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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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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有时不太好,但心不坏,让我多担待着。我只能答应,没办法告诉他事实。我出去时,沈翊在弄车上的雪,我小跑几步过去帮忙,却从车顶前的雪里扫下了一张mars的白色面具。沈翊看起来已经习惯了似的,说面具没有被雪覆盖,离放置的时间应该不长。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本能的不安。返程的路滑,沈翊开得很慢,车子顺着公路往下,周围车不多。我靠在座位上想着谢文初又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车体却忽然失控,刹车失灵,我只听到撞击声,安全气囊没有弹出,只感觉玻璃破裂后被人抱住,之后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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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飞鸟和明天() 
我想了很多事,这其中包括车子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失控,而且多处故障。那副白色面具在我脑海里环绕着,让我最后把凶手的名号落在了mars身上。只是,他是在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又哪儿来的机会呢,沈翊那么警觉的人,为什么会没有发现端倪。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布满酒精味道的医院,而是南山馆的卧室。我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也没有觉得哪里痛,只有手肘伤一点小小的擦伤,已经被处理过,衣服也换了。这让我觉得,之前的事都像是一场梦。我没有撞到哪里,可怎么会昏过去,印象里只停留在沈翊抱我那一下,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一点都记不起来。我揉揉脑后,这会儿又觉得有一点头疼,我在楼上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沈翊,下楼之后乐乐张着小手跑过来抱我的腿,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忽然恍惚了一刻。我把乐乐抱起来,问张婶“谁送我回来的?”张婶弯腰收拾着桌子,我注意到烟灰缸里是满的,而桌上有两个杯子,原本放在中间的花瓶也被移到了左边。我在张婶回答之前,换了一个问题,“有谁来过吗?”张婶清理掉烟蒂,见到我醒了先是一喜,然后想了想,组织措辞,脸色有一点复杂的纠结,把两个问题叠在一起回答道“您昨天和先生在路上发生了车祸,是先生把您送回来的,他头上流了很多血,人很奇怪,也不肯去医院,我说要找个医生,他也不同意,把自己锁在客房里,我怎么叫都不理。凌晨的时候来了一位客人,先生没有让我招待,他裹着大衣,又戴了帽子,进门便直接进了书房,我没看清他的样子,只是,他们好像发生过什么争执。”张婶略略犹豫,说“后来那位客人走了之后,谢医生就来了。”“他来干什么?”我一边诧异自己居然睡了一天一夜,一边又是疑惑,又是担忧。“说是送药,给了先生一个小瓶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瓶子呢?”“先生拿走了。”我又问“那沈翊呢?”我看眼墙上的表,下午一点多。张婶摇头说不知道,我更郁闷,上楼去书房看了一眼,书架上的书掉了几本下来,地上还有一个砸烂的硬盘,桌上的档案袋是空的。我给他打电话,沈翊接了也不说话,让我以为是不是掉线了,看了一眼屏幕,才开口问他在哪儿,他没回答,只说晚一点会回来,我还想再问的时候,他已经挂掉了电话。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他回来,却先接到了一条来自武亮的信息,问我能不能先去做个检查,再确认一次。我看时间还早,便拿着包出门,询问了房间号之后找过去,只有一位妇人和护士在床前说着话。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躺在床上,面部有些变形,鼻梁塌塌的,脸色蜡黄,半阖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正在打排铅针。我站在门边发呆的时候,武亮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身边跟着张鹏一直在跟他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好像跟彭铮有关系,说什么抢功,升职之类的。我没太听清,等他们走到我身边时,张鹏便闭了嘴,看着武亮的神情里还有一丝不甘,缓了缓又说了句“武哥,你真的不打算参加这次行动吗?陈队说了,这次是大活儿,只要成功,百乐他们……”“闭嘴!”武亮厉声打断他,好像在回避我的存在,又像在兑现他的承诺给我看,说“我女儿马上就要手术了,我现在正在休假,你想参与的话,大可以自己去跟上面说,我不可能在这个当口上离开。”“我不是……武哥,你就甘心被彭铮压一头吗,这次是最好的机会,这次行动完成,陈队也要退了,你……”张鹏说着说着,见武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就嘟囔着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了。武亮打发了他,转过头来跟我谈双双的事情,他的妻子知道这件事只开心了几秒,脸色便露出几分忧虑来,拉过他去问了句什么,武亮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检查结果还要等,武亮去找医生问双双的情况,我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人,听到武亮的妻子满脸愧疚的偷偷抹了抹眼泪,说“双双命苦,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他爸爸每天忙得厉害,我也没好好陪过她,她从小没享过什么福,还跟着我们得了这种病……”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蓄满了眼眶,双双无精打采的握住了她的手,没有说话。“您也别太难过,至少现在我们还有希望,只要配型成功,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着,她感激的看着我,点头说着感谢。我看到桌上有一个红皮的小本子,便问了一句,她看眼双双,眼里浮出一抹欣慰,拿过来让我看,上面是一笔笔的账目,前面一开始全都是一个人的账户,不间断的写着很多汇款记录,后面更多的变成了一家机构的捐款,还有很多不同名字的人,数目和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武亮的妻子说“这都是帮过我们的人,双双这孩子懂事,说不能白拿人家的钱,等她好了就自己去找工作,以后把这些都还给人家。”双双拉拉她的手,抿着嘴角腼腆的笑。我心里有块地方仿佛被戳中,有点痒,又有点疼。我们聊得熟了,双双还让我看她的明信片,很多都是印着咧着嘴笑的海绵宝宝,她床头就放着一个小小的海绵宝宝,应该是她最喜欢的动画角色。明信片厚厚的一摞,用皮筋绑在一起,上面写的全是一些鼓励的话,用网络上的话来说,大概就是心灵鸡汤。明信片上没有署名,双双让我看一张,是四年前的,上面写着等她康复了,就带她去ya我看着那些字体,虽然他刻意去换了一种更圆滑的笔迹,可有些字的习惯还在,一撇一捺间的刚劲与其他比划稍微有些违和。我想了想沈翊板着一张脸拿着海绵宝宝的明信片写这些话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那一定更加违和。武亮的妻子拿着保温瓶出去灌热水,双双看着门关上之后,睁大眼睛看着我,说“姐姐我是不是不会死了,你真的会救我吗?”我一时失语,点了点头,轻笑着说“我会的,你也要坚强知道吗,不是跟人约好去儿童乐园,可不能违约。”双双只是看着我,然后缓缓的说“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爸爸。”我答应了,她伸出手勾住我的小指拉钩,看眼门口,然后拉过我去趴在我耳边说“其实我知道他是易哥哥,虽然他没有来看过我,但我知道是他,他和爸爸吵架了,爸爸不让他来,他们两个打架,易哥哥也不还手,还送给我这个玩偶。”她指指床头那个笑着的海绵宝宝,说“以前他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爸爸说过每个人都会犯错,对真心悔改的人,社会是宽容的,会给他们原谅和重头再来的机会。他以前总来看我,跟爸爸聊天,后来爸爸出事了,别人都说是他干的,我没有得到配型,也是因为他。”我鼻翼酸酸的,问她“那你相信他们吗?”双双看了我一会儿,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用更小的声音,像说一个秘密那样对我说“他是个好人。”她眉宇间平平淡淡,好像小小年纪已经饱经风霜,眼睛里的光芒却依旧清澈,说“他一定犯过错,可他应该被原谅,”“为什么?”我忽然很想知道她的想法,在她的世界里,一个孩子的世界里,沈翊是什么样子。“因为他是个好人。”双双又一次重复道,然后说“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而且没有希望,会让人很难过。”“没有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双双扬起唇角,温温和和的笑。她又看一眼门,确定没有人进来之后,拉着我的手指说“姐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侧耳聆听,她语气里带了一点鼻音,“如果我死了,你帮我告诉爸爸,就算不能和好,也不要再让他们打架了,他没有做过,我也一点都不恨他。”我摸摸她的额头,“怎么不现在告诉他?”双双摇头,“他不相信。”她说完好像想起点什么,在我掌心写了一个字,边描边说“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易哥哥的名字,他叫沈易,是跟难相反的那个易,在百乐工作,但是我不知道百乐是什么地方,我已经很久没出去了,不过你一定能找到的,爸爸说那个地方很大。你帮我告诉他,别忘我带我去ya我一直都在等他。”我喉头一哽,眼眶里发热,别过头去吸了口气,看着她的样子,许久,故作轻松的说“姐姐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替姐姐保密好不好?”双双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说“翊不一定与难相反,鸟儿竖起双翼,起飞的路上要经历很多风浪,越过枝桠和高山,它可能很累,可它的思维依然开阔,向往很远的远方,所以他每一天都准备着为了明天起飞。也许,翊代表的是飞鸟和明天,是无止尽的希望。你和他,两个人都一样,不管再坎坷再累,也要坚持下去,去完成自己应许的承诺,然后把想说的话,不留遗憾的告诉你想告诉的那个人。”双双沉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我忽然有些没底,如果是一个成人,我定然不敢说这些话,因为他代表了沈翊作假的身份。我紧张的回视着她,知道她开口,一字一顿的说“姐姐,我会帮你和他保密。”我干干的点了点头,本能的觉得,沈翊一定也告诉过她什么话,这种念头浮上来之后,竟渐渐安心下来。从医院里离开之后,我舒缓了心情,因为顺路,就到了徐医生那里,化验沈翊那枚药片里的成分,他去找朋友帮忙,我在走廊里等着,看到谢文初的办公室锁了门,莫名有些紧张。等了几个小时之后,徐医生找到我,面色有些凝重,问“这药他吃了多久了?”

    。。。

257 可你现在反悔了() 
那个药瓶的标签上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名字,后面的介绍也有很多是我不懂的心理学术语,这会儿被徐医生这么一问,再加上那谢文初那副德行,让我有点没底,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在吃,至少,三年以上。”“每天几片?”“没什么规律,有时候不吃,有时候一天吃很多次,一次两三片吧。”我说。徐医生把化验的单子递给我,我愣是没看明白,总感觉字在动,没办法看到眼里。徐医生说“这药能止痛安定不假,但是副作用很多,伤脾胃,有植物成分,时间长了会有依赖性。以前我在黑市上见过,一般是给晚期的癌症病人用,相当于杜冷丁、吗啡之类,而且谢医生自己添加过其他的成分,效果会更强,对脑神经的伤害也更大。”我浑身恶寒,拿着那张单子的手不停的颤抖。医源性药物依赖虽然没有吸毒那么严重,可当停药的时候也会产生戒断反应,如果成瘾,停药跟戒毒差不多。我不知道沈翊现在到底情况如何,但绝对没有到那种地步,谢文初给他开这种药,让我觉得没有必要,而且过分。徐医生带我到办公室里坐下,接着说“还是要确定他到底吃了多久,是不是一直是这种药片和成分,还有没有其他药物搭配,之后才能下结论。至于这种药肯定不能再吃,他自己本身精神就不太好,偶尔一次还好,时间长了,对他而言只有百害而无一益,反而会加重他的精神分裂,记忆也会受损。他的情况吃点麦角胺或者西比灵都可以,但都只是在当时止痛,没有什么治疗效果,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我还是建议你带他本人来做一次彻底的检查。”我点头,胸口却空空荡荡,他要是肯听我的,早就没谢文初什么事了。我问徐医生“他现在的人格有时候会变来变去,是不是也跟这种药有关系?”“你说的人格裂变,我们一般还是定义为精神分裂的一类,我不能肯定的说一定有关系,但像他这样自己不按量的乱吃药,会打乱身体各机制的规律体系,再加上大脑的混乱,确实会加促他病情的恶化。”我愣愣的坐在他的对面,攥着手里的单子,挺直脊背,问“停药的话,是不是应该循序渐进的减少药量?”徐医生想了想,说“他之前也不是每天吃,这种药物还是直接戒断更好,吃一天伤一天,他头疼可能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记忆问题,因为什么触碰到了他不愿意回忆的那个点上,心理因素要大过生理,能忍就让他忍一忍。一开始可能会日夜颠倒,很难入睡,别让他吃安眠药,我可以给他开点来士普,抗焦虑和抑郁,每天早上一片就可以。烟酒也要戒,作息能规律就规律,平时多出去活动活动,你也多跟他沟通一下,精神类疾病单靠他一个人是很难治愈的,还需要身边能有一个理解他和陪伴的人,这比我们这些医生说多少都强。”我应了声,看了一眼谢文初那间办公室的方向,“谢文初今天怎么不在?您知道吗?”“他昨天就抱恙请了一周的假,上午他助理来收拾了点东西,也没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徐医生微微叹息一声,说“听几个护士说,他有个女友,早几年失踪了,谢文初一直在找,说是最近有了什么消息,现在可能是去他女友的家里了。这医院里的人都说他痴情,倒没几个真正关心他医术的,可惜了他父亲的名声,全败在了他手里,院长也只在乎他能不能赚钱,没考虑过病患。我过完今年,也不打算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帮着别人害人,我心里有愧。”我震惊的被钉在了原地,张婶说谢文初去找过沈翊,那现在他们两个会不会在一起?徐婉宁分明是死了,他之前不相信,现在说有消息又是怎么回事?缠成一团的疑惑在我脑海里萦绕,以至于一时忽视了徐医生的存在,等他叫了我好几遍之后,才回过神来,他后面的话也才刚刚传入耳蜗。“您有什么打算吗?”我怔怔的问。徐医生浅浅的微笑一下,反问我“对了,赵老师要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心里又一次被震动,惊诧的问道“什么时候?”“下周吧,具体日子还没定,她没有联系你吗?”我摇摇头,徐医生抱歉的微微耸了耸肩膀,说“看来我做了一件很差劲的事,毁掉了她的惊喜。”“我们……从她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也不知道老师她还记不记得我。”我说着有些伤感,想起了过去刚到医院实习的那段时间,每天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赵老师身后问东问西,对一切都像个好奇宝宝,跟前辈之前也相处的融洽。那也是我脑海里大多数快乐的一片剪影,时间越长,就越是怀念起来。徐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开了张单子,跟我一块儿去拿了药,送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不放心的说“小乔,可以的话,还是别跟谢文初有太多的往来了,他治疗的办法很多都是我们这些传统医学所否认的,很多都没有得到过验证,他这样做,跟拿病人做实验差不多。我知道我这样背后嚼舌根不太好,但也是真心的提醒你一句,怎么判断,还是由你自己做决定。”我有些怅然,“我也不相信谢文初,可沈翊只认他,别人他连试都不肯试,我也没办法。”我看着手里的药盒,拿回去他也不一定会吃,而那瓶药片,就算我把检测结果放在他面前,他怕是也不会在乎。“再跟他沟通吧,这种障碍不是别的,他不肯配合,其他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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