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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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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就是辱自己,同事之间不能动武相搏,但也得让你付出代价,  偏睡你老婆,就让你戴个绿帽子,让你做活王八,看你管谁叫爹去。
  第二天一早,娄亚洲跑到清欠办,给方芳与陆一平赔礼道歉,扇着自己耳光“啪啪”直响,甚至要给方芳下跪,“方大妹子,实在对不起,高抬贵手。酒后无德!酒后无德!”
  方芳展颜扬眉,“娄哥,我根本没当回事,该忙啥忙啥去吧。”
  娄亚洲千恩万谢,“谢方老妹宽宏大量。方老妹,求你千万别与大老板讲这事呀!”
  陆一平知道,娄亚洲清楚,以方芳的身份,在霍本斋那只须一句话,娄亚洲就得夹尾巴滚出销售公司,别说是董魁保着他,就是拿下董魁也是轻松加愉快点事。
    正文 第四十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34 本章字数:16222
  方芳领着陆一平来到通讯公司传呼台,花了一千八百元钱给陆一平买了一个摩托罗拉数字传呼机,说是让陆一平带着好找。
  陆一平有些犹豫。
  方芳一捅陆一平脑门,“怕人说你傍上我这个市长夫人,是吧?”
  一句话直戳陆一平心窝,忙别到腰上。“我可没这么想,我是傍上了芳儿,不过……”陆一平还是有些话欲说。
  方芳一笑,“不过是觉得不妥吧?我都是你的了,我的钱也是你的了,就当是花你的钱吧,这样就仗义了。我可不是为了讨好你,而是为了让我欢心。 再说,我只是先花而已,过两天让‘霍大贪’报销了。跟你说吧,他们每个月都得给我报销三仟五仟的饭票子,这叫不占白不占,白占谁不占。 知道机关新修的厕所吗?修一个厕所花十三万,五层楼五个厕所,总共六十五万。其实呢, 总共花不上十五万元,那五十万整哪去了,全抵饭店、舞厅、宾馆、KTV包房、‘三陪小姐’的消费了。现在这帮子人多可怕,连厕所都不放过了,  咱们何必清高呢?混在华奇里,醉生梦死不是罪,挥霍浪废没有错,大概只是一点不当吧。”
  陆一平若有所指,“华奇这么干,没人追究吗?这样下去,不得把华奇搞下马吗?“
  方芳道:“下马就下马,咱们是饿不着。反正都是贷款, 一窝哄你吃我也吃,从政府到企业,有几个没捞着好处的?掌点权的便捞着好处了,谁敢追究谁呀?下马也无所谓,当官依然当官,顶多是重组,啥毛病都重组没了,这是中国的一大特色。“
  陆一平道:“说的也是,但有机会趁火打劫也没啥大不了的,但如此明火执仗,还是觉有些别扭。不论是个人的事,还是公家的事,   我并不赞成明火执仗,似乎总觉心虚。记得有一句话,‘受人者常畏人,与人者常骄人’,而现在却恰恰相反,且不说这与人者没有趾高气扬,咱就说受人者, 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包括咱们,让人看不透了。”
  方芳用皮兜削了陆一平脑袋一下,“悟性,总在你的脚下。”
  陆一平果然似有所悟,“无论啥事,若是较起真来,大致都有站不住脚 的可能,甚至一开始就是错的。”
  方芳拉着陆一平的手道:“明白就好,但不要在随波逐流中沉伦,要在恰当的机会里激流勇退,别贪得无厌,好保身无损矣!”
  陆一平带着传呼机回家,袁圆好奇且意外。陆一平手上并没有这闲钱,以陆一平的性格,从不注重这并不必需的物品,一再创根问底。
  陆一平不瞒她,“这是方芳给我配的,单位给报销,联系方便。”
  袁圆久不上班,对方芳并不了解,但李小娟常来家坐会,也讲过一些华奇的风云人物。方芳本人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并不引人注意,这种风流轶事实在寻常的很,但是,方芳貌盖华奇,艳压群芳,还是引起了袁圆的兴趣。
  袁圆认为华奇美人当中,凌花、冯秀秀应当说够美,可称得上美人,啥时又来了个方芳。不仅如此,这个方芳还是市里大人物的夫人。据李小娟讲,华奇集团现在效益不大好了,和以前比可差远了,上边总出事,  机关里乱糟糟的,若是没有这个方芳出面,说不定早有人抓起来了。华奇的人都知道些个把事,没事时穷讲乱说的。
  李小娟一说,袁圆对这个方芳有一些印象了。 陆一平上班后分到清欠办,顶头上司叫方芳,一打听,就是那个方芳。认真打听方芳的事,李小娟只是听说,甚至无缘见上方芳一面,把听来的加上自己判断后对袁圆讲,“好像有点不正经吧,大伙都这么哄扬。可千万看好了你老公,别让她拐跑了。”
  袁圆对这话记的牢固,一见方芳给陆一平配置BP机,咬定方芳另有企图,大骂方芳是婊子,与陆一平有一腿。
  陆一平不与袁圆争讲解释,没搭理袁圆,扔下一百元钱,言之是一星期生活费后,以探望父母为由回陆家去了。
  袁圆大骂陆一平丧尽天良,喜新厌旧。魏则碧让袁圆毒死陆一平,说是宁可毒死陆一平,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抢去。袁圆觉魏则碧过于歹毒, 不敢擅动,淡然说道:“我可没你那么狠毒,实在过不下去讹点钱花就可以了,何必要人家命呢?我不想做牢偿命。”
  魏则碧觉自己说走了嘴,忙道:“这不说着玩嘛!”
  袁圆感觉魏则碧这女人心狠手辣,  心里认定赵勇老俩口的死指定与她有关,不怪陆一平讨厌他们,从此来往是来往,但分了心,害怕魏则碧总认为自己有钱,让她惦记上,厄运就不远了。反省一下,自己毛病忒多,不怪陆一平对自己日渐冷淡,去他妈的吧,愿跟谁跟谁去吧,上天也没人管去,到时拿回钱来就行啊!
  陆一平在清欠办等方芳上班,方芳打电话来,说与谷深去北京待上几天,市里几个大领导都一起去,人家都携妻挽眷,自己必须要走这个过场,让陆一平与田英好好看着清欠办。
  陆一平趁着方芳不在,与袁圆到袁家礼节性地探望岳父、岳母,正赶上冉冉与母亲在袁家做客。
  陆一平与冉冉已经很长时间不来往了,也没电话沟通。
  冉冉与陆一平一阵来往后,见陆一平影去无踪,以为陆一平有事耽搁,不敢强约,何况自己心情高兴,表情流露出来,初奇已有疑心,总是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她,心里感觉有鬼,倒不敢过于放肆,小心谨慎地等待着陆一平的消息。
  陆一平不打电话与她,她也不敢擅为,不想引起袁圆的过激反应,总要顾忌一下表姐的身份。回娘家的次数明显见多,每次回来都要缠着母亲到袁家一玩,打着探望袁勇夫妇的幌子,想碰碰运气,看是否能见着陆一平。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碰见了陆一平。一见陆一平,冉冉眉开眼笑,喜形于色。
  袁圆对冉冉不借钱而憋一肚子火,见冉冉开心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用话一再挑衅冉冉。
  冉冉有陆一平做后盾,既不在意,也不恼火,浅笑不语,把袁圆气得直喘粗气。
  袁应壮见袁圆生冉冉的气,而冉冉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忙张罗玩麻将,以缓解一下袁圆的气恼。
  袁圆爱玩麻将,一见麻将就笑,但不愿与陆一平坐对桌,坚持坐在陆一平旁边,让冉冉坐陆一平对面,让徐磊坐自己对面,心道:   “我看你俩怎么接近。”
  一圈没下来,冉冉给陆一平点了三炮,陆一平连坐三庄,气的袁圆脸色铁青。趁着码牌的间隙,偷睨冉冉,冉冉与陆一平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冉冉似是忍不住,用脚直蹬陆一平小腿,陆一平只是笑而不语。  正好赶上冉冉又点炮,自己还未吃牌开门,玩的又是三家付账,气的袁圆忍不住把麻将布一扯,麻将稀哩哐啷散落一地。
  玩的看的都吃惊非小。
  陆一平与冉冉心知肚明,一边捡着麻将,一边笑着道:“玩好好的,掀什么桌子呢,输房子输地呵!”
  徐磊从不惯着袁圆,“输不起就别玩,没兴趣。” 然后进厨房去帮袁应壮做饭,冲袁应壮道:“就这样子还怪人家陆一平出去找女人,不找才怪!瞧你妹妹那一鬼出,让她滚!”
  袁应壮悄声道:“别吵吵,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咱过咱的日子,管那事干嘛?与咱们有关吗?老婆子,听话。”
  徐磊不再牢骚。
  袁勇见袁圆撒泼,大怒,“你疯了?”
  袁圆指着陆一平与冉冉道:“冉冉姐她别有用心,与陆一平打合手牌。”
  冉冉一副无辜状,“我与陆一平坐对家,根本看不见他的牌,我哪知道他要啥牌,正好闲张,打出去也没毛病,谁知就给他点炮了。”
  袁圆气忿忿地道:“你俩狼狈为奸,谁不知道似的。”
  冉冉母也觉察出冉冉与陆一平有些不对头,但此时也不能惯着袁圆这么说冉冉,嗔道:“这孩子,说话也不留个口德。那一个是你表姐, 这一个是你男人,怎么说是狼狈为奸呢?就是玩两圈麻将嘛,还越扯越远了,可不兴这样,冉冉让你,我可不让你,你大姨还得要个脸子呢!”
  袁勇冲冉冉母道:“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一出你还不知道吗?看不出个火候地乱说一通。”
  袁圆一气之下,谁也拦不住,抱着陆坚就走。
  陆一平可不惯着袁圆这毛病,屁股都没挪动一下,与冉冉母、岳母谈笑。
  冉冉道:“你去追她回来吧。”
  陆一平一摊手,“谁也没撵她,她自个愿意走的。我还没吃饭呢!”
  陆一平与袁应壮饮完酒后,送冉冉去汽车站,冉冉一再说初奇出差,几滴眼泪让陆一平去了冉冉家。
  俩人缠绵一宿后,陆一平告诉冉冉,自己已经上班,不想再来西城区,而且,不打算与冉冉保持这种关系。有亲戚关系是一方面,也有感觉上的一些心理原因,还有初奇与冉冉至今没个说法,还是一个完整的家,不想再以偷情的角色介入此中,感觉不仗义。还有一个另外的主要原因,爱上了一个叫方芳的女人,俩人相当合得来,没有特殊情况,就不再来家了。
  冉冉失望归失望,知道陆一平在她面前不打诳语,所说句句是真,也就安然地接受。
  陆一平告诉冉冉BP机号码,说是有重要事才能传他,冉冉答应。临行,陆一平一再叮嘱冉冉,应该关心自己的将来,早点做出决定, 这么耗着不是长久之事。找个机会与初奇把事摆开,对俩人都有益而无害。冉冉只是沉默。
  陆一平摇摇头,“正因为你如此柔弱,所以你我只能是偷情关系,恐怕也止于此,不会再有什么超越了。”
  “你会忘了我吗?”冉冉问。
  “谁知道呢?但愿忘不了吧。我想,大概不会忘了的。”陆一平吻了冉冉一下,“我走了,珍重。”陆一平出了冉冉家。
  冉冉望着陆一平出了门,掩面痛哭,“一平,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哭了一阵,冉冉不再哭,幽幽地道:“我不管你忘不忘了我,我是忘不了你的,哪怕是为你一生去守。”
  陆一平不愿回家见袁圆的冷脸子,不想听她没完没了的磨叨,即使方芳不在,他也在225过夜,闻着枕上的余香便有一种满足感和甜醉意。
  陆一平深知,方芳是继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之后,自己牵肠挂肚的又一个女人,是真正的倾情投入,比之钱灵、李玉珍更有超越性的升华。对于方芳,在心里的挂念,已悄然间挤到史俊英之前。当然,这是文化休养的区别,以及个人的气质不同。杜丽娜的含蓄之美,方芳的坦荡之秀,  有异曲同工之妙。马小红则与自己的喜好最有相近点,马小红还有投桃报李之意。史俊英则是因喜爱自己而持有倾向性依赖,无论对错,都是无挑剔的谅解。谭丽是因一种突然倾情而有满足性的需要,并不考虑得失而奉献,只求心安。而凌花则是意识性的渴求,易秀枝则是认同性的满足,谭凤则是利用性获取,冉冉则是自慰性的爱怜。钱灵则是完美形象的认可,李玉珍则是直观上的感觉。若是静心而认真地把她们排列的话,杜丽娜依旧是高高在上而不可取代,  岁月可以消逝,但思念永远不老。马小红在心中的位置嵬然不动,挚爱依然,无论她现在的身份如何变化,爱她就是爱她,无怨无悔。方芳以其个人魅力影响着自己心思,使之人动心动,悄悄地跃居第三位置上。方芳有人有影,有血有肉,有朝夕相处的欢情,有悉心照料的关怀,有着共同的想法与理解,  有着互为依赖的眷恋,相比史俊英的情牵人远,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势。史俊英以其稳固的感情基础落在三人之后,不是偶然的褪色,而是一个必然的结局,  到什么时候,史俊英的后主动都让自己失去些先机。冉冉有较高的文化底蕴,但因其个人并没有给予陆一平什么心灵与精神上的影响与慰籍,只是简单的在生理与感受亏缺上,给予一种关爱式的短暂抵消,因此,在陆一平心上,  冉冉如月亮般,盈时欣赏始觉美,缺时无意去怜惜。谭丽固有挂念之情,但终还是如天上洁白的云彩一样,越飘越远,有着记忆,而牵挂却越来越淡了。凌花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地消失,或许会因回忆而惦念起来。不提找对象结婚的事,或许想不起易秀枝来,一提这方面的事,总会想到俩人之间的梦美时刻,肌肤之亲,想来想去,终归是一件遗憾的事。谭凤,永远是飞去的凤而已,惦着她,想起好处,但细品味,该回味的东西委实不多,诚如两个将分手的恋人,在无人的夜下做最后没有意义的吻别。钱灵与李玉珍,这两个女人较特殊。钱灵始终那么完美着,形成一种印象,暗恋、尊重、欣赏、关爱于一体,这多年就这么过来了,即放不下,有着牵挂,但又始终没有全身心的倾情,不知是因什么原因,是自己的原因,还是魏国忠的原因,这种情爱意识发不了力,就这么悬着,钱灵而在认可和感动着,却不接受。李玉珍这几年没有来往,若说是有心结交,真是有心结交,去了好几次中心区防疫站,都因有事没在,再没去找过,只在心中牵挂着。这多年没忘了李玉珍,始终记着初见时音容笑貌,感觉着李玉珍对自己有着好的倾向,自己更有一种对漂亮女人的倾情。但无论现在如何界定,陆一平承认一点,李玉珍当前而言,如海市蜃楼中飘忽的美女般,仅仅是欣赏着的形象,牵挂的心情还不那么认真。  归纳了一下,杜丽娜、马小红、方芳、史俊英是自己认可的两情眷爱之人,是因情而牵挂的人,还有钱灵、李玉珍、冉冉、谭丽、易秀枝、迟丽丽、凌花,其它女人则淡些了,诚如韩冰,韩露、谭凤、张杰、娄雅芝、秦良玉等。至于袁圆,陆一平有些说不明白什么心理,是因惦记孩子想着她,还是因她惦记家,或许还有惦记与袁圆之间的性生活,总之还是有复杂的感觉。说是抱着一个刺猬,还不扎手,扔还是不扔?说是热山芋,还不怕烫地不想扔掉,但还知道这里面没香甜可品。想来想去,袁圆这个合法的原配,对家对自己而言,  没有功劳可言,只有生养陆坚的苦劳,过去的娇艳,随风吹落逝去,  一如落于水中的花朵,只可缅怀而叹息,大有无力挽留之意。其实心上有眷恋,但无奈她又是那么地不尽如意地与自己过着日子,错在哪里呢?有些不知觉。自己不愿回家,在外面是一种寻欢或索取补偿,还是一种报复性的回避,不是不想承认这对家或婚姻而言是一个不当之为,但不当在哪呢?自己也不知道,不想较真求个明白,也不想与谁讨论道德,若真的不当了,只有离婚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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