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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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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类似的说法,多不胜数。

    武帝在宫中,也早有耳闻;他没有任何行动,亦不发表任何想法。他在权衡,在比对,在揣测。

    卫青的权势,有倾覆朝野的力量。

    霍去病的骁勇,三军无人出其右。

    单单这两人,便已如山稳固;若真是他们刻意害死李广,我又该怎么做?牵一发而动全身,江山的稳固,远比一个李广重要。

    更重要的是,这二人刚刚驱逐了匈奴,开辟了疆域。战功赫赫,何况,现在举朝上下可以震慑匈奴的,也只有这二人了。

    下定了决心。

    无论李广的死与卫青有没有关系,武帝都不会追究了。

    只是,在卫青班师回朝的过程中,一道道调兵的军令接连而至,十万大军,到达长安的时候,仅仅只有卫青与霍去病的三千禁军了。

    而那一段时间里,武帝也再没踏入过卫子夫的寝宫。

    李广的死,已成了不再提及的话题。

    相信自己眼睛的武帝,终于还是选择了正确的道路。

    卫青依旧是大将军,霍去病还是骠骑将军。同时,这二人更是加封了大司马的职位,尤其是霍去病,武帝特旨其秩禄与卫青一般无二。

    得到了大司马位置的霍去病,开始介入到日常的军事管理。而卫青,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渐渐的,常常向武帝称病。

    军权无形的转移到了霍去病一人的手中。

    大将军府内,平阳公主拉着卫青的手,似问非问的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卫青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酒壶用力捏出了一道裂痕,壶里的酒,缓慢到不可见一般,慢慢流出。

    平阳公主笑了。

    卫青也笑了。

    夜深了,他们到后房就寝了。

    我坐在刚刚他们的位置,看着那个带着裂痕的酒壶,不住的叹息。

    而在另一方,骠骑将军府内,霍去病还桌子前,借着灯光,翻阅刚刚送来的奏报。他的脸上,是那么坚毅的神情,他的眼中有两、团烈火。

    这注定一个少有人入眠的夜,关内侯李敢在府邸中,如坐针毡。

    父亲的死,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他不能接受。

    起草了无数次的奏章,总不能如实的表达他的心意。更何况,这件事本就与卫青,有脱不开的关系。

    想到了武帝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又让李敢放下了手中刚刚写好的奏章。

    太过矛盾了。

    可,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严峻的面色,冷冷的微笑。

    若是有人看得见,一定会觉得可怕。

    至少躲在门后的我,是这样感觉的。

    得知了卫青受伤消息的霍去病,怒火冲冠。

    一从大将军府出来,他便提着剑,向关内侯府而去。他知道,虽然舅舅什么都没说,可伤害他的人,一定是李敢。

    大将军府的禁卫,一队又一队,在通往关内侯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待。

    他们很清楚,一定要拦住冠军侯。

    这是军令!

    更关系着大将军的生死。

    可骠骑将军的虎威,也让他们胆寒。

    抉择,必要的抉择。

    最终,他们还是拦住了霍去病。

    悻悻而回的霍去病,把自己关在家中。

    他怨舅舅的软弱,他恨李敢的野蛮。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一份奏书足以让李敢在廷尉府吃尽苦头;可那么做,卫青一定会阻止。

    哪怕武帝应允,他的舅舅,大将军卫青,也定会护李敢一个周全。

    终于,一个契机出现在他的面前。

    武帝甘泉宫狩猎,大将军卫青、关内侯李敢以及他自己,都在随驾的名单中。

    狩猎。

    箭矢无眼。

    若是李敢在狩猎时,身中流矢而死,莫说武帝,就是他舅舅,明知道是他所为,也无可奈何!

    甘泉宫,狩猎场。

    一支雕翎箭贯穿了李敢的咽喉。

    挣扎着抽出腰间的宝剑,可李敢却再也做不到了。

    霍去病跨着战马,傲然的笑着从树林中出来。到了李敢尸体的近前,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那一年,霍去病二十三岁。

    四下无人了,只有一具不住流血的尸身,摔在那。

    我走上前,叹息着,帮李敢抽出了腰间的剑;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了。

    这也是我身旁那家伙,唯一的破例。

    元狩六年。

    茂陵东,多了一座坟墓。

    那是“景桓侯”的墓。

    从长安直至这里,一路上,铁甲军伫立两旁。

    武帝亲自宣读祭文,并称这里就是“祁连山”。他要墓中的景桓侯好好的看清楚,他与那面插在瀚海的战旗一样,永远守固大汉的疆土。

    武帝说“朕不能让你葬于边塞,朕就把祁连山给你搬来。朕不能让你进入皇陵,朕就要让你永远伴随着大汉的列祖列宗,后世子孙,便随着朕,守护大汉的山川大河!”

    这祭礼,太过恢弘了。

    以至于,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身旁的家伙看穿了我的心思,说:“要离开吗?”

    我点点头。

    时间的长河,历史的恒砂。

    旋转,倒流。

    我们被掩埋了。

    我已不在言语,我无话可说。

    而他,却非要留下这最后的声音。

    “这就是你的一生景桓侯——霍去病。”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为什么我会以这样的结局来作为故事的落幕,或许我是希望成为那个神秘的家伙,来带着故事中的霍去病,亦或者是现实中的我,回到过去,去回看,却不去改变那已经走过的路

    亦或者我早已将自己当成了文中的霍去病,我希望我可以在我的有生之年去做更多的是事情,但是我知道,霍去病比我幸福,纵然他的一生有那么多的对错是非,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将死。

    而我,却非常的清楚,我会在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是我的病,更是我的心。久久不来的军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会坚持不下去,我更不知道,我这个故事结束后的下一刻,我还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这些士兵,亦或者称之为一切的核心与我的坚持

第176章:追忆与现实() 
这里是春都;一个并不算美丽;却让我有无尽牵绊的地方;在这飘雪的北国;是它;包容我;是它给我父母一个相识;同样;也给我一个生的机会。

    我的家庭是美满的;儿时的我;是快乐的;这快乐;一直持续到我二十岁的那个冬天。

    那是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我开着新提出来的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那是春节前的一天。

    那个时候;我没有什么正经工作;但我却不缺钱。

    有些;是家人给的;有些;则是我在外面同一群年纪差不多的小子弄来的;至于怎么弄到的;无非就是帮一些不认识的人;去教训一些我同样不认识的人罢了。

    当然;单单这一进项;对我这样一个不懂得攒钱的人来说;是不足矣支付一辆奔驰轿车的价格的。现在你可能会想;是不是我们在做一些老人们说的断子绝孙的买卖。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没有过。

    在那个时候;我弄到钱的办法很多;不过虽然都不触碰法律;但是也大多见不得光。现在想想;曾经的我拿着那些羞辱去炫耀;真是可笑。

    言归正传;那一天;我本来是打算开着新车回家和家人团聚;同时再向亲戚们炫耀一下的。当我幻想着亲友们见到我开着这么一辆崭新车子那种赞许的目光;与曾经的同学们满是羡慕神情的时候。一个打破我所有幻想的意外出现了。

    “咣!”

    就这么一声;我在车里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我第一反应是我被人追尾了;不过当我骂骂咧咧的走下驾驶位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满脸鲜血的人躺在我车子的前面;从穿着上看;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还是个有钱人。

    当时我怕极了;不过可笑的是;一个物理词语竟然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相对作用力”。

    看着躺在地上不断颤抖;嘴唇颤动着闭闭合合的男人;我傻了;就那么直直的;呆呆的;站在那里;我紧紧的盯着那个人;好像他也看到我了吧;他挣扎着要向我伸出他的手;从他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他对生命的祈求与对死亡的恐惧。

    当时的我;没有任何行动;我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带着不甘于恐惧;乃至奢求;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是真的吓傻了;那个时候;我记得我的耳朵好像失聪了一样;听不到任何声音;我的脑袋也好想放空了一样;没有任何想法。

    我知道我当时想要逃跑;但是我腿体却不听使唤;我想要打电话报警;可我的手也不听指使。我曾有十年的时间认为我当时是吓得;不过现在想想;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理智;我少有的;理智在挽救我。

    虽然是新年前夜;可路上的车并不少;有行人报了警;当警察按住我的瞬间;我竟然一下子释然了;不再害怕;不在颤抖。心里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空空的;现在我觉得;那可能是我当时的一种顿悟吧。

    这是一场意外;出了人命;但是好在我没有逃逸;并且极其配合办案;再加上我之前没有什么劣迹档案;所以我最后的结果是;十年的监禁。

    一场意外;葬送了我十年青春;葬送了两个家庭。

    但还是有区别的;我的家庭;要在痛苦与惋惜中;沉浸十年;而那人的家庭;则是要一辈子沉浸在他离世的悲苦中。

    说来也怪;我第一天走进监禁的牢笼;我以为这十年中的每一天;我必然是度日如年;那种丧失了自由的感觉;是我这样一个崇尚自由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可没想到;仅仅过了三个月;我便适应了那种生活;十年匆匆而过;在我离开那笼子的一天;我竟忍不住回头看了又看。虽然在里面很多人都告诉我;出去的时候一定不要回头;那是最不吉利的行为。但我;就是忍不住。

    今年是我出来的第三个年头了;也是我公司步入上升期的第一个年头。

    我叫白雨松;我的朋友总是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说;白雨松;就是“语松”也就是“嘴松”了呗。要是放在十年前;我一定会为了这微不足道的亦或是出于友好的玩笑和他们翻脸;不过;现在;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我的戾气;我的匪气;已变成沉稳;与内敛。昔时的梦境让我体会到了厮杀与争斗的恐怖,但是却也落定我昔时的性格。

    任他们说去吧;至少;还有人愿意与你开玩笑不是?

    其实他们的玩笑;也给了我一个启示;我的公司叫“汉书集团”;这个名字没什么意义;只因为我喜欢这两个字罢了;不过我企业的核心文化中;有一条;便是源自朋友们对我的玩笑。

    “永不语松。”

    这是文化;也是信条。

    这因为这一信条;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迷茫中走出;建立了自己的摊位;然后又在短时间内;将它发扬光大。

    我是幸运的;从开始建立自己的事业之初;直到现在;这一路;顺风顺水。也遇到过一些问题;不过每每在问题积蓄到一个峰值前;我都能解决;或是说;都有人能帮我解决。

    可是现在看来;我的幸运好像用光了;半个月前;我接到一份大合同;几百万的建材供应;那个时候我还是幸运的;因为我所代理的建材品牌;正是甲方所点名需要的那种。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多高兴;说实话;我的企业是做实业的;利润相较于其他领域的一些企业少得可怜;这么大一笔生意;虽然利润低的很;但好歹也有七位数的收益。

    合同签订下的那天晚上;我和同事们在酒吧喝的大醉伶仃。我们在宣泄;宣泄愉悦和激动。

    很多人不解;多数情况下;需要宣泄的都是压抑一类负面的情绪;正面的喜悦是不需要宣泄的;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有一句说得好“乐极生悲”;当一个人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很多;而忽略的;则可能变成令其衰退或是跌倒的诱因。

    而将喜悦宣泄出去就不一样了;因为欢乐过了;就能安静的;认真的;去思考、去工作、去完成。

    但是就在前天;我接到了一个令人气愤与烦恼的消息;我所代理的建材商;竟然给我发传真来说“鉴于建材成本逐年提高;公司决定向代理商在原代理费用上;增收百分之三十。若代理商不交纳;公司将有权不向代理商提供货物的供应。”

    霸王条款。

    欺人太甚。

    现实就是这样;当供应者收支不能平均时;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从索取者手里压榨利益;以弥补自身的过多支出。

    什么成本提高;不过就是一个借口罢了。

    虽然我很气愤;但是我却知道;这份传真的最后一句是最关键的;也是最真实的;作为供应商的他们;一定做得出来的“若代理商不交纳;公司将有权不向代理商提供货物的供应。”

    要真是那样;包括以前的一些还未完成的项目以及刚刚签订的那份几百万的合同都不能进行下去;失去收益到不重要;但是合同上数额惊人的违约金;是我不能承受的。

    明知如此;但我不能向他们交纳他们强行要求的百分之三十。

    道理谁都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如此;一个必要的选择就出现了;我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我交纳供应商要求的百分之三十;损失几十万;以确保所有承接的项目合同能够顺利进行。第二;就是我不缴纳这费用;然后可能要以破产为代价;去交纳高额的违约金。

    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个脾气很火爆的人;而且很晦暗;很犟。

    所以第一条路我是绝不会选择的;那么就只有第二条路了;不过;第二条路的代价;是我不能承受的。

    在很短的时间内;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吧;我一筹莫展;虽然我没有很高的学历;但是我很喜欢看书;在里面的时候;陪伴我度过十年光景最好的朋友就是书了。

    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或是坎坷;每每一筹莫展的时候;我都要把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了;静静的;看书。无论什么书;都可以。

    我喜欢那种徜徉在墨海书香中的感觉;能让我放空自己;能让我沉淀下来;在寂静与文字的陪伴中;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坐在办在办公室里;窗外天色以昏暗;还是老样子;我暂时搁置下困难;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一本名为辛弃疾词的书。

    我看书有一个毛病;也好;也不好;就是喜欢随手翻到那页就从那看起;直到结尾。而前面错过的;就错过了。

    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要这样;而我;每次回答他们的;都是这样一句话“全则是不全;不全则是全。”他们都说我神神叨叨的;不过我却不对此做任何解释。

    解释那么多干什么那;懂你的人;不比你多说;不懂你的人;多说无益。

    辛公的词;我最是喜欢;那种书墨间的金戈铁马;让我振奋;辛公曾写下过“梦回吹角连营。”而我;也曾因神往;而梦回大宋;亲身去感受稼轩的豪情与落寞。

    看着随手翻开的一页;品读下;我不由的笑出声来。

    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少年时刻;强附愁容;暮年老朽;却说愁不是愁。

    靠在沙发上;我不由的俞笑俞厉害;不过;笑过之后;我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可能的话;不但能化解眼前的危机;或许;还能让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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