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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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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不安分,倒也正常,但别在老人家眼皮底子下弄这景呵!这多谗得慌呵!
  年轻的科员们聚到一起,吃、喝、抽、玩,议论女人, 谈起陆一平来,还真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怎么就那么有艳福,刚来十多天就和美女科的小美女们搭搁上了,难道说有什么秘诀吗?借着酒劲去问问。
  凌花起初有些迷茫,沉思了一会说:“我觉着他很欣赏我们,愿意听我们讲自己的故事。仅此而已。”
  易秀枝费尽心机,苦思半晌后说:“我觉着他的眼光不象你们那么单纯的贪婪吧!反正我觉得他挺大方的,不象个耍花花肠子的人,也没别的呀!”
  白雪“吭哧”半天憋出一句话,“我看凌花、易秀枝跟他一起挺开心的,便跟着感觉走呗!反正闲也闲着,跟谁唠嗑都一样。人家是科长,我们敢不搭理吗?”
  高春露则有她的见解,“谁知道他啥心思,不好猜测。怪寂寞的,有个帅气的科长陪着玩扑克、唠嗑有什么不好吗?我感觉我们四个象小羊羔似的, 他象饱着肚子的老狼,先戏耍着玩,说不定折腾饿了的时候, 就该挑个顺眼的吃喽!”然后望着凌花和易秀枝。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猜测,陆一平可能对凌花有意思, 说不定先吃掉这个小羔羊,然后捎带着易秀枝。
  销售公司的人都这么哄扬,也好几次见着凌花与陆一平在科长室里聊得火热,兴高采烈。有人断定,陆一平有心思与凌花接近并想吃凌花这只漂亮的小羔羊,只是尚未挑开这层纱。
  不管众人如何议论纷纷,陆一平的心里自有天平。 对于凌花与易秀枝,实没有亲疏远近之分,并没有认为与凌花近到谈情说爱的程度,与易秀枝远到说声“对不起”的地步,有一种朦胧意思还没有最后成形,只不过是凌花经常主动来找自己聊天,感觉凌花比易秀枝开朗些罢了。易秀枝内向含蓄,见着凌花主动找陆一平聊天,则悄然避开,沟通的次数少而已。
  若是静下心来把两个人来比较一下,伯仲之中,难分轩辕。凌花有其容颜上的优势,但陆一平向来不喜欢骨感型的美女。诚如他所说:“ 林黛玉再窈窕,再受人端详,也是一个病秧子,瘦的弱不禁风,一碰就可能散架子,可怎么跟她睡觉呵!别弄出人命来。”
  易秀枝在美丽对比上稍逊凌花,与凌花相比缺少一点点清丽,但健康丰满,厚实有肉,尤其那略翘的美臀,股沟间有一种润性的诱惑,让人产生一种心跳不止的冲动。
  陆一平对易秀枝有取向上倾斜性的雅韵好感,并且在“性”趣喜好的定位上超过凌花。若按陆一平心中的天平来称量的话, 凌花占百分之四十五的份量,易秀枝占百分之五十五的份量。
  陆一平与美女们在一起无忧无虑,觉时间过得好快,一晃报到已经二十几天,办公桌上的台历已到了四月二十八日,忽喇想起史俊英“五、一”要嫁给肖和平,马小红要嫁给司徒功,谭凤虽没信通知,估计也要在“五、一”嫁与郑海天。
  陆一平兴趣顿消,情绪低落了一个上午。
  中午吃完饭后,回到办公室打了个转,到董仙菊那告诉一声,说是有个干姐姐“五、一”结婚,先告两天假,得帮助忙活忙活。
  现在销售公司就是一个摆设,轻闲无事,“五、一”正想放十天大假,况且这些人全是月薪,上班不上班没什么区别,何不送个顺水人情呢? 董仙菊让陆一平把科里安排安排,还特意要了台小车,把陆一平送到西城区中心总站。
  陆一平搭上公共汽车,直接回到中心区红旗镇铁东的家中, 在家中待了一宿,第二天到钱灵家中吃顿中午饭,姐俩高兴地分手, 然后跑到谭凤家,唤谭凤出来。
  谭凤轻声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果然不出陆一平所料,谭凤“五、一”将要嫁与郑海天。
  由于父母没了,又不让二叔、二婶参与,和谭丽一商量,决定与郑海天旅行结婚。
  郑海天无甚意见,表示同意,准备四月三十日晚上坐火车上北京,在北京待上几天,五月十号回来,郑家准备一顿饭。
  陆一平道:“挺好!不错的结局。祝愿你这一辈子幸福!”
  陆一平塞给谭凤五百元钱,说道:“到了北京,买两件漂亮衣服穿吧。结婚一回,应该穿的漂漂亮亮的。当然,郑家亏待不着你,  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陆一平转身走了。
  谭凤摆弄着钱没有吱声,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陆一平走了十来米,回过头来,见谭凤还站在那里,如死了一样,面无表情,只是仰着头,望着天,在找什么似的。
  陆一平转身又走,待走了三四十米,又回过头来,谭凤还伫立在那里。
  陆一平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家去了。
  在四月三十号这天,俊英母为送史俊英出门子,准备了十几桌酒席。史俊英是独生女儿,这些年来随礼许多,也该回收回收了。俊英父没什么直系亲属,但有一些老同事老同乡,史家在南杠住了几十年,左邻右舍处得融洽,礼尚往来频繁。
  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尤其注重婚丧嫁娶。大事小情,红白喜事,图个喜兴,赠与礼金,去三回四,收五回六,就这么的人情世故,谁都少不了。
  史俊英有同学,有同事,还有华欣、华腾的同事,自己结婚晚,先随了许多礼份子,这会儿一个都不能少地参加这个送亲宴。
  这种收回礼是大摆喜庆宴的主要目的,无论什么喜事,那都是次要,收礼是最喜上加喜的重要程序。收到的是礼,拿到的是钱,管你客人是真喜是假喜,一顿饭不管好赖,把你打发了就是。你若是欠了人情,这回没赶上,生孩子也得找上你,生孩子没赶上,宁可豁出爹妈死了,也得让你把情找回来,尤其是在追返人情上,中国人把契而不舍的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就这个找人的执著劲,就让非文明古国的人们为之汗颜而大惑不解。“哇!哇! 中国人的情感,果然与众不同呃!”
  史俊英的送亲宴,徐丽自然少不了,忙前忙后,张张罗罗,怕人看见拿不出手,悄悄塞给史俊英伍拾元钱,史俊英笑笑揣到兜里。
  陆一平在华欣商行时有私储柒仟元,只有史俊英知道。在华腾时工资较高,虽然出手阔绰,始终未动私储。在华建时收入更高,吃吃喝喝或者买些衣服,花费惊人,但刘景洋给报销大部分,丝毫不影响正常收入。经常巧立名目的搞些票据,让关山报销一部分,求隋缘给报销一部分,弄了不少外块,个人储蓄又添五仟。调到庆塑没几天,按规定要等到五月八日才能开首月工资伍佰元。因为陆一平是科长,还有壹佰元科长补贴,另外还有些车马费补贴,如果随万达总公司的话,还能发上百十元奖金,陆一平工资可达八百元,这在庆城大众平均工资而言,已高近三番。 而这在中日合资的庆塑总厂的干部工资中,还是中等水平。董仙菊一天天地领人打麻将,每月工资可达一千二百元,阳晨工资近两千元。陆一平回家当父母一说这事,把父母吓了一跳,一平父苦巴了一辈子,也没挣过月薪二千呐!现在是修理厂技术大拿,每月连工资带奖金刚二百出头。这个人呐!真是没个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死人,这不赶上做买卖挣的多了吗?真是改革开放了,什么奇事都能发生,让你看不明白。
  其实细想一下,不是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快,由不得你细寻思了,啥也别惊诧了,跟着感觉跑吧!
  陆一平工资再高也指望不上,只好向存折里取出两千元,给了谭凤伍佰元,给钱灵、魏国忠买点东西花了百十来块,  又给父母和姐姐、姐夫买点东西,就剩下一千三百元了。
  陆一平把钱灵的五百和父母给史俊英的五百元,加上自己的一千元,一齐给了史俊英。
  一沓子崭新的钞票,让所有满座高朋哗然色变。哇!这是两千元呐!这礼份太大了。
  史俊英不肯接,俩人撕撕巴巴地一直撕巴到饭店里的雅间中。
  史俊英道:“我不要你的钱,咱俩之间不存在人情,如果我要你的钱,我史俊英就与你啥都没了。”
  陆一平哈哈一笑,抓住史俊英的手,把钱放在史俊英的手上,“别跟我说这个,这是我的心意,没有人情,只有感情。马小红我给了她一千块钱,希望她结婚时穿得漂漂亮亮、高高兴兴,你也如此,我不偏不向。我觉得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你们一个个的离我而去,我心里即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你们从此有了很好的归宿,有了一个避风港似的家,难过的是今后想找一个唠几句掏心窝子话的人都难了。”
  史俊英泪水汨汨而出,抓住陆一平的手道:“一平,你别说了,我会回来陪你唠嗑的。”
  陆一平苦笑了一声,擦着史俊英的泪水,“别说这孩子般的话了,从明天起你就是肖家的人了,还是安心跟肖和平过日子吧。  你若是有一点点婚姻闪失,我会不高兴和难受的。”
  史俊英明白,这是陆一平掏心窝子的话,从明天起,她将是肖和平的妻子,虽然会有机会再与陆一平来往不断,总要有所顾忌,一旦引起婚姻危机,反给陆一平增添烦恼,这是陆一平不想看到和不希望发生的。就算不忠于肖和平的爱情,与肖和平也谈不上爱情,仅仅是利用性质的柴米夫妻而已,但现实里要忠于这个合法婚姻和事实的家。这是一个规则,是受法律保护的规则。
  婚姻与家需要贤妻良母,需要夫唱妇随,在一起生活着,总得与对方有个依赖。送走老的,养活小的,把个小窝整的越舒适越好,让婚姻存续期更长一些,直到终老。不仅是自己这么想,大家也都这么想,不管结婚双方是否愿意,有没有爱情成份,没有几人愿意离婚,都想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尽管每个人都不愿意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或女人。
  史俊英想,大概这是结婚的实际内容,至少大多数地球人都这么一代一代地重复着。把爱情说的至高无尚,把婚姻说的美妙浪漫,把家庭说的天花乱坠,婚姻的形式就是男女结合,家庭的功能无非是培养生命,传宗接代,还要让这个组合格局规范并适合社会的需要。大众婚姻,不外乎如此。与肖和平结婚,成了一个家,是不是爱情,有没有爱情,有些弄不明白,甚至糊涂,但细琢磨一下陆一平的话,有一些道理,至少自己认可这点,自己从没有爱上过肖和平,但却最终和他结婚了。有陆一平介绍的一面,也有必然的选择成家的一面,有生理需要的一面,还有一心想上油田企业的一面,而后者的愿望更强一些,物质条件好一些,自己的日子会好过一些,生下孩子后也好养活一些。
  史俊英承认喜欢陆一平,并且下定决心一辈子爱着陆一平,或许,这算不上纯粹的爱情,但这是自己对陆一平的爱情。
  史俊英也有所悟,爱情,是可以独立存在的一种情感,不一定非要有结婚才能肯定和体现,也不是一张登记证就可以指定或代表的,也不是固定在婚姻与家庭当中才是爱情,似有些人常指婚姻外的男女关系为不正当关系,先不说有违人性一说,就论起这个说教本身,直接说近乎于荒诞,甚至说是一种扯淡,而有人却在趾高气扬、理所当然地高举着“不正当”的大旗,鼓吹“婚姻即爱情,家即爱巢,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无异于把爱情强加于人罢了。 爱情不爱情,谁心里没个数?婚姻承认夫妻关系和共同生活的关系,认可配偶之间的性关系、性行为,而家是容载婚姻和体现共同关系的格局,证明着社会认可的社会关系与存在形式。 固然, 爱情与婚姻、家庭有着丝丝缕缕的不可分割的关系,千百年来也没有人认真地分离过,总把居家过日子,包括结婚,始终在围绕婚姻与家来谈爱情,把一种大众认可的结合或把法定的结合,当**情来歌颂或谈论,似乎说到婚姻以外的感情,家以外的任何一种男女关系,都有一种耻辱感,羞于启齿,让“不正当关系”这个词给弄的害怕了,胆怯了,反把纯真至诚的爱情打入了冷宫,人为的否定了,有时为了表白自己的俗庸爱情观,顺便再打击一下,批判一番,以获得一个麻木着的慰藉与大众道德的认可。这样一想,陆一平的主张还是有道理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结婚就是结婚,爱情就是爱情。婚姻里有没有爱情,不取决于认何形式,而是取决于两个人。夫妻之情,固然亲近,并有奢望性的依赖或关怀性的思念,但与爱情相比,终是两种不可同日而语的感情。
  史俊英心明镜似的,大概这一辈子,与陆一平也就是这种关系了,最终陆一平认不认可俩人之间的爱情,那是将来的事了,当前,还算不上爱情,是自己对陆一平的爱慕凌驾于友情之上,而陆一平的喜爱在爱情与友情之间游离着。
  陆一平道:“这钱你收下,‘灵姐’的人情你早晚要还回去的。你不要我的钱,是想挖出我的心而要了我的命吧!我可不想死,你有家了,我还光棍一条呢!把钱收起来,别让我难做。”
  史俊英有些撒娇地道:“我就要你的命怎的?”
  陆一平用手捋着史俊英的鬓边长发,“人有时总想不开,一旦想开了,心情便豁然开朗了。想想看,人这一生,后悔遗憾的事多了,实在是太多啦!何必总是计较过去的事并耿耿于怀呢?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人生在世,来去匆匆,何必委屈自己呢?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多少英雄人物,皆被浪花淘尽。情伤爱痛,悠悠遗恨,都将化为风花雪月的故事,人们茶前饭后的话题罢了。天命人命,皆是一个结果而已。我妈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让它顺其自然吧。《红楼梦》里有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消极也好,迷信也好,还是有些道理的。你说,不是吗?”
  史俊英正专注地听着,她知道陆一平是一个大众爱情的叛逆者,自有他的爱情观,他的内心世界是复杂的,矛盾的,就这番话,有积极的、消极的、抗争的、无奈的、伤感的、感慨的、迷茫的、伤悲的,既不相信天命,又无力改变人命,整个一个矛盾而复杂的心理世界。有着这样心理的人,在所认识的男人当中,也只有陆一平一人,她不知如何安慰陆一平,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尽由他来安慰着自己了。即便是陆一平因马小红而大病的时候,曾照顾在陆一平左右,也只是陪着而已,不曾说过几句安慰陆一平的话,只有行动。
  陆一平见史俊英有些动情地望着自己,便道:“想开了便从容些的。”
  史俊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从容,但从陆一平嘴里说出来,自己便会从容了。
  陆一平此番话,不仅仅是安慰史俊英,劝史俊英理智,不要过于较真而天真,朴实平淡才是真实的,同时,也在随时给自己敲敲警钟。  生活本该如此,不能因噎嗌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证实现实,这样才能从容不迫地面对生活。
  史俊英自然不会全部理解陆一平话中复杂的道理,但浅俗的道理还是懂的。无论怎样幻想与陆一平风花雪月,总归要与肖和平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家中面对,睡在一张床上,要与肖和平生儿育女,无论怎样去感悟爱情,今生大致也止于此耳。与肖和平的情欲或情爱, 终算不上是自己认可的爱情,与陆一平之间的情感,若想继续延伸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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