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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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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乔氏你想做什么?”老太太急了,拄着拐杖的手都颤巍巍地抖了起来,被金氏扶着到了顾温凉身旁,上下看看才稍微放了心。

    乔氏这时也意识到这个一身素淡的丫头不是这府里的丫鬟了,不免有些讪讪,旋即又理直气壮地指着那个傻掉了的奶团子道:“老太太,我家庭哥儿被这么个丫头推倒,我自然是心急,偏她还借口狡辩。”

    末了也不看林府众人黑下去的脸色,道:“老太太可得好生教上一教,别再顶撞了贵人。”

    言下之意,竟把自己当贵人来看了。

    老太太气得仰倒,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指着乔氏厉声道:“往日里我还给你几分颜面,今儿个这事别想善了!”

    “我林家与你张家,没完!!”

    那乔氏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原本不过是寻思着挑个软柿子捏,且这女子穿得还不如她府里的大丫鬟呢,怎么就叫林家人发了疯一样。

    金氏冷冷瞥了她一眼,也是气恼,转而抚了顾温凉冰凉的玉手。

    顾温凉一向清润的眸子里泛着冰冷的怒焰,一双樱唇紧紧抿起,显然是动了真怒。

    天上闷雷滚滚,天色再也不留一点光亮,竟如同夜里一般,暴风雨滚滚而至,倾盆而下。

    张子佑和林胥赶来的时候,见着的便是两府的人对峙而立的情形,不由得头大。

    而乔氏见了张子佑,宛若瞧见了救星一般,急忙走到他身侧,指着顾温凉低低落泪:“佑哥儿,咱们回了府去吧,没得在林府受这等子气,你弟弟都差点叫人给害了啊!”

    张子佑面色极冷,转而去望了在奶娘怀中眼泪汪汪的奶团子,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暴雨飞溅,寒气逼人,顾温凉冷冷扯出一个寒凉的弧度,开了口:“我外祖母年事已高,你既要纠缠不休,便来正堂说个清楚!”

    她字字清晰婉妙,即使在这般昏暗的天里,张子佑都瞧见了她眼底灼灼的光亮。

    张子佑浓眉微蹙,据他所知,林府并无这般年纪的女子,既是叫林府里的老太太外祖母,那就是这府里的表小姐……

    某个想法如闪电般进了他脑海里,而后他有些僵硬地转过身,瞧见了女子婷婷袅袅的背影,执着一柄再普通不过的油纸伞,裙边滚起一圈圈的雨珠,却宛若黑暗中的一束光亮。

    林府的人走在前头,那乔氏仍在亭子里没好气地嘟囔:“说个清楚就说个清楚,我还怕了她林府不成?”

    这时候,张子庭才挣脱了那奶娘,跑到张子佑的跟前哭得鼻涕泡儿直流:“哥哥!是庭哥儿自己不小心摔到了……那个姐姐扶了庭哥儿一把。”

    “呜呜呜,新蕊非要说那个姐姐是贱婢……娘还要打那个姐姐!”

    呜呜咽咽几句话让张子佑脑仁都在疼,只觉得一时之间天旋地转缓步过劲来。

    乔氏面对大儿子不敢置信的眼神,讪讪地扯了张子庭一把:“佑哥儿你作甚那样子瞧着为娘?等会子非得和她们好好掰扯一番,叫你爹爹日后不给林府好脸色瞧!”

    轰隆一声炸雷响起,张子佑却觉得通体冰凉,他红了眼,蹲下身子瞧着不自然的乔氏,一字一句地道:“娘,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林府今非昔比不能得罪?!”

    乔氏被他的神情吓住,楞楞地道:“一个毛丫头片子,我还不能说一通了吗?”

    张子佑有些无力地垂下了手,想起府中那个尊贵无匹的男子,额上青筋直冒。

    “娘,你口中的贱婢,是大将军府的嫡女,也是未来的禹王妃!”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乔氏立刻变了脸色,她似是没有听明白,脸色苍白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可能?”

    张子佑别过脸去,身后的拳头捏得死紧,声音里满是狠决的凉意:“你倒是说对了,今日这样的场景,倒的确要叫爹爹来亲自赔罪!”

    乔氏想起丈夫那张黑沉阴森的脸,就狠狠打了个哆嗦。

    原还想着得了禹王殿下青睐,爹爹仕途有望,自己也可心无旁骛跟着征战沙场大杀四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输在了临门一脚的地方。

    现在莫说升官了,不丢了性命都是好的了!

    张子佑见乔氏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样子,朝两边丫鬟道:“将夫人扶起来,去正堂。”

    便是再丢人,也要先去将这罪给赔了。

    待一行人到了正堂,众人依次落了座,顾温凉这回坐在了上首的位置,面颊含冰。

    屋里亮堂,又有丫鬟给他们上了驱寒茶,一时之间,除了茶盏碰撞的声响,倒是安静得很。

    顾温凉手里轻端着一个描着牡丹的瓷玉杯,大朵的牡丹盛开,宛若开在了她洁白无瑕的手上,妖异得很。

    过了片刻,张子佑孤身进了正堂,目不斜视面色肃穆,自有一股孤高自持的风流韵味。

    而乔氏则是被两个丫鬟半拖着进来,神色哀戚又惊恐,再没有先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气焰。

    张子佑先是淡笑着给老太太见了礼,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叫顾温凉有些侧目。

    而老太太对这个声名颇好的才子倒是没什么意见,但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子佑也不觉得尴尬,笑得浅淡对林府的人一一施了礼,这才面对着顾温凉,神色肃穆地抱拳道:“这位是林府里的表小姐吧?”

    顾温凉轻轻颔首,也不准备绕弯子,声音轻缓应下:“我是顾温凉。”

    张子佑微微闭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毫无波澜,他欠身道:“家母无状,冲撞了温凉姑娘,还望原谅则个。”

    顾温凉目光泛着寒光,越到张子佑的身后,乔氏正一脸恐惧地望着自己。

    不由得一笑,语气仍是轻轻柔柔,她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徐徐道:“张家公子,我南下到外祖家,江南处处都好,就是她叫我开了眼界。”

    “若不是今日我运道好,岂不叫你母亲打了去?”

    轻轻巧巧几句话说得乔氏心里一阵火烧。

    她怎么知晓这么个瞧上去好欺负的人竟那样巧是京都来的贵人?

    思及自己曾说过的话,乔氏肠子都悔青了,那可是未来的王妃娘娘啊!

    可心底又有些怨恨,若是顾温凉早些说出自己的身份,不就什么事儿也没了?她哪里还敢去叫人堵着她?

    张子佑一双黑眸望着上首座上瞧起来格外纯良雅致的顾温凉,她身子娇小眉目如画,脊背却挺得笔直,举手投足皆有大家风范。

    “姑娘恕罪,家母性子素来直爽有余,爱子心切,生怕庭哥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才会慌不择言。”

    张子佑拱手,手心里出了点点湿濡的汗,面上却是分毫不显。

    顾温凉偏头,想起沈徹曾说过他现居在张府里,应当,就是这个张府了吧?

    她不开口,自然就无人打破屋子里令人窒息的宁静,只有屋外的暴风雨敲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才那个丫鬟,张公子觉得该作何惩罚?”顾温凉浅浅皱眉,很是不喜那个平白无故揪着她不放的蛮横丫鬟。

    新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在地上磕头,便磕边哭:“小姐饶命,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啊!”

    顾温凉淡淡移开了目光,等着张子佑开口。

    张子佑狠狠皱眉,在众人的目光下一撩衣袍从容跪下,对着顾温凉拱手:“温凉小姐有所不知,新蕊原是新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又曾与我有救命之恩。”

    他顿了顿,而后道:“新蕊犯了错,自是该罚,只是这罚,可否叫我替她受了?”

    那乔氏闻言,尖声叫道:“佑哥儿你疯了吗?事原本就是新蕊惹出来的!”

    而那新蕊眼泪糊了一脸,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急急道:“都是奴婢的错,公子不必往自己身上揽。”

    顾温凉目光沉了下来,不知想起什么,一面端起茶盏轻抿几口一面问面若死灰的乔氏:“你觉得呢?可要叫张家公子替受了这罚?”

    乔氏也不管许多人都眼瞧着,直直地叫嚷着:“自是不行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子佑哪里是她能比得上的?”

    顾温凉轻轻颔首,眸子里带了轻柔的雾气,她声音如同林间的风,转瞬即逝。

    “那就将这奴大欺主的丫鬟拖下去打十个板子吧。”

    “张家公子请起,先前不过说笑,我一无公爵又无诰命在身的弱女子,如何发落得了你们?”

    满室愕然,便是连张子佑,也有些诧异,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过轻巧了。

    很快就有婆子将不可置信的新蕊拉下去,不多时便传来了凄厉的哀嚎之声。

    顾温凉垂下了眼眸,眸中的冰寒之意皆凝在了乔氏那张涕泪横流的脸上。

    “张家公子,回去问问你府上的人,乔氏该如何处置。”

    张子佑身形彻底僵硬下来,眸子里雾霭沉沉,最终也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禹王沈徹的雷霆手段,他早有领会,此番乔氏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37。林宿之事() 
出了这样的事; 张家的人也不好多留,张子佑带着狼狈不堪的乔氏和新蕊; 怀中抱着眼泪巴巴的庭哥儿出了林府的大门。

    乌云布满了天幕; 闷雷声滚滚,张子佑的肩头很快砸落下了雨珠; 连串儿落下,衣袍袖口很快被染湿。

    乔氏很快被扶上了门口那顶小马车; 来时有多光鲜走时就有多狼狈。

    张子佑在雨幕中立得如一杆修竹; 目光深院,望着林府的牌匾许久; 最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想起方才在正厅里女子眉目如画; 娇音软糯,也知晓这等惩罚已是给张府留了一丝情面了。

    只是回了府; 该如何说起今日发生之事?

    最终,张府的马车行向了巷子的另一头; 车轱辘卷起泥泞的污水; 腾溅在半空,又落寂又凄清。

    而顾温凉瞧着张府的人都离了正厅,这才露出清浅的笑意来,她行至老太太面前,显得既安静又乖巧。

    “外祖母勿怪,温凉自作主张了一回。”

    老太太听了这话; 佯怒:“这是说的什么话?今日便是你不给个教训; 我林府也是要讨个说法的!”

    金氏也站起了身道:“温凉; 你无需顾忌什么,只打个十大板,这惩罚着实轻了些。”

    顾温凉但笑不语,她自是不会就这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真正的惩罚还在后头。

    更何况她并无诰命在身,自是不好对官员的家眷动手,免得落人口舌了去。

    “那乔氏向来目中无人惯了,今日来我这里打听你,遭我拒绝怕是面子抹不开,想着找个人立一下威呢!”

    “也不瞧瞧这里是不是她张府!”

    看了这样一出闹剧,老太太身子也累了,众人便回了各自屋里歇息。

    顾温凉回到自己的厢房里,发现那月季枝被放在瓶内,只留着些许带刺的梗和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蕾。

    “这花倒是修剪得漂亮。”顾温凉浅浅赞叹一句,由着青桃上前解了披风。

    “小姐,外头风大雨大,奴婢们急得很呢。”青桃有些担忧地道。

    顾温凉安抚地握了握她冰凉的手心,才褪去了外衣懒懒地卧在软榻之上,腰间搭着一条薄被,身子略疲倦意识却十分清醒。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心里惋惜地低叹一声,原是想着悄悄去找金氏将母亲的事问个清楚的,却不料出了这等子糟心事儿。

    顾温凉心里有些焦虑,再过月余她便要返京,在这之前,娘亲的事务必要问个清楚。

    老太太和金氏显然有事刻意瞒着她,若不能弄清楚,她这心底,总是不踏实,如同被猫的爪子挠着一般,时时记在心里。

    罢了,过几日再寻个好的由头去找大房里问问吧!

    小憩了一会,青桃便挑帘进来含笑轻语:“小姐,快起了吧?老太太叫小姐去她那儿用晚膳呢。”

    顾温凉低低嘟哝一声,一双玉手纤长无瑕宛若凝脂,却是将身上的锦被拉过头顶,难得的孩子气模样。

    过了片刻,她又自己将那锦被拉了开来,而后懒懒坐起身问:“外祖母还未用午膳?”

    青桃一愣,而后道:“小姐,您是睡迷糊了罢,老太太是叫过去用晚膳呢。”

    顾温凉这才轻轻颔首,洗漱更衣,换了身橘黄色的罗裙,这才带着两个丫鬟去了老太太的房里。

    谁料到了门口,一个丫鬟也没见着,顾温凉心下疑惑,再踱步向前,便听到了老太太略显沙哑的声音。

    “你真要将此事告诉温凉?”

    顾温凉屏息凝神,随后又听到了金氏带着哭腔的音。

    “不瞒母亲,儿媳这几日瞧着温凉的样儿便想起宿宿,日日睡不着,原我们也不该瞒着温凉的。”

    顾温凉心头一凛,里头的人却没有再说话了。

    她轻轻咳了一声,挑了门帘进去,屋里点的烛火被她身上裹挟着的寒气带得摇曳几下,老太太和金氏端坐在里头,面色是格外的严肃。

    “都下去吧。”顾温凉心底淡淡的不安流淌着作祟,她轻声对着身后的两个丫鬟道。

    老太太有些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握了她的手道:“可用了晚膳了?”

    “瞧我这记性!原就是叫你来用晚膳的。”老太太苦笑,明显有些心绪不宁。

    顾温凉反握住她的手,望进她浑浊的眼里,认真道:“外祖母,温凉想知道母亲的事。”

    老太太手上一个哆嗦,慢慢闭上了眼睛,许久,才哑哑地开了口:“罢了,老大家的,你讲给温凉听吧。”

    顾温凉另一只手掩在衣袖下,捏了一边裙角泛出青白之色,她垂下眼眸,咬了咬下唇,才缓缓起身走到金氏面前道:“大舅母,望将母亲之事告知温凉一二。”

    她说得恳切,目光澄澈,金氏虚虚咳了几声,才道:“你可记得,你才来之时,舅母问你爹爹对你可还好?”

    “自是记得的。”

    金氏冰凉的玉手拂过顾温凉的脸庞,突然落下几滴泪来。

    “你长得像你母亲,性子却是大大不同的。”

    “你母亲当年长得貌美,却无意婚姻之事,家里人恐她受了委屈,从小便是千娇百宠着的。”

    顾温凉美目里泛出异彩,不错眼地望着金氏,一字一句听得认真。

    “那年她跟你爹爹远走京都,府里的人既气恼又心疼,京都那样吃人的地,她一无亲人二无好友,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可向谁哭诉去?”

    金氏顿了顿,再开口时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你母亲生下你不久,曾回来住过几日,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也不爱笑。”

    “我与你母亲交好,那日晚间,她对我说了许多话,边说边哭,我只道她心里不好受,却没成想她回了京都不久,就,就……”

    金氏再也说不下去,掩面哭泣,引得老太太也跟着哽咽起来。

    帘外的雨打芭蕉声不绝,顾温凉通体生寒,樱唇上血色全无,蠕动了好几次,才堪堪吐出一句话来:“母亲……她与舅母说了什么?”

    金氏此时抬了头,一双娇柔的眸子里泛出深沉的恨意来,望着顾温凉一字一句地道:“顾奕怀在边疆之地另有家室,你母亲生下你不久,他便提出要将那女子带回将军府做平妻!”

    顾温凉瞳孔一缩,蓦地往后一顿,面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她喃喃自语,不敢相信:“怎么会呢?怎么……”

    在她记忆里,顾奕怀常年阵仗,严于律己,平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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