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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鲤鱼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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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
“是零食，博士。”
嘶~
你是傻的，还是他是你爸爸，你要这么听话。我的天，求问必答的？
小茂无奈地瞅了小智一眼，想要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命不够硬，和他较真，十成十是自己英年早逝，他还活得长命百岁。
“零食？又不是去秋游，还带什么零食。”
大木博士不屑地吐槽了两人一句，随手从小茂的背包里取出一根火腿肠，拆了包装塞到嘴里。
“。。。。。。”
“爷爷！你拿别人东西之前，能不能先问问别人的意见。”
小茂头疼地看着大木博士，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针对自己。
不行了，要么把他送走，要么把自己送走。真新镇是不能待下去了，这次约定说什么也得促成，我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小茂暗自在心里做出决定。
大木博士撇撇嘴。
“什么别人不别人的，你的零花钱还不是我给的。瞧你的小气劲，算了，不吃了。”
大木博士气恼地将吃了一半火腿肠重新塞进了小茂的背包，又在背包上擦了擦手，这才朝着森林走去。
小茂满头黑线地看着大木博士的骚操作，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生物奔腾而过。
“没关系的，博士，想吃就吃啊。食物本来就是要和大家分享，才会变得美味的。”
小智追了上去，跟在大木博士的身旁。
“还是小智你最好了，不像某些人，白眼狼，养不熟。”
“哈哈，博士，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的。”
小茂看着小智的背影。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也就比小茂好了一点点。”
“。。。。。。”
小智，你真的不用回去看看你妈有没有在家里原地爆炸吗？孤儿吧，你是。
等等。
你给我爷爷的火腿肠为什么这么眼熟。。。
嘶~
你拿我的火腿肠贿赂我爷爷，然后跟着他一起反过来怼我？还可以这样的嘛？
小茂瞪大了双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远处一老一小两个人才是真的亲爷孙。而自己不过是捡来充数的，也许是充话费送的也有可能。
相较于遗弃森林的其它地方，水域算是离真新镇比较近的地方了。不过大木博士一行人没有特意地加快速度，一时半会倒是也到不了。
森林另一边的水域，于闲正在操控着细长的胡须上下翻飞。这一段日子以来，在它的有意训练下，那四条胡须不但灵活性得到了很大的加强，就连长度也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一米。
如今的于闲甚至已经可以操控胡须做一些简单的攻击动作，能够把鲤鱼王的胡须练到和触手，藤蔓差不多，于闲也足够自豪了。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胡须不够独特，陆小鱼岂不是浪得虚名？
尾巴一扫，将一旁备着的树枝扫到篝火里，于闲又将胡须缠着的树枝翻了个面。在树枝的顶端插着两条肥硕的鲤鱼，香味不断地从鲤鱼上散发出来，无比诱人。
这也是小精灵世界的一个好处，因为环境污染少，营养多，很多食物天生发育得很不错，不需要加什么调料，也能够很美味。
“嘿，小鱼，你看，今天的收获真不错。”
**着上身的渡从远处的河边走了过来，在他的手里同样插着两条鲜活的鲤鱼。
说实话，渡自己到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先是和一条会说话的鲤鱼王一起喝酒喝了通宵，然后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好朋友，还一起生活了几天。
实在是有够扯淡。
不过，也拜这几天的平淡生活所赐，两人渐渐地从各自的烦心事里走了出来。
看到渡走了过来，于闲微微一笑，将两条烤鱼举高。
“哟，年轻的渔夫哟，你丢的是这条公鲤鱼呢，还是这条母鲤鱼。”
渡摇了摇头，几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于闲的出人意料。这条鲤鱼王与其说是小精灵，倒不如说是一个披着小精灵外衣的人，和它在一起少有的给了渡一种舍不得分开的舒畅感。
“哈哈，河神大人，我丢的是更肥的那一条。”
于闲微笑着将更肥的母鲤鱼递给了渡，随后才开始吃自己的公鲤鱼。
渡怪异地看着于闲，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鲤鱼王吃鲤鱼，好像没什么不对，大鱼吃小鱼嘛，这能有什么。
“小鱼，喝一杯吧？”
渡将抓上来的鱼放到了架子上，才从背包里取出两瓶度数不同的酒。
“好啊。”
渡没有直接将酒水递给于闲，反而学着于闲先前的样子扮起了河神。
“年轻的鲤鱼王哟，请问你丢的是这瓶度数高的酒呢，还是这瓶度数低的酒呢？”
于闲傻傻地看着渡，还没说话，对面的渡就感觉到了不对。果不其然，渡的笑容还没退去，就传来了于闲的话语。
“渡啊，你有病就直说，千万别藏着掖着。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的天王和冠军是不是走后门弄到的。我很怀疑，就你这中二病晚期的样子，真的能指挥好小精灵嘛？”
于闲白了渡一眼，随便从渡手里拿了一瓶酒，灌了一口。
“要不你下次试试看，和别人对战的时候这么说。年轻的训练家哟，请问你选的是这只强大的暴鲤龙呢？还是这只强大的快龙呢？没准可以把人笑死，也省得浪费时间打一场了。”
“也就是我老实，不会到处乱说。换成别人，早把你这副不要脸的样子，编纂成书，分成四部八卷十二章去天桥下说书了。连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河神还是天王？论冠军渡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到时候你干脆也别做什么瓜皮天王冠军了，转行当明星吧。”
“就你这脸皮，听我的，一准要火。”
“。。。。。。”
107。计划的关键
因为早就和智茂约定了下午见面，中午的酒自然不会尽兴，只能是点到即止，权当助兴。
男人喝酒前是惆怅，喝酒时是惆怅，喝酒后就更是惆怅。渡靠在大树上，衣服已经重新穿了起来。于闲要约见大木博士的事，自然瞒不住他，于闲也没想着去瞒。
事实上，渡的到来，让于闲看到了另一种拯救遗弃森林小精灵的希望。从当初老村长对它说出它有成为的王的标志开始，于闲就似乎一直走在变强的路上，而且还是一条强制性的不归路。
以前于闲还没感觉，可是随着因自己而死的精灵越来越多，于闲变得越来越厌烦。厌烦这种没有意义，而且残酷的方式。
它虽然已经是一条鲤鱼王，但是它的心，它的脑子却还是人类啊。人类之所以能够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不就是因为他们的感情和智力远超其它生物吗？
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走在了按照老村长用小精灵的方式安排的路上。其实，解决的方式有很多，通过暴力统一反而是最蠢的一种。
即便是四王中有人成功地成为了唯一王，遗弃森林的精灵就会幸福吗？
不见得。
小精灵也会老，也会死去。也许还等不到唯一王老去的那天，又会因为新的强者出现，再次引起腥风血雨。
那个迷茫的夜晚，那顿不醉不归的酒。在酒醒后，于闲看到了新的方向。
在这个世界，小精灵和人类是分不开的。打一开始，要解决遗弃森林小精灵的问题，就不该抛开人类去考虑。
也许，渡的出现，出现在自己约见大木博士的这个时间点，就早已注定。
于闲心情复杂地看着流水，心里因为大木博士即将到来变得忐忑。计划变了，变得牵扯到了天王，冠军，结局还能和原来设想的一样吗？它不知道。
“小鱼，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
渡突然开口，话语让于闲一愣。
外面吗？
“也许吧。”
于闲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它的兴致并不高，如果是刚来那会，它会很乐意接受渡的提议，可是如今的它早就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它的肩上肩负着太多人的期望，有活着的，有死去的，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如果不解决了遗弃森林的问题，它怎么可以安心离开？
“小鱼，说实话，我自认为眼界还算开阔，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会说话的小精灵。你很特别，快龙和我说你很强大，我也觉得是。我是龙系小精灵的使用者，但是也会使用暴鲤龙，喷火龙这样的伪龙系精灵。”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旅行试试。这个世界最顶端的风景，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渡伸出手，没有先前的戏谑，脸上满是认真。
于闲呆呆地看着渡，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么看重自己。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会听得懂快龙的话吗？而且，我也不是暴鲤龙，我只是鲤鱼王。至于会说话的小精灵，也许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就我知道的，就有一只会说话的喵喵。”
“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只是因为新鲜感作祟，所以才。。。”
于闲话还没说完，渡已经主动握上了于闲的鱼鳍。
“不，小鱼，我很认真。我觉得从我来真新镇，到被博士拒绝，再到遇见你。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带着你一起走。”
于闲默默地叹了口气，委婉地缩回了鱼鳍。
“博士快来了，一起去迎迎吧。”
于闲率先起身，飞了出去。
渡沉默着，看着于闲的背影，眼神更加坚定。
于闲起身没多久，大木博士就如同听到了于闲的呼唤一般来到了水域。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还是那个熟悉的笑容。在看到大木博士的那一刻，于闲莫名地感到了一股心安。
“哟，小茂，原来你们说的是真的啊！竟然有会飞的鲤鱼王，这可真是个稀罕事，看来我的研究课题又多了一个。”
于闲微微一笑，主动上前，朝着大木博士伸了伸鱼鳍。
“博士，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
到底是曾经的大会冠军，现在的知名博士，大木博士眨眼间就恢复了神态。
“哈哈，你好。虽然已经听他们说起过，但是忽地听到一条鲤鱼王在我面前和我说话，还是忍不住地惊讶啊。”
于闲毫不在意大木博士的调侃，侧开身子，给几人让出了道路。
“博士，去那边说吧。”
原先的地方已经被渡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带，并且铺上了一层地毯。虽然谈不上精致，倒是照顾到了众人的情绪。特别是还在闹气的科拿，也对这个“冷血”队长稍稍回复了一点热度。
智茂将零食铺在地摊上，众人围坐了一圈，会谈也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不过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倒是显得有些尴尬。
良久，大木博士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渡道。
“既然已经来了，也没有白坐着的意思。渡，你把联盟派你来的事再说一遍吧。”
渡点点头，大木博士提议他开口，他也早有准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开口道。
“好的，博士。这次联盟交给我们的任务，是说服大木博士加入到联盟最新的促进小精灵与人类关系的计划里。这个计划将由各个地区的知名博士联手展开，旨在让小精灵和人类的关系更和谐。。。”
“呵！说的好听。”
科拿冷不丁地一声冷哼，让渡有些为难。不过，渡还是坚持着继续。
“目前这个计划的目标是让小精灵和人类更好的交流。”
“交流？”
这次换于闲打断了渡的话，前世它可不知道小精灵世界什么时候有这种计划了。
小精灵和人类交流？难不成还要将所有小精灵的话统计，然后翻译？这怎么可能呢。
“对，就是交流。”
于闲没有继续插话，眼里的意思是让渡快点继续说下去。
渡会意。
“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地听到了似乎是要发明一种让小精灵和人类交流的仪器。”
于闲摇摇头。
“这不现实，别说不是所有小精灵都有叫声。即便是有，没有听懂的人，怎么可能可以翻译。”
渡饶有意味地看着于闲。
“并不是靠叫声，而是类似于超能系精灵心灵感应的原理。通过收集各个小精灵的心电波，最后录入统一的仪器，达到交流的效果。据说成品会是手带与宝石的组合，人类与精灵各自持有相匹配的手带与宝石，就能获得一种类似心电感应的效果。”
“原本我也觉得这个计划和天方夜谭差不多，可是来真新镇的这一趟，我却看到了能够改变结果的关键点。”
于闲下意识地问道。
“什么关键点？”
“就是你。”
108。于闲的要求
“我？”
“对，就是你。作为一只鲤鱼王，你却可以同时和人类，小精灵交流。如果说这个计划真的有人能够去执行的话，我觉得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渡肯定地看着于闲。
其实早在私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到了这点，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快龙简单的肢体语言却传递给了他于闲是个强者的信息。这也使得他原本作为于闲保镖，陪同于闲四处旅行收集电波的计划被打乱。
在大木博士来之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发出试探，最后都因为于闲不知来自何处的顾虑，不了了之。如今，大木博士等人都已经来了，藏着这个心思倒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
于闲并不笨，先前只是因为身在局中才看不清。经渡一点拨，它就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可以不客气的说，如果没有它，这个装置要面世不知道还要多少代的努力。可现在，它的特殊，反而让它成为了小精灵和人类的纽带。
那个困扰着它，让它不知道拿什么和大木博士以及渡谈判的问题一下子得到了解决。等于闲回过神来，手里已经握住了难以置信的筹码。
这个筹码如果用的好，解决遗弃森林的事根本不是问题。
想到这儿，于闲忽然觉得身上一松。
机会真的来了。。。
就在于闲满心欢喜的时候，渡却一盆冷水浇了过来。
“不过现在谈这个还为时尚早，因为大木博士的拒绝，这个计划说不定会搁浅。在这个计划里，各个地区可以担得起重任的博士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环，随着这个计划的开始，为了方便各个地区被选上的训练家，必不可少的会带来各地区小精灵的交换，流入。”
“多个地方的训练家一起努力收集，最后汇总，才能最快地将计划进行下去。而这中间，博士的作用必不可少。可是如今大木博士不同意，空木博士作为他的学生，也放出了话，说是大木博士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
“所以，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这个计划是不可能展开的。计划不展开，即便是小鱼你，恐怕也不会受到太大重视。”
渡的话说得很客观，就算是于闲，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于闲为难地看着大木博士，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劝解这个看似好说话，其实却很执拗的老人。
“行了，渡。你也不用把责任丢给我，我已经老了，肩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怕告诉你，小鱼的决定就是我和空木的决定。如果你能说服它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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