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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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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
    “是。”
    “等一下别说我醒过知道吗?”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花富愣愣点头。
    盈盈见他点头了,望了望旁边睡的舒服的男人,眼一眯,然后抬起腿。
    “不……”花富见她要踹大王,发出来的声音犹如被人掐住的鸡脖子一样。
    “砰……”
    来不及施救的花富,惊恐的眼珠子咕噜乱转,大王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尿差点挤出来,一颗心顿时如被人扔进冰窖一般。
    盈盈把阿真踹下床后,拉起被子埋头倒进枕头里,继续舒服的睡。
    睡的正舒服之际,突然之间摔的四分五裂,别说有下床气的阿真了,就算是一般人肯定也不会太爽。
    “怎么回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后,跌倒在地上的阿真站起来扭头四下观望。
    直到目标琐定在不远处的一个娘娘腔身,才阴沉的发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这……,大王饶命啊。”花富差点被吓死,哪里敢说是王后踢的啊,趴在地上继续磕头,不停求饶。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眯起眼望了望自己床上的位置,然后再看着那娘娘腔的位置,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这么远的距离,和掉下床的位置,不可能是他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睡他旁边的这个女人踢他下来的。
    这一想,立即转过头死瞪着盈盈,见她睡的如此香甜,没有一丝醒过的迹像,狐疑了,难道盈盈在睡梦中他把踢下来?
    晃了晃想不通的脑袋,继续把目标锁定那个跪在地上磕头的娘娘腔。
    “是谁准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不会趁他睡觉,来偷盗吧?
    花富哭的满脸鼻涕,听他消火的语气,赶紧跪禀:“皇宫别府的侍卫来唤您了。”
    被摔醒的阿真想了想,他确定有对府内的侍卫这样吩咐过,点头消了怒火挥手,“下去吧。”
    “是。”侥幸逃过一命的花富,吓的连滚带爬的飞身出去,太可怕了,王后是想致他于死地啊,果然还是听王后的话才是王道,他就是不听王后的话,才有此劫。
    睡的舒服的盈盈倒是没有他这般会想,只是单纯的帮他叫醒人而已,紧闭的眼,听到穿衣声,悄悄抬起一只眼皮。
    见他果然在穿衣服,心里恨恨,他就这么迫不待及回到他的亲亲小可爱怀里吗?
    早怀疑盈盈没睡的阿真望着镜子,见到床上的人有蠕动的迹像,迅速转过头……
    汗……
    恨恨想的盈盈,脸上大窘,被逮到了。
    “踢我下床的是你。”转过头的阿真翘起嘴角,很是得意。
    “没有,我刚醒来。”盈盈打算死不承认。
    “还说没有。”挑起眉毛,阿真裂开嘴走到床边落坐,捏着她的脸颊道:“掉下床的位置不对。”
    “哪有啊,什么位置啊?”装傻到底。
    “如我自行掉下床,应该在床边才对,可是我的身子距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手指万分肯定直指她道:“是你踢我下床的。”
    她的男人太聪明了,见赖不过,盈盈坦然了,“就是我踢你下床的怎么样?”
    “你认承了喔。”
    “对呀,你就这么急迫的想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开始吃醋了。
    汗……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所以阿真选择沉默。
    盈盈见他不吭声,微消了心中的火道:“等我生产后,你一定要常来陪我。”
    “当然,我和你最亲,也是我的最爱。”
    “当我三岁小孩子呀。”心里一甜的她,只是嘴巴很强硬。
    “当然不是了。”阿真惊呼,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道:“你和我同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份感情谁能取代。”
    听后盈盈笑了,责斥道:“贫嘴。”
    见雨过天晴了,阿真心里抹了一把汗水,裂开笑对着这张刚醒睡的美脸直亲个不停,“老婆,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吧。”被亲的舒服的盈盈推开他。
    “有谁能比陪我的宝贝老婆更重要呢,今晚我就陪你。”说道故做脱衣服。
    被甜言密语迷惑的盈盈心甜的如蜜糖一样,挥了挥手道:“去去去,不要让人说我霸道。”
    “唉……”脱了一半衣服后,阿真故作叹息穿回没脱下衣服自言自语,“也是,我吃饱没事干娶那么多老婆干嘛什么?”
    知他甚深的盈盈,扬起笑,调侃道:“别假惺惺了,你今晚过关了,快去吧。”
    阿真听后,故作惶恐,躬身作下跪状高呼:“臣下令王后懿诣,王后万福千寿,仙容永亨。”
    “免礼,起来吧。”
    “遵诣。”
    站起身后,阿真扑上床,狠狠把玩的高兴的她抱在怀里,直到蹂躏的她嘴唇更加的红艳,才不舍的放开道:“王后的滋味真不错呀。”
    “大王的味道也挺好。”
    “明晚来陪你,晚安。”
    盈盈乖顺让他亲吻她的额头,见他亲完后,幸福回应:“晚安,我的大王。”
    “睡吧。”帮她盖上被子,用万分不舍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才站起离开。
    直到走出房内,裂开了笑,叹笑摇头自语道:“女人,感性的动物。”
    站在外面的花富见他外袍半掩,绳带绑的乱七八糟的步了出来,惊恐上前伺候道:“夜里寒冷,奴才帮您拿件袄夹子。”
    “不用了。”七月的天闷热非常,他脱光了都不觉的冷。
    “是。”
    一会儿花富帮他绑好所有结扣才说道:“侍卫还在殿外候着。”
    “嗯,别进去打扰王后知道吗?”
    “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进去了,又不是不要命。
    吩咐完后,阿真愉快地步下石阶,走出他的宫殿,领着府内侍卫出宫,朝自己府里走去。
    吵闹的聚会结束后,大量的婢女奴仆忙进忙出,极快打理好一切后,才静静站在厅内侍候着。
    累极的婉君拉着雪霜的手返回房内,两人说起了贴心话。
    “雪霜今天能出来面对众人,我太高兴了。”
    “主母,金锁一直让你担心了。”只要夫君不嫌弃,她有何惧怕。
    婉儿点点头,埋怨看了她一眼道:“夫君已封你为妃,何故要自称金锁。”
    “得爷怜爱,虽封为妃,可锁金仍是妾室,不敢已妃子自居。”
    “雪霜如此知书达礼,该叫我如何说才好呀。”婉儿温柔抚摸着她的秀发,眼里的心疼溢于言表。
    如此温柔关相的主母,令雪霜感动无比,强忍住要落下的泪花,笑道:“主母待金锁如此,金锁该如何自处,唉……”
    婉儿摇头,搂过她残破的身子,爱怜地把她拥在怀里,“傻雪霜……”
    琴玉、贝妮、芊芸三人在大厅内聊不到一会儿,阵阵困意向她们袭来,三个相携向主院走来,大群婢女无声跟在后头,默然无语。
    环月跟在琴玉身后,眼却频频向琴玉旁边的贝妮看去,今晚她从头看到尾,阿真的这些夫人个个都貌若天仙,知书达礼,可这位妮主母的能力她总算见识到了,不愧为纳木湖上的云霞,智慧已不须诉说,可怕的是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尘世间还有她不懂的东西吗?
    直到琴玉回房内,屏退了所有婢女,只留下环月。
    “环月,今晚累着你了。”
    “奴婢不累。”环月摇了摇头,今晚她学习了很多,与人交际一向都是她的弱项。
    “什么奴婢不奴婢,我们不是早说好了吗?”琴玉含笑牵着她的手落坐。
    听她这话,环月喉咙涩涩唤道:“琴玉。”
    “这就对了。”牵着她手开心的琴玉脸上一默说道:“我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还好有环月陪我说说贴心话。”想到宴席上,她都不知该讲些什么,不能为夫君做些事,她觉的自己很无能。
    聪明的环月知她在想什么,牵着她的手安慰道:“琴玉你今晚这个主人已做的极好,勿须自责。”
    “夫君交重任,所有人都努力担之,偏偏我的口拙。”
    “大王不是这般想的,只要你开心才是大王最开心的事,如琴玉不开心,那大王建女子学院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真的吗?”
    “是呀,大王就是怕众主母闷了,所以才想建学堂,让众主母有份喜爱的作业。”
    “嗯。夫君意思确实如此。”回想起在辽国时,他就这样告诉过她。
    环月见她明了了,亮起眼眸道:“所以呀,琴玉如果不开心,大王建学堂的初愿就落空了。”
    “嗯,还好有环月。”想通后琴玉开心拉着她的手。
    “学堂建起来后,你就要好忙碌了,不是吗?”环月用狡黠的眼眸望着她。
    琴玉脸上羞红,“我智慧不如贝妮,技艺不如芊芸,诗书不如雪霜,女工不如婉君,有何可忙。”
    环月摇头笑道:“虽然这些你不如其它主母,可是礼义、节制众人却不及你。”
    “这……”琴玉羞红脸道:“环月你太夸奖了,贝妮聪慧,过目不忘,有何可难得倒她。”
    讲到贝妮环月也是点头,可随后摇头道:“妮主母不会进学堂,她想进的是朝政。”
    “这如何行得通,夫君不会答应的。”琴玉惊呼,女子进朝于礼不合。
    “大王不会在乎礼数,而且王后已掺政了,王后要妮主母跟随左右,早就有意让也让她掺政。”这么明显的事情,那个痞子大王不可能看不通,早上贝妮就有提过,可是他只是顾左右而言,不答应,也不拒绝,意图早就很明显了。
    琴玉回想一切,默然点头,疼惜喃道:“辛苦贝妮了。”
    “妮主母喜欢。”环月淡笑不语,她会觉的辛苦吗?怕是幸福吧。
    与她聊了一会儿天,琴玉所有的迷惑和悲凄顿时风消云散,真执牵着环月的手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第297章《贝妮无法掩盖的政治才能》
    从皇宫里出来,阿真很快便走到府抵了。
    黑夜里的林府,灯火依然通明,灯笼在夜风里轻轻晃着,在大量的门口守卫的注礼下,他大爷大摇大摆步进了府抵。
    宴罢的厅内静寂空旷,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小女人不等她们夫君来自己就跑去睡了,讶异后他轻笑摇了摇头,负手向主院步去。
    月华如水,虫鸣的花园弥漫繁花尽吐的芬芳。
    迷迷糊糊昏睡的贝妮,在微微晃动的烛火下,看到一具巨大的黑影,镶在可爱恬甜的小脸上的水眼立即睁开,见到黑影是自家郎君,不由咦了一声。
    “郎君这么晚了还未就寝呀?”
    脱着衣裳的阿真见她醒来了,着内衬走到床边,掀开溥被把自己塞了进去,习惯的手臂一横,把这个可爱甜蜜人儿抱在怀里。
    “我不是说过,今晚要陪你吗?”
    疲惫极的贝妮眼皮本来就重,现在舒服的躺在他怀里,睡意更浓烈了。咕哝喃道:“夜深极了,郎君明天再说好吗?”话落,陷进了长长的昏睡。
    抱着这具娇软的身躯,浅浅的酣睡声从胸口传来,幽幽的体香窜进他的五脏六肺,心猿意马的阿真哑然了,仰起头轻轻在她那微启的小樱唇上吻咬。“贝宝做个好梦。”
    “嗯。”沉睡的可人儿一声娇咛,如猫一般用她的小脑袋磨蹭着他的胸堂,便陷入五彩斑斓的梦乡里。
    巍巍飞流,屏峰黛立,森林葱郁,位于皇宫旁边的林府,在苍翠啾鸣,清澈灵秀的清晨苏醒了过来。
    蓝天白云下,巨大且延深的府内深处,兀鹰小队正与天火部队在府内的山峰间演练。
    “队长,目标到了,可却无法探查到天火在何处。”
    沙虎抬起手,冷冽的眼睛如恶狼一般,死盯着前方那座小木屋。目标就在眼前,可是天火却无动静,他到底要干什么?
    近百名兀鹰紧趴在地上,脸上漠然无绪,静候着指令。
    “退。”沙虎手向后扬。
    众人见到手誓,动作整齐如蛇向后缓退。
    木屋的另一端,天火众人把自己深埋在草叶堆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咕鲁转动,耐心等待着猎物进入伏击圈。
    可是……
    等候许久的众人迟迟等不到猎物到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刀疤男身子微微晃动,抬手一招,“兀鹰有什么情况。”
    “头,不见兀鹰踪影。”
    刀疤男的脸上的刀疤轻抖,翻身蹲在地上,大手向前一扬。
    近百名天火见手势,个个如地鼠一般,从腐烂发臭的枯叶里钻了出来,脚步轻盈里弓箭挂弦,向前方那栋小木屋前行。
    退了近百丈的兀鹰,远远死盯着前面的小木屋,沉着气等待猎物出现,教练说过,沉得住气的人才能成功。
    良久之后,一名兀鹰从远处的急爬过来,“队长,前方一里,发现天火踪影。”
    沙虎听到这给力的信息,撂起一个阴险的笑,大手向前挥了一下,众人立即朝前爬进。
    刀疤男见木屋越来越近了,一阵微风吹过,令他感觉非常的不对劲,手一抬后,所以爬行的人立即定住了身子。
    “派遣小队向前探查。”
    太不对劲了,兀鹰有什么陷井?他转头四处观望了一下,入眼的除了大树就是枯草,荒无人烟,静泌非常。
    “发现目标,警戒……”上向探查的一名天火,见到如蛇爬动的兀鹰,顿时紧张万分,挥着手势,身子立即向后急退。
    前行的沙虎见到天火的探子挥舞着双手,不知在说什么,可是见这双手立即明白这是天火的手语,刻不容缓里抬起弓连瞄也没瞄就向趴在地上的敌军咻射而去。
    “怦……”
    一把利箭得破风划过,上前查探的那名天火成员,感觉脑袋一疼,无奈里趴在地上不动,他已死了。
    刀疤男见上前的探子被击毙,脸上大骇,双手左右一摆。
    众人见到手势,翻身个个蹲着移动,向左右退开。
    “该死的刀疤男,今天就要让你见见老子的厉害。”射杀了敌探的沙虎咬牙切齿,挥着手。
    兀鹰见命指令,一时之间暴动了。
    大批的人左右分散,有的呆在原地,有的爬上树梢。一时间有序的枯叶被糟蹋的凌乱不堪。
    “目标出现,树上七人。”
    随着前队人话落,无数利箭划风向爬上树的兀鹰飞射而去。
    箭还没到时,另一边的兀鹰见到敌影,立即返击回去。
    “咻咻咻……”
    “怦怦怦……”
    无数的箭雨在峰腰的密林里飞矢,倒下的人脑袋或喉咙全都留着紫色的墨迹。
    刀疤男见不到一会儿,自己的队部就折损近一半,顶着无数压力吼道:“向目标推进。”
    同样损失惨重的沙虎,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中见到一支利箭竟明目张胆地向他飞射而来,眼看躲不过去了,身边的一名队员,飞身上前。
    “咚……”胸口留下了一个紫色墨点。
    “好样的。”沙虎拍了拍替他挡箭的部下,比划着地上。
    留着墨点的人,见队长手势,立即躺在地上装死。
    “该死的刀疤男。”沙虎愤怒了。
    “队长,天火快靠近目标了。”一名兀鹰紧急呼喊。
    “所有人射杀靠近目标的敌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屋。”
    他的话还没落,大批的兀鹰翻身蹲起,伏身向前边跑边射。
    兀鹰怎么还有这么多?在身后观察的刀疤男,咕噜的眼睛望着前方那些时隐时现的人群,心头一跳。“所有人回来。”
    压上前的兀鹰见天火退了,沙虎眉头一拧,喃喃自语:“应该差不多了吧?”
    相互咻射的箭雨在天火退后,便寻找不到停止了。
    风吹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兀鹰距木屋有五十丈远,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动弹。
    进攻失败的天火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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