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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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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龚六的黑手。

    众衙役把大岩美子抬到冯南山的书案前,冯南山看见大岩美子搭拉着脑袋,以为她是昏过去了,忙叫人用凉水把她泼醒。

    可是衙役们泼了一盆又一盆,大岩美子的脑袋一直耷拉着,浑身瘫软,一动也不动。

    冯南山慌了,连忙站起来跑下堂来,亲于扒了下大岩美子的眼皮,见她的瞳仁已经散了,显然已经死了。

    冯南山心中一紧,暗叫了一声,完了,完了。

    林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保护好大岩美子的性命,现在,大岩美子死了,冯南山知道林冲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见林冲。

    一见林冲,冯南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卑职罪,请王爷责罚。”

    林冲一见冯南山这样,不由得心中一紧,他知道一定是大岩美子那边出事了,忙问:“怎么回事,快起来说话。”

    冯南山这才站起来,把事情的经过跟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沉思片刻,按说呢冯南山审大岩美子的手段是够刁毒的,可是并不会置于大岩美子死。

    再说了,这个女人是受过长期忍者训练的人,不会这么因为一点点惊吓就死的,这里面一个有蹊跷。

    林冲来到刑部大堂,见几个衙役正把已经硬了的大岩美子往外抬。

    林冲喝问:“你这是要把她往哪里弄?”

    一个衙役说:“打算把她扔到乱坟岗。”

    林冲摆了摆手,“先不要扔,先把仵作叫来,让他把尸体好好验看一下,查查她的死因是什么。”

    这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正是龚六,他正打算把大岩美子的尸体扔出去,毁尸灭迹,没想到林冲来了。

    尤其是他听说要叫仵作来给尸体验尸,他浑身暗暗一颤,陪着笑脸说道:“王爷,这人已经死了多时了,死因大家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被吓死的,天这么热,再放一会儿恐怕味儿都出来了,小的看就不用麻烦仵作来了。”

    林冲瞪一翻,上下打量了龚六一眼,“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说话?”

    龚六马上说道:“回王爷的话,小的是刑部的衙役名叫龚六。”

    林冲冷冷地笑了一下,“一个小小的衙役竟然敢如此大胆,看来你不是个凡人呀。”

    龚六忙陪笑道:“王爷谬赞了,小的再一凡不过了。”

    冯南山介绍道:“王爷的眼光好准,这个龚六会一手好针活儿,人称‘辣手小钻蜂’。

    接着,冯南山又把龚六以前的事跟林冲简单介绍了一下,林冲越听越觉得狐疑,仍叫人把仵作叫来。

    仵作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有然来,林冲不信,又让他再细查一遍还是没有查到,林冲亲自去查。

    全身查过之后,他下意识地轻轻地抚了大岩美子的头发一下,觉得她的脑心微微有些当手。

    他扒拉开她的头发仔细一看,在大岩美子的脑心“百会穴”处扎着三枚小小的钢针,只露了三个非常不容易发现的针头。

    林冲马上想到马洪水的意外死亡,又叫仵作去再查马洪水的尸体,果然在他的脑心“百会穴”处也发现了同样的三枚极细的钢针,看来两人是同样的原因死的。

    林冲猛回头去找那个龚六,却发现他已经不见这里了,不知什么时候溜掉了。

    林冲马上问其它的衙役,马洪水那天去刑部大牢提人的时候那个龚六是不是也在场。

    这些衙役都说不知道,林冲同时派了两拨人,一拨人马上四处寻找那个龚六,别一拨人去刑部大牢里查问那天晚上龚六是不是也在现场。

    后面的一拨人先回来的,说那天晚上龚六的确在刑部大牢。

    过了一会儿,去找龚六的衙役也回来了,说龚六在家上吊自尽死了。

    林冲一听说龚六死了,马上带着冯南山和几个刑部的衙役来到骑上快马迅速龚六的家,四下勘查。

    “不可能,他不是自尽死的,一定是有人杀人灭口,走,我们去他家看看去。”

    林冲知道,龚六和马洪水、还有那个日本女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不会那么无缘无故地杀人的。

    而且,他也知道像龚六这样在刑部当差多年的人,他一定是意识到了危险,所以,他在临死之前一定是给自己留了后手,一旦有人杀他灭口,他会反咬一口的。

    林冲让人四下小心查看,可是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冯南山向林冲摇了摇头。

    林冲不相信查不到什么,他亲自四下查看了一下。

    他发现龚六的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屋里的一张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和整个房间有些不协调。

    林冲脸贴着桌面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桌面上的灰尘上隐约写着两个字“幕后指使者是秦火”

    那个“火”字写得很瘦,应该是只是一个字的偏旁,而且在“火”字的斜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十”,显然那个龚六是“熺”字,但是没来得及写完,杀手就进来了,把他吊死在家里,伪造了他自杀的假相。

    林冲叫人把这八个半字给临了下来。

    第二天早朝,赵构什么事都没问,先问冯南山刺杀建王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冯南山就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在龚六家发现的那八个半可疑的字向赵构说了,并且把当场在现场临下来的那八个半字的图形给赵构看了。

    赵构边看图上的字,另一只手在空中比比划划写着,然后点了点,又摇了摇头,让旁边的太监,当着众大臣的面儿当场烧了,什么话也没再问,接着又开始议论其它的政务了。

    站在众大臣中的秦桧父子的心里都像揣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们父子在赵构面前为官多年,非常了解他的个性。

    如果赵构当时让人查了,这件事还好说,如果他当时什么也没问,尤其是还当众把那个图烧了,这说明他在麻痹他的对手,实际要是要对他的对手下重手了。

    当年他对付岳飞等大臣就是这样,先装作什么也不查,什么也不问,还好言相安慰,让对方失去警惕性之后,突然施以重手,让对手猝不及防,一击而中。

    秦桧父子下朝了之后,在府里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让赵璩出头。

    天刚刚擦黑,秦熺换了身普通人的衣服,连个随从也没带,就从府里的后院骑着一匹马来到恩平郡王府。

第646章一不作,二不休() 
赵璩并没有在家,他正在宫里和赵构说话。

    赵构很多时候会在每天下午来到宫中的一个小密室延年阁内饮茶。

    赵构所用的煮茶的水是去年收的第一场雪,茶是江南最好的雨前龙井茶,茶具是赵构自己选定和使用的。

    宫中有规矩:这个延年阁未经赵构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去的。

    赵璩在宫中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进来。

    所以,他一进来就不由得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间很小很小的小茶室,室内只摆了一张小子桌,一把躺椅,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奢侈的家具和陈设。

    桌子上面摆着一个专门用来煮茶的小火炉,火炉里燃着火,白色热气袅袅地升到房梁上,整个房间热乎乎,暖洋洋的。

    赵璩看见小茶室的天棚处上有一块木板微微翘了一起,他指了指那块木板对赵构说:“父皇,您看上面有块板子好像要掉了,您为什么不修缮一下呢?”

    赵构抬头向上面看了看,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没事儿,已经多少年了,一直那样。

    要是修缮的话,就不能只修这一处,得整个全修,又不知道得花多少钱,现在朝廷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没有必要花冤枉钱。”

    赵璩说:“没关系,父皇,儿臣认识一个叫鲁玉工的木匠,手艺非常得好,也不用花多少钱,一定可以修好的。”

    赵构点了点头,“那行吧,你找个时间让那个叫什么鲁玉工的木匠进来修一修。”

    父子二人又谈了些有关朝中大事的事情,赵璩就回家了。

    他一回家就看见秦熺等在那里。

    秦熺一见赵璩回来了,就把今天早朝上的事添油加醋地跟赵璩说了一遍,尤其提到如果秦熺被抓了,赵璩就会被牵扯进去。

    赵璩毕竟才二十岁,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被秦熺这一吓顿时失去了方寸,忙向秦熺问计。

    秦熺在来之前早就和父亲秦桧商量好了,他们要借傻瓜皇子赵璩干掉赵构。

    所以,当赵璩向秦熺问计时,秦熺恶狠狠地说道:“郡王爷,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您恐怕只能是一不作,二不休了。”

    赵璩忙紧张地问:“怎么个一不作,二不休?”

    “郡王爷,您觉得以你现在尊贵的身份,哪一个人可以杀你?”

    赵璩脱口而出,“当然是我父皇了。”

    “这就是了。现在,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的时候了,郡王爷,您不能再犹豫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我父皇?”

    秦熺哼了一声,“郡王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只是当今圣上的养子,您的亲生父亲是信国公赵子彦的儿子,对吗?”

    赵璩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秦熺又说:“郡王爷,如果你现在不先发制人,恐怕不但您的性命,一旦案发恐怕你的三族也不保了呀。”

    赵璩沉默不语。

    秦熺又说:“郡王爷,我记得之前不是说在宫内买通了几个内线吗,现在是到了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怎么用?”

    “我听说内宫官家经常去延年阁饮茶,而且最近几天宫里要修缮延年阁,这不正是天赐良机吗?”

    赵璩突然眉头一挑,想起了他要给赵构修延年阁的事,马上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他亲自带着鲁玉工来到宫里,把延年阁的那处坏掉的天棚好好地修了一下。

    几天后,赵构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来到恩平郡王府,请赵璩到宫里问话。

    赵璩来到宫里,小太监引着他来到延年阁。

    按惯例,两名在门外侍立的太监搜了赵璩的身之后,才放他进去。

    延年阁里,并不是仅有赵构一个人,还有殿前指挥使霍卫,赵构正在跟霍卫说什么,见赵璩走进来。

    赵构停止了和霍卫的交谈,让赵璩坐在自己的茶案前,亲手给他倒了杯茶。

    霍卫见二人要谈事情,就要离开。

    赵构叫住他,“霍卫,你先别走,我们的事还没谈完,你先在这儿等一等,等我和璩儿谈完了,再跟你说。”

    这个霍卫原来是赵构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卫,宋金战乱时,霍卫几次冒死相救赵构,非常得赵构的赏识。

    他本来是姓胡的,但是赵构要他学习霍去病和卫青好样忠心报国,建立大功,于是给他改了名字叫“霍卫”。

    他多年来一直对赵构忠心耿耿,赵构也把他当成自己最贴身的侍卫,给了他正三品的官爵。

    霍卫侍立一旁,看着他们谈话。

    赵构看了赵璩一眼,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问:“璩儿,你二弟被刺的事你听说了吗?”

    赵璩马上站了起来,好似义愤填膺地大声说道:“孩子听说了,父皇,不知道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赵构招了招手,慈祥地示意赵璩坐下,又像拉家常似的问起他最后在忙些什么事。

    赵璩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最近忙的事情跟赵构说了一遍。

    赵构似乎听得很认真,不时地会点一下头。

    正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说林冲和冯南山两个奉诏来了。

    赵构让他们两个人进来。

    两人见了礼,赵构又开始问他们有关案情的详细情况,把赵璩扔在一边。

    好像是闲极无聊的赵璩仰脸看了一下上面的天棚,接着,他好像是嫌挡在脸前的煮茶的火炉烤着自己似的,好似很随意地伸手移了一下桌子上的那个小火炉。

    移完了,他又向天花板上看了看。

    林冲正和赵构说着话,他无意间看见赵璩不时地向天花板上看。

    他感觉到赵璩的看上面天花板的眼神有点奇怪,他不由自主地也顺着他的眼神向上瞥了一眼。

    不看则己,他一看心底微微一惊,浮起了个大大的问号。

    赵构看他们俩都向上望,也跟着向上看,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赵璩说:“我想看看上面的好处坏掉的地方,那个鲁玉工修得怎么样了。”

    赵构也向上看了看,笑着说:“朕看过了,修得不错,看不出来有修过的痕迹,璩儿你给朕办了件不错的差事呀。”

    赵构这话不过是无意的一句话,但是赵璩听了如同遭了雷击一下,浑身一颤。

    赵构发现了他的异样,奇怪地问道:“璩儿,你这是怎么了?”

    赵璩连忙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赵构又和林冲继续又往下说有关赵眘被刺一案的调查情况。

    赵璩根本无心听他们说案子,他趁着赵构不注意,轻手轻脚地打开炉子上的茶壶盖儿,又拿起放在旁边的水壶给茶壶里续了点水。

    续过水之后,他并没有把盖子给盖上,就让茶壶那么敞着口儿,他又向上面天花板望了望。

    过了一人儿,赵璩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赵构,“父皇,你是不是说渴了,先饮了这杯茶再听也不迟。”

    赵构接过赵璩递过来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又对林冲说:“林爱卿,你继续说。”

    林冲说道:“官家,现在看那个龚六所说的那八个半字后面的那半个字极有可能是秦熺的‘熺’字,所以,臣恳请官家下旨把秦熺抓起来由刑部审问。”

    赵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林爱卿,再怎么说秦熺也是一部的尚书,正二品的职衔,如果单凭一个小小的衙役的几个字就审他,于理,于法好像都有些不妥当呀。”

    林冲刚要说话,赵构向他摆了摆手,扭脸看着赵璩,问道:“璩儿,你对此事有什么想法呀?”

    赵璩看上去非常得紧张,听到赵构的问话,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赵构脸色微沉,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指了指赵璩,“儿璩,朕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呀?”

    他的话刚出口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体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一旁霍卫急忙上前扶住他,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赵构面如铁灰,有气无力地说道:“朕觉得,朕觉得”

    忽然,赵构一张嘴一口黑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身子一歪,一下倒在霍卫的怀里了。

    霍卫大惊,连声呼叫,“官家,官家,您这是怎么了!”

    林冲推了霍卫一把,“别在这叫了,快传太医!”

    霍卫这才醒悟,忙把赵构送到林冲的手上,他自己跑了出去,对外面守候的太监大喊,“官家病了,快去传太医进来诊病!”

    林冲扶着赵构的身体,呼喊她,“官家,官家醒来,官家醒来!”

    一咕咕的黑血不断地从赵构的嘴巴、鼻孔里淌出来。

    赵构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林冲,费力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话,可是已经说不出来了。

    林冲看着赵构的情形,心里暗惊,“看样子这个老皇帝是中毒了,他怎么会中毒呢,是谁给他下的毒呢?”

    心随思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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