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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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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守田没啥能耐,对乱摊子一筹莫展,无法协调,便捡软的捏,收拾室外组而放任室内组,加剧了两个组间的矛盾。
  室内组专职副站长容长盛,阴险狡诈,功于心计,与大组长邓雪梅及几个组长,没事就商量如何收拾室外组,恨不得把室外组收拾死了才满足,才达到目的。
  牛金萍从华腾哭到华建后,尽给容长盛、邓雪梅出馊主意,受到容长盛的赏识,提拨当了保管组的脱产组长。
  大热的天,牛金萍非要求室外组把纸类物资运往站台,把室外组折腾的够戗,容长盛、邓雪梅们在大厅里吃着冰棍摇着扇子,呵呵笑着。牛金萍打着一把遮阳伞,督促打包。
  室外组大组长宁东实在气不过了,与牛金萍吵了起来,  牛金萍双手一摊,振振有词:“你可以不听我的,但耽误了装车皮我可不负责。”
  待全部纸品运到货场后,容长盛告诉室外组副站长韩启明,站务组谢小虎打来电话,说是车皮没请下来,过两天装车,还得派人黑天白天轮流看守。白天暴晒,晚上蚊咬,还得时刻准备防雨。
  韩启明与容长盛大吵一顿,竟被鲁守田训斥一番,直言室外必须服从室内安排。
  韩启明与宁东忍气吞声不敢造次。
  华建站长甄树林软弱无能,受容长盛的软硬控制,气的浑身发抖,多次扬言不干。
  容长盛会耍手腕,成功地操控了室内组,打压室外组,想挤走甄树林,自己当这个站长。
  从形势上看,甄树林对他百依百顺,整个室内组一手遮天,与邓雪梅、牛金萍狼狈为奸,结成攻守联盟,现在已向室外开始渗透。
  室外组韩启明有勇无谋,大组长宁东不善心计,只是谭凤这个女人难缠一些。
  谭凤二十四岁,长相姣好,有些智谋,因找奖金一事,威信鹊起,形成不小的势力,韩启明、宁东让三分而敬着,说白了是不敢惹祸谭凤。
  鉴于此,容长盛对谭凤上了心,一意示好。
  谭凤与容长盛的关系快速升温,一度议论纷纷,并与邓雪梅为容长盛而争风吃醋。
  容长盛许诺谭凤,一旦他当上华建物资站长,保证让谭凤当室外组副站长,并把其妹妹谭丽调到华建来,安排到接待处当秘书。
  花言巧语,攻心诱惑,哄得谭凤心动,也是为了在与邓雪梅争风中占得先机,遂与容长盛在副站长办公室里急急忙忙的发生了一次三分钟不到的性关系,成了容长盛的帮手,鼓动本组和各组组长消极怠工,把工作故意弄的一团糟。
  宁东急的嗷嗷直叫,就是不出活。
  谭凤有自己的打算,就等容长盛走马上任当上站长,容长盛任命自己为室外组副站长,马上把工作抓好,也好炫耀一下工作能力,  赚取一些个人资本。
  二十多天功夫,本来十分宽敞的大院,到处堆满废品,把路塞死。过去大卡车从北门进,南门出,有时装满车的大拖挂都能在院中挑头,现在门口都堆上了破暖气片、废管子,随处是东一堆西一块的杂混的废品。旧轮胎压着碎布,废绳缠着铸铁,风吹雨淋,破布与麻袋片霉味冲天,熏的人受不了而避老远,乱糟糟而让人看在眼里就烦燥异常。
  华建开了几次动员会,甄树林也支吾不出个所以来,大伙都不听他的摆弄,谁也支使不动。容长盛直指韩启明、宁东工作无能,应该让贤。
  俩人无成就,不敢强辨,让容长盛出尽了风头。
  谭凤公开发难,直指韩启明、宁东指挥不利。
  鲁守田扬言要撤换俩人。
  容长盛大喜,谭凤高兴,以为目的很快达到。
  谭凤真的希望容长盛独霸华建,这样的话,自己能当上副站长不说,妹妹的工作也安排了,自己也没白与容长盛发生过一次关系,代价高些,但只要目的达到便值。
  关山知道情况后异常恼怒,亲自到华建转了一圈,把鲁守田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鲁守田提出让容长盛主持华建物资站,当场就被关山否了。
  容长盛有一定能力,但关山对他比较了解,他还不是当站长的料,另外总公司总经理李文书已指定人选在华建物资站当站长,怎么会让容长盛当站长呢?从已掌握的证据来看,室内组以容长盛一伙有吃空货实兑钱的嫌疑,正想对策要削他的权呢!
  关山思来想去,突然想到华腾那正窝着一个强硬派的人物陆一平,那可是一个狂才,且有些手段,保证能胜任室外组副站长这个重任,说不定出几个馊主意会兵不血刃地收拾容长盛一伙呢。于是,派鲁守田来华腾找陆一平,让他把主任一职交给一个从建三江农场调来的田雨辰接任。
  陆一平知道关山、刘景洋不会忘记他,华腾没有发展计划和创业公司的资金注入,已不可能实现心里所想的所有计划,前面应是没有出路,籍此时一走了之。
  这个娘们王国,没多大出息,华建怎么说也是创业公司第一单位,当个副站长也比这个华腾主任风光,而且工作内容不一样,能大展拳脚。
  离开华腾,可以远离史俊英,躲开秦良玉,该忘掉的忘掉,该远离的远离,再打出一片天来,给关山、刘景洋、于江涛看看,陆一平到哪都出彩,绝不是个哈拉皮子!
  陆一平同鲁守田谈了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有陆一平绝对的组内管理权和因工作需要的劳动作息支配权。第二、进入华建物资站十天后,根据工作需要进行必要的人员变动及重新分工。
  鲁守田一一记下。
  陆一平对于华建知之甚少,只是过去在华欣商行时与韩启明、宁东、容长盛认识,与甄树林只见过几面,他们的细节一无所知。他细细地向鲁守田打听些华建的事,认为有所帮助,或能做为参考的信息,格外注意。
  听鲁守田埋怨容长盛、韩启明搞内外帮派搞对立时,在容长盛的名字上划了叉的符号,当鲁守田对谭凤提出强烈批评,说她受容长盛的操纵,是室外组不出活的罪魁祸首时,陆一平划了个大大的叉。
  鲁守田岁数大了,爱唠唠叨叨,把容长盛与邓雪梅、谭凤之传言也当做一种信息递给陆一平,还说谭凤因与邓雪梅为在容长盛面前争宠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陆一平明白了,这个谭凤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或许会有所利用来打击容长盛,成为自己的一个可利用棋子,但不管怎样,华建就是龙潭虎穴,千难万阻,凭着杜丽娜教的一身本领和降龙伏虎的胆气,哼!一脚就会踢出一片光明来的。
  高高兴兴把鲁守田打发走,安安静静等着创业公司回音,望着史俊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也许从此一分而去,再也不会在一起共事了,或许,因为肖和平之故,史俊英将永远地远离自己,奔向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俩人没说什么话,都早早睡了。
  第二天,关山打来电话,同意陆一平的两个条件,并说要陆一平准备些个人资料,要一起商量一下改造华建的管理方式,马上与新派去的田雨辰做交接,与华建新站长李君一起到华建物资站报到。
  田雨辰是个瘦高挑三十多岁的男人,双眼炯炯有神,与陆一平交接完便攀谈起来。
  田雨辰善谈且直爽,无话不谈,让陆一平好生佩服。
  田雨辰是刘景洋从建三江农场调大元总公司来的,本来计划调到华建来顶替甄树林的,偏中间李文书的远方侄子李君半路杀出来,把田雨辰顶了。刘景洋安排田雨辰当华建副站长,但田雨辰觉站长当不上,怎有脸面当副站长,便推辞了。
  刘、关打算让田雨辰去华欣商行当经理,把王彬调华建来当副站长,田雨辰偷访华欣商行,见华欣商行乌烟瘴气,吓的跑了回来。正好陆一平可以调到华建,便让田雨辰去了华腾。田雨辰觉得终究是个正职,多少有个安慰,便答应到华腾。
  田雨辰心中不愿意,但也是没有选择的,当着陆一平的面把关山、刘景洋埋怨一通,声称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就不来创业公司了,自己是个搞了商业十几年的商业通,开个铺子也会挣不少钱的,为了当这个站长,还花了一两千块钱,到头来混个华腾主任,来给一群娘们当头,唏吁不已。
  “那你没打算去华源吗?”陆一平问。
  田雨辰叹了一口气,“华源我是想去,但去不了,那是关山的嫡系,能信着我这外鬼。老刘举荐我到华欣那当经理,我还真上心了,偷着去看看吧,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哎呀!那地方,打死我也不去。”
  田雨辰笑起来。
  陆一平对华欣的消息仍感兴趣,“为什么?不好吗?”陆一平睁大了眼睛。
  田雨辰扔给陆一平一支烟,点着,道:“那地方,乱的一锅粥! 我一打听,工资都开不下来了,要啥没啥,象要黄了似的。我也侧面打听了一下,听说你在华欣那会挺风光啊!”
  “一小般,一小般。”陆一平谦逊的时候,心存一种得意,还有更多的兴灾乐祸。
  “但我也听一些营业员议论你做了许多手脚,不然华欣也不会这么快就支撑不住的。真有此事吗?”田雨辰呵呵一笑,“我没恶意,只是闲唠嗑, 说完就了。”
  “也许吧。但我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田大哥,你说呢?”陆一平反问田雨辰。
  “那倒是。”田雨辰点头后道:“我那天去华欣商行看了一下,那个叫王彬的经理,正和几个骚老娘们在经理室喝酒呢。门口有两个娘们蹲在门前下水道旁哇哇吐,看见有人看她们,骂人不说,还撩开肚皮让人看, 喊什么‘我是破鞋,我怕谁’, 我一看这架势,去他妈了个巴子的吧,一群狗卵子!”
  “不过,华欣有优势,稍加管理就可以上去的。有几个害群之马,一清除立转局面。”陆一平自有主张。
  田雨辰摇摇头,“这点我也想了,可是我也细打听了,说是市、区、镇三级规划单位都已经去过好几次了,用不了一年半载就动迁,那块盖商贸大厦。去到可以,没干出什么业绩来,动迁一来全完了,上哪去?华腾都来不了了,是不是?兄弟,大哥说的对吧。”
  “若真动迁,那些个人怎么办呢?”陆一平担心云香、肖晓、崔姗的去处。
  “分流,分流不出去滚回家去待岗,简单的很!哎,兄弟,你觉大元怎么样?”田雨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看出田雨辰失落中的愤懑情绪,他对创业公司和大元总公司都持有相当成见。
  陆一平道:“虽然现在折腾的挺欢势,用不了十年,肯定完蛋!”
  陆一平心里这样想,就这样说,也希望大元总公司早日完蛋。
  田雨辰一拍桌子,“老弟,照你这话罢!就冲这关系网和瞎他妈的花钱乱建单位,多大的家业,早晚得败坏完了。唉!当哥的这些日子就琢磨这事,先待几天再说,如果情况不好的话,撒丫子走人,这叫此处不养爷,  自有养爷处,处处不养爷,爷去卖豆腐,豆腐卖不成,爷当个体户。”
  田雨辰爽心大笑,“这年头,要想富,得敢骗敢唬。在这国营单位里,不当官白扯!兄弟,混吧,混个一官半职的,就是贪不着多少,也落个脑满肠肥的。”
  陆一平道:“大哥想的开,我也许还没那么开通。”
  陆一平不敢乱讲,还有一丝国营情结。
  “你会的,一定会的,说不定将来咱们哥们会在一起共事呢!”田雨辰笑起来。
  陆一平不便多言,只是道:“大哥,我有两个人想让你照顾一下。一个是当副主任的史俊英,是我姐,一个是当现金员的秦良玉,是我对象。”
  田雨辰呵呵一笑,“放心吧,不就是关照关照嘛!尽管放心,常回来玩,赶哪天咱哥俩喝上几杯,好好交交心,我看兄弟是个场面人。”
  陆一平道:“田哥,小老弟一定会来与你的喝上几杯的,有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我交下你这个大哥了,来日方长!”
  俩人惺惺相惜 ,依依而别。
  由于西下洼与南杠较远,华建有自己的工人宿舍食堂,华建特意在华建门口给陆一平腾出一个小单间来,好给陆一平当住处,陆一平便把行李搬出史俊英家。
  史俊英见陆一平无法挽留,只好撒泪一别。
  俊英母一再叮嘱常回家看看,陆一平诺诺答应。
  陆一平心下无限感慨,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轻易也不会回来了。没啥大的原因,也许史俊英不计较,很希望自己继续住下去,但史俊英与肖和平已订婚,双方将要会亲家,定结婚日子,看肖家意思,最晚不超过明年“五、一’就会结婚,还在这里懒着,会引起肖和平的猜忌。
  陆一平对肖和平并不怎么熟悉,知道此人老实,但老实人大多心眼窄且多疑,要不怎么都说“老实人,歪歪心”呢!没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找为妙,早出去早好,也好让史俊英早些把自己从心中剔除,而自己也不要为了史俊英而绞尽脑汁地因情而回报了。
  陆一平的走,史俊英心如刀割般难受,她舍不得让陆一平走,但又无力挽留,何况,肖和平与自己有了婚约,今后少不了经常往来家中,终究是不方便。
  陆一平出去倒是让俩人从此有些解脱,是否放得下那另当别论了。在史俊英看来,陆一平在她心目中,是最喜爱的风筝,现在风筝线断了,这个风筝已随风飘向远方,远方,将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陆一平第一天搬出去,第二天早上,史俊英两眼红肿的只好休息在家,不敢去上班了。
    正文 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09 本章字数:20060
  在创业公司关山的办公室里,陆一平与华建新站长李君见了面。
  李君三十九岁,白白净净,一副近视镜卡在鼻梁上,说话慢声拉语,一副狡黠的文人秀士相。
  李君家住宾洲四队,属于大元总公司的林场单位,在那里当兽医。也不知是怎么论的,三论两论,李君与李文书这个大人物论上了本亲,李君是李文书的远房侄子。这可是一门好亲戚,得多走动走动,花了五千元钱把亲情串连到一起,一个通向官场的梯子,从宾洲四队竖到创业公司的华建。
  李君这个外行当华建的站长,关山极不情愿,但乌纱帽还是小点,只好照办。
  刘景洋与田雨辰是多年的哥们,气的大骂李文书,但仍是干不过权大的安排。
  陆一平与李君初次谋面,互相客套几句,说几句不着边际的假话。这是中国人五千年文化传承下来的第一美德,说谎骗你没商量。
  陆一平感觉李君并不是个善与之辈。表面上看文质彬彬,但眼光游离间似乎隐着更多虚伪和油滑。
  李君冲陆一平道:“陆老弟,关经理、刘书记把你好一顿赞美,但愿咱哥俩能合作愉快。”然后干笑几声,摆出一个干练坦诚的样子。
  陆一平向来不顾忌深浅之辞,张口便道:“只要李大哥信得过我陆一平,一切擎好吧!”
  李君望着陆一平,心中泛起一丝寒意,这是一个挺牛性的小子,初生之犊,不好摆弄。李君想是这么想,嘴上不敢说出来,只觉陆一平果然如关山、刘景洋向他介绍的那样,是一个强力型的人物,有狂妄,有**,有动力。初来乍到,尚不知陆一平底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见面觉其只是狂妄一些,其能耐大小尚不知晓,不好做个结论,还是谨慎为好,  冲陆一平诺诺点头说道:“好的,好的。”
  李君想,自己本身在宾洲四队当个兽医,对于废品这一行当的管理一窍不通,还得靠陆一平这类人物支撑着。刚刚扑腾到上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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