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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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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底还算满意,在前面扫了一眼院子外围种的树,高高的探进几根树枝来,说:“环境还不错,一起出去转转。”  他这不是在询问,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嗯了声。  我们俩还没出院子,石添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外面泼了杯冷水,差点泼到我们俩身上,我被沈易往后一拽才幸免于难。  石添这是变相的在逐客,又变成那副眯眼笑着的样子,对沈易说:“让人拆吧,拆迁费按大家一样的标准。小子,记住了,我这个面子不是给你,是给你的妻子。”  沈易瞥瞥我,有点不爽的样子,冷声对他道:“不必了,你的地我不要,但房子我拆定了,钱我一分也不会给,你想闹的话,我会在这里待两天,尽管带人来,过期不候。”  石添脸色唰的黑了,却随即又大笑了几声,“想空手套白狼?你倒好一个奸商!”  沈易没说话,转身拉着我往院外走,我回头看眼石添,他并无不悦,相反的却很高兴似的。我觉得奇怪,也只是点头对他道了别。  沈易没带我到处转,出去不远就碰上手里抱着一包文件回来的苏娜,一块儿回了拆迁队的大帐篷。  外面湿气重,冷得厉害,里面生了火炉,一进去暖烘烘的一股热气,顿时溢满了全身。  我在火炉前烤着手,沈易在跟工程的负责人凑在一起,拿着苏娜带过来的资料和一张村里的改造图,握了支笔在上面不时的画上几笔,圈了块地方,抽出份材料递给负责人,然后低头说着什么,语速很快,神情认真严肃。苏娜就坐在他身边,满脸都是崇拜的看着他,嘿嘿笑着。  有个弟弟过来给了我几块他们刚来时人家送的红薯,还帮我支了个架子烤上了。我把它们翻了个个儿,想到我和沈易回家的时候他说喜欢,又是一阵怅然。  石添说的话还没有被我完全消化掉,围绕在脑子里久久不肯散去,在乐乐那事儿没出之前,我敢肯定那个沈易对我是有过情的,不然他做什么要在一些事上那么上心,对我的话在意。可现在这个呢,他已经不再排斥苏娜了,对苏娜陷害她的事,只口不再提起,而对我始终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觉得他是不喜欢我的,可他刚才为什么没走,他留了下来,是不是也会怕我真的出事。  我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就猜测那个苏正则和苏源,跟沈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里会不会有一个是他的父亲呢。  我拿出手机,在引擎里输入了苏正则的名字,重名的有一堆,各种行当厉害的人也有,不知道是哪一个。我又输上苏源的名字,入眼第一条论坛的帖子,紧挨着的人名就是石添,他们都是吴爷的亲信,两个人还是搭档。下面写了苏源曾经犯下的罪行,一条条勾勒出了一个十足的恶棍形象,看到最后,一条回复写出了他的结局。洗白过程中兄弟内乱,在一次出行中,全家死于车辆爆炸,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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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我就是你的记忆() 
沈源的死因跟沈易的父亲一样,而且沈岩在事发后收到的是三个人的死亡证明,他的父母当时还没有复婚,要说全家死亡,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沈岩并不在他父亲的户口上,他跟的是自己的母亲,连姓氏都改了跟母亲姓周。  我猜想这个人大抵就是沈易的父亲了,可沈易听到这个名字时,对他的感觉是什么呢。  陌生。  对,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完完全全的两个陌生人。  当地的人给我们提供了三间民宿,没住帐篷,沈易第二天一大早就让人去拆房子,负责人传下去的时候,本来他们还在犹豫,可一见是沈易发的话,二话没说就打起精神来开工。  当天我没看到石添他们一家,房子很快就被推倒,沈易对这一块儿做了新规划,具体我不知道,但他把石添的烟叶地留了下来,以后要在上面做什么暂时还没说,他大概也还没有主意。总不能种些萝卜土豆的开餐馆吧,那是生态了,农家乐放在旅游区是件很正常的事,但他们的主要受众人群毕竟是不一样,让那些老板挤在一起大吃大喝,着实有些奇怪。  沈易说拆他们的房子,但实际上他没有要地契,这块地皮的所有权,还是归石添所有,他遵照承诺,会让他留下来,给他一个收益更多的路子。  我在知道石润田就是石添的那一刻,是想应不应该报警的,可想到他的老婆孩子,他隐居这么多年,以后也不会再做违法犯罪的事儿了,心里的天平就慢慢动摇。但他怎么说都是个罪犯,犯过很多错事,这世上不是所有做错的事情,只要悔改就能被原谅的,又觉得不应该这么想,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我担心自己的三观是不是不太正,有些歪曲了,就去问沈易。  他当时刚和赵嘉齐通过电话,左手揣进兜里,看着远处有些发呆,片刻后开口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报警。但现在,我不会,你也不许。”  “嗯?”我疑惑的发出一个单音,茫然看他。  沈易轻轻瞥向我,又转过头去,说:“他身体亏损大,没有几年活头了,给他一次补偿家人的机会,他对不起他们。”  我心里被一只手抓住,狠狠地一扯,揪疼的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入眼一片绿油油的田地,山与水交接,地与农户拼错,在一片明亮的蔚蓝下,那么不真实。  我眼前仿佛出现一幅男耕女织的画面,在烈日下流下汗水,有一块帕子轻轻为他拭去,身旁坐着自己的小儿子。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我把身侧的那只手握入掌中,他没有拒绝,我松了一口气。  沈易说待两天,就真的只是待了两天,我们回去之后的第一时间,赵嘉齐送来了三片拼图。在这两天里又有人遇害,两个一开始就死了,一个是拿着拼图来找沈易的,没有找到,疯了一样的到处跑,再找到时也死在了垃圾场里,全都是被人剖开了肚子,跟侯伟杰一样。  沈易没有表态,只说静观其变。  晚上我泡在浴缸里,发呆了好久,才起身套上睡袍,出来看到沈易还在书房。  我煮了杯姜茶端过去,到门口时刚要敲门,听到里面有动静,站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敲了敲门板,打开门进去,看到沈易摆了两张面对面的椅子在房间里,有些纳闷,“你干什么呢?”  他接过我手里的小碗,吹了吹喝了一口,显然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皱了下眉,赶我道:“你没事的话就去睡吧,不用管我。”  我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转过身听到他补加了一句:“我一会儿去找你。”  我一怔,嗯了声,出门回到卧室,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找我是有事情要说呢,还是会留在这里。  我心里小鹿乱撞,像等待被临幸的妃子,只盼时间过得快一点。  我在卧室里坐不住,外面门铃先响了,我去开门,是卫军来送资料的,我跟他闲扯了两句,送走了他,把东西拿进来,思量着要不要给沈易送进去。  徘徊数次,还是拿着到了书房门口,悄悄地打开了一点门缝,却听到他在说着什么,以为他在打电话,便想着暂且退一退,没有直接进去,在门口等着。  沈易的语气很奇怪,空洞洞的,在问:“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正想着是什么情况,沈易里面隔了有一分钟,再开口换了种语气,平静,却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说:“我不会受人控制,哪怕去死也不会。是你不敢为自己做出选择,才会优柔寡断,才会害人害己,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是为了谁好?看看你身边的人吧,你方式全部都是错的,你必须坚定一个决心,才有可能成事,别忘了你当初许下的誓,等你握到王权的那一天,你想的一切,有足够的时间去讨回来。”  沈易这句话像是在对自己的疑问作出回答,难道,他那两张椅子,都是给自己的?他在自问自答?这是谢文初口中,他不同的次人格吗?他们已经开分裂占据身体,还是,他只是想有个人能给他答案?  他的话与话之间,差不多又是隔了一分钟,那边的语气依旧是空洞的,没有丝毫温度。  “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我没办法相信你,这其中有太多的变数了,上一次我们因为袁颢损失的事,你还没尝到教训吗?”  “那只是一个不会重复的意外,起码我知道畏首畏尾更会让你吃亏,你别无选择,你只能接受我,只有我才可以帮你。”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贪心,什么都想要。”  “会,但每一个人都是贪心的,你的大哥不也是?”  “可我不想干了,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够多了。”  “你明白的,这对他而言还远远不够,你还有价值,没有到枯竭的时候。就算他愿意让你走,你又真的放得下你肩上的一切吗?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该习惯,别再让我失望。没有人能彻底的击垮你,过去不是一直能做到吗,怎么现在怂了?你在怕什么?”  另一个沈易没有说话,这个声音又说:“你忘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进百乐?你不管你的父亲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他,你的伪孝只是你为了骗自己撑下去的借口。其实你心里一直在怪他,你不明白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的父爱,却要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替他收拾烂摊子,你觉得不公平,是他毁了你。”  话音落,我数到一分钟,里面却没有动静,等再过了十几秒,才听到他依旧淡漠的开口说:“我不记得了,当初怎么想,我的初心。我忘记了很多事,我不认识他是谁,贺晟告诉我那个名字,把他的资料给我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熟悉感,可我明明却又记得一些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没关系,你忘记的一切,我都会替你记得,我就是你的记忆。”  “你会把它们还给我吗?”  “不,我会成为你的记忆。”平淡的声音缓慢说道。  过了很久很久,我听到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之后过了几分钟,有拉椅子的声音。  我慌忙的回过神来,拿着东西跑回了卧室,把资料扔在桌上,钻进被子里蒙住了头。  刚才的一幕让我觉得可怕,他是在自己反驳自己,又自己说服自己,这种场景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真的让我认为他就是一个神经病,一个疯子。  我瑟缩着,直到感觉到有人进来,深深地调整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只是等得太久睡了一觉而已。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看到沈易正在侧着脑袋擦头发,边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没有碰,到我跟前上上了床,把毛巾扔在一边,上床后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有话说,就坐起来,回看着他,但他不说话,我便问:“怎么了?”  他说:“谢谢你的茶。”  “嗯?”我茫然,“茶?”  “一会儿告诉你。”他把我搂了过去,沉默不再说话。  我被他抱了一会儿,浑身僵硬之后就开始发冷,不知为何,就是不敢动。  他在书房里的样子,我有点接受不能。  “我是不是太久没碰你了?”沈易莫名的说了一句,坐好看我,说:“你很紧张。”  他是有一阵儿没跟我在一张床上了,我本来没多紧张,更多的是觉得他重新接纳我的喜悦,可现在这样,全是被他吓得。  我看着他的脸,试着伸手碰了一下,在他皱眉时缩了回来。  这明明就是他啊,他总不会跟苏娜一样去整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沈易?”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他嗯了声,我靠在他的臂弯里,看着手上的戒指,轻声问他:“你是沈易,对吗?”  他愣了一下,反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不出来。”  他转过头,“你这也叫女人的直觉?”  “妻子的直觉。”我纠正道。  “谁的妻子?”  “你的。”我随口说完,脑中的神经像被拉紧,砰地弹了回来,看他时眼里添了一抹疑虑。  他正低头望着我,正正经经的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我张张嘴,舌头打结,没有说出话来。  他却不依不饶,硬抓住我,捏的我有些疼,认真的问我:“乔绫,你告诉我,一直以来你心里喜欢的,你深爱的人,到底是谁?”  “你放开我。”我挣扎了几下,正想该要说些什么,他却真的放开了手,带一点冲动的看着我,自己回答道:“你爱的是十年前的沈易,你只是把对他的爱强加到我身上,你对我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对吗?”  “十年前与十年后的沈易,有什么区别吗?”我反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说:“你的灵魂附着在你自己的躯体里,我不是你大脑里的寄生虫,猜不透你。你是谁这个问题,我才应该是那个提问者,而不是回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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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你是在意我的() 
;他到底是那个沈易吗,还是说真的如沈岩所怀疑的。。更多访问:。 。  我盯着他,他却扬了扬嘴角,支起身子压在我身上,笑道“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告诉你,他只是个假象,而不是我,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为什么是假象?”我问。  沈易在我的记忆里,分明比他更鲜活,不管他走到哪里,始终都是光彩的,不像他这么‘阴’暗。  “不为什么,他根本就不存在。”  “那你呢?”  他不说话,低头解我的睡袍,俯下身来在我‘胸’口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  “嘶——‘混’蛋——”我下意识的弓起身子,骂了他一句,推了一把他的脑袋,他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脸上却是笑着的。  我看着愣了,他撩开散在我额前的碎发,轻轻把睡袍剥了下来,把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蒙’在了里面,我在挣扎,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吻’下来把我想开口的话堵了回去。  我在他的身下挣了几下,不动了,睁着眼睛看着他。  在感情上,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去主动的人。  我还记得我们还是朋友的时候,也是我先动心,觉得他对我并不排斥,才在我们俩单独做值日的时候,问他要不要试试看在一起。那天是周五,我打算在周末给他时间考虑的,可他当时只是把脏水倒了,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会儿,就‘露’出他最阳光的笑容,说好,一个字让我捂着脸飞快的逃走。这次最怂的表白,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成了我的一个笑柄。而我给他留的考虑时间,也变成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尽管有两个电灯泡,想起来还是会让人脸红,找到悸动。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好像把所有的烦恼都让它们各自随风,只是目光清明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他在打量我,问我“乔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你心里想的是谁?”  我闭了下眼睛,又睁开,看着他的‘胸’膛上的弹孔留下的疤,手指放到上面,用力按了一下,让他皱紧了眉。这里曾经放过一张我的照片,被子弹打穿,沾染了他的血。  “你还记得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低声问道。  他低头看了一眼,“砚青山上留下的,爆炸前挨了一枪,谁开的枪,为了什么,这些都不记得了。”  “‘混’战,谁能记住这些。”我说。  他摇头,“不一样。”  “怎么?”  “说不上来。”他说“这么多年,只有它还会疼。外伤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可心理医生又说也许跟残留的弹片有关系,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它是想提醒我什么,但我想不起来。”  “那这个呢?”我又指到他肚子往上一点的那个烙痕,一大片触目惊心,下面是油烫的,有滚流的痕迹。  “这个记得,但现在能不能别说这些?”他有点不悦,挑眉问我“你真的不想做?”  我没有吭声,我不是不想,我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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