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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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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恩,是他一身武艺的集大成者,连徐尧都不是他对手,更不要说资质比徐尧还略有不及地徐靖了。
徐靖气结,心知元夕生说的是实情,抛开相州大营的千锤百炼不提,单就王怀恩的武艺,据他所致的,徐尧不过是学到一点皮毛,因为彼时王怀恩不知他的身份,以为他是徐家堡的人,所以教授他武艺时候,许多紧要的秘诀都保留着,即便如此,自己年幼时候和徐尧在储卫营对决,还时常输给他,元夕生又不同,他是王怀恩自己挑选的衣钵传人,完全学到王怀恩的真传,自己就算果真能够杀掉他,估计也要费很大的周折。
孔慈却笑,轻描淡写说道:“徐靖杀你不容易,卫王呢?”
小圆脸蛋李元霸听到孔慈点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应了一声,“在。”
元夕生脸色灰败,李元霸那是本朝的神话,排名第一的英雄好汉,自己这点拳脚功夫和臂力,连前一百都不能进,真要和他决战,那是必死无疑,而他是圣上除了太子以外,最为宠信的小孩,又不能暗算,因此假如两厢发生冲突,死的那个毫无疑问一定是自己。
李元霸摇晃着小圆脑袋,问元夕生:“元夕生,你说,老爷我屠宰你容易不容易?”
元夕生苦笑:“卫王想要取末将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李元霸大是高兴,给徐尧戳得千疮百孔的自尊心飞速的复原,并长得比以前更加茂盛,“老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完还颇是得意看了徐靖一眼,那意思仿佛是说,看,老爷我多么利害。
徐靖冷冷哼了声,把头转到一边,表示不屑一顾。
第四五章 长笛
元夕生这时却又说道:“但是你不能屠宰末将。”
李元霸鼓着大花眼,才要问为什么,李世民已经先行笑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元夕生说道:“师出无由,”又反过来奉劝李世民,“秦王,你最好能够约束卫王的行为,要知道他现在是你名下为数不多的战将之一,假如他行为失当,任意屠宰朝廷命官,给太子在圣上跟前参上一本,圣上一怒之下,将他贬责出京城,届时你手下就再没有可用之人了。”
李世民心下甚怒,元夕生这番话说的动听,仿佛处处是在为自己着想,其实是在拿了太子来威胁欺压自己,要自己管好李元霸。
孔慈也听出苗头来,见着李世民脸上青筋微微暴起,仿佛是要发怒,但是转眼之间,其人又心平气和,温言对李元霸说道:“元大人说的对,四弟,今天的事由徐靖和孔师父自己解决,你不可插手。”
李元霸顿时不服,但他一向敬重李世民,倒也不敢违抗他的指令,只得不甘不愿说道:“我知道了,二哥。”
孔慈笑着说道:“二公子,只是短短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好似又更上层楼了。”记得以前的李世民,锋芒最盛的时候,咄咄逼人,不要说忤逆他,部属就是稍稍事情做得不能完全附和他心意,都会给他修理,和现在温和谦恭又能忍能让的秦王比起来,真是有天渊之别。
李世民苦笑,出了会神,淡淡说道:“人要学会适应环境的变化。你也说过,现在不是爆发的时候,我需要积蓄能量。既然如此,何必为着一个小小的显信将军。破坏大局,很抱歉徐尧地事恐怕我不能让四弟插手。。Wap。。Cn。”
孔慈恬淡笑道:“这样才是最好的,”他看着元夕生,“因为这个人,应当是由我来料理才对的。”
众人听到这句。都有些惊讶,徐靖脸上十分难看,质问孔慈,“你这是什么意思?”
孔慈淡淡说道:“是我在找徐尧,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有人阻挠不让我见他,我自然要出手将他料理了,合情合理,不是么。”
徐靖咬紧牙关说道:“如果今次出手阻挠你见他地人是我呢?”
孔慈笑道:“你不会这么说。”
徐靖颤声说道:“你只需要回答我问题。如果我今次执意要阻挠你见徐尧,你打算如何料理我?”
花生堂呻吟了声,“人都还没见到。怎么自家反而其内杠了。”
徐靖脸色青白,“这些事迟早要解决。现在处理了也是不错。”
孔慈只是笑。沉吟片刻,自衣内抽出一只长笛。不紧不慢贴上笛膜。
花生汤绝望的说道:“孔师父,你打算用这根笛子,戳死元夕生这样雄健威武地老猩猩?”孔慈眨眨眼,笑道:“有何不可?”
花生汤简直要哭出来,熊姥姥和景和却吃吃的笑,徐靖看得也是狐疑,忍不住问孔慈,“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孔慈笑着说道:“和元夕生决斗啊,料理了他好进到内室找徐尧。”
徐靖几乎脱口要问出和花生汤一样的问题,却又赶紧忍住,他比花生汤多一点常识,猜想孔慈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所以阴沉着脸,不声不响注视孔慈,看他表现。
笛膜封好之后,孔慈轻轻抚摸笛身一阵,看着元夕生背后那扇紧闭的大门出神。
元夕生紧张得汗毛倒竖起,连着运了几次气,充斥到四只百骸,双眼更是目不转睛看着孔慈,严阵以待。
他当然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人,是用乐器做武器地,而且看起来越是平常的乐器,杀伤人越是惊人,谁知道孔慈手中那支长笛,是不是铁铸的,笛身内是不是暗藏着金针呢。
孔慈轻声叹了口气,对熊姥姥说道:“姥姥,很多年不吹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那样水平。”
熊姥姥眯眯的笑,“自小学的东西,记得最牢靠。”
孔慈笑道:“那倒也是。”
说完他将笛子凑到嘴唇边上,轻轻含住笛膜,开始吹奏。
那是一首轻闲欢快的小曲子,前奏听来暖洋洋的,仿佛是置身在春天的郊外,两小无猜的小儿女,手牵着手,在野外捉蛐蛐儿,眉目清俊地小男孩,顺手采了一朵开得正盛的小野花,轻轻插在束身秀雅的小女孩头发边上,两个人并排坐在河边翠绿地垂柳树下,风温柔吹拂,让人昏昏欲睡。
元夕生听得呆住了,只觉这笛声婉转悠扬,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烫贴,好似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细胞,都浸淫在温热地泉水当中,一股一股自身体深处冒出来地倦意,开始侵占他全身,恍然想起自己昨夜好似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这样明媚的蓝天,风吹在身上,懒洋洋地好生舒服,假如这时候能够坐下来休息一小会儿,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
徐靖和孔慈互视一眼,缓声对元夕生说道:“夕生,你累了,坐下来,歇息一小会儿,就在你旁边,正有一张卧榻,柔软舒适,你躺上去,闭上眼,试试看。”
元夕生看着徐靖温和双眼,不由自主坐在地上,慢慢靠在路边一株小树身上,原本杀气腾腾的双眼满是睡意。
李世民看得惊奇,忍不住低声问旁边的熊姥姥:“为什么这笛子吹出来能够催眠元夕生,对我们却没有影响?”
熊姥姥笑眯眯说道:“这就是我们小慈的本事了。”说了等于没说。
李世民哦了声,还是觉得糊涂,才待要追问,徐靖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噤声,以免吵醒元夕生,造成前功尽弃但就在这个时候,内庭突然传来一声清越的啸声,元夕生原本已经睡意朦胧,听到这啸声,突然精神大振,自地上一跃而起。
徐靖撇了撇嘴,“没成功。”
孔慈没做声,握住笛子的手指轻轻颤抖。
徐靖问道:“怎么了?”
孔慈定了定神,收起长笛,轻描淡写说道:“你没听出来么?那是徐尧的声音。”不要说现在只有他一人出声,就算是夹杂在千百人中间,我也能够听出来。
熊姥姥勃然大怒,“那个死猴儿,他搞什么鬼,干什么在紧要关头出声救助元夕生?”
孔慈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
第四六章 坚持
徐靖冷笑,“这还用想么,他这是在警告你,千万不可进到内庭去,他不想见你。”
孔慈垂下长睫,“这件事由不得他。”
徐靖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怒道:“你什么时候生出这样卑贱性情的,明明知道人家不想见你,仍然千方百计要送上门去自讨没趣。”
孔慈面色如雪,眼中泪光飞闪,却又拼力的隐忍,“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徐靖气苦,骂道:“贱人。”
那两字像是两记重重的耳光,抽在孔慈脸上。
众人倒抽了口冷气,李元霸率先发作,孔慈虽然总是修理他,但是在李元霸的心里,对他是佩服有加的,获知他可能是女子,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绮丽梦想,他容不得任何人羞辱他,“你他娘的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花生汤也颇是生气,但是好歹还算理性,赶忙拦住李元霸,“四公子,大敌当前,先别急着屠宰这小王八蛋,等救出大木哥,我给你打下手剐了他。”
李元霸用力想要挣脱花生汤,“不行,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剐了他。”花生汤死死抱住他,“四公子,你忍忍,这个人是大公子的心腹,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剐了他,大公子饶不了你,更会连累二公子,千万不要。”
熊姥姥指着徐靖骂:“你个死猴儿,你那是什么话,男女情事。哪里是贱不贱的问题,”她越说越怒,“你说小慈是贱人。哈哈,敢情你以为自己不贱?你要真有骨气。做什么缠着小慈这么多年?表面上装作一副对人家恨之入骨的模样,骨子里爱的死了去,人家和你说句话,就高兴的几宿几宿睡不着,人家给你一个好脸色。就几年几年地睡不着,你这不叫贱叫什么?所以要论贱,那也是你贱过她。”
徐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熊姥姥说的不错,这些年来,自己确实是如她所说,她半点都没有夸张。16K.CN
景和最初觉得吃惊之极,以为熊姥姥是信口胡言。及至见徐靖那样恼羞成怒的模样,才知道原来都是实情,当下忍不住也插了一脚。骂道:“就是,整个徐家堡没有人比你更贱了。”
徐靖气苦。双眼连连放毒箭。发狠看着景和,仿佛恨不得一掌拍死她。景和给她瞪得胆怯,却还是努力挺起小胸脯,输人不输阵地回瞪徐靖。
咸肉粽鼓着一双青蛙眼,悄声问徐登封:“师父,啥叫贱人?”
徐登封含笑不语,沉吟片刻,淡淡说道:“所谓贱人,就是不识好歹的人。”
一窝人找凶器地找凶器,拦人的拦人,调笑的调笑,骂人的和瞪人的各自不甘人后,几乎乱成一团。
唯一不动声色不声不响地,只有两个人:李世民和孔慈。
李世民站在旁边,认真打量孔慈,他不担心李元霸找到凶器之后会出手袭击元夕生,花生汤对李元霸的影响力虽然不及孔慈,但她也是克制李元霸的一项法宝,是李元霸少数怜惜并有些畏惧的人之一,要不然凭他的凶蛮力气,花生汤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使得他不能动弹不得?天知道李元霸自缚双手都能把花生汤打趴下。
孔慈目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神情茫然,眼神落在某个虚无缥缈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整个人完全已经不在这里,所以现场这番鸡飞狗跳,完全没有入到他的法眼,他安静伫立在那里,仿佛是最微小的尘埃。
这边元夕生捧着昏昏沉沉的头颅,竭尽全力摆出防御地架势,随时准备应付来自李元霸的攻击。
良久孔慈说道:“行了,不要闹了。”
众人都愣了片刻,互视几眼,花生汤松开抱住李元霸的双臂,讪讪站到孔慈跟前,说道:“孔师父,你没事吧?”她面色苍白地可怕,一双大眼却闪烁灼热光华。
孔慈笑道:“没事。”
徐靖看得心如刀绞,他从来没有见过孔慈笑得这样凄苦和无奈,他轻叹口气,低声说道:“小慈,我们现在回东宫殿吧,好么?我不要玉璧麒麟了,权当徐尧没有来过长安,你不要再去见他,好么?”
孔慈却笑,淡淡说道:“徐靖,你说什么啥话,你一定要得到玉璧麒麟,重振徐家,而我,一定要见到徐尧说完他转过身,走到元夕生跟前,“让开。”
元夕生苦笑,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孔慈其人的威名,但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恕难从命。”
孔慈把玩手中长笛,做势要凑到唇边,元夕生以为他又要吹奏笛子,连忙退后两步,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耳朵,但他却料错了,孔慈突然掉转长笛,将开口处对准元夕生,拇指再扣住第二节底部一个金色地凸起,微微用力,就见一道银光闪烁,元夕生只觉得额头中间好似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摸,顿时觉得眉心一阵剧痛,有一道细细、粘稠的液体,慢慢地顺着额头流到了眼睛里。
元夕生惊骇的叫出来,在他的眉心中央,有一根长有三寸见方的金针,半边已经刺入头颅,半边露在外面,“你暗算我?”
孔慈收起长笛,冷淡说道:“这个不叫暗算吧,我事前提点过你,要你让开。”
元夕生怒道:“暗器伤人,算什么好汉。”他心惊的发现,有一种钝痛感正在从眉心受伤那处针眼开始,向四下蔓延,猜测金针的针头上多半是淬了麻醉剂,“你在针头上做了手脚?”
孔慈点头,“是,金针用曼陀罗药液浸染过三天,那种药液有助睡眠,也就是说,你很快就会不省人事。”
元夕生紧闭双唇,竭尽全力想要抵抗脑中一层一层如潮水般涌来的睡意,恍惚中又听到孔慈说道:“徐靖和王怀恩他们在哪里?”
元夕生没有作答,壮硕身躯晃了晃,随即如山一样,轰然倒塌在地上。花生汤看得皱眉,“后脑勺着地那里,肯定很痛。”
李世民笑着撇了她一眼,“你倒是会替古人担忧,怎不关心下自己额头上那个大乌青?”
花生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我额头上有乌青?”伸手摸了摸,果然有点痛,却百思不解是哪里来的伤口。
李元霸干笑不已,悄悄站远了两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不是我。”
花生汤眼珠儿咕噜咕噜转了转,跟着跳起二十五丈高,“李元霸,你敢打我!”她终于想到了,刚刚拦截李元霸时候,好像是给他拳头不小心揍到过一次。
李元霸干笑,连忙转移话题:“你看,孔师父进内庭了,你还不快跟。”
果然孔慈已经绕过元夕生,推开内庭大门,进到里间,熊姥姥和景和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徐靖立在原处,看着他远去背影发呆。
花生汤狠狠瞪李元霸一眼,“等找到大木哥,我再来收拾你。”大步流星去追孔慈,路过徐靖跟前时,翻着白眼说了一句,“你怎不跟上去?伫在这儿做门神啊?还是在等孔师父抬八人大轿来接你?”
徐靖气结,却没作声。花生汤又风凉了一句:“你就慢慢等吧,等大木哥拐了孔师父,估计会请你去喝喜酒的。”说完她叹了口气,瞧今天情形看起来,孔师父九成九是女子的了,自己这一番痴心意,怕是不付诸东流都不行了。
徐靖脸色微变,踌躇了阵,跺了跺脚,一路飞奔的跟去了内庭。
花生汤十分不屑的来了一句,“死鸭子嘴硬,明明在乎的要死,做什么还要戳人的心,性格有缺陷。”
徐登封忍不住笑出来,似笑非笑打量花生汤,“你倒是个明白人。”
花生汤得意扬起小胸脯,“当然。”
第四七章 秘密
在内庭密室这边,徐尧伏在卧榻上,满头大汗,努力想要平抚丹田翻腾的气血,但是没能成功,那股气血在全身游走,寻找出口,最后直冲肺腑,他尝到喉间一股腥甜气息,紧接着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王怀恩看得不忍,将徐尧扶起,用湿手帕擦拭他脸颊上淋漓的虚汗,“你这是何必呢,就算孔慈催眠了夕生,她也未必能够找到这里来。”
徐尧苦笑,“我不能冒险。”
王怀恩说道:“但就算夕生清醒着,也不见得是孔慈的对手,那个小孩的天赋之高,你也是知道的,储卫营出来的首席狙击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的。”
“我知道。”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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