

    齐梦思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要电话号码这事如此顺利,真是天助我也!

    迈出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然后第三步第四步,一路就可以走到豪门去了,哈哈哈哈!顺便憧憬了一下,已憧憬一万遍的豪门阔太生活。

    拿到联系方式后,齐梦思自然没有“麻烦”助理,而是亲自拨通了电话。

    “喂,曲先生吗?我是席梦思啊。。。。。。哎不对不对,齐梦思齐梦思,呵呵。那个,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没有呐?哦,这些不靠谱的媒体,瞎编了一些绯闻,是有关你和我的。那个,你看咱们是不是见个面,商量商量。。。。。。”

    片刻之后,碰了一鼻子灰扔掉手机:“拽什么拽,好像非得求着你似的!哼,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排成队,得从长安街这头排到那头还多好几公里!气死我了!”

    齐梦思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的追求者打电话约饭时,她也没好气地说没空。

    人怎么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特别有兴趣呢?

    人怎么总是不把已经握在手里的,当回事呢?

    x大宿舍。

    杜天元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捧着本英语单词书,信誓旦旦:“我要从今天开始背单词!”

    翻开第一页,a打头的单词,第一个:“abandon,abandon,放弃。。。。。。好吧,那就放弃吧!”

    把书一扔,拿过手机开始打游戏。

    曲南休爆笑着给了他一记“爆栗”(弹脑门儿):“瞧你这点儿出息!”

    杜天元说:“小曲儿,你说人和人的脑子怎么差别那么大?我每天除了上课、陪女朋友,以及吃喝拉撒、玩游戏和刷朋友圈之外,其余时间差不多全用来看英语了,这些单词我怎么就记不住呢?你看你整天忙叨叨的,也没见你有时间看书,你怎么就能记住那么多呢?”

    曲南休怀疑地问:“上课、陪女朋友,以及吃喝拉撒玩游戏刷朋友圈,真的还能剩下时间吗?”

    程六朝说:“天元,你怎么知道小曲儿没看书啊?人家早上四五点钟起床开始用功,您老人家每天睡到几点啊?上次消防演习那么大动静,您都雷打不动,把您推醒,累得我们几个手都废了!”

    杜天元不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南休,难修,不对呀,这名字有问题。我看他所有的学分都挺好修的,我觉得小曲儿的脑构造,肯定跟我不一样。”

    程六朝说:“我看很有可能。”

    “哎老程,你处处维护小曲,处处替他着想,说,你是不是。。。。。。”

    程六朝故意搂住曲南休的脖子:“我俩就是好基友又怎样?”

    曲南休笑着推开他:“滚!”

    爱疯8响了,杜天元就近一探脖:“‘花’。。。。。。什么花呀?玫瑰、郁金香,还是夜来香?”

    曲南休打了个机灵,一个箭步抢过来,是棱花!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肯定是她快要办婚礼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没想到事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紧张。

    在楼道里,棱花带来了比她办婚礼更坏的消息——“你爸爸住院了!”

    曲南休极力保持镇定:“什么病?”

    “颅内肿瘤。。。。。。”

    曲南休果断跑回寝室收拾东西:“看来是我要先滚了,兄弟们帮我请个假,有急事回趟老家!”

    简单地背了个行囊站在火车站,灰色的天空下,他茫然地看着大包小包的人们,一个个精疲力尽,满面尘土、表情麻木。

    这些人来到北京,是为了父母、为儿女,还是为自己打拼呢?他们在京城过得怎么样?是否实现了先前的理想?有朝一日他们会不会遗憾,远离了故土和亲人?

    此刻,曲南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后悔。

    早年妻子离家出走,父亲日以继夜地辛苦在外打拼,才换得他和奶奶的温饱。

    父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执意考到北京来呢?为什么不守在家乡,上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踏踏实实守在老爸身边呢?现在出了事再往回赶,如果来不及怎么办?

    曲南休不敢想。。。。。。

    平时在乎的成绩、工作甚至梦想,在至亲的生命面前,全都不重要了。

    动车票卖完了,普快要十个钟头才到。

    曲南休在闷热嘈杂的列车上摇晃,却没有困意。当他对自己的渺小感到绝望的时候,是白光给他带来了一丝安慰。。。。。。

    恍惚中,他又变成了一身墨色长袍的英武大侠,广袖挥舞,那把叫作“鸿蒙”的宝剑便可开天辟地,震慑万灵!

    有弱者遇到危险,他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儿。

    海啸之时,他以一己之力令澎湃的海水褪去,救一片萧条的渔村于无形。

    当渔民纷纷跪拜谢恩之时,他尝到了拥有无上力量的快感!

    但很快,“大侠”被一种无名的失落感打败了。

    这一次,曲南休的眼眸穿过无声的岁月,好像在看一场电影。

    他看到在不同年月,不同的环境中,自己怀中曾抱着不同的女子,虽然面目看得不是太清楚,但她们口吐鲜血,她们美人迟暮,她们奄奄一息时,还想挣扎着对自己说出心中的挂念。。。。。。

    心怎么拧着劲儿的疼呢?

    恨不能时光倒流,再重新做一次选择。至于是什么选择,他却又不是太清楚。

    现在曲南休已经非常确定,自己与这个姓“屠”的黑衣大侠,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神秘关系,具体是什么还不可知。

    但毋庸置疑的是,大侠身份所承载的快感,对他这个草根来说,如同一场心灵的盛宴。

    虽然白光褪去之后,明白一切只是幻觉,是欺骗,但还是在他平凡辛劳、尘土激扬的生活中,留下一片激动人心的亮色。

    火车“咣当”了许久,终于到站,一时人声鼎沸,你推我搡。

    曲南休拎起包走上站台,准备接受生命中最严峻的挑战之一。对他来说,人生除生死无大事。

    但站台上的一幕,让他感到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又是幻觉闹的!

    乌泱乌泱的人潮,顺着同一个大方向涌动,他们当中有一个“异类”——那被旁边的人挤来挤去,却还顽强地逆流站立、朝自己微笑的粉衣女孩,不是李汤霓是谁?!

    她也简单地提了只粉色的小箱子,一看就和自己一样,刚从列车上下来!

    看着粉扑扑柔弱的她,被汹涌的人海挡住又出现,出现又挡住,有时被推搡得几乎要摔倒,曲南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要保护她、不让别人碰撞她的冲动。

    他快跑两步,扒开人群冲过去,将李汤霓搂在自己坚实的臂膀中,一直搂着她来到安全处。

    “你怎么来了?你家里人知道吗?”

    “听说你家出事了,我已经请了假,也跟家里打过招呼了,我想陪你一起面对。”

    李汤霓一脸“别赶我走”的表情。

    八尺男儿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妹子已经为自己做到这样,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紧紧拥抱了她。

    晚上,两人坐上了长途车。

    本来作为东道主,该指给李汤霓看那些故乡熟悉的地方,可他实在没有心情,就没怎么说话。

    李汤霓也不闲着,变戏法儿似的,一会儿从箱子里拿出水,一会儿又拿出面包、水果、巧克力,一样一样递给曲南休。

    曲南休这才发现,走得匆忙,什么食物都没带,火车上这么久一直发呆,都没觉得饿,现在肚子才叫了。

    “你的箱子就这么点儿大,装了这么些东西,你没带点儿换洗衣服啊?”

    “这些都是小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睡会儿吧,到医院以后,什么时候能睡觉还不知道呢。”

    “听你的。”

    曲南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确实很疲惫了,一合上眼立马就云游去了。

    李汤霓目不转睛盯着意中人浓眉深目的轮廓、微微翕动的睫毛、英挺的鼻子、刚毅的嘴唇,虽不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但自有一种无言的魅力。

    不知这样看了有多久,她终于也觉得困了,头耷拉在他肩上。

    觉得手臂那儿有点挤,索性抱起曲南休的胳臂,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踏实地睡了。

    如果自私一点想,真希望这趟车永远不要到站!

    一觉醒来已半夜,司机正在轰人下车。

    “饿不饿?”

    “不饿,先看伯父吧。”

    两人拖着行李走了没多远,就是曲父住的医院。想当年,奶奶就是在这里去世的,曲南休的心一下揪紧了。

    找到病房,他刚要推门,爸爸后娶的妻子,也就是后妈走了出来,一见到曲南休就开始抹眼泪。

    听到楼道里的动静,门再次推开,披着外套的棱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惊喜,就看到了曲南休身旁漂亮得出奇的李汤霓,简直耀眼得像电视上的女明星!

    棱花表情凝固了片刻,仿佛听到自己心里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末了慌乱地打了个招呼。

32 穷人分两种

    “这是李汤霓,我同学,”曲南休故作镇定地简单介绍,“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棱花努力压制着内心的不安:“昨天刚查出颅内肿瘤,立刻就办了住院。明天下午应该能知道结果,是良性还是恶性。”

    “怎么发现的?”

    “你爸昨天忽然说头疼得厉害,你阿姨叫我帮忙,赶快上医院来了。”

    曲南休端详着这个自己曾爱慕了许多年、到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家默默付出的贤惠能干的女人:“辛苦你了。”

    “什么话?曲叔叔是看着我长大的,就跟我爸一样,我尽点力还不是应该的?”

    曲南休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贫乏的语言表达。

    棱花体谅地说:“对了,你们坐了那么久的车,肯定累了吧?”

    “还好。”

    “你不累,人家小李也不累吗?”

    李汤霓赶紧摆手:“我不累我不累。”

    棱花井井有条地安排着:“进去看一眼你爸,就带你对象回家休息吧。今晚我和你阿姨盯着,明天白天你们再来接班。”

    李汤霓立时对棱花好感爆棚,原因很简单——她管自己叫“曲南休的对象”,爱死这个叫法啦!

    曲南休也顾不上解释,先去看望了熟睡的父亲,不忍打扰,心中自是翻江倒海一番,又安慰了阿姨,接下来就等着次日的硬仗了。

    他装作轻松地问:“棱花,什么时候办婚礼啊?准备在哪儿办?”

    “还,还没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几个人都争着留下守夜,最后,曲南休决定带李汤霓先回去。她又不是自己真正的女朋友,怎么好让她跟着熬夜?

    家离医院不远。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一到家,曲南休感到无比亲切,只是,要是爸爸和奶奶都在就好了。

    “喏,这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李汤霓的目光,掠过每一样陈旧却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家具、物事,仿佛看见了曲南休物质匮乏的童年。

    想想自己小时候,锦衣玉食,各种玩具洋娃娃堆满好几间屋子,不由对他多了几分理解和心疼。

    一种女人对喜欢的男人特有的柔情,在这间简陋的房子里弥漫。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院子的水池里有没洗的碗筷,就立刻动手清理起来。

    “我来,”曲南休捉住她青葱般的手指,“你不是来给我干活儿的,天还没亮,去洗个澡歇会儿。”

    李汤霓挤了挤眼:“不行,我得帮你分担点儿家务活儿,要不怎么配得上“你对象’这称号?”

    曲南休笑得很僵硬。

    可李汤霓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干过活儿,笨拙地洗着洗着,一个没抓稳,“啪”就掉地上摔碎俩。

    “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她不住地念着,不好意思地跑到墙角去拿笤帚。

    前几天生日趴上,她还是光彩照人众星捧月的公主,这会儿却跑到自己家里当起了灰姑娘。曲南休一边想着,一边拿簸箕撮碎片,还用大手很自然地握了握她的手。

    这是他表达谢意的方式。

    就是这么微小的一个举动,让李汤霓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起来。

    有时候,男人为女人做芝麻大点儿事,只要是用了心的,就会让她们感动得一塌糊涂。恋爱中的女人最笨,要求也不高。

    洗澡的条件很差,热水器时好时坏,有时候洗着洗着,水就变凉了,除非不时人为地拍它。

    于是,曲南休就在浴室外面热水器底下候着,只要李汤霓在里面一喊“水变凉啦”,他就赶紧“咣咣咣”拍几下。李汤霓还从没洗过这么热闹的澡。

    要不是因为老爸病重,守着沐浴的大美人这样的差事,肯定会让曲南休想入非非。

    李汤霓头发湿漉漉走出来的时候,真像出水芙蓉那般明艳动人,不带一丝粉脂修饰。

    曲南休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刚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只不过这画的背景惨了点儿。

    看美女归看美女,他还没忘让李汤霓给她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李汤霓手指卷着发梢嗫嚅着说:“其实,我根本就没告诉我爸妈。他们反正在出差,不知道反而没事,要是知道了就麻烦了。”

    曲南休沉默半晌,心中十分内疚:“以后还是跟家里说一声比较好,他们会担心你的。”

    “好吧。。。。。。”

    “现在你睡到里屋去吧。”

    “喔。”

    李汤霓迟疑着进去。可没过一会儿,就又披头散发地匆匆奔到外屋来找他,脸色煞白。

    曲南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李汤霓战战兢兢指着里屋的方向说:“蜘蛛,有蜘蛛,那么大。。。。。。”

    两手比了个核桃大小。

    “咳,”曲南休松了口气,哭笑不得,“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呢,有蜘蛛很正常啊,我帮你赶走它!”

    可来到里屋一看,她所说的核桃大小的“大”蜘蛛,其实连腿儿都算上,也就比黄豆大不了多少!

    曲南休鼻子都气歪了,但看她吓得那个样子,也就不忍心数落她了。她以前那股子霸气,都哪儿去了呢?

    可没过多久,李汤霓又抱着胳膊哆哆嗦嗦到外屋来了:“曲南休,你睡了吗?我有点冷,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要说,这种“天赐的良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乘虚而入了。但现在曲南休满心担忧的,都是父亲的病情,对李汤霓也还是有某种意义上的排斥:“啊,夜里是有点冷,你穿的少,把我被子拿去;反正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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