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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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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平问一个看热闹的中年人,“这怎么回事?”
  这中年人头也没回,“就这么回事,就是喝完几盅尿水子撒酒疯呗!”
  “这女人是他老婆?”陆一平问。
  那中年人道:“是他老婆南虹儿。看他那小老样,敢打谁呀!” 转身走了。
  “南虹儿!多好听的名字。”陆一平自言自语, 借着路灯细看一下南虹儿。
  南虹儿约有三十一二岁,个子不高,较瘦弱,象娄雅芝似的娇小玲珑。一头似蓬似散不长的头发,想必是被公治川抓乱了所致。满脸的惶恐与害臊,流着泪的脸,灯下如纸一般青白。泛紫的嘴唇哆嗦着,但努力地抿着,时尔发出抽泣而浑身颤栗。一件女式背心有些大,显得南虹儿瘦骨嶙峋,麻杆似的胳膊上手上又泥又灰。深褐色的一条裤子上也满是灰土。地上扔着一件女衫,在路灯下辨出是藏蓝色,沾满了灰土。
  陆一平望着南虹儿,“这是一个缺乏营养的女人,风一刮就能刮跑,公冶川还忍心打她。”陆一平想到此,上去一把拉住公冶川,“哎,别打了, 象什么样子,不怕人笑话?”
  公冶川强睁开一双醉眼,似是认出陆一平,“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和‘方大美人’在一起的那个小子吗?”
  陆一平点头道:“是,我是那个小子。你叫公冶川,对吧?”
  公冶川一晃荡,“哇”地吐出几口酒菜来,用手背一擦嘴,“对呀,我叫公冶川。”
  陆一平见南虹儿望着他,忙捡起地上衣服抖了一抖道:“快穿上,夜深了,别凉着。”
  南虹儿见一个陌生男人尚对她如此关心,从没有过这种享受,  看着公冶川,心头一酸,泪水顺颊而下,双肩一耸一耸地抽搐起来。
  公冶川一瞪眼,“你给我憋回去,不许哭。”晃着身子又奔南虹儿。
  陆一平已经生气,他看不惯打媳妇的男人。见公冶川扑上来,顺手一推,公冶川叽哩咕噜地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陆一平道:“你他妈的有能耐站街上找个男人去打,  打自己媳妇算什么能耐!”
  公冶川又吐几口,稍有些清醒,爬起来望着陆一平,“不用你管,这是我自个家的事。”
  陆一平怜惜南虹儿,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指着公冶川,“     今天我管定了,再来打你老婆的话,我可揍你了。”
  公冶川鼠仗酒胆,骂骂咧咧地去扯南虹儿,   陆一平一把扭过公冶川的脖子,卡住掐紧,拖到小区门楼的阴影里,三拳两脚打的公冶川直哼哼, 用手抠住嗓子强迫他又吐了一阵。
  公冶川身体瘦小枯干,酒后乏力,任由着愤怒的陆一平摆弄, 一通折腾,竟然酒醒许多,恢复了大部分理智,望着陆一平不敢吭声。
  陆一平问道:“你还打不打南虹儿了?”
  公冶川蹲到地上抱着膀,小眼睛卡巴卡巴,就是不吱声。
  陆一平上去一脚踢在屁股上,“我操你妈的!你给我吱声,  你他妈的不吱声,我还揍你,起个誓。”
  公冶川忙摇手道:“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再打南虹儿,我是你种的。”
  旁观的人全乐了,觉着没意思各自散去。
  有个老头冲陆一平道:“这熊样,一打就威,就是欠揍。”
  陆一平冲南虹儿得意一笑,觉自已做了一件好事,拍着双手道:  “一切正常,好好过日子吧,再打你,就去清欠办找我,我收拾死他。”
  南虹儿道:“ 谢谢你了 。他不喝酒不打人的 ,现在愁得慌 ,所以总喝多酒。”
  陆一平听了南虹儿这话,还挺可怜公冶川的。正想问问愁什么, 蹲在一边的公冶川竟然哭起来,还很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陆一平打心眼里不喜欢公冶川这个人, 但一个大男人夜半时分蹲在路灯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让人看了心里挺不是滋味。
  南虹儿见自己男人哭的伤心,随之潸然泪下。
  陆一平本来想赶紧买盒烟回办公室,见俩人这么一哭,心生恻隐, 忙扶着俩人回到公冶川家。
  进得公冶川家门,除了两张床和一个吃饭的圆桌,别无长物, 一看就是一个吃了这顿愁下顿的家庭。
  大床上,一个五六岁的女孩睡的正香。
  公冶川让陆一平一折腾,差不多已醒酒,讲出自己的一些事情。
  公治川跟冯秀秀断了以后,色心不止,淫心难捺, 便去洗头房找“坐台小姐”,但家里实在没有富裕钱与他,为还买楼钱弄得就差吃糠咽菜了, 稍有节余,还得给娄亚洲上上态度,可说是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把本来胖忽忽的南虹儿苛待的缺乏营养,瘦成一根棒似的。家里挤不出这笔钱,   还想与“坐台小姐”寻快活,心一横,偷车间电机卖钱。
  公冶川的段长是娄亚洲通过关系给安排的,有人不服,早有心顶替,便偷偷告密,让保卫科抓个正着。娄亚洲不在华奇,没人替他讲情,也没钱通融,很快就处理了,把公冶川开除厂籍,永不录用。
  南虹儿本来就没工作,靠扫楼区街道每月挣一百六十元钱回来。买楼钱尚欠七八千元,女儿将要上学,公冶川工作一丢,无疑雪上加霜,除了孩子不知愁,俩人一对愁,还不是一般的愁。
  公冶川人小胆小,然平常在家是耗子扛枪窝里横,还得管着南虹儿, 动不动的还动个手。工作自己混没了,竟怨南虹儿对他管教不严,伺候不好他, 不然能找‘小姐’吗?喝点小酒就把南虹儿打一顿。南虹儿小巧纤弱,根本不是公冶川的对手,总是吃亏。
  公冶川手上分文皆无,无力做什么买卖,  南虹儿手头就那么点扫地挣的钱,还得维持温饱呢。
  公冶川手头没钱,买不起酒喝,就蹭酒喝,在楼区乱转悠, 看着有人喝酒,赖达地粘粘忽忽蹭上一顿。人家一生气,把他灌醉了,扔到小区门口没人管,全都回家了。
  有人送信给南虹儿,说公治川醉卧小区门口无人管,也不知和谁喝的酒。南虹儿忙到小区门口来找公治川,忍不住埋怨几句。
  公冶川见有人围着,老羞成怒,仗着酒胆,打起南虹儿来。
  南虹儿怕他是一方面,但善良还是主要的,俩口子过日子,  总得要将就他,怎能与他见识,边挣扎边避闪。
  公冶川以前常打南虹儿,经常是打的南虹儿哭跑到街上,人们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没几人愿管这事,反正打的是你媳妇,丢丑的是你俩。
  没长心的看热闹,长心的说几句风凉话,稍有一点慈悲的,拉拉偏架,别让南虹儿吃太多亏。
  陆一平不知就里,良心发现,愤怒之时把公冶川收拾了一顿, 想为这有个好听名字的女人出出气。
  公冶川一副愁苦相,南虹儿泪水涟涟。
  陆一平看看南虹儿,瞧瞧睡在一旁的漂亮女孩,从仅剩的三百元里点出二百元递给南虹儿,“南虹儿,你明天去旧物市场,给公冶川买个‘倒骑驴’,据我所知,买一个‘倒骑驴’一百三十多块,剩下的钱买点泡沫和装饰布,让公冶川去拉个客人或东西什么的,听说一天能挣二十多块,多的时候三四十块呢!”
  南虹儿望着钱,都不知道陆一平姓什么叫什么,“  大哥, 这怎么好拿你的钱?”
  陆一平一笑道:“你可别管我叫大哥,从公治川那论,你是大嫂呢!我叫陆一平,在清欠办,你叫我一平好了。接着,谁都有为难着灾时候, 我这叫富时施舍半块饼,穷时为求一饱餐。”
  南虹儿道:“这样吧,算我借你的,等公冶川跑出活来还你。”
  陆一平道:“南虹儿,你钱多时就还我,还不上呢,就拉倒吧,就当我少抽两条烟,少打几回车。不够呢,再去找我,有闲钱我还帮你, 没闲钱也就没办法了。”
  南虹儿接过钱,“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啥叫闲钱啊!你可别说让我开心的话了。”
  陆一平笑笑没说什么,冲公冶川道:“咱哥俩第一次打交道, 我怎么说你呢?我想,你可能没有我的经历,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可我从来没想过歪门邪道,话又说回来,你总得量力而为之吧,兜里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吗?你家啥现状你不知道吗?你瞧瞧你家,这是个家吗?再看看南虹儿,那一脸菜色和小身板,一搭眼就知道是缺乏营养,这孩子,应是个漂亮的小丫头,跟人家孩子一比,那是苗条吗?那是咱给孩子做的孽,给饿或苛待的。你为人父,就这么养活老婆孩子吗?丢不丢人?要是我,早尿泡尿浸死得了。谁知你怎么想的。”
  公冶川理屈词穷,不敢乱说。
  南虹儿看看陆一平,有了仗义,冲公冶川道:“     象人家有闲钱,玩个‘小姐’啥的图个潇洒,咱也不说啥,谁让咱伺候不了自己男人了。 可咱们穷的‘叮当’山响,肠子闲一半,你图的是哪门子乐呵呢?不就是乐呵那一小会吗?别说是五十、一百的,一块钱也不值呀!”
  陆一平道:“公冶川,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许你对南虹儿不满意,但南虹儿说的对,咱家没那闲钱,扯那犊子干啥,何况咱家还有个媳妇,   就是没个媳妇,能憋死吗?就算南虹儿不顺你心思,总比那些‘小姐’安全吧。一旦惹上病,你用啥治病?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而且严重一点说,你那小牛‘刷’地下便让人割下去喽!”
  南虹儿‘噗哧’一声笑出来,羞红着脸道:“那可不,有多少烂没了的。”
  公冶川眨巴两下眼睛,“没那么严重吧?”
  “就算没那么严重,也差不多。”陆一平冲南虹儿道:“南虹儿,你给我看着他,发现他再有一回上洗头房什么的,告诉我,咱俩把他按倒就割了去, 扔外头喂老猫去。”
  公冶川嘿嘿一笑,“一平老弟,你放心吧,只要你嫂子伺候好我,我保证不去。”
  南虹儿吃吃笑个不停。
  陆一平看看公冶川,“公冶川呐,就你这小身子骨,找个猫就伺候好你的,就是南虹儿再不济,也伺候你三个来回带拐弯的,我倒担心你伺候不好南虹儿呢!”
  说的南虹儿羞羞地红了脸,偷眼望向陆一平一张坦荡的脸,心里油然而生出敬意,还有一丝甜意。
  公冶川臊的低下头直笑。
  方芳回来后,陆一平把资助南虹儿之事说与方芳,方芳付置一笑,“但愿你的爱心能使公冶川幡然醒悟。玩‘小姐’的人容易上瘾,乐此不疲, 就当那钱打水漂了吧。”
  陆一平道:“我倒没这么想,只是想积点阴德罢了,或许我有一天落魄到公冶川的地步时,能有人给我一顿饱餐就心满意足了。”
  方芳一怔,“你会落魄到公冶川的地步吗?”
  陆一平一本正经地道:“人三穷三富过到老,或穷或富,谁也说不准。”
  方芳认为陆一平所说极是,人生的贫富都是无法预料, 往往也由不得人,似是一种天意,迷信不迷信,有时就是这个结果。 富贵如云烟,转瞬散去,人生亦然,来去匆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多少风流人物,一样被浪花淘尽。人生苦短,更应珍惜。
  方芳有了这想法,对陆一平惜如生命,爱如潮水, 不求生死同穴,但求此朝共眠。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35 本章字数:12963
  冯秀秀与陆一平荒唐过后,明知陆一平是存心戏谑,兼有报复目的,但对陆一平依然有种别样的眷恋,几次到清欠办找陆一平闲扯胡拉,有意再邀陆一平重渡欲海,再别慌慌张张的了,那次性爱一点都不爽心。
  陆一平一笑拒之,“我可不想再做无聊的事了,这样往来不好。 寻思寻思呢,感觉自己有点下流了,还是不做更从容些。”
  冯秀秀不甘心,没事就到清欠办来找陆一平闲聊,以为沟通多了,也就增进感情了。陆一平从不直接拒绝与之有点瓜葛的人的面子,尤其是女人。陆一平知道冯秀秀心思,不冷不热,从容对待,有时干脆躲出清欠办。忽一日冯秀秀与方芳巧遇,闲聊起来。冯秀秀有点不自量力,直问与陆一平关系。
  方芳看着冯秀秀,猜测此女来此何意,直截了当地道:“我是陆一平的情人,你说这是什么关系呢?你感到意外吗?”
  冯秀秀与方芳早就认识,只是来往甚少,没啥交情,以方芳的身份, 她也凑不到方芳身边,这是借着陆一平的光与方芳坐了个对面。
  冯秀秀淡然轻笑,“   不意外,陆一平挺不错的。其实我俩关系也应算不错,说亲密也不过分,在华腾时就已经认识了。说来有意思,那时他有意思与我处对象,我还没同意呢!今天提起旧话来,真觉得让人遗憾。”
  方芳没事就听陆一平讲过去的事,陆一平说过华腾的事,李玉珍、史俊英、秦良玉、欧阳美珠、徐丽、杨霞、郎秀花、牛金萍等,根本没提到过冯秀秀,由此可见,不可能有陆一平与她处对象的意思,以冯秀秀的姿色,陆一平有些杂念倒是客观些,冯秀秀此言,纯属是随心所欲的扯淡。
  方芳故做惊讶,“是吗?真不知道你俩还有这层关系。”
  冯秀秀幽幽轻叹,“陆一平这人,就是多情缠绵,旧情始终。前两天还去我家坐了一会呢!方老妹,你说,我怎能夺你所爱呢?”
  方芳美丽的眸子闪了闪,问道:“他去你家了?”
  冯秀秀道:“可不嘛!他可会说了,我险些把持不住呦!考虑再三,还是给老妹留着吧。”
  方芳一笑做罢,把冯秀秀送走,见着陆一平就问:“你去冯秀秀家了。”
  陆一平一想坏了,肯定是冯秀秀说了此事,红着脸道:“是的,坐了一小会。”
  “这一会功夫做些什么呢?”方芳问。
  陆一平坐到方芳身边,“其实也没做什么,内容很简单,给娄亚洲戴个绿帽子,解解恨而已。”
  方芳“扑哧”笑了一声,嗔道:“你呀!最花花肠子了。我的气已经消了,你还惦记是回事,不会是利用我的话大做文章吧。”
  陆一平忙解释,“我真的是想解气去的,谁知后来一反省,我还是有些目的不纯在当中,大概是为了满足当年的一些占有欲罢。有时候, 面对着这种风骚而美貌的娘们时,难免会有杂念,借着点理由,便做了,也不管天地了。”
  “过瘾了吗?”方芳又问。
  陆一平满脸绯红,愧怍自然,“仅仅是满足了占有欲吧。谁知道了。象做贼似的匆匆又匆匆,一点感觉没有。芳儿,你怪我吗?我错了吗?”
  方芳爱抚地望着陆一平一会。“你错了吗?我可不知道。我不怪你,但这样不好,我认为没有感情基础的性行为是在作践自己,象我以前一样,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可取。你去冯秀秀那,不管她如何想如何做, 认可或接受,但我个人认为,此举不妥,有欠考虑。”
  陆一平脸热的烫人,感觉羞臊无比,“我做了件丢人的事,还有些对不起娄亚洲。”
  方芳道:“丢不丢人自己担着,心里知道就好了。 对不对起娄亚洲不重要,他应当付出代价,另外,这取决于冯秀秀把持对家、婚姻以及对娄亚洲的态度所决定的。我不是垄断感情和限制他人的自私女人,我无权霸占你而限制你去喜欢别的女人,但我爱你是肯定的。我在北京的每一天里,无时无刻都惦着你,惦着你的衣食住行,各个方面,甚至想到你憋闷时袁圆会否与你过性生活,会否让我郎痛苦煎熬。在谷深的怀里不假,我是他的合法配偶,我不该拒绝,也不会以爱情的名义拒绝,但我的心早已飞回庆城。  我与谷深是合法夫妻,他是我丈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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