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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找个姐姐做神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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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这颗宝珠的珠光照到哪里,哪里的树木就常青,百花就盛开。后天消息传到天宫,王母娘娘就派天兵天将前来把珠抢走。玉龙和金凤赶去索珠,遭到王母拒绝,于是就你争我夺,王母被掀翻在地,两手一松,明珠就掉落到人间,变成了晶莹清澈的西湖,玉龙和金凤也随之降落,变成了玉龙山(即玉皇山)和凤凰山,永远守护在西湖之滨。

  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至于,西湖的水为什么这样清澈纯净?一位花巷观鱼的导游是这样解说的:西湖在一万年以前还是与钱塘江相通的浅海湾,耸峙在西湖南北的吴山和宝石山,是环抱这个海湾的两个岬角。后来由于潮水的冲击导致泥沙淤塞,把海湾和钱塘江分隔开来,到了西汉时期(公元前206年至公元24年)西湖的湖形已基本固定,西湖真正固定下来是在隋朝(581…618年),地质学上把这种由浅海湾演变而成的湖泊叫泻湖。此后西湖承受山泉活水的冲刷,再经历过历代由白居易、苏东坡、杨孟瑛、阮元等发动的五次大规模的人工疏浚治理,终于从一个自然湖泊成为风光秀丽的半封闭的浅水风景湖泊。

  
第三章  欲海情天(5)
从花巷观鱼出来,远远便看到了雷峰塔,原塔早就倒掉了,现在的雷峰塔是02年的时候重建的,比以前的更雄伟一些,也使得雷锋夕照得以继续。到雷峰塔是下午三点,不知不觉过了五、六个小时,一点都没感觉到累。原计划是要租自行车的,发现没必要。要想把西湖景点走一遭,没有两三天的功夫是很难做到的,所以他们就决定今天就在西湖周围转了。除了沿着西湖边散步,西湖边凡是要门票的景点一个没去。世上还有比西湖更美的地方了吗?想起两千多年前,范蠡归隐后与西施泛舟西湖,不问江湖,何等的洒脱与浪漫。他们都陶醉在西湖免费对外开放的柔波里,这也是他们一直走着不累的原因。过了雷峰塔,景色似乎就差了些,有名的就是“柳浪闻莺”,虽然现在人们对禽流感的问题闻之色变,黄莺依旧穿梭在柳浪间低吟浅唱。它们吟唱出了西湖胜景时时皆有,处处都在的特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西湖作为著名的风景地,许多中外名人对这情有独钟。毛泽东一生中共40次来杭州,最长的一次整整住了7个月之久,他把杭州当作“第二个家”。毛泽东常常称赞西湖秀美,但他生前从未正式发表过描写西湖的诗词,只是在友谊园内竖立“日中不再战”纪念碑。中国伟人喜欢西湖,国际友人对西湖更是流连忘返。美国前总统尼克松两次来杭州,他赞叹地说:“北京是中国的首都,而杭州是这个国家的心脏,我还要再来。”尼克松还把家乡加利福尼亚州出产的红杉树送给了杭州。

  西湖景色宜人,这里的故事也千古流传。而西湖边每一座墓碑也都有一个长长的故事。只是他们没有时间听导游们慢慢道来,他们是来实习的,而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接到许老兽医的短信,他们怀着一帘幽梦,打的回到了兽医防疫站。

  
第三章  欲海情天(6)
原来最近两周内,在城郊连续出现10余起禽流感死亡人命案,死者的直接死亡原因大都是吃了体内含有一种叫H5NE的鸡肉、鸭肉。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人们对禽类食物闻之色变,比刚平息不久的“非典战争”还要敬而远之。

  这不,今天下午,在城北又发现一起人命案,死者是一家夜总会的做台小姐,她是死在城西关外下水道里的,尸体被公安放在防疫站值班室五十米外的墙角处临时创建的太平间里,法医说具体死亡原因要进行解剖之后才知道。临走前,法医对他们说:“你们去复查一下死者的尸体,把症状记录下来,明天交给我。”

  祝千金是兽医站唯一的女性,不等许老站长开口,她就自告奋勇,说:“站长,让我去吧。”

  许津用凝重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问:“你验过尸?”

  “没有,学过法医。”祝千金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一时间,她不知怎样才能讲清这个矛盾的问题。在学校时,她理想是当一名妇科或外科医生。她不喜欢内科的缠缠绵绵!她喜欢手术台那种刀到病除的快感。可是命运就是让人难以捉摸,鬼使神差,阴差阳错,什么内科,外科,一场禽流感,把她推到了禽兽不如的防疫站了。她来到防疫站报到时,站长征求她的意见:

  “当兽医,还是当保安?”

  “当兽医兼保安!”

  祝千金对自己的选择从不后悔,从一开始,她就喜欢上了这份兼职的工作。如果不是这场从天而降的禽流感,本来学校打算保送她去国外医科大学进修法医的,她父亲说中国出色的女法医实在太少了,常请省公安厅的老法医给她上课。她听得很入迷,感觉比读小说、看电视还过瘾。可惜一直都是纸上谈兵,今天,有机会近距离的来次人体检查,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许津抬头望了一下天,说:“雷雷,你跟千金去看一下,明天上午,法医要来这里进行现场解剖,我和天平把死者的情况总结一下……”

  
第三章  欲海情天(7)
天黑了,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在通往太平间的拐弯处,有一盏路灯像鬼火似的闪动着。祝千金在梁天平的陪同下,走进了亮如白昼的太平间里。她压着心头的恐惧,伸手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妈呀,太美了,栩栩如生的脸上,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似乎死不瞑目,心蒙天大不白之冤,眉毛是白的,头发也是白的,像极了传说中的白毛女。

  她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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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千金将颤抖的右手伸向那人的鼻孔,没有鼻息。她又把手伸向那人的手腕,没有脉搏。她再次把手伸向那人的胸口,没有心跳的感应。她不死心,翻看了那人的眼角,眼神是死的,不是,是冰冷冰冷的,视觉早已丧失了。

  “怎么样?”雷雷站在一边问。

  “没有生命之征了。”祝千金看了他一眼,又说,“请你出去一下吧,我想脱衣服……”

  “啊?!脱衣服?你……”雷雷张口结舌,睁大双眼。

  “你想歪了,不是我,是这位夜总会的做台小姐。”祝千金笑指车架上的死者说。

  “是这样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恋尸情节了哩。”雷雷伸了伸舌头说。

  “那你去死吧,说不准我也会爱上你。”祝千金连拉带推把他轰到门外。

  这时,雷雷腰间的手机响了,铃声正是那首下载率高得吓人的“死了都要爱……”

  “喂,你好,我是雷雷。”

  “你好,我是表妹月虹。”

  “是你,我正想找你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你告诉我天使姐姐的下落!”

  “如果我就是你的天使姐姐呢?”

  “我也希望是,可你并不是。”

  “那你去死吧,说不准我也会爱上你。”

  对方的话音突然中断,雷雷“喂”了半天,也没有响应。在“砰”的一声反馈中,回头发现,太平间的门早已关上,侧耳细听,里面依稀传来宽衣解带的拉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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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欲海情天(8)
在太平间背后是片“间株杨柳间株桃”的植物园,新栽一批美国总统尼克松赠送的红杉树自繁苗。其中有一座结合地形辟设的月型楼台,低接水面,园路以黑白鹅卵石铺成各种飞禽走兽的形状图案。在清澈明净的池面上,有一股碗口大的地下泉水喷薄而出,飞珠溅玉,如奏天籁。大有“问泉哪得清如水,唯有源头活水来”的诗情画意。

  这里顺便介绍一下,围墙之外,是一家天竺后人开的竹器加工厂,主要生产各种竹类乐器,爆竹,花圈,香纸,花伞,竹篮,筛子,竹床,筷子等等简单而不失精巧的日常用品。比如说此处生产的天竺筷,必须采用天竺山上的实心大叶箬竹制成,制造过程有十多道工序,箬竹必须粗细适当,平直少节,按取竹、刮皮、锉脚、烫花、做红、吊色、上蜡、镶头、检验的顺序完成到最终的成品,并可分10寸半、10寸、9寸半、9寸4号规格,包头镶料分有铝、铁、骨等,颜色则有红、白两种,筷身用火烫上字、画、山水、花鸟、西湖风景作为装饰,既有艺术的价值,又有了那种平淡生活的真实道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当然不错。但是,如果大前提“磨就是金钱”,鬼推的磨又演变为获取更多金钱的资源,则一生劳碌便永无宁日,推不下去了便不想活了。说穿了,金钱终究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与其做有钱的忙人倒不如做个有闲的穷人,或许这就是穷文人蒲松龄把自己写进《聊斋》里,宁为磨下死,做鬼也风流。

  雷雷不是拜金主义者,也不是鬼神论者,他只是想在那首“死了都要爱”的彩铃声中做个忙里偷闲的有情人。在这里,先不论鬼神是否存在,但若说到文学的起源,倒真是与鬼神有着不解之缘。比如说《三国演义》里诸葛亮看天象,《水浒传》里张天师的天罡地煞,红楼梦里的太虚境,至于《西游记》和《封神榜》更是从头到尾都是神出鬼没的生死场面。近日,有位老教授撰文大声疾呼:“中国文学已经进入装神弄鬼时代”,将矛头对准了中国新兴的幻想文学,给这些爱幻想的朋友们戴上了“道德颠倒和价值真空”的帽子。对此,有位以现实生活为背景编著悬疑惊悚小说主人公是这样说的:“古时候人们不了解世界,所以需要幻想,因为有无限的未知等待着他们;到了现代社会,人类或许了解世界更多了(但仍然有无数的未知),却发现日常生活变得更为平庸,更需要幻想让内心变得精彩,需要我们无限的想象力。”

  而雷雷想对大家说的是:“我们渴望看到那个理想中的美丽新世界,但我们仍然勇敢地面对生活的现实,履行我们的社会责任与义务,偶尔在现代城市白日化夜生活的背景下上网聊聊天。”

  这样想的时候,太平间内传来一声尖叫,祝千金连滚带爬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第三章  欲海情天(9)
雷雷一把拉住她,问:“发生什么事了,千金?”

  “死者……是个男的!”祝千金面如土色。

  “你确定?”雷雷狐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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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死者做过变性手术。”

  雷雷本能地松开了千金的手,向前一步,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祝千金急忙后退着:“等等,我们还是请示了站长再说吧。”

  这时,梁天平和许津听到惊叫声也赶了过来,他们老远就问:“你们,怎么回事?”

  祝千金求助地瞄了雷雷一眼,雷雷却把目光投向了太平间那扇对外敝开的大门上。

  “死者是个男的,做过变性手术。”祝千金只好自己开口解答。

  “不会吧,这些法医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许津扶了下眼镜。

  “会不会是死者阴阳失调发生尸变?”梁天平神采奕奕地说。

  “不可能,不可能,简直是迷信!”祝千金马上摇手反驳道。

  一直保持沉默的雷雷,突然快走到许津的跟前,行了一个注目礼,然后认认真真地问:“站长,您是医学界的专家,信不信有这等事?”

  “按科学的理论来说,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但是,天下还有许多事,不是科学能解释的。”许津含着意味深长的微笑,“雷雷,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没看到,没有发言权。”雷雷说话的语气像一位高深莫测的伟人。

  “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梁天平不甘落后插言道。

  “走,包你看了,心服口服。”祝千金扯着他的耳朵说。

  许津和雷雷相视而笑,跟随在后面,像一对忠实的观众默默无闻。可是他们还没有从短暂的默契中静下心来,一件破天荒的事情发生了:太平间里的尸体不见了。

  
第三章  欲海情天(10)
死者失踪一夜成为一宗悬案!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记者铺天盖地的采访镜头,祝千金“第一次”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可怕性。她第一次觉得真相是个负担,正如Chu女是个负担一样。人的一生有多少个“第一次”?大约很少有人说得清楚。但是那些能决定的和影响人生命运的“第一次”,人们则会刻骨铭心的。祝千金自然也不会例外,她不仅是最后目击死者的当事人,同时也是死者失踪的第一嫌疑人。倒是她网上粘贴的验尸结果,在媒体上引起了不大不小的争鸣。因为死者身份证是假的,几天下来,破案线索仍有如大海捞针。

  不过,祝千金能戴罪立功继续留在兽医站实习,全亏许津站长在担保书上以退出医学界为条件的代价保存下来的。雷雷和梁天平都为她感到高兴万分,只有她本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下班就往太平间里跑,魂不守舍的。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许津特意把白虹安排在了她的身边(包括衣食住行)。白虹已经两天没回义诊所了,但她对这次的“失尸”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更奇怪的是,一向对人间了如指掌的土地公公居然也一问三不知,加上喜鹊的那番人类鸟语,她有种暴风雨就要来临的预感:白蛇出世,法海难容……

  这天下班后,白虹正陪同祝千金在植物园散步。突然接到喜鹊发来的短信:仙子,有人闹事,请速回。当她以内急将祝千金推给雷雷和梁天平之后,便从后门搭车直奔义诊所。

  义诊所门锁依然,药铺空无一人,楼上歌声绕梁。

  白虹蜻蜒点水,飞身上了二楼,卧室门户洞开——

  喜鹊赤身裸体,搂着绣花枕头,躺在一床鸳鸯戏水的席梦思上,哼唱着《披着羊皮的狼》。

  
第三章  欲海情天(11)
“喜鹊,我回来了。”白虹一语惊醒梦中人。

  “仙子,你回来了。”喜鹊从床上蹦了起来。

  “羞死人了,把衣服穿上?”白虹从衣帽间拿了套休闲服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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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我又不是男的。”喜鹊边穿衣服边说,“仙子,两天不见,你瘦多了,过来,让我好好帮你按摩按摩。”

  “什么男的女的,你爱穿不穿,少来这套。”白虹走到床头关掉音乐,“难听死了,你不是说有人闹事吗?”

  “没有,骗你的。”喜鹊拉着白虹坐下,“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生气,你不在,可想死我了。”

  “胡闹,我又不是男的,你想我干嘛,还是说说这两天的情况吧?”

  “还好,仙子不在,上帝也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喜鹊,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两天一个病人都没有。”

  “难怪你这么早就上床了,我还以为你跟上帝私奔了呢。”

  “仙子,两天不见,你跟谁学会开这种下三流的玩笑了。”

  “一个跟你一样开放而又多事的千金小姐。”

  看喜鹊一脸期待的眼神,白虹把这两天留宿监护祝千金及失尸的事说了一下。喜鹊听得津津有味,她觉得这事既刺激又好玩,于是,顺藤摸瓜说:“仙子,你说这个千金小姐会不会就是那个夜总会死者尸变的替身呀?”

  “胡扯,人鬼我还会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的天眼是白开的。”白虹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说,“咱们别光说不练了,还是上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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