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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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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印记。

    瞧起来有些丑啊。

    青桃在镜中瞧见她的举动,心里一紧,嘴上试探着道:“小姐若是介意; 等会子奴婢给你画个小花样遮了去?”

    顾温凉有些犹豫; 她素来是不在意这些的。可就这样去了; 沈徹若是见着了,岂不是更觉得生气?

    她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旋即还是轻轻颔首; 应了青桃的话。

    青桃配合着那月牙凤尾罗裙仔细地挽了个飞仙髻出来; 越发显得顾温凉清淡如兰,纯良非常。

    正要替她簪上金镶玉流苏簪,却听得顾温凉开了口:“用那支桃花暖玉簪吧。”

    青桃先是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左了,直到见了她肃然的表情,才不得不小声提醒道:“小姐,这……这桃花簪您说过……”

    不碰的。

    顾温凉不由得轻轻咬住下唇,有些懊恼。青桃说的的确是她的原话。

    盖因那朵桃花玉簪是沈徹所赠,一块上好的玉头上雕了两朵栩栩如生的桃花,灼灼而绽,华美异常。

    只是那时关于自己与沈徹赐婚圣旨的事已传了出来,她哪里还肯与沈徹多做接触?巴不得远远离了才好。

    这桃花簪最后虽还是收下了,回来就叫她丢在了箱底。青桃还曾劝过,却叫她好生发了一通火,再不敢提了。

    桃花本就有些缠绵的意境,更换况是并蒂而开的两朵?

    换做以前,顾温凉说什么也是看都不肯看上一眼的,上辈子也的确至死都未再见过这根簪子。

    如今看了那流苏簪,脑子里却清晰的记起了这么件事来,仿若发生在昨夜的梦里。

    “昨儿个瞧见院里的桃花开了些许,生得漂亮,我看着也欢喜。”顾温凉声音里都带了桃花的娇脆,字字如珠。

    顾温凉态度转变的原因,青桃是怎么也不知晓的,却也能按着自己的思绪猜出几分。

    到底是伺候了这么久的近身丫鬟。

    当下就笑了开来,应得比谁都快:“是,奴婢这就去取了来。”

    原本青桃就觉得自家小姐太过纯善,那卫世子虚虚实实的几句话便要当真,险些真的一口应下了那样的婚约!

    饶是自己一个小小丫鬟,都觉得那是个无底的坑,忠国公府早便在京都显赫圈里销声匿迹,里面的生活便是连个有钱的商户人家都不如。

    纵是小姐要遵循仁义之道,不想落井下石,可尽自己心意的方式那样多,便是大将军府多给些钱财都好,也不必叫小姐以身相许。

    那卫世子若是真心悦于小姐,更该在圣上面前好生表现,挣得个实权也好。

    可他偏只会在小姐面前装各种清高之态,明知圣旨即将下来,还要胡搅蛮缠纠缠不清。

    惹得小姐与七皇子闹得不欢而散不说,更是破坏小姐与大将军的感情。

    着实可恶!

    现在顾温凉总算是有些开窍的苗头了,青桃自然是喜不自胜。

    簪上了那精致的桃花簪,顾温凉的容貌越发叫人挪不开眼,眉心处也叫青桃描出了一朵小巧的桃花形状,端是人比花娇。

    因为是早前天就约定好了的,出府的事宜自然是被安排妥当了。

    顾奕怀得知是与秦衣竹去庙里祈福,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说,只叫青桃好生照料着,便不再说什么了。

    于是顾温凉用完早膳便登上了马车,一路行的颇为平稳,少有颠簸。

    大将军府与原音寺隔着不远的路程,这个时期正是庙里人多的时候,青桃便叫驾车的走去后山的路。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青桃掀开车帘的一条缝,外面的天已然大亮,却带了一丝灰蒙,周围的树枝叶都在颤动,凉风拂过,平添了一丝寒气。

    驾车的侍卫恭恭敬敬地道:“小姐,后山已到了。”

    顾温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青桃瞧着天色皱了眉道:“小姐,这天怕是要下雨,山间更是寒冷,不若系件披风再下去吧?”

    顾温凉琉璃色的眸子澄澈异常,随着青桃把纯白柔软的披风系在神色,手上抓紧了衣裳的袖摆。

    青桃觉出异样来,停了动作疑惑道:“小姐,怎的了?”

    正要疑心自家小姐是否身子不舒坦之时,便听见顾温凉略带迟疑的声音:“春桃,我……我有些腿软。”

    “沈徹会不会……”

    压根就不会来啊?

    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会不会又将我丢在林子里啊?”

    春桃一愣,旋即轻笑着安慰道:“殿下那时才七岁,顽皮了些,如今是断不会再那样的。”

    原音寺后山是一大片的林子,里面少有人经过,却是他们四人碰面的地方。

    顾温凉七岁的时候便被沈徹丢到林子里待了大半个时辰,被秦衣竹找到时哭得满脸泪痕。

    顾温凉美目微闭,再睁开时已无波澜,就着青桃的手下了马车。

    秦衣竹遣人来说的老地方,便是后山上的一片竹林,竹林前有一颗巨大的石块,醒目异常,却又因清幽太过而鲜有人驻足。

    顾温凉顺着脚底的石子路前行了一小段,再拐入一条不起眼的小道,走了数百步便已看到了那块巨石的轮廓。

    随着映入眼帘的还有几个小小的身影,除了几个面无表情的护卫,便只有一抹鹅黄色的倩影亭亭而立。

    顾温凉心里咯噔一下,罕见的有些慌乱。

    沈唯兄弟一个也未来。

    待走到了近前,秦衣竹已笑着握了她的手:“手怎么这样凉?”

    顾温凉低垂着眼眸,眼神转过一圈后收了回来,心底的失落被放得大了些。

    “山里的风吹的,等会子就暖了。”

    秦衣竹这才放心,引着顾温凉在早已铺好的软垫上坐下,这才又开口道:“今日倒是咱两来得最早,且等等看,他们两个莫不是又被政务拖住了?”

    顾温凉并未接话,只是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袖边,指甲泛成青白色。

    哪里是忙,明明是不愿见到她。

    沈徹现在只怕气得食不下咽,哪里会再来她这里自取其辱?沈唯就更不用说,便是看在秦衣竹的份儿上来了,也必是要对她冷嘲热讽一般的。

    就如前世一样……

    可即便是前世,卫彬犯了那样大逆不道之事,也只是接连被贬,连忠国公的名头都还留着,若说不是沈唯手下留情,顾温凉是怎么也不信的。

    越想越难受,顾温凉浅浅蹙眉,却被秦衣竹轻轻扯了衣角,后者一脸顾虑地开口:“温凉,待会子四皇子若说了什么话,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顾温凉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沈唯与沈徹是同胞兄弟,感情自然是极好的。

    自己做出这么过分的事,真要被狠狠说一通她心里倒还好受些。

    秦衣竹瞧她神色恍惚,与往日里清清冷冷的模样大相径庭,又有些不放心地示意道:“喏,看起来真是来者不善。”

    顾温凉抬眸,眸光在前方百步之处狠狠定住,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

    沈唯黑着一张俊脸走在前方,步履不徐不疾,眉宇间隐现不耐之色,穿着绣金线的祥云袍服,姿态闲雅,锐利的眸光如同利箭。

    顾温凉却无暇观察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他身后数十步的沈徹身上。

    只是,沈徹的脸色瞧起来比沈唯更吓人。

    顾温凉心底涌上些微的雀跃之意,一双美目流光溢彩。

    他们人慢慢的走的近了,顾温凉才细细打量着此时的沈徹,不同于披着寒森盔甲面若冰雕的记忆,而显得鲜活无比。

    他一头墨发被松松绾起,如黑曜石般澄澈的黑瞳里闪着一团不容忽视的火气,一张如有刀雕的面容更是绷得死死的,带着深重的怒意与怨气。

    顾温凉默默地缩了下身子,一旁的秦衣竹显然也注意到了,不由得轻咳一声。

    沈唯走到她门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随之而来的话语也不是十分好听:“本殿处理些事情,倒是叫你们等着了。”

43。崇晋帝(二更)() 
此为防盗章

    卫彬的心思被顾温凉毫无顾忌地撕开展示在人前; 顿时脸色变幻了好一阵,再开口时已明显的恼羞成怒了。

    “既然顾姑娘这样揣度我; 那也没甚好说的,告辞!”说完; 打翻了桌上端放的茶盏拂袖而去; 而那茶盏的碎片滚了一地。

    唯有瞄着灼灼山茶的杯盖稳稳滚到顾温凉的脚边,粘上了些许灰尘。

    “我们也回罢。”顾温凉轻轻嗤笑一声,有乖觉的小丫鬟将茶盏的碎片一一拾起; 一点儿声响也没发出来。

    青桃在身边撑着伞; 顾温凉缓缓走到一个小亭子里,眺望远处; 触目所及皆是一片茫茫雨色; 只有亭子飞檐上的雨点打下来与地面接触的滴答声。

    顾温凉仿佛回到了前世; 自己站在茫茫风雪中; 天地不灵; 举目无亲; 唯有那燃烧在冬夜的大火才是归宿。

    许是被她眼中的沧夷吓到了; 青桃斟酌着开口:“小姐,可是那卫世子惹恼了您?”

    “早知他是这样的人,便叫管家打发了是。”

    顾温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淡笑着摇了摇头:“无妨,日后别叫他踏入我将军府的大门便好。”

    青桃这才堪堪放了心; 脸上满是坚定:“无需小姐吩咐; 奴婢等会子便去交代了。”

    顾温凉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鼻尖充斥着雨水的潮湿味,这才转身执起了地上的油纸伞,却被青桃拿了过去。

    “这样的活,怎好叫小姐自己来?”

    顾温凉哑然,旋即反应过来现下不是前世,无需事事亲力亲为。

    “回屋里吧,外边冷。”

    ==

    王福这次进书房的时候,头低得异常的低,在门口踌躇了好一阵子,依旧不知该如何应对沈徹的怒火。

    最终,也还是重重叹了口气,视死如归地扣响了门。

    “进来。”

    沈徹正在书房翻阅一本古兵书,英气的眉心直皱,眼都未曾抬一下,声音显得有些慵懒还带着点点低沉:“何事?”

    王福心里直打鼓,跟着沈徹这么些年,哪里不知道自家主子对未来王妃的上心程度?

    “王爷,刚……刚得了消息。”王福咽了咽口水,瞧着沈徹又翻了一页兵书,许是因为书上的内容,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瞧得王福心里一寒。

    “吞吞吐吐的所为何事?”沈徹将手中的兵书卷着放在了书案上,这几日得了念着许久的兵书,顾温凉那个蠢女人也接了圣旨,他的心情实在是舒畅。

    王福瞧这架势,咬了咬牙道:“王爷,卫世子今日去了大将军府。”

    顶着陡然凌厉起来的视线,王福头也不敢抬:“大将军不在府内,是以……是以温凉小姐与卫世子见了面。”

    “啪!”那卷前不久还在沈徹手里的兵书在地上翻了个卷儿,砸得王福通身抖了一下。

    沈徹踱步到他面前,声音依旧冷静,似是怀疑自己听左了去道:“你放才说什么?她与谁见了面?”

    王福哭丧着一张脸,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才又开了口道:“忠……忠国公府的卫世子。”

    原以为下一刻将会迎接自家主子的滔天怒气,却不料书房内竟是静得可怕,一丝声响也无。

    王福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却见沈徹正对着窗外,漆黑的眼底翻涌着无边的怒焰,如同一头会随时暴起伤人的凶兽。

    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徹负着双手,窗外雨势渐大,幽深如墨的瞳孔酝酿着吓人的暴风雪。

    这个卫彬,真是小瞧了他的胆子,只身前往将军府拜会他禹王府未来的王妃,真当他不管的嘛?

    “他现下在何处?”沈徹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两圈,而后发问,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顾温凉那女人明明接了圣旨,还要与外男见面,那卫彬当真就如此合她心意?

    王福赶忙回道:“回王爷,那卫世子不过片刻便从将军府出来往忠国公府去了。”

    沈徹微微颔首,心里的一股子邪火压都压不住,瞧着外边的天色,皱着眉样子颇为阴鸷。

    “前些日子皇兄牵来的那几条外番狼狗呢?”

    外番进贡来的狼狗凶猛异常,一顿便要吃几大盆鲜肉,一条条长得体壮膘肥,嚎叫声能从王府传出老远。

    王福不明所以,却还是苦笑着如实道:“都锁在府里后头呢,您前阵子说怕冲撞了温凉姑娘,特意叫人锁起来了。”

    王福一提,沈徹便想起了这回事,心里越发的怄,又难免觉着有些委屈。

    那个蠢女人,亏得自己事事都为她考虑到了,就怕她来了王府过得不舒心。

    就是连香料和她爱品的茶叶子都准备了许多种,可供她慢慢品赏,可搏她一笑。

    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人清清淡淡的语调和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

    “去牵出来,本王带它们去溜溜,想来也该憋坏了。”

    话语中夹杂着狠决的戾气,那王福身子一缩,直直打了个激灵。

    这卫世子,估计不死也得脱半层皮!

    不过也是在自找罪受,京城贵女这样多,偏偏要瞧上顾温凉这么个冰美人儿,可不得被自家醋坛子王爷记在心底了?

    面上却是十分恭敬地拱了拱手:“是,属下这便叫人牵到门口候着。”

    沈徹轻嗯一声,有小厮麻利地替他系上披风,衬得他剑眉星目、面若冠玉,若不是眉宇间那股子戾气,倒像极了温润有度的书生。

    沈徹登上马车的时候,朦胧细雨已成了滂沱大雨,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等悲戚里,而沈徹则弯了弯嘴角,修长的手指挑起车帘。

    这样的天气,放狗咬人最适合了。

    子悦还太小,吃不得什么硬的食物,只好泡了奶再加点肉末熬成糊糊小口小口地喂它,所幸这是只乖巧的,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倒也不需怎么担心。

    真正恼人的却是沈徹养的那只。

    禹王府的后院里,沈徹气急,一双凤眸眯成危险的弧度,瞧着自己身上一滩黄色的粘稠,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而小雪狐却浑然未知,懒懒地睁了一会眼睛,又闭了起来。

    王福颤抖着手将它拎给后边的小厮,笑得比哭还难看:“王爷息怒,它还小呢,定不是故意冒犯王爷。”

    沈徹脸色铁青,身上那滩澄黄色的尿液散发着阵阵腥味,使得他额上的青筋一跳,太阳穴隐隐作疼。

    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都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将这只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本王丢出府去!”

    活到这样大,从未有任何东西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今日好心将它放在膝头逗弄一下,它竟,竟敢直接在他身上撒尿!

    传出去他堂堂王爷的脸往哪儿放!

    那王福咽了咽口水,而后战战兢兢地问:“王爷……若,若温凉小姐问起……”

    沈徹脸上的怒火戛然而止,闭了闭凤眸,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挥袖:“带下去养着吧,别叫本王再见着它了。”

    王福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怀中娇软的小家伙跑得飞快。

    果然还是温凉小姐的名头好使,可要乘早巴结上未来王妃这棵大树!

    沈徹修长的食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顾温凉这女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得他欢心?

    这一世,莫不是她来寻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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