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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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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平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给了她三十分钟,她不仅不珍惜,反有羞辱我之意,我说过,后悔的绝不是我。”
  陆一平拉谭凤坐下,“你别难为我了,我不会与她重头再来的。”
  谭凤坐到陆一平身边,“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嘛!啥话别堵死了,那么固执干嘛!”
  “我给她机会了,她不珍惜!”陆一平忿忿地道。
  谭凤扶住陆一平的头,“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我想,她会珍惜的。”
  陆一平冷冷地说道:“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也不给你这个面子。”
  谭凤嘻嘻一笑,“就咱俩这关系都不给一个薄面?”
  陆一平一把把谭凤揽到怀里,“不要提咱俩关系好吗?如果你来找我别的,我依然如故,如果谈秦良玉之事,你马上走。”陆一平又一推谭凤。
  谭凤摇了摇头,“是因为马小红吗?”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是因为马小红,我就不给她三十分钟的回旋余地了,至少我要考虑马小红的事实存在。”陆一平问谭凤道:“  别人不知道马小红这事,你不知道吗?”
  谭凤点头,“我知道。这是秦良玉的过错或失误吧。但是,你是否计较她与别人来往这件事?我只是听说,好象秦良玉和那个男的有些过密行为,这或许是个障碍?”
  陆一平冷冷一笑,“谭凤,你与我这长时间,你还没有了解我,我是这样的人吗?若是我计较她这些,我不会给她三十分钟来改变态度的,你想,我会这样自取其辱吗?我认为那是个人行为,与我无关,假如她回心转意,就当以前什么都没发生过,迷恋也好,爱恋也好,总之要宽以待人,宽容自己,也宽容于她,就算是一种背叛,但只要你原谅了她这个人,就应当原谅和淡忘所有过失,何况,秦良玉还未必有错,有心上当,无心上当,人与人交往,难说上当不上当,只是结果不同罢了。就算秦良玉上当受骗了,用什么样的心态和行为去关爱她,这才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被骗者的不幸,就是人们总认为他是永远的被骗者,不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以他永远不幸。我没有这样对待秦良玉,我什么都没考虑,只想若是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会好好待她,我有错,就弥补过失,让她感到我的存在。如果她有错,让她慢慢改过,如果她有被骗上当的认为,觉得委屈,我就好好抚慰她,让她忘了所有不愉快。而她呢,不仅轻易地错过,还傲慢地认为我多此一举。谭凤,你知道吗,这三十分钟,让我想了许多,有了许多反省,千错万错,我愿一肩挑了,只要她能重新审视我,给我一个谅解就足够了。不论俩人现在心态如何,毕竟喜欢过一回,不容易走到一起,轻易失去确实有些可惜。可是,她不客气地将我一番苦心当成狗屎,反有害怕我纠缠她的意思,一头扎向欧阳美珠设下的圈套,结果呢,一败涂地,后悔了,又想回来了。想法固然美妙,但事与愿违,现在,我坚决不能给她机会了,这不仅关系到我的个人心态,也关系到了马小红。”
  谭凤沉思一会,问道:“一平,我不强迫你改变想法,那让我怎么回复秦良玉呢?”
  “直接告诉她,陆一平那小子不同意和好,怎么说也不进言教,太王八犊子啦!”陆一平淡然一笑,“你就这么说吧。”
  谭凤笑了笑,拉起陆一平,“放下这闲话吧,走,出去吃饭好吗,我想喝酒。”
  陆一平道:“好吧。”两个人不再谈论秦良玉之事,一边向小酒馆去,一边谈论起谭凤与郑海天的事。
  秦良玉听谭凤的答复后,感觉陆一平态度坚决,回头的可能性不大, 仍不死心地求助史俊英,甚至找到陆青青。
  史俊英本就不满秦良玉对陆一平当日的傲慢无礼, 加之讨厌秦良玉过去对自己嫉妒性的轻薄,象征性地过问了一下而已。
  陆青青知道母亲对这个叫秦良玉的小姑娘不满意,问问了事。
  秦良玉一番努力失败,终于失去了陆一平, 只好为自己的傲慢与轻浮以及不珍惜自己的贞操而埋单了。
  失望归失望,她不嫉恨陆一平,无颜于华腾,便请了长假, 在家一蹲,直到结婚。经姐姐秦良卿的介绍,与永森开发公司单国章轻松恋爱,待华腾解散后,以此为由调入永森公司做收发员,并大肆招摇地结婚。七年后,单国章当上了永森公司副总经理,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把她抛弃了。俩人费了些周折才离了婚。秦良玉离婚后,一直闲赋,无所事事,后又买断了工龄,成了失业人员,靠单国章给她的离婚补偿钱和部分工龄买断钱度过余生。
  后来,有幸与陆一平意外相逢,万分感慨,这是后话。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4 本章字数:12690
  马小红回东城新村十几天没个音讯,也没来华建找陆一平,把个陆一平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马小红发生了什么事,想去找马小红问个明白。
  谭凤并不知道马小红家住的具体位置,就知道在东城新村住,一问三不知。
  马小红没有留下准确的居住楼牌号,一时间把陆一平难住了。难是有些难,然陆一平并不着急,他对马小红充满信心,相信马小红会来华建找她的。尽管尚没个音信,或许会有事缠身,还没有具体到恐慌地步, 只是见不到马小红的人,心里想得慌,有点烦。
  这边厢因为想人而烦躁,那边厢李君鼓鼓捣捣又生事端。
  四季度的奖金早已核算好,应是每人平均八百多元,正赶上要过春节,大家乐颠了馅,以为这下可以宽绰地过个好年了,不想却途生变故。
  李君让财务室减半,说是按公司意图,并做好了奖金发放表。
  消息被财务室有意透露给刘佳,刘佳传给冯娟,冯娟传给了室外组,几个组长见众人议论纷纷,无心干活,忙来找陆一平确认此事。
  陆一平颇感惊讶,怎么会呢?忙到室内组找李君,李君承认确有此事。
  陆一平以为又是李君的事,与李君吵了起来。
  李君是怕了陆一平,言之不是他的主意,是关山的意思。
  陆一平与李君找到关山。
  关山称公司现在摊子大,影响了整体效益,别的单位对华建高奖金已有诸多意见,并有人告到大元总公司,大元总公司也认为有滥发奖金之嫌。
  陆一平指出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这是合同,理应按合同履行。
  关山直言已超过当初设想,就这么决定了。
  陆一平见合同都能肆意违背,朝令夕改,如开腚纸无异,抓起桌子上的新奖金发放表,几把撕个粉碎,直说自己无能,另请高明。
  关山气得直翻眼睛。
  李君见陆一平撂了挑子走人,欣喜欲狂,立刻让容长盛兼管工作组。
  刘景洋知道此事后,与关山发生争吵,俩人险些大打出手。刘景洋不主抓业务,一气之下,不管公司任何之事。
  谭凤知道李君、容长盛想占有陆一平的功劳,做司机杨树仁、李佳平的工作,劝其制造麻烦,俩人犹豫不决。
  杨树仁爱开玩笑,笑问谭凤,如果帮了谭凤,给点啥赏赐,望着谭凤前胸直“吧哒”嘴。
  谭凤与杨树仁一向爱开个玩笑的不拘小节,“扑哧”一笑道:“瞧你谗那样,我早知道你小子惦记‘凤姐’了,你不是想要点赏赐吗,如果你办明白了,我一高兴,让你摸摸这吧。”谭凤一拍前胸。
  杨树仁一拍大腿,一挑大拇指,“好唻!” 呵呵笑着而去。
  李佳平一本正经地道:“你说话得算数呵!”
  谭凤望着李佳平,沉了一下道:“ ‘凤姐’从不食言,不就是摸两下吗?”
  李佳平搔着脑袋去了。
  谭凤把郭文武等组长都找到陆一平办公室,言明厉害关系 ,公开说陆一平此次辞官就是因为公司扣发每人400元奖金之事,众人纷纷表示给陆一平行动上的支持。
  室外组的大部分人是拥戴陆一平的,明摆着陆一平的罢官是对关山、李君的直接抗争,是在为大伙争口袋。
  当然了,陆一平会审时度势的,自己这种冷处理,虽然发泄了自己的不满情绪,但也是无奈之举。
  关山是授意人,是创业公司总经理,李君是执行者,是华建物资站的站长,相比之下,陆一平明显处于弱势,正面冲突难免头破血流,有可能元气大伤。现在是以退为进,明哲保身,留有回旋余地,力图东山再起。一旦重回华建,则名利双收,不仅可以维护自己的权利与威信,也为受到肆意欺凌的工人们打个报不平,又积一份阴德。
  在华建期间,陆一平也得罪了不少人,在将离开华建之时,想留下点念想儿,少些骂罢。
  有些政治与社会的事情,陆一平已开始读懂,权衡权衡,自己仅仅是一粒沙子,再或是一块顽石。回想初到创业公司之所为,有些莽撞。想象总是美好的,但若不识时务,大风吹沙千万里,让你无影无踪。重压辗挤,再硬的石头,一样粉身碎骨,然后再蚀粉扬沙。想想退路,看看前程,有些事情不必太较真了,有些划不来。
  中国的政治你永远弄不懂,还是不参与其中为妙,但政治还是要影响着你,能躲则躲,躲不过再说,别说是创业公司,乃至全国,天天宣传着以法治国,健全法制,但老百姓因法受益者何其少矣!
  人家有钱权,你又说得不算,便不要去奢望什么法与不法,磨道驴听着喝,主人抽你屁股两鞭子,当是给你鼓励与让你加劲卖力,待卸磨后,如果不杀你赏你点草料,你便躲在一边咀嚼着吧,为活着而侥幸,千万别想让主人供奉于你,这样去想,离死真的不远了。象华建之事,关山也是碍于大元总公司的压力,这种事情的发生,是应该料得到的,也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权大于法的事,天天都在上演着。
  陆一平向来不愿谈及政治,现在已经不是初生之犊,该为自己着想一下子了。为工人叫冤叫屈,仅仅是获得一些好名声而已,而自己的路也将越来越窄。交下一个刘景洋,自己得了许多好处,自己在创业也算有个依靠,官当的不大,但没出过苦力,什么香油之事不落,若是交下一个普通工人呢,一个月上千块的吃喝谁给报销?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陆一平如何不想呢?
  陆一平没有崇高的理想,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挣命的人,他只想有钱,有权,有女人,物质形态也好,唯心论也好,甚至就是一种自然倾向的拜金主义者,然陆一平从不认为有什么错。
  陆一平也想,没钱谁能给你吗?没钱能活的很好吗?你们吃土豆丝有你们的快乐,我吃排骨有吃排骨的快乐,你们有土豆丝式的道德,我只讲我排骨式的道德,至于个人品德的事,不须考虑,谁又不是个三岁孩童,哪个不知道呢?做着损人利已的事,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杀了人拎着滴血的刀言称不懂法,大把的脏钱揣进腰包却说不知道是贪污或贿赂,那都是骗谁呢?
  陆一平认为,想透这些事后,你或许便会发现,人活一世,活得有滋有味,仅仅是活的巧妙,窍门是处事圆滑。或许一些人总要叫嚣要做一品人物,但怎么能证明你是真正的一品人物?你是不认钱呵,还是不认权?再或是不认名?没有这三者之一,想成就一番事业,恐怕即时而言,不容易,至于后世能否千古留芳,还是别奢求太远吧。
  陆一平可不认为追求钱、权、名是错误的,人若无私欲,至少活的不现实,有些蠢。为长一级工资,哪个不争争抢抢?到月不开支,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而无怨无悔?每回扣捐款和扣国库券时,都怨声载道的 。为了吃好、 穿好、享受好,哪个不在绞尽脑汁而做为着?高喊着道德至上的人就清高的淡看名利吗?未见得吧。不用去书上找,电影、电视上正演着哩,得道高僧也论资排辈,为争说话权而血雨腥风,一个正常生活在社会上的人不考虑自己的利益吗?国家讲国家利益,企业讲企业利益,个人就为什么一定要牺牲自己的利益呢?不应当有自己的想法而做为吗?趴在妓女身上写着关于道德的文章,不觉得是在**民意和**自己吗?陆一平不想做这样的事,但也不想对此抨击,各人生活方式不同,都是在为生存而奔波着,只是活法不同。
  陆一平的退,虽有些无奈,但心里有数,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曲桂芬、冯娟和接蓝影一职的曹玉洁,均是底细之人,李艳、银小云至少不会站到李君一面,林森即便有心投靠,孤木不成林,他们一联合,甭说是李君,关山来了也一样没招没落,千说万说,动了每个人的痛处………………钱。
  工作班在以郭文武为首的带领下,明显消极怠工,让李君搔首无计。
  李艳有威信,但已调到站务组,不做蜡就已万幸,而且人人知李艳是陆一平的心腹,可不敢让李艳出山。
  曲桂芬是陆一平一手提拔,心存感激,兔死狐悲,难免有气,只做表面文章。
  曹玉洁与郭文武个人关系甚密,看郭文武眼色行事,俩人似乎忙的不可开交,叫唤撒欢,就是不玩活,趁没人注意,跑小车库休息室里摸摸搜搜。
  宁东、崔德林把人放出去,俩人找个僻静之处下象棋,下得热火朝天。
  容长盛找到他们,问活咋干的,俩人茫然若失,“没干吗?不可能吧?我告诉他们干了。等一会,下完这盘棋我俩去看看。”
  容长盛站在一边,摇头叹息。不是不能管,而是不好管,整体崩盘。不是撤一两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是全员有情绪,自己也少拿四百块,心里也不得劲,去他妈的吧,愿咋干咋干,出了事李君兜着。
  也不知冯娟给刘佳灌了什么迷魂汤,刘佳也不玩活,一会上趟厕所,一会去找点东西,待她回来了,监秤的冯娟没影了。
  卖破烂的挤成一团,直吵的乌烟瘴气,围着李君连喊带骂,李君吓的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
  好容易刘佳、冯娟全回来了,李君气汹汹地问:“你俩干啥去了?”
  刘佳一昂头:“我俩来例假了,换纸去了。”
  李君没想到城里孩子如此胆为,这种事也无顾忌地明说,直翻眼睛。
  冯娟是个孩儿的妈,更不顾忌,冲李君道:“不信是不,待会你验验。”
  李君吓得刺楞一下钻进办公室,大气不敢喘,心怦怦直跳,“我的天呐!了不得了。”
  如此一乱,华建陷入一种无组织无秩序状态。
  鲁守田本就无能,只好把于江涛请到华建。虽有好转,但仍无法完成当日任务。
  于江涛站在院里,看着人人都在干活,好象还忙够戗,怎么就不出活,纳闷而解不开这个迷。
  刘景洋兴灾乐祸,与陆一平跑到酒店喝酒。
  鲁守田找到陆一平,求其回华建复职,接下来的事好说。
  陆一平言之华建没有陆一平更好,谁都能干好。
  鲁守田央求谭丽去找陆一平,谭丽愉快答应。然谭丽不仅不劝陆一平回华建,反与陆一平、刘景洋喝起酒来,临行告诉陆一平,公司那边有什么消息随时通知。
  李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直催容长盛。
  容长盛双手一摊,“我这一摊活,咋分身呐!”
  李君道:“你跟陆一平学嘛!该撤撤,该提提,出了事我兜着。”
  容长盛摇摇头,“撤下一个消极的,提上来一个还是消极的。我不是帮着陆一平唬,连我都想不通,扣谁钱谁愿意呵!”
  李君叹了一口气,“我不也一样吗?关经理让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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