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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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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没见二叔、二婶派个喘气的来找姐俩一块过个除夕夜。大年初一,姐俩提着礼物去拜年,二叔、二婶爱搭不理,连留顿饭的意思都没有,象撵狗似的送了出来,就这么冷冰冰地处着亲情,姐俩早已寒心。今天倒热情起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么就是地球要爆炸了?
  “我的事不用二叔、二婶操心,我自有主张。”谭凤不徐不疾地道。
  谭自南道:“凤子,这说的哪里话,一笔写不出两个谭来么,我不是你二叔嘛,我能不管吗?”
  谭凤冷然道:“是与不是对我而言不重要,我现在是谭家户主,另立门户过日子,用不着别人来安排。”
  谭自南见谭凤态度坚决,话里话外的表达着对他和老婆阎春花的不满与讨厌,也在申明着无须操心的态度。
  谭凤转身欲走,阎春花道:“凤子,你结不结婚我可不管,但你先生孩子可不中。我们老谭家可都是根本人家,你的脸皮厚, 我可受不了让人在背后戳戳点点的。”
  谭凤恍然明白了谭自南、阎春花的苦心。“有话明说,何必拐弯抹角呢!别说是没怀孕,就是怀孕了与你们何干?你愿怎么想怎么想,我可用不着你们来戳戳点点,有能耐你去单位告我好了,你还更长脸呢!闲吃萝卜淡操心!”
  阎春花也不是熊主,一叉腰,“我们不是谭家的人吗?你们这股死了百了与我们无关,但我们这股还得要个脸面呢!”
  谭凤凛然一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谭凤转身便走。
  谭自南、阎春花没招干瞪眼,阎春花有心大骂谭凤一顿,但见左邻右舍出来,假意道:“凤子,二婶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晚上给二婶回个话。”
  谭凤理都没理,依然去了。
  阎春花冲一个熟悉的邻居道:“这孩子,真不懂事。有心给她找个对象,偏不乐意,把我和老谭急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得出阁吧。我和她二叔操老心呐!要不,大哥、大嫂九泉之下也闭不上眼呵!”
  俩口子嘟囔着走开,众邻居直撇嘴。
  谭凤走在路上,细细一想,估计是欧阳美珠所为,这个扯老婆舌的小蹄子,尽搬弄是非,拨云弄雨,无端地挑起风浪来,赶哪天抽空去新村一趟,非治她靠饶不可。心里恨意难消,但觉自己也该刹下心来找个对象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在包里揣着避孕套,终究不是长久。陆一平情思多变,本就约定与己是过路情人,说不准哪天拍拍屁股又回到秦良玉怀抱,或者会去找马小红。听欧阳美珠说,陆一平与史俊英还有一腿呢,还在史俊英家住了一个阶段,谁知这当中会发生些什么。谭丽的工作事已经解决,陆一平对自己近一段时间心不在焉,不知想些什么,说不定因捞不着谭丽而正迁怒于自己呢!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就不要守着陆一平这棵没指望的大树了,无论怎么纠缠陆一平,他是去心留不住的,以自己在陆一平心中的地位,想留住他,纯属于奢望与幻想。
  谭凤见着陆一平,直言自己该找个对象了。
  陆一平表现出难得的积极态度,“你早就应该这样想,早结婚,早成家,早生子,早得济。”
  谭凤望着陆一平,叹了一口气,心道:“你巴不得我早找对象早结婚,你好早日甩我这包袱。”
  陆一平知蓝影仍未上班,曾许愿去探望蓝影,问起蓝影。
  谭凤道:“按理早该来上班了,谁知她这回是咋回事,休有二十天了,还没来上班,有病了吧?”
  陆一平沉吟道:“越穷还越有病,也真是让人搔头。咱俩去看看,正好今天没啥事。”
  谭凤忙答应,“我也正惦记着是一回事呢!总不正常上班可不中,病假工资实在不够花。”
  陆一平调来130车,与谭凤买了些水果,直奔蓝影的家。
  蓝影家住在西下洼东南角的“三不管”村,这里较乱, 与曲桂芬家住的不远,上次谭凤来过,依稀记着蓝影家地址,引着陆一平来到蓝影家门外。
  谭凤敲了敲门,只听屋里有男人粗声拉气地问道:“谁呀?”随之便是一些杂乱的声音和慌乱的脚步声。
  谭凤道:“蓝姐,我是谭凤,陆站长来家看你来了。蓝姐,你在家吗?”
  显然门是挂着的,轻响一下锁链后,  听得一声女人似有惊喜的声音回话,“噢,是‘凤姐’呀!我当是谁,我给你们开门。”
  门打开了,一个发际有些散乱,穿着皱皱巴巴的女式背心, 趿着一双不一样托鞋的女人出来。
  陆一平打量一下这个蓝影,肿眼泡,瘦瓜脸,大大的嘴,不大受看。看上去身体瘦弱一些,但胸部发育也算正常,较薄的背心,不大的乳廓还比较明显。蓝影又刻意地拽着皱子,两个乳头似乎又大,尖挺出凸。
  蓝影笑得勉强,明显惊惶失措,半散的发际篷松着尚未梳理,裤子也未提到位,本是正开门的裤子拉链都没有拉上。
  蓝影拉住谭凤的手,望着站在一边的陆一平道:“陆站长,哪阵风把您刮来了,快进屋。”
  陆一平见到蓝影一副邋遢劲就不开心,在家里边无须顾忌,穿着随便也无可厚非,但又明显这是急急忙忙地出来迎客,天这么冷,穿着背心,这是耍的哪出,何况,大白天插什么门呢?莫明其妙!
  蓝影把谭凤、陆一平迎进屋中,进了大屋。陆一平跟在谭凤身后,蓝影在陆一平身后。将进大屋时,偶然扭头向小屋的一铺小炕上瞟了一眼,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穿着衬裤的男人面里背外的侧卧着。
  小屋昏暗,看不清楚,但看得出是个身体并不健壮的老人。
  北方的十月,屋里正阴着,显得很凉嗖。陆一平与谭凤刚进屋,还觉不适应,感觉不如外面有些阳光暖洋洋的,不自然地又看一眼那侧躺着的男人,暗道:“身体不怎么康健,也不怕冻着!”
  蓝影忙道:“那是我爸。”面上有些不安和惊慌。
  陆一平点头,不觉又看了一眼,回目一刹那,见炕沿下的地上,放着一双托鞋,与蓝影趿着的托鞋恰好是两双。
  陆一平首先在想,这不会是故意穿乱的吧?一双蓝塑料厚底男式大托鞋与一双女式普通泡沫轻底托鞋,大小分量都不一样,怎么能在正常情况下穿错了呢?分明是在极度忙乱情况下穿反而一直自己不觉察到而已。
  窗帘半掩着,屋里有些暗,蓝影把谭凤让到大屋炕沿落座,顺手摘下窗帘,屋里一下亮了许多。
  陆一平找把凳子坐到门边,与俩人坐个对面。
  屋里零乱,无甚象样傢俱,有两个破木箱子摆着。炕上蓝影的被褥是半叠半铺,尤显窝囊。
  谭凤抓起炕梢的一件衣服给蓝影披上,“这屋挺凉馊,别冻着。”
  陆一平看看房顶和屋里,说道:“这屋挺乱,得收拾一下了。”
  蓝影边揪吧背心边附和着道:“那是,真得好好收拾一番了。”
  在蓝影揪吧背心时,不自觉地撩起背心的下摆,只在一刹那,陆一平突然发现蓝影的裤子的正开门处,中间因落座而鼓起,因未拉上拉链而开了一个鱼嘴口子,赫然露出蓝影的白肚上一簇黑曲曲的阴毛来。
  陆一平的第一反应,即是蓝影不仅没穿内裤,而且从刚才如此慌乱开门之态,还有发际散乱等现象,正在与人**,即便没有**,也是在与男人纠缠,可是,蓝影这屋没有男人,那小屋有一个老男人,蓝影刚才亲口说那是她爸,难道说蓝影正与她爸……
  陆一平脑袋“轰”的一下胀了老大,有些乱,天呐!这是父淫女,**的行为,牲口所为。
  “蓝影可是他亲生姑娘啊!怎么会这样呢?”陆一平一时心乱如麻。
  陆一平无心窥视蓝影的隐私,忙站起来,简单地问了一些生活上的事,劝蓝影早些上班。
  蓝影说这几天身体不太利索,想去医院看看,过两天就去上班。
  陆一平与谭凤匆匆离开蓝家。
  陆一平心情沉重,脸上沮丧。
  谭凤以为陆一平因为她或谭丽而不高兴,撒着娇道:“一平,你怎么了?不会是又生我的气了吧?”
  陆一平见谭凤认真看待自己的情绪变化,忙笑着打岔般逗趣问:“死‘凤姐’,昨天想我了吗?”
  谭凤美美地道:“我才不想你呢!我和谭丽吃了一顿美餐,喝了好多酒,待到想你的时候,天亮了。”谭凤咯咯地笑起来。
  陆一平拉过谭凤于怀,吻了一下脸颊,“瞧你这出,蛮可爱的嘛!”
  谭凤笑笑道:“真会哄人,再可爱也赶不上秦良玉与马小红的。”
  俩人打情说俏地来到公路上,上了130双排座上,直奔华建。
  陆一平与司机杨树仁攀谈起来。
  杨树仁知陆一平与谭凤非常关系,认为与陆一平关系不错,也不忌讳,笑着逗弄谭凤,“‘凤姐’,一平做梦都想与你海枯石烂呢!”
  谭凤在后排座上一推杨树仁,“你别虚头八脑的唬弄你老妹了,一平有秦良玉那个小美人在侧,还有一个更胜一筹的马小红惦着,我算是好戏不长, 自做多情。”
  杨树仁知道秦良玉,不知马小红是谁,也不多问,嘿嘿一笑,“有时候,只是个形式,向开了想,极时行乐吧。”
  三个人都毫无想法地笑起来。
  陆一平整个一下午都在寻思蓝影这件事,紧锁双眉,愁眉不再,一支烟接着一支烟。
  谭凤以为陆一平还有什么心结,一再追问。
  陆一平看看没人,忙把门关上,低声问:“你对蓝影个人问题怎么看?”
  谭凤不假思索,“没什么,只是觉她怪怪的,同时,有时候反常些,似有什么心事。你说,她都二十八岁了,还没成个家,能没有心事吗?”谭凤双手一摊,“换我得愁死!”
  陆一平望向窗外,似自言自语:“不是吧?我认为另有原因。”陆一平用手指敲着桌面。
  “什么原因?”谭凤急急地问。
  “那天曲姐欲言又止,我就觉得这里有问题,但是,我还没考虑那么多。今天上午,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蓝影的秘密,我相信我的判断。”陆一平自信地说。
  “你发现了蓝影什么秘密?”谭凤惊诧。
  谭凤凝眸望着陆一平的捉摸不透的眼神,忽有醒悟,“蓝影这人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你说,这大白天的挂什么门呢?”话锋一转,“也可能是早上一直没起来开门,也说不准的。”谭凤自悟自解。
  “你可能会这么想,我不这么想,我是在凭细心的观察与偶然的发现来确定的。”陆一平自信地道。
  谭凤见陆一平似对此事慎重,好象将有什么大事正在发生着,便道:“你能不能直接说出来,你可愁死我了!”谭凤焦切地看着陆一平。
  陆一平道:“我说出来倒可以,但我想,若是真是这么回事,我想处理这件事,我想与你商量商量。”
  谭凤见陆一平十分肯定某种事情的存在,并且有意插手处理, 没把自己当外人,而是与自己一本正经且严肃认真地商量,点头说道:“你说吧,我听你的,行了吧。”
  陆一平站起来,走到谭凤跟前,扶住谭凤的双肩。“谭凤,咱俩好是另一回事,但今天我所说的话,如果你向外人透露一句,你将不得善终, 你起个誓吧。”
  “没这么严重吧?”谭凤转头望着陆一平凝重的表情和如剑的目光。
  “我让你起誓。”陆一平严厉地命令谭凤。
  谭凤心一惊,忙道:“我向天起誓,若把今天咱俩所说的秘密泄露出去,将不得善终。”
  陆一平舒了一口气,坐回座位上,冲谭凤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蓝影的父亲与蓝影正**着。”
  谭凤“腾”地下跳起来,“不可能,蓝影可是她爸的亲生姑娘啊!这是不可能的!”
  陆一平一挥手,“你坐下,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我先就不说蓝影个人问题,我想,蓝影本人肯定不愿意,百分百是被她爸强迫的。 她也许碍于压力和威胁,或许这种精神压力负累太重,所以, 她显得比平常人行为怪异和心事重重,这大的事让谁摊上都难以承受。”
  “你怎么知道人家爷俩**,凭什么断定?”谭凤依旧不敢相信。
  陆一平道:“你当时无心,所以不会注意细节了。你回想一下,当你早上一敲门时,屋里便有急促的跑步声,现在想来,不是蓝影跑回大屋, 就是她爸跑回小屋。”
  “是呀,我也听见了。”谭凤道:“但我当时可没往那方面想,哪怕是一点点的意思都没有。”
  陆一平道:“蓝影一头散披凌乱,刚醒来也没什么,但那背心皱皱巴巴,显然是忙三火四急急穿上去的。她紧着拽巴,且慌乱紧张,是故意在掩饰着一种诚惶诚恐。早上九点多钟,不开门也算正常,但按常理也应该起床了,就算是两顿饭也该烧火做饭,不会不开门吧?总得倒马桶吧?‘三不管’那个地方乱,白天挂门也无可厚非,但她家那屋好凉爽,咱们穿着西装毛衣和晴纶衫都觉得冷,蓝影穿着背心,似乎不合常情。按我的想象,她是在被窝里裸着上身,听到你喊,慌不择衣,顺手抓起压在枕下或揪巴到哪处的背心便穿上了。”
  谭凤点头,“也许你分析的对,但有不少女人喜欢睡觉光着身子,我就是这样的。”
  陆一平道:“这种解释也说得过去,但你发现没有,蓝影趿着一双不一样的托鞋。”
  “我发现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谭凤问。
  陆一平冷冷一笑,“我会推敲。蓝影的左脚上是泡沫底的一双女式托鞋,很常见的塑料托鞋,并且很轻, 而右脚上却是一只大大的男式塑料厚底托鞋,先不说重量如何,忙中不知觉,可是, 我却无意中发现她爸的炕沿下摆着一双与蓝影脚上穿着同样不是一双的托鞋, 恰好是两双托鞋分开了。如此看来,可以断定,这只有在相当忙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现象, 正常情况下谁都不会这么去穿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第一声男人问‘谁’的发声来看,她爸是正在蓝影的大屋炕上,她俩正在发生或正要发生,或已经发生完正睡在一起, 她爸慌忙下炕,趿上两只托鞋便跑回到小屋炕上装睡。 大冷的天,因为没来得及放下被子,只穿一个衬裤,光着上身,就那么晾着上身。正常情况下他不冷吗? 会冷的,起码得在炕上铺上褥子,盖点什么,哪怕是件衣裳呢! 蓝影是听到你的声音后,急忙穿上背心和抓起一条裤子便穿上了, 也忘了把前开门的裤子拉链拉上,也没来得及穿内裤,便趿上托鞋拢了一下头便给咱们开了门。 那窗帘显然是临时挂上的,拉半截而虚掩着,待咱们进屋来,才摘下窗帘的。”
  谭凤似有感觉,“哎呀”一声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有想法了。我也发现蓝影的前开门没扯上,一走一拐的露着肉,我当时还怕让你发现了, 让蓝影难堪,心里还想,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条内裤吧。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我在炕边坐着,看着她的粉色内裤卷成一团扔在炕梢,真没往深处想过, 你一下子提醒了我。确实,第一声有个男人粗声拉气地问‘谁呀’,大屋里马上噼哩噗噜地有些声音,跟着是通通脚步声后,蓝影才来开门的,这么一联想,肯定有文章。”
  陆一平陷入沉思。
  谭凤也觉得事态重大,“你说咋办?我可没经历过这大的事,你决定吧。”
  陆一平觉棘手。“这样吧,等蓝影上班,你找个时间,与她先唠唠,如果她承认,咱就帮帮她,如果不承认,我看再说吧,这毕竟是爷俩之间的事。”
  “可是,这是**罪啊!要判刑的。”谭凤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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