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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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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熊姥姥眉头深锁,“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根本没有资源可以调度,因此就算能够猜到徐靖的行进方向和路线,也找不到人手出面劫回小慈,而我们自己,又不是徐靖的对手。”景和说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主子爷死么?”熊姥姥一挥手,“当然不是,”她沉吟了阵,慢慢说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要救出小慈,只有一个办法可想。”景和精神大振,“什么办法?”熊姥姥深吸口气,“去相州大营,找徐尧。”景和愣了愣,“相州大营?那是我们的死对头。”熊姥姥笑道:“是,你如果怕死,就不要去,我自己去。”景和摇头,“我不怕死,我是怕找不到人,万一徐尧不在相州大营,我们扑个空怎么办?”熊姥姥说道:“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景和想了想,“也是,确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熊姥姥又说道:“我先安置你休息一会儿,天亮之后,我们先去登封那里,将小慈被徐靖俘虏的消息告诉他,嘱咐他传扬出去,登封那里是医馆,人多眼杂,消息传得快,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都不要我们赶到相州大营,徐尧就收到风声了,”她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孩当年究竟为什么要背叛徐家堡,但我肯定他对小慈的一番心意是不会做假的,所以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景和似懂非懂,说道:“姥姥,那个徐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是不是很厉害,连主子爷那样精明的人,都被他骗倒?”熊姥姥苦笑,“我不知道他厉害不厉害,我只知道,他是我所见过最表里不一的人,也是最懂得伪装的人。”两人没有再多说,景和喝完豆浆,就睡下了。转眼天光大亮,熊姥姥收拾了简单行李,带着景和赶去徐登封的医馆,找到登封,将孔慈被徐靖俘虏的事简述了一遍,央请他把这消息传扬出去。徐登封听完熊姥姥叙述,不置可否的笑,“我知道了,姥姥你收拾这样小包袱,是准备要出远门?”熊姥姥说道:“是。”徐登封笑道:“这样看来,你是赶不上要喝孔慈的喜酒了?”熊姥姥惊得眼珠险些凸出来,“你说什么?谁的喜酒?”徐登封笑出来,一字字说道:“孔慈的喜酒。”
第十五章 婚期
熊姥姥眼珠当场暴凸出,吃吃问道:“小慈的喜酒?他要和谁成亲?”徐登封露出看好戏的神色,乐不可支说道:“最有趣就在这里,和徐靖,那个我一直以为对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熊姥姥吞了吞口水,“你骗人的吧,徐靖怎么可能会和小慈成亲?”徐登封笑道:“我骗你做什么,这是徐靖亲口告诉我的,就在昨天夜间,他带着昏迷的孔慈,来我的医馆抓药,我就问了他一句,打算怎么处置孔慈,我当时也是好心,想着如果他要处决孔慈的话,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会说两句话恳请他放了孔慈,没想到他却告诉我,要和孔慈成亲。”景和跳起二十五丈高,“怎么可能?!”“不仅如此,他还付给我一百两金子,要我将这消息,尽可能快尽可能广的传扬出去,最好能让徐家堡所有幸存的人都来参加他的婚礼,当然,也希望相州大营的密探足够快腿,来得及赶在婚礼之前,把消息送给徐尧知道,他可是很期望徐尧来参加他的婚礼呢。”熊姥姥满是皱纹的老脸抽成了一团面疙瘩,“我的个神,真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啊。”景和说道:“姥姥,既然是这样,我们还要不要去相州大营呢?”熊姥姥想了想,问徐登封,“徐靖要和小慈成亲的消息,你告诉多少人了?”徐登封悠然的笑,眯着眼说道:“你进门之前,难道没有留意我在医馆门口悬挂的那幅画么?”熊姥姥摇头,“急三火四的进来,没太留意。”景和三步两步跑到医馆门外,不大功夫卷了一幅画进门,摊开给熊姥姥看,熊姥姥扫了一眼,脸上变了颜色。那是一幅普通的泼墨山水画,画中大江奔腾如怒,在大江的东岸,有一艘乌篷敞口船,船头放着一束紫石英,色黄如金,耀眼似炎夏的阳光,旁边坐着一名年轻人,眉目依稀就是徐靖的模样,手中持一把锋利匕首,面色漠漠如寒冬,正在掐折紫石英。景和看得糊涂,忍不住问熊姥姥,“姥姥,这是什么意思?”熊姥姥看得苦笑,“登封,你这一手,可真是朝着人心口下刀。”徐登封露出一个泼皮无赖的笑容,“没有办法,谁让徐尧总也不出现呢,只得下重手了。”景和听得着急,急得拉住熊姥姥衣襟,“姥姥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意思?”熊姥姥苦笑,“景和,你跟小慈的时间还短,他多半还来不及把自己小时候的事告诉你,”她轻声叹息,“紫云英是小慈最喜欢的花,记得他小的时候,徐尧经常惹得她生气,每次只要掐一把紫云英拿去给他,他就会原谅他。”景和恍然,“登封这画也即是在暗示,主子爷已经落在徐靖手里,正在受他折辱。”“不错。”熊姥姥想了想,又问道:“登封,徐靖有没有说他和小慈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徐登封悠然笑道:“说是要等太子殿下平定洛阳叛军,班师回朝时操办,到时候请太子殿下亲自主婚,”他咕咕笑出来,“不知道秦王从洛阳回来,发现自己最得力的心腹谋臣,已经成了太子僚佐的拙荆,到时候会是怎样的神情,”他乐滋滋的搓了搓手,“真是一件值得人期待的事啊。”熊姥姥虽然满腹愁思,给徐登封这样表情也是逗得喷笑出来,无奈骂道:“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徐登封嘻嘻的笑,“没有办法,自从徐家堡破亡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新鲜事发生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送上门,我不趁机闹一闹,怎么对得起自己?”转口想起一件事,“姥姥,你身上伤口好些了没?嘱咐你昨天来上药,怎么不见你来。”熊姥姥不耐说道:“已经七七八八的了,不要再上药,你那药草味道古怪又难闻,我不喜欢。”徐登封嘟了嘟嘴,“药草哪里有香的,你不能因为它味道难闻就歧视它。”说完伸手来探熊姥姥后背,“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复原情况如何。”熊姥姥连忙闪到一边,“都说好得七七八八了,我还有事,不跟你玩了,改天再来看你。”说完带着景和一溜烟跑出医馆。徐登封看得失笑,见熊姥姥腿脚利落,身形也十分稳当,猜知她伤口估计是没有大碍了,遂也放心,没再追出去,就手倒在旁边的太师椅子上,慢不吞吞的再度审视那幅泼墨山水,眯着眼细看,忍不住由衷又热情的称赞了自己一句:“我真是个天才,”又轻声冷笑,“徐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第十六章 密函
三月初四,唐俭带着大队人马,风尘仆仆赶到洛阳城外,增援李建成和李世民,两人见着唐俭,都是一惊,只不过李建成是惊喜,李世民是惊讶。简单寒暄过后,李建成即提议次日攻打洛阳城,李世民沉吟着没作声。李元霸听得面有喜色,“好啊好啊,交给我交给我,终于有仗打了。”偷眼见李世民面沉似水,顿时噤声,没敢再讲。李建成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由四弟打前锋,我带腾甲部队扶云梯攻城,二弟负责坐镇中军指挥。”李世民皱眉说道:“大哥,你是东宫太子,不方便冒险的,还是让我攻城妥当些。”李建成不置可否的笑,淡淡说道:“不用。”李元霸眨巴眨巴大花眼睛,突然笑出来,“我知道了,大哥是怕二哥抢了他的头功,所以争着攻城,对不对?”李世民听得面色一沉,“四弟,不可胡言乱语。”李建成却笑,“随你怎么想。”午夜十分,新月如刀,寒光闪烁,刘文静的密函从长安千里送到李世民大帐。刘文静在密函中写道:皇太子的僚佐徐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凑足了人马和粮草,交给唐俭带过洛阳,孔慈为了阻止唐俭,在他行出洛阳时候,私下带人尾随狙击,但是失手被擒,由徐靖囚禁在东宫殿的某处,徐靖更放出风声,称说是要迎娶孔慈,一等皇太子平定洛阳回长安,即会请他出面,赐成两人的婚姻,对此孔慈没有任何回应,事实上,自从那天夜间他出城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消息,我私下派了好几路人马,试图潜入东宫殿,搜索其人,但人甫自进入东宫殿,即失去联络,怀疑是被除掉了。在密函的末尾,刘文静推断道:照现在情形看来,洛阳一局,因为孔慈下落不明,似乎是注定要输给皇太子的了,请秦王殿下审时度势,顺应时局,暂不要露出锋芒。这话的意思,也即是在暗示李世民,放弃网罗之前圈定的洛阳十八文官武将。李世民没作声,沉吟片刻,烧毁密函,随即差跟前的亲兵卫,悄悄请了李元霸来,将内容简要复述给他听。李元霸吃惊得瞪大了眼,“二哥的意思,师父是女子?”李世民满脑子想着要放弃洛阳资源的事,倒忘记这一点了,听李元霸提起,也是有些吃惊,“貌似是这样的了,”他想了想,“不过也说不好,毕竟刘文静只是说,徐靖声称要迎娶孔师父,但孔师父并没有回应。”李元霸心头大石这才落下,“是了,师父怎么可能是女子,徐靖变态,喜欢男人。”话是这么说,却又满心不是滋味的莫名失落,顿了顿,忍不住又开口,“不过,说起来,师父的长相,确实是稍显阴柔,另外,他还从来不让人碰他身体,说他是女人,也是有些痕迹,他要是女人。。。。”李世民似笑非笑,“又如何?”李元霸突然涨红了脸,没吱声。李世民看得发笑,眼中波光闪动,左右权衡,虽然放弃洛阳资源是必然的了,但也决计不能让李建成轻易拣了便宜,他沉吟片刻,笑着说道:“四弟,你想不想知道,孔师父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李元霸两眼放光,“想。”李世民笑道:“那就赶紧回长安,找他出来问个究竟。”李元霸愁眉苦脸说道:“我倒是想,可是洛阳城不破,我们都没得走啊。”李世民含笑说道:“所以要尽快破了洛阳城,明天攻城你务必要尽全力,破城之后,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直奔洛阳王府,将那里云集的所有文官武将悉数都屠宰了。”李元霸愣住了,“可是之前二哥不是告诉我,城里的文官武将,一个也不能打死么?怎么现在又要全部屠宰?”李世民笑容不改,“之前是打算将这些人收来我自己用,但是现在时间不够,只得将他们都屠宰了,省得落在别人手里。”李元霸哦了声。李世民又说道:“总之一句话,这些人留着,就是祸害,非杀不可,杀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回长安了,”他似笑非笑看着李元霸,“难道你不想早些见到孔师父?”李元霸听得精神一振,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李世民略感安心,却又恻然,就在明天,洛阳城将会因为自己这一番话血流成河。
第十七章 花匠
三月初五的早晨,李家兄弟开始攻打洛阳城,战场喊杀震天,一方为了能够早日班师奋力强攻,一方为了最后的生机拼死守城,结局是两方的死伤都十分惨重,混战之中李建成甚至被城头的流矢射中了肩膀,痛得几乎昏死,李元霸见到这情景,气怒攻心之下,一锤砸塌了洛阳半边城门,随后唐军如潮水一般,涌进洛阳城。杀气腾腾的李元霸牢记着李世民的吩咐,一路打马直奔洛阳王府,李建成因为受伤的缘故,没有跟着他,由唐俭护送着,先到前隋皇杨广在洛阳的行宫江都宫休息,等他获知李元霸在洛阳王府大开杀戒的消息,一路飞奔赶到王府的时候,整个王府已经血流成河,除了几个躲在咔角的仆役下人,其他人无一生还。李建成颇是愤怒,才打算要申斥他几句,但是看到李元霸懵懂不知情状的小脸蛋,眨巴眨巴如小鹿般无辜的大花眼,心肠一软,叹了口气,“四弟,是我的错,忘记交代你,以后行军打仗,破城之后,切切不可屠城。”李元霸点头,“我知道了。”又急忙催促李建成,“二哥,是不是该写捷报回长安了?”李建成轻笑,轻轻抚摸受伤的肩头,颇是有些得色,“我这就写。”李元霸喜得眯眯笑。唐军轻取洛阳的捷报送到长安的当天,东宫殿又死了一个人。彼时孔慈正在书房抄经,屋子里点着檀香,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四周静悄悄的,孔慈抄完一卷,小丫鬟新铺上纸面,他定气凝神,饱蘸墨汁,才要下笔,突然就听到一声惨叫,声音虽然不大,但格外凄厉,孔慈心中一惊,指尖轻颤,笔端的墨汁滴了一滴在雪白纸面上。徐靖推门进来,笑着说道:“这张纸面可浪费了。”孔慈没作声,将狼毫笔搁置在砚台上,抬头审视徐靖,他身上衣衫整齐,笑容如春风,但是黑缎子绸布鞋上,却沾有几滴新鲜的血迹,另外袖口有个新开的口子,看样子是给刀刃划破的。孔慈叹了口气,“今天死的又是谁?”徐靖笑容不改,取走脏污的纸面,重新铺上一张,轻描淡写说道:“一个花匠。”“是谁派来的?”徐靖说道:“不知道,他身上没有标记,辨别不出身份。”孔慈皱眉,“你辨别不出他的身份,做什么杀他?”“他在外边修剪花枝,但是探头探脑的向书房张望,样子十分可疑。”孔慈有些生气,“人家张望几下也有罪?徐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可理喻的?千万可别说是为了我的缘故,我人微福薄,担当不起这样的待遇。”徐靖却笑,细细打量孔慈,“你怕什么?”孔慈叹了口气,觉得和这样的人理论,真是多余,所以没有再开口。徐靖沉吟了阵,也觉着有些无趣,只得解释道:“我杀他不仅仅因为他张望,还因为他转身时候,腰间闪出一线光亮,显然是藏了刀刃在身上。”他翻开手心,将手中一柄短小轻薄的圆月刀片放在书桌上。孔慈怔了怔,拿起刀片审视片刻,面上神色如寒霜,“这是自他身上搜出来的?”“对,”徐靖察言观色,试探问到:“你见过这刀片?”孔慈没作声,良久说道:“见过,不仅如此,很早以前,有人还曾经送过一片这样的刀片给我,用来削果皮。”徐靖大是惊奇,“送你圆月刀片削果皮?”孔慈点头。“为什么?”孔慈出了会神,“因为我是左撇子,当时营里发的许多刀器都不合我用,每每令我受伤,因此就有人送了我这样的圆月刀片,我当时不肯收,那人就笑嘻嘻说,”他微微露出笑容,“这是专门给我削果皮用的,因为他不喜欢吃带果皮的果子。”徐靖酸溜溜说道:“是徐尧吧?”“是,”孔慈叹了口气,眉宇之间却有些笑意,“我那时候也真是单纯,居然就这么相信他,收了刀片,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笨死。”徐靖冷笑,“不是你笨死,是徐尧了解你,将你攥在手心里,”他看了孔慈一眼,有些不是滋味说道,“我们一样同窗七年,我居然不知道你是左撇子。”孔慈却笑,收起刀片轻轻抚摸,“可能是我隐藏的好。”“但是徐靖却发现了。”孔慈笑道:“他比较滑头,又死皮赖脸的,天天跟在我旁边,难免给他看出破绽,”他不欲再就这问题多做讨论,遂转移话题,“这样看起来,死的这名花匠,多半是和徐尧有关的了。”徐靖冷笑,“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第十七章 折伞
三月十二,李家兄弟班师还朝。早上醒来,徐登封不急着开医馆,反而将新近收的徒弟咸肉粽叫到跟前,“你去东宫殿附近转悠看看,发现有异常情况,立即回来禀告我。”咸肉粽今年十岁,是个傻里傻气的乡下小子,徐登封挑选徒弟一向都是眼高于顶的,之所以肯勉强纳留这小子,主要是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咸肉粽的父母,曾经在徐登封落难的时候,给过他一碗饭吃。“师父,啥叫做有异常情况?”这话也把徐登封问到了,他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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