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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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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而又不甘在无奈之中紧锁爱的门楣。每天不想上一两回,心里会难过,有时假想偎在陆一平的怀里才会睡着。此时突然面对着陆一平半裸的身体时,所有的**如火山迸发一样一发不可抗拒。
  谭丽本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女孩,什么都无所谓,与心爱的人能同枕共眠,一度温柔,该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时刻!
  谭丽把门挂好,关上灯,脱了衣服,挨在陆一平的身边,抚摸着陆一平的身体,直觉在云中漫步一样,又羞又甜,又怕又喜。
  陆一平口渴的厉害而醒,摸索着在床前小桌上找着杯子,感觉杯子中是满杯,尚有余温,喝了一口,是温茶水,心头一喜,端起来,叽哩咕噜地喝了个杯底朝上。茶水进肚,头脑清醒许多,明白自己又喝多了。  自己怎么进的屋,怎么上的床,怎么脱的衣服,没记忆力了。摸摸自己,背心、短裤全无,心头一惊,“哎呀!这是谁给我脱的衣服?怎么脱的溜光?”心里想着,顺手回手一碰,滑腻腻的大腿,分明是女人的大腿。闻一闻,  香香的与谭凤体香不同,这是谁在自己床上?忙伸手拉开了灯。天呐!这不是谭丽吗?!她怎么会在自己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细看一下,谭丽似睡的正香。
  陆一平望着被窝中甜睡着的谭丽,有些傻眼了,直勾勾地瞅着谭丽饱满充实圆润的玉体。白白嫩嫩浮香,滑滑腻腻滋润。陆一平忙扒醒谭丽,谭丽翻身坐起来。
  谭丽始终没睡,一直在装睡,见陆一平扒拉她,睁着一双媚眼望着陆一平。谭丽这一坐起来,那圆锥般的**,粉红如粒的乳头,那如旋涡的香脐,横着若膏的玉腿,圆滚滚的雪臀,一览无余。面对着温香软玉的俏谭丽,陆一平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谭丽虽然有少女的羞涩,但不在意任何事情发生,搂住陆一平,“一平哥,你不会怪我孟浪吧。”
  陆一平有些无法自制,一拥入怀,用疼爱的手轻抚着谭丽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嘴里含着半截巧舌,下面不由自主地试着找谭丽的玉穴。
  谭丽是**,没有过这种经历,虽有心理准备,不觉害怕及害羞,但**膜破裂是痛的,不觉“呀”的一声娇喊。
  陆一平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欲火顿消,忙下床来,穿上背心短裤,“谭丽,这不行。”
  谭丽惊慌地望着陆一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呢?”
  谭丽从床头抓过卫生纸,擦了擦下体,洁纸上有鲜红的落红春痕,冲陆一平一扬,让陆一平观瞧。
  陆一平顾不上这些了,也不管谭丽如何去想,忙忙地给谭丽穿上衣服。
  谭丽毕竟体弱力薄,被陆一平强行穿上衣服。陆一平也穿上衣服, 见谭丽怔在床上,一把把谭丽拉坐到自己怀里,亲了一下谭丽秀唇,“好谭丽,原谅我,我不是不想继续,是我不能这样。我向天起过誓,向谭凤起过誓, 你我不能这样,原谅哥的莽撞。”
  谭丽不计后果是真,但她善解人意,不但没有怨陆一平半途哑火,认为陆一平此举不仅尊重姐姐谭凤,也尊重自己,而且是一个守誓言的人。谭丽自己懂得生理常识,刚才落红及疼痛,自己的**膜已然破裂了,不管陆一平意识到还是没有意识到这点,自己的初夜已交给了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已心满意足,冲陆一平柔声道:“一平哥,全是我个人的安排,我是自愿的,没你的错。我此生无憾和没有牵挂了,至少,我的初爱有了着落点, 我的初贞也交给了我第一个爱着的人。”谭丽搂着陆一平,吻着陆一平的脖颈,呵着香气,“一平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酒大伤身,少喝些吧。我走了。”
  谭丽穿上羽绒服飘了出去。
  陆一平站起来,想叫住谭丽说几句知心话,又顾忌自己的誓言,一屁股坐到床上,抚住额头而悔恨不已,约有二三分钟,突然想起应当送谭丽回家,忙穿上衣服跑出来,不见谭丽,又向南杠方向沿公路追了四五百米,没追到谭丽,远处望不见人影,向南杠遥望了一会,静静的夜,只有偶尔的汽车驶过,没有走动的人影,沮丧地回到宿舍门前,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捶着自己脑袋进了屋。
  陆一平不知谭丽怎么走的这么快,是不是怕自己追上她,出门之后躲到哪里去了。
  陆一平果然没有猜错,谭丽一出来便闪到路旁的墙角阴影里。陆一平出门便追向远方,却没注意到谭丽隐在宿舍附近。谭丽见陆一平回了宿舍,已知陆一平对她的关切,躲在墙角里流了一会泪才蹒跚着向南杠走去。谭丽断定陆一平一定会出来追她送她的,可这一路又说什么呢?反而会让陆一平难堪和不安。
  陆一平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谭丽那一声“呀”的娇喊。“我真该死!这是怎么啦?如何面对谭凤?如何面对谭丽?谭丽是黄花大闺女,好没来由的就破了她的初贞,哪怕是有个说法也说的过去呀!”
  陆一平认为,与谭丽倒也无所谓,但这算什么呢?一点心理准备没有,没个说道,也没有个什么承诺,谭丽是谭丽,自己就直接这么做了,终究有些欠妥,有违当初对谭凤许下的诺言。
  正月初六上班以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陆一平尽量躲着谭丽,避着谭凤,与李君说了一下,把宿舍倒了出来,自己搬回家里去住,偶尔不回家,临时到男宿舍挤上一宿。
  谭凤似乎已察觉谭丽与陆一平之事,没事就追问谭丽,把谭丽逼急了,直接说与陆一平上床了。
  谭凤上去就给谭丽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傻呀!你姐姐睡过的男人,你还去碰,你是怎么想的?”
  谭丽也倔犟,毫无悔意,“我什么都没有想,他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就把第一次给他了,就这么简单。”
  谭凤无奈,找到陆一平,“你发过誓的,你给我一个说法吧。”
  陆一平把事情经过讲完,谭凤也无可奈何,只是不阴不阳地道:“真想不到,你真有艳福!我们姐俩都让你给睡了,也不知道是我傻,还是我妹妹傻,让你玩着,还得哄着敬着。你陆一平多尿行呵!把谭丽睡了,她还得终生为你感动。”
  陆一平不想与谭凤争辩什么,对谭凤道:“谭凤,你不要挤对我了,明天我就离开创业公司好了,全是我的错,你不要去难为谭丽了。我说话不算话,也无颜面对着你,我不想死也得让你给羞死了。”
  陆一平当着谭凤的面去找关山请长假,说自己身体不好,想回家休养一阶段,副站长之位另找人选吧。
  关山见华建一切都理顺了,管理工作很容易开展,同意陆一平的请求,让陆一平休了长假,并且给开个基本工资,陆一平感谢关山。
  陆一平一走,不能没有带头的,遂让谭凤接了副站长之职。别人不知怎么回事,都议论纷纷,不知陆一平何故突然辞职,把这个副站长让与了谭凤。
  陆一平走了,谭凤如释重负,而借着这个机会,终于当上了副站长,对陆一平的怨气减了许多。
  谭丽知道陆一平因自己的事让谭凤逼出华建,找着谭凤细说前因,一再说是自己趁着陆一平酒醉时才让她破身的,与陆一平没任何关系,再说,你妹妹自己愿意都没说什么,你犯得着大动干戈吗?完全是虚伪的心理在作崇,说的谭凤面红耳赤。
  谭丽觉自己对不住陆一平,到创业公司写了份辞职报告,便跑到东城新村一家小红花布艺店给人卖布去了。
  谭凤见是如此结局,悔之晚矣,催着郑海天办结婚登记手续,待拿到结婚证后,便可以调到郑海天的单位里去,好一走了之,结束华建的所有烦恼。
  正月十五过后,周海洋把陆一平的调转办妥,陆一平到创业公司办了劳资关系。由于是进入大元总公司机关直属单位,陆一平的走显得风光无限。
  李君、容长盛表示了惋惜,说了些赔礼的话语,仨个人握手化旧怨。
  陆一平在创业公司的业绩有目共睹,关山与刘景洋一商量,决定给陆一平办个送别宴,让谭凤张罗给陆一平到四季青大酒店安排四桌酒席。
  关山、刘景洋、古铜、于江涛、张松仁、隋缘、鲁守田、李君、容长盛等人出席送行会,李艳、曲桂芬、郭文武、曹玉洁、宁东、崔德林、林森、蓝影、冯娟、杨树仁等华建骨干和有威信之人均来参加,华欣原来人等散尽,唯肖晓、云香、崔姗到场,华腾徐丽、杨霞、王芹、郎秀花和几个平素与陆一平关系不错之人到场。大家欢聚一堂,祝贺与珍重之声此起彼浮。
  关山与刘景洋分别讲话,对陆一平的个人成就给予极大肯定,为表彰陆一平对创业公司的功绩,当场奖励陆一平伍佰元钱以及华奇织业集团生产的高级晴纶毛毯一条,并笑称是给陆一平结婚时用的,众人无不欢呼。
  陆一平与关山、刘景洋等亲热地拥抱,感动的陆一平热泪盈眶。
  于江涛道:“小子,你这一走,我倒没有敌手了。”
  陆一平一笑道:“忘了过去吧,我不会忘了创业公司所有人的。”
  隋缘拉着陆一平的手,有些梗噎,“老弟,你这一走,再也听不着有人去我那吹吹哄哄了,大姐有些舍手,但人往高处走,鸟往亮处飞,还是去吧。”
  陆一平道:“大姐,临走老弟有个祝愿,愿你早日找个老伴吧,一个人太孤单了。”
  隋缘笑了,“听兄弟的,找个伴吧。”
  在欢笑声中,陆一平依然失落落的,因为马小红、史俊英、谭丽均未到场。这一干人等,捧场也好,逢场做戏也好,不排除一些令人感动的感情,但这些个感情与这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相比,则无足轻重,即便谭凤,难比这三个人。
  史俊英因为肖和平的父亲寿宴而缠身,已经好几天不在华腾。徐丽中午接到谭凤通知时找不到史俊英,等于没通知史俊英一样。谭丽在东城小红花布艺城卖布,谭凤说是已通知了谭丽,事实上根本没通知。
  谭凤特意派人去马小红家送信,并且亲自写了一个条,写明在四季青大酒店为陆一平送行。送信的人是杨树仁,回来说是把此条亲手给的马小红,马小红亲口答应必到。
  对于史俊英,陆一平不嗔不怪,只是觉得少了自己喜爱的一张脸而已,对于谭丽,知道谭凤会从中做梗,而自己想见又怕见,  心中丝拉拉的难受滋味。陆一平深知一点,这个可爱的小谭丽,将从此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了,不知何时才能相遇在茫茫人海之中。对于马小红,不知乔翠是否横加干涉,来了固然欢喜,来不了也是应当理解,她那个妈让人生厌。直想与马小红豪饮同歌,不见马小红的身影笑容,心中凄切切的。
  酒足饭饱,众人满意散去。杨树仁、郭文武用车把众人送的礼物除了毛毯之外,包成两大包,送回陆家,酒店里就剩下谭凤与陆一平。
  谭凤向窗外看了看,告诉陆一平说:“外面又下大雪了, 也不知是怎么了,天都要暖和了,还下雪,不正常。”
  陆一平站起来,望望窗外,果然雪花飘飘扬扬,纷纷坠落。回过身道:“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这十五刚过三四天,下雪也属正常,你还记得八三年五月二号的那场大风雪吗?齐家那冻死三个学生。”
  谭凤点头,“当然记得,这刚几年的事啊!”
  陆一平道:“谁知这是怎么了,现在老天也开始不正常了,好端端的下什么雪呢?”
  谭凤道:“那谁知道是咋一回事,我想,还是不下雪正常一些。”
  陆一平有些所指地说道:“现在这个世界就不正常,人也不正常,就别指望老天正常了。”
  谭凤坐到陆一平身前,“我知道你心里压抑,有些事便得过且过吧。”
  陆一平没吱声,若有所思。
  谭凤恳切地道:“一平,也许我做的过火了,请你原谅我吧。谢天谢地,好在你高升了,让我有了安慰,不然,我得不安一辈子。”
  陆一平望向谭凤,“没什么,人之常情嘛!换做是我, 也一样的处理方式。我能听你说这番话,我就很欣慰并感动了。你先回去吧,我再等一等马小红。”
  谭凤站起来,望望窗外,“我想,这么大的雪,她妈又那么刁,她不会来了。”
  陆一平道:“待我工作安顿好了,给你电话,我邀你喝酒。你走吧,让我静一静,好吗?”
  谭凤没吭声,便去穿羽绒服。陆一平走过来,帮谭凤穿上,撩起帽子,扶住谭凤肩头道:“你给谭丽捎个信,说我祝福她。”
  谭凤道:“一平,希望你保重身体,少喝酒,常回来看看我,我和谭丽一样,忘不了你的。”
  谭凤这话让陆一平感动,望着谭凤,“我相信。”
  谭凤补充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尽管我做的有些过,自私一些,但你想,我又怎能忘了你呢?谭丽又怎能忘了你呢?”
  陆一平道:“希望你和郑海天幸福美满,有好消息告诉我。”
  “那我走了。”谭凤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酒店。
  陆一平坐在椅子上,望着服务员收拾桌子,挪了挪椅子,移到窗前,看向外面。
  外面雪下依然很大,地上已积厚厚一层。路灯下的雪,尤显分外清白,飘着的飞雪,在夜空中灰篷篷的,纷乱的让人心烦意乱。
  陆一平想起与马小红在雪中嬉戏之事,忽然想起《雪中行》来,心为之一动。“唉!我怎么会唱那首歌呢?想不到竟应验了! 巧合往往是一个难解的迷,解不开就是迷信。万事皆始终,唯有天知道!”
  陆一平不相信天命之类的邪说,但事实似迷一样解不开这个心结,诚如谭丽所说,说是天命就是天命,说是人命就是人命,总之是一种结果。正在穷思,觉身后有人站着,以为是服务员,然眼角一瞥间,左肩露出乳白色,与服务员的小红袄不一样,忙回过头来。马小红正冲着他笑,笑的十分勉强,容颜也不似往日光彩照人,稍有些憔悴。
  陆一平没有言语,略笑一笑,站起来,穿上海军蓝呢大衣,围上围巾,左手拎起毛毯,右手搂过马小红,“走,去怡心楼。”
  马小红早就来了,只是没有进屋,直到谭凤去远了,她才进得屋来,站在陆一平身后已有五六分钟。
  马小红在家并不自由,乔翠不让马小红出门,死看死守,寸步不离,以防止马小红给陆一平打电话。
  乔翠以为这样会使俩人关系淡化,慢慢就忘了。可惜呵!乔翠谈了一辈子爱,竟没弄明白什么是爱情,刻骨铭心的爱岂能因环境的变化和时间长短而改变呢?
  马小红生乔翠的气,但也不愿招惹乔翠,因为乔翠一生气就恶毒地咒陆一平。马小红有时候坐在一边,望着乔翠在想,这个女人,她是谁呢?她是自己的妈吗?她为了自己的想法实现,满足于她对司徒永远的许诺,或者说是一种男女私情的报偿,宁可牺牲自己女儿的一切,她将来会有好的下场吗?
  马小红倒不是有意咒自己的母亲,她有一个感觉,一个说不出来的厄运的预兆。
  马小红接到信后,与乔翠谈了许多,乔翠考虑再三,眼见“五、一”将到,恐马小红逼急了会有意难为自己,答应马小红婚前最后一次见陆一平。马小红不奢求太多,只求一次就够了。她实在是太想念陆一平,有一种欲疯的状态,但对于相依为命的妈而言,也真的无可奈何。你再能耐,也不是石头缝里爬出来的,哪个不是爹的血,娘的肉,这生养之恩终究是任什么感情都无法相比而退居其次。
  陆一平是开通的,他不仅理解,而且支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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