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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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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

    “莫非他要奇袭?!”

    谢瑶环与秦京娘异口同声,震得房遗爱豁然开朗,“奇袭?!”

    “突厥骑兵昨晚能够出现在雁门关外,自然证明哈迷蚩找到了绕过三军防线的路径。若是他引大军从后方偷袭,三军统帅怕是始料未及啊!”谢瑶环沉声道。

    房遗爱点头表示赞同,喃喃道:“若是如此,哈迷蚩怕是要去而复返的!”

    “若真是如此。”秦京娘为房遗爱斟上酒水,继续道:“此计虽然弄险,但却胜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好绝妙的险招啊!”

    “哈迷蚩这招为何有些熟稔?”房遗爱伸出二指轻敲额头,忽的想到,“这招与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虽然线路不同,但意图、主旨却是极为相似!”

    “此计不成便罢,若是一战成功,三军危矣!”说着,房遗爱连忙起身,拱手道:“我去上书,快马送交万岁定夺。”

    “何郎与其星夜飞驰雁门,去到主军大营报信,倒不如向高士廉伯父请教一二,这样结果还快一些。”

    秦京娘站立起身,正要向房遗爱说明利弊,忽然感觉脸颊一热,襄城竟没来由的将碗中热汤尽数泼在了她的脸上!

    “玉儿!”

    “姐姐!”

    “京娘你没事吧?”

    四人万没想到襄城会突然发难,房遗爱两步走到秦京娘身侧,朝着佳人的脸颊看去,只见原本宛若凝脂的玉颊,此刻竟被烫的出现了几个黄豆大小的水泡。

第四百六十章 秦京娘的柔弱() 
“呀!”

    见秦京娘玉颊上泛起水泡,房遗爱心疼不已,轻声道:“京娘,脸颊什么感觉?”

    “烫,痒。”秦京娘妙目噙着泪珠,看向襄城满是恐惧和不解。

    听到秦京娘的诉说,房遗爱暗舒一口气,心想,“有知觉便好。”

    “漱儿,她是坏人。”襄城手拿空碗,坐在原位,含笑对高阳道。

    听闻此言,高阳秀眉微凝,正要开口制止,只听耳畔一声拍案,房遗爱转过身来,杏眸中满是怒意。

    “胡闹!”房遗爱目光直指襄城,双手微微颤抖,过了许久,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若是再这般胡闹,以后就不要到府上来了!”房遗爱拂袖冷哼,言语间已现愠怒。

    襄城紧紧拉住高阳的衣袖,小声道:“漱儿,这个大哥哥好可怕。”

    “姐姐,俊儿哥生气了,快不要说了。”见房遗爱罕见的发火,高阳连胜低喝,唯恐房遗爱将襄城赶出去。

    襄城充耳不闻,对着房遗爱做了个鬼脸,悄声道:“这是漱儿的家,你凭什么赶我?”

    “凭什么?这里是状元府!”房遗爱冷峻的道。

    说完,房遗爱双手扶着秦京娘,柔声带着怜惜的道:“京娘,我陪你去房中上药吧。”

    “环儿,你也回房歇着吧。”房遗爱生怕襄城再次发疯,随即又叮嘱了谢瑶环几句。

    回到东厢房,房遗爱插上门闩,又从杂物柜中找出了一小罐儿獾油,这才缓步走到了秦京娘身前。

    秦京娘侧卧在榻上,面朝墙壁,早已轻声哭了出来。

    “京娘,这獾油治疗烫伤最是灵验,我来为你敷上吧?”房遗爱坐在榻边,见佳人背影不时抽动,自然知道秦京娘已经哭了出来。

    “何郎,能帮奴家取菱花来吗?”秦京娘拭去颊上泪痕,缓缓起身,样儿显得十分萧索。

    “取铜镜做什么?”房遗爱猜到秦京娘要对镜查看面颊,唯恐佳人受到打击的他,轻声道:“娘子玉颊不过微微泛红,不碍的。”

    “何郎!”秦京娘娇嗔一声,听得房遗爱心生怜爱,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得起身将铜镜拿了过来。

    “唔”对着菱花镜仔细查看,秦京娘立时流下了两行清泪,“奴家奴家的脸。”

    见状,房遗爱连忙拿过铜镜,顺手丢在地上,轻声道:“这镜子凹了,照的不清晰了,不是”

    “何郎不要来诳我,这菱花镜原是不久前刚刚买的。”说完,秦京娘再次伏在榻上,掩面大哭了起来。

    “玉襄城!她到底是真的痴傻,还是假装的?”房遗爱暗啐一声,凑到秦京娘面前,道:“京娘,这獾油早涂早好,若是迟了,怕是要落疤的。”

    此言一出,秦京娘果然止了哭声,缓缓起身,将受伤的脸颊面相房遗爱,小声道:“奴家是不是很丑?”

    机不可失,见秦京娘将脸颊凑上来,房遗爱赶忙打开瓷瓶,从其中蘸了一些獾油,小心翼翼的抹在了秦京娘的香腮处。

    獾油中放着冰片、薄荷,抹在红肿处,顿时散发出了阵阵冰凉,这才将秦京娘颊上的滚烫和酸痒压了下去。

    “如何了?”房遗爱放下獾油,双手轻揽秦京娘双肩,小声道。

    “不痛了好凉爽。”秦京娘微微哽咽,依偎在房遗爱怀中,柔声道:“官人,奴家是不是破相了?”

    “胡说!”房遗爱剑眉微皱,沉着嗓子道:“些许小伤不碍事的。”

    秦京娘神色萧索,哽咽的颤声道:“何郎,奴家本就不比环儿和漱儿两位姐姐,若是”

    见佳人胡思乱想,房遗爱连忙插嘴道:“如何比不得?”

    “漱儿乃是大唐公主,金枝玉叶。环儿姐姐更是才高八斗,一位公主、一位才女”

    说着,刚刚止住哭声的秦京娘,又再次抛洒起了鲛珠。

    见佳人情绪受到影响,房遗爱心中宛若针扎,支吾了片刻后,索性轻轻将秦京娘的香腮扶起,朝两片绛唇凑了过去。

    “唔”

    一吻过后,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含笑道:“胡乱想些什么!”

    见情郎对自己温柔有加,秦京娘破涕为笑,黛眉却不曾舒展,“奴家的脸儿。”

    “如此粉嫩倾城的脸儿,看一辈子怕是都看不够呢。”房遗爱揽着秦京娘含笑私语,过了一会,扬手轻抚秦京娘脸颊上的泛红处,摩挲间早已暗自将真气输送到了佳人体内。

    “若是留下疤痕,何郎还会不会喜欢奴家?”

    “我娶京娘,原就不是为了你的小脸儿啊。”

    “啊?那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爹爹的权势?”

    “诶!”见秦京娘胡思乱想,房遗爱眉头微皱,“我是为了京娘这一片芳心啊。”

    “京娘雪夜去到太白山村寻我,一路上受了多少风霜之苦,旁人不知,房俊绝不会忘记!”

    说着,房遗爱悄悄朝秦京娘脸颊看去,见红肿已经消退,豆大的水泡也渐渐回落,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娘子待我一片真情,房俊此生无以为报,只得厮守一生,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何郎要与奴家对着吐唾沫么?”

    “这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原是比喻鱼儿的哈。”

    被佳人嗤笑,房遗爱脸颊一红,手掌神不知鬼不晓的摆弄勾着青萝幔帐的玉钩儿,“小娘子,别哭了,卑人与你擦擦眼泪啊。”

    揽着秦京娘双双伏在榻上,房遗爱喘着热气,小声道:“今夜晚我便陪着京娘了。”

    “好不过眼下才将将晌午呢。”

    “晚上有晚上的事儿,现在就交给我吧。”

    云收雨住,秦京娘甜甜睡去,房遗爱蹑手蹑脚的走出东厢房,带上房门后,轻叹一声,“哎,原来京娘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啊!”

    “全都是我的错失,此事全都怪我!”身体力行哄好佳人后,房遗爱带着愠怒来到正厅,见襄城和高阳正在喝茶闲聊,心间的怒火陡然涌了上来,“襄城公主,你觉得你刚刚做错了吗?”

    “本宫有什么错?”襄城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肩头青丝,喃喃道。

    “女儿家的容貌便是她们的命,你如此居心到底想做什么?”房遗爱冷哼一声,接着对高阳说道:“漱儿,你去房中待会,我有话单独与大姐说。”

    “俊儿哥,姐姐她”

    “我知道了!”房遗爱语调虽然不重,但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寒芒,见夫君动气,高阳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正厅。

    高阳走后,房遗爱四下张望,确认周遭无人后,沉着嗓子道:“病是不是好了?”

    “什么病?本宫不曾患病啊。”襄城懵然不知的道。

    “本宫?”房遗爱冷笑一声,“先前你只认得萧锐,现在连漱儿都认得了,还一口一个本宫的叫着,你觉得这样有趣吗?”

    “自小本宫就是这样的称呼,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襄城一脸稚嫩,看得房遗爱将信将疑,恨不能立时叫关木通前来切身诊断一番。

    “我不管你好了没有。”房遗爱微微蹲身,一字一句的道:“漱儿、京娘、环儿,还有丽质,她们都是我房俊的妻子,你不要仗着我对你的愧疚,就如此任意妄为,别忘了萧锐是”

    “萧锐得了鼠疫死的。”

    “既然知道萧锐怎么死的,你还在这假装未曾痊愈?”

    “我是听一位叫萧瑀的老伯伯说的。”

    “哼!若是如此,便好!”房遗爱还想说些什么狠话,但面对襄城一脸茫然的面容,话到嘴边却是送不出去了。

    与襄城对视良久,房遗爱一时参详不透,拂袖转身离去,走到一半忽地回头道:“玉儿,你是不是想提醒我不要将哈迷蚩的疑点告诉高士廉?!”

第四百六十一章 哈迷蚩() 
“我说的对吗?”

    想起秦京娘正要说起,向高士廉陈述“哈迷蚩的疑点”时,突然被襄城泼去热汤的细节,房遗爱这才有了新话儿。

    “高士廉是谁?”襄城一双杏眸看向房遗爱,懵然不觉间,带着些许困惑,一时倒叫人猜不透她是真是假。

    四目相对,房遗爱尽力捕捉襄城眸中的细节,过了许久,方才长叹一声,“没事了。”

    离开正厅,房遗爱一路走出府门,沿着闹市几经穿行,这才来到了高士廉府上。

    “烦劳通秉,房俊求见。”因为高士廉两次三番帮助自己,房遗爱心中对他颇为敬重,报门自称也从“房都督”改成了寻常子侄的谦称。

    过了片刻,家院引着房遗爱来到正厅,只见厅中空无一人,高士廉显然还在别处。

    “我家老爷正在书房读书,请驸马稍后片刻。”说着,家院亲自沏上一盏碧螺春茶,拱手道:“这是杭州新窨出的碧螺春,驸马赏光喝些。”

    “好,你去忙吧。”房遗爱抵住杯盖,轻轻品了一小口碧螺春,只觉唇齿留香,远要比状元府中的茶叶顺口许多,“好茶,好茶。这些天只顾着疲于奔命,到没正经用心品过茶水不如临走时向高伯父乞些来?”

    房遗爱喝过茶水,又续了一杯,第二盏茶喝到杯底,高士廉这才悠悠走进了正厅。

    “遗爱。”高士廉微微点头,坐在正座上,含笑道:“老夫看中庸看得入迷,让贤侄久候了。”

    “打搅了伯父的雅兴,是房俊不周。”房遗爱拱手相迎,站起身来道:“伯父,昨天夜里霸林和处弼在粮道被劫,伯父可曾听说?”

    “听监军报过了,这次死伤了八百名劲卒,叔宝回来怕是要找你这位东床快婿算账呢。”高士廉接过家院送上的茶水,含笑道。

    房遗爱苦笑一声,喃喃道:“劲卒乃是岳父亲手操练,又由李靖将军排演战阵,死伤之多确实有些痛惜呢。”

    “老朽与你开个玩笑,做不得真。”高士廉微微摆手,含笑道:“贤侄向来深居简出,今日怎么有雅兴看望我这老头儿来了?”

    “不瞒伯父,昨晚小侄引兵前去东路粮道救援,追击敌军时遇到了突厥国军师哈迷蚩。”

    “什么?”悠悠品茶的高士廉放下茶盏,眉头微皱道:“哈迷蚩?颉利可汗的护国军师。”

    房遗爱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

    话语出唇,房遗爱一直将“哈迷蚩的可疑之处”一一诉说,说完拱手道:“小侄觉得哈迷蚩行踪诡异、意图诡谲,怕是另有玄机,所以特来伯父台前请教。”

    “哈迷蚩”高士廉喃喃一语,接着看向房遗爱道:“贤侄可知哈迷蚩的身世?”

    “也曾听京娘说过,哈迷蚩原是西凉国贵族,其余却是不曾知晓了。”

    “尊夫人见多识广,何榜首真真有福气啊。”因为高阳的缘故,高士廉称秦京娘为“尊夫人”时,也一同改变了对房遗爱的称呼。

    寒暄过后,高士廉抚髯道:“哈迷蚩出身西凉不假,而且他还是西凉皇孙之子!”

    “什么!”房遗爱颇感惊讶,不解的道:“既是皇孙之子,哈迷蚩也可算的天潢贵胄了,为何会投效突厥?”

    高士廉捧盏润喉,接着道:“哈迷蚩的父亲原是西凉宰相,后因党政被陷害腰斩,哈迷蚩逃出西凉,转投”

    “转投突厥?”房遗爱说完,高士廉微微摇头,见状,房遗爱继续猜到:“高句丽?吐蕃?莫非是我大唐?”

    “是渤海国。”高士廉轻叹一声,面色阴晴不定,仿佛遇到了棘手的难题一般。

    “渤海国?渤海国乃是周边藩国中实力最弱的一国,哈迷蚩为何会挑选这冷灶去烧火?”

    “哈迷蚩的心思,老夫也不得而知。不过他在渤海却险些身死,因为渤海丞相的嫉妒,他被人丢在深山烟瘴之处,拼死才逃出山林,这才流落到了突厥颉利帐下。”

    得知哈迷蚩的遭遇,房遗爱暗暗咋舌,“没想到这位护国军师,遭遇倒与秦相范睢极为相似。”

    “贤侄在想些什么?”

    面对高士廉的询问,房遗爱开口道:“小侄在想,这位护国军师倒与先秦时的秦相范睢颇为相似。”

    “是啊。”高士廉微微一笑,“不单遭遇相似,就连脾气秉性都一般无二呢。”

    “哦?愿闻其详。”一番交谈,房遗爱生出了对哈迷蚩的好奇之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日后要与这位哈军师打交道,多了解一些倒也没什么坏处。

    厅外微风拂过,高士廉的胡须被吹散了几分,伸手理正花白的银须后,继续道:“哈迷蚩在突厥不到三年,便成功升到了护国军师,说是护国军师其实也是我朝宰相之类的官职。”

    说着,高士廉轻咳一声,散淡的神色也随之肃正了几分,“升任护国军师后,哈迷蚩先后统兵侵犯西凉、渤海。将一干仇人诛灭九族后,方才罢休。”

    “啊!”房遗爱咋舌一声,低头呢喃道:“罪不及父母、祸不波妻儿,哈迷蚩单杀却仇人罢了,为何要斩草除根、寸草不留?想那秦相范睢得势之后,也不过单单要了那魏齐的人头罢了。”

    高士廉面无表情的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此人的心肠可见一斑。”

    “哈迷蚩不单只像范睢,还酷似先秦时另外一位先贤。”

    “谁?”

    “苏秦。”

    “苏季子?”

    “不错,哈迷蚩征服渤海、西凉后,先后向两国讨要要职,以此遥领二国军事。”

    “啊?此人好深的心机,但这胃口却也是太大了吧?”房遗爱没想到哈迷蚩竟然向渤海、西凉“索要”官职,“与其说是讨要,倒不如说是勒逼吧?”

    “讨要也好,勒逼也罢。哈迷蚩身兼渤海国上金大夫、西凉国宰相,又是突厥国护国军师,三位加于一身,怕是与苏秦先生相差不远呢。”

    “此举初次听来颇为震撼,但细细思忖,怕是邯郸学步吧?”

    “贤侄所言不差,但这番举动足以证明哈迷蚩此人的才能、城府。”

    聊过哈迷蚩的身世背景,房遗爱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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