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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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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法章暗自撇了撇嘴,暗道:“寡人是让你捞军功的,你什么本事,自己不清楚吗?”

    不过田法章当然不能这样说他的儿子,只见他起身走到田建面前,用手扶起田建,动情无比的说道:“建儿,寡人等你凯旋之日。”

    “是,父王。”田建抬起眼睛,眼睛带着泪花,同样动情道。

    在旁边的诸位大臣不知是否看不下去这对父子动情的演出,齐声喊道:“臣等预祝太子殿下凯旋归来。”

    城外校场。

    此时方到下午时分,烈日炎炎。

    台上,诸位大臣分成两列,田法章跪坐在后面,前面田建一身白银色戎甲,这身铠甲是田法章曾经穿过的,因为田建才十七岁,紧急匆忙之下,只能暂穿了。

    台下的齐军密密麻麻,总共有十万之数,其中有临淄都常年驻扎的四万齐军,还有六万是从附近城邑紧急抽调过来的。

    站在齐军前方的还有着田建太子六率的三百亲卫,这三百亲卫每一个都是骑射娴熟之人,在新军至少也是旗主的军职。

    田建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诸位将士,本宫无才无德,长于妇人之手,从小未曾见过血事,此次出征,乃是父王强迫,本宫感觉自己不能胜任啊!”

    台下齐军立刻喧嚣声不断,对田建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他们不认为自己家的太子是天赋异禀之人,此次战事,当真是凶险啊!

    想到这里,台下的齐军感到脖子后面开始有些发凉。

    台上,后胜站在田法章身边,不解道:“殿下这是?”

    说完,瞅了眼田法章,发现这位大王脸色发黑,右手紧握。

    后胜怀疑若是没有四周的人在场,这位大王一定将前面正在滔滔不绝的殿下,砸成肉饼。

    看到台下齐军的异样,田建暗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诸位将士,本宫不过一孺子,尚能提剑上马,不惜性命,各位年长于本宫,当可于战场拼杀吧!”

    台下齐军喧嚣声慢慢淡了下来。是啊!人家太子殿下才多大,都能提剑上战场,他们这一群大老爷们,还害怕个球!

    田建再加一把火道:“太子六率的人,唱军歌!”

    台下三百人早早接到自己殿下的旨意,于是立刻唱道:“

    华夏九州列国纵,今朝风雪何人看?

    三尺青锋血与泪,一首悲歌胸中颂。

    男儿豪情当杀人,杀得九州风云色。

    不见侠士青云纵,只留我等血海屠。

    男儿情,当动地。血泪不见心中藏。

    功名不过尘与土,怎可与我相并论。

    风萧萧兮木马鸣,暮霭瑟瑟秋风情。

    人生不过一短旅,何苦任凭他人笑。

    剑气寒霜耀天地,千里提颅笑饮血。

    割股下酒真豪杰,一饮同醉千秋名。

    血海浮屠万里浪,共枕尸山亿人骨。”

    台下众位齐军将士立刻激昂无比,在这个崇尚侠义的年代,这种充满战场杀伐的歌曲,无疑能与他们内心产生共鸣。

    台上。

    田法章听完田建的演讲,怒气渐消,不过依旧紧皱眉头,问像旁边的后胜:“此诗何人所做,格律之怪,古今罕有。”

    后胜摇摇头道:“此诗微臣也是头一次听说。”

    “你不是与建儿走的最近吗?”田法章疑惑道。

    后胜内心悲喜交加,哭笑不得,喜的是王上知道自己和太子之间的亲密关系,悲的是太子最近不带他玩了,他苦笑道:“王上,最近殿下与臣没有往日那般亲密了。”

    田法章点点头,说道:“哦,那是好事。”

    后胜顿时感觉内心有一万只羊驼践踏而去,这,这,这是好事!

    军歌唱完,田建再次开口道:“诸位将士,如今我等志在陶郡,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田建此刻好像天神附体,有了无限魅力,诸位齐军喊道:“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当然如果忽略掉田建在齐军里面安排的托。

    有一句话说的好,古今中外,不缺的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盲从性。

    田建内心对这句话很是赞同,虽然不清楚是谁说的。(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49章 战事进行二(求收藏,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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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建用手压了压,台下齐军的声音渐渐减小,直至不见。

    田建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子,半跪下来,喊道:“还请我王赐予兵符。”

    在台上的田法章硬生生压住心里的不满,从旁边侍者寄过来的盒子中,取出兵符,笑着走到田建身边。

    喊道:“诸位将士,此次出兵,寡人相信攻下陶郡,易事尔,诸位将士可能不知道寡人为何如此自信,因为此次指挥乃是安平君!”

    说到安平君的时候,田建明显看到他父王嘴角抽搐了一下。

    听到安平君三个大字,台下齐军将手里的剑戈高举起来,高喊道,“安平君,安平君”

    剑戈砸地的声音整齐而有律动,田建听起来也是心生豪情。

    这不同于田建自己,齐军高喊是因为安平君的威信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内心了。在场的齐军哪一个不是从小听着安平君大败燕军,复国的事情。

    不过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田法章握紧的双手,那双手干枯、消瘦,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田法章松紧了双手,将手中的兵符递给田建,沉声道:“建儿,此次出兵,一切都要听从安平君指挥,不可妄动。”

    田建接过兵符,高喊道:“儿臣接过兵符,必然誓死不归,陶郡不得,孩儿无颜以对父王。”

    田法章笑着的脸色突然凝滞住了,他顿了一下,低声道:“陶郡就算得不到,你也要给寡人回来。”

    田建没有答话,他不相信二十万大军会攻不下区区陶郡,他起来,高喊道:“列位将士,行军,陶郡!”

    深夜,临淄王宫中。

    田法章一身玄色的便服,正在低头批阅奏章,他已经好久没有批阅到这么晚了。上次,是哪个时候?

    他记得,那是刚刚复国的时候,胆怯的他畏畏缩缩的穿上属于自己,却又不属于自己的王袍。

    那王冠的硫珠刺的耀眼,台下,那个中年将军看着他,他不敢,也只能做。

    他只能用勤政爱民的做法慢慢竖立自己的威严,使自己真真正正敢于直视台下那人的眼睛。

    那眼睛,温和,如往常一样。不过,他却觉得,咄咄逼人,亮的刺眼。

    他,就是安平君!

    “王上!”

    田法章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抬起头,这个声音他无比熟悉,眼前的人也相濡以沫二十年了。

    “王上,建儿才十五岁啊!上战场太早了啊!”君王后哭哭啼啼道。

    田法章知道,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

    “王后,建儿是太子,这是他的使命!”田法章冷硬的答道。

    他不敢看君王后的眼睛,他害怕他会心软。他的心肠早就硬了,可是面对自己的家人时,他依旧温和。

    “王上,建儿是太子,不过也改不了他才十五岁的年龄。”君王后哭喊道。

    田法章沉默了,是的!建儿他才十五岁,过了一会,他沉声道:“建儿不是平凡人,他的所作所为,寡人看在眼里。不过寡人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

    当今列国,强者生,弱者亡!建儿面对的不仅是简简单单一个陶郡,也面对着秦国,赵国,燕国,楚国等等强国。

    今天建儿的表现寡人看在了眼里,寡人很是忧心,是的。建儿表现的是很好,超出了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才华。

    可是,建儿缺少了做君王的最重要的一件东西。”

    君王后停止了哭泣,擦拭着眼泪,不解道:“缺少了什么?”

    田法章没有说话,他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宫殿外,望着夜晚空幽的天际,缓缓道:“一个君王的无情,圆滑。”

    君王后走了过来,站在田法章后面,喃喃道:“无情,圆滑。”

    田法章回过头,愤声道:“寡人今日让他率军增援安平君,就是想要他竖立自己的威信,等他继位的时候,不至于被那群大臣孤立,压制!可是”

    没等说完,田法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浸染了田法章玄色的王袍,一滴滴往下滴。

    君王后惊恐的看着田法章。

    她准备喊道:“太医,太医。”

    不过田法章用手堵住了她的嘴,苍白的脸色透露出一丝红润,轻柔但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思:“听寡人说完。”

    君王后眼角带泪,点了点头,小声哭啼道:“王上,你说。”

    “今日建儿宣誓出师的时候,不懂士气的重要,十万大军若是知道他们是由一个对自己都没信心的人统帅,十万大军怎可抵挡秦军虎狼之师,寡人无法,只能说出是安平君指领。”

    田法章说完重重的喘了口气,再道:“王后,若是寡人这次挺不住了,建儿,建儿就交给你了,安平君不可不防!”

    说完,田法章昏了过去。

    君王后收起了哀容,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个时辰后,田法章依旧没有醒来。

    君王后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躺在踏上的男子,他就快要走了吗?

    她的心里反倒不起一丝波澜!静的可怕,越是到危险的时候,越是要冷静!

    她拉着他的手,让他贴近了自己的脸颊,冰冷、枯瘦的双手,依旧像二十年前那样的温润,饱满。她的脸颊流露出一丝红晕。

    她的思绪回到半个时辰之前。

    “太医,太医,王上怎么了?”君王后眼眶通红,焦急问道。

    年老的太医用他因为年老而干枯的双手扣紧了医箱,干煸的嘴唇说道:“王后,王上的病情不容乐观。”

    “不容乐观!”

    君王后呆滞的看了看躺在塌上安详而又痛苦的田法章。

    “太医,难道王上”

    “王后,王上的病,药石无医,若是醒来,调理得当,还应当有两三年的寿元,三年过后,当精气消散。”

    “若是不醒来了呢?”

    “若是不醒来了,王后”

    “义郎,你忘了吗?当年的你了吗?”君王后宛若年轻女子,露出了平时威严包裹之下的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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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战事进行三(求收藏,求推荐票。)() 
(求收藏,求推荐票)破旧的齐长城,正如夕阳下的齐国一般,散发着衰败的气息。

    平阴邑,一处不起眼的小城邑,他位于临淄的西南方向,这是齐国大军通向陶郡的必经之路。

    也是齐国与赵国边疆的一处城邑,原本属于鲁国。

    田建喘着粗气,此刻他穿着便服,原来的那套铠甲是不能再穿了,他身体内外都留着热汗。

    “殿下,穿过长城,就到了肥城,那是鲁国的地盘,我等?”蒙敖犹豫道。

    田建知道自己的军事才能并不出色,指挥十万大军,势必形如一盘散沙,一击即溃。

    而蒙敖自幼熟读兵书,带上他,不仅可以有助于攻取陶郡,而且这也是一个安插自己亲信在齐军的一个过程。

    田建心中明白,一个君王没有兵权,便如同任人宰割的牛羊,没有一点自由可言。

    临淄离陶邑并不远,不过若想最快时间到达陶邑,那么必须经过鲁国。

    田建露出不屑的笑容,嘲讽道:“鲁国,现在一小国尔,已经不是那个周公之祀的强国了。”

    鲁国,是周公当年辅佐周成王东征灭掉了伙同武庚叛乱的奄国,受封于奄国,于是让自己的长子伯禽代为赴任,建立鲁国,国都为曲阜。

    鲁国始封时疆域较小,“封土不过百里”,后来陆续吞并了周边的极、项、须句、根牟等小国,并夺占了曹、邾、莒、宋等国部分土地,成了“方百里者五”的大国。

    国力最强时其疆域北至泰山,南达徐淮,东至黄海,西抵定陶一带。(定陶,也就是陶郡。)

    当年的鲁桓公和齐襄公(姜齐),鲁庄公和齐桓公都曾争夺过霸权,不过在经历三桓之乱后,鲁国国力日衰。

    “不过还需要先行告知鲁国,不然我等率领齐军奔赴陶郡,若是鲁国误会我齐国攻伐鲁国,如此我齐军必然上下受挫。”蒙敖道。

    田建点点头,看了看天色,沉声道:“派信使前往曲阜(副),我等行军不必延迟。”

    午夜,平阴邑,城主府。

    “蒙指挥使,我齐军从平阴到桑丘,再到巨野,如此必临魏地,到时魏王怎么想,是否参与,本宫真的很难为啊!”田建忧心忡忡的道。

    蒙敖略微思索一番道:“殿下,如今我齐军兵势强横,魏国即使援军,也未能胜过我齐军,况且魏有秦之大敌,必如硕鼠一般,畏首畏尾。”

    “如此本宫才可放心。”田建道。

    经历这一天的奔波,他已经从早时的意气飞扬到了现在对战事的担忧,田建知道自己不是神人,也没有高人一等的战略,他所凭借的只有对未来人才的把控和对天下大势的分析。

    黄昏时分,鲁国曲阜王宫。

    “君上,君上”一名鲁国大夫急忙跑到宫殿大呼道。

    “何事?”鲁顷公皱着眉头问道。

    “君上,齐国于边境调集十万军队,意图不明,恐是灭我鲁国。”那鲁国大夫急忙喊道。

    鲁顷公听后一阵眩晕,不过须臾,他哭喊道:“终于来了吗?我鲁国七百多年基业就此毁于一旦,王上啊!你可知道吗?”

    说完,鲁顷公对着洛阳方面叩拜了三下,他的衣饰开始有了些凌乱。

    不过随后他大笑起身,自讽道:“洛阳的王上,连自己都保不住了,鲁国,也该亡了!”

    “君上,齐国信使来访。”宫城的守卫长高喊道。

    “来吧!来吧!”鲁顷公大笑。

    随后一名齐军进来半跪道:“我国太子亲信,还请鲁公亲启。”

    鲁顷公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双手拿起信简,打开竹简一看,大致如此写道:

    望鲁公见谅,我齐国因有私事往陶郡一行,特此借道,还望鲁公谅解。

    田建亲笔。

    鲁顷公沉声问道:“柳下大夫,齐国往陶郡所行何事?”

    此刻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仪态,侥幸是他唯一能够信赖的东西。

    “臣下不知。”柳下大夫惭愧道。

    鲁顷公暗骂一声废物,温和道:“齐国既然借道,我鲁国有何不通之理,还请贵使带上我鲁国的礼物给太子殿下,说我鲁国愿永与齐国修好。”

    三天后,左氏城主府中。

    田建跪坐在上方,眉头紧锁,不解道:“匡将军,本宫已率十万大军驻扎于陶邑五里,不知现在安平君所在何处?信使只让我等前来左氏。”

    “殿下,安平君驻扎在成阳。”匡义答道。

    “为何?”田建不解道。

    匡义微微苦笑道:“殿下,陶邑城中主事的乃是秦国前丞相,穰候魏冉,他于五天之前将陶邑附近城邑的秦军抽调一空,如今陶邑城中拥众三万五千之数。安平君以为,攻伐陶邑,若是攻下,必定伤亡惨重。不如缓缓图之。”

    田建脸色不动,心中思绪万千,道:“那安平君还有何交代。”

    “未有。”匡义答道。

    入夜时分,因为前几天刚下过大雨,所以此时天色甚是明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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