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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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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身为皇兄,无罪也是罪。”伍老夫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混账!这臭小子竟敢如此放肆!”李贞霍然而起,在室内来回踱了几步,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颓然地坐了下来,苦笑着说道:“本王,唉,本王倒想安稳做个太平王爷的,只可惜……唉,罢了,这事情重大,本王要好生思量一、二,伍先生您老先下去罢。”伍老夫子看了李贞一眼,欲言又止,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话,行了个礼,自行退下不提,李贞眼光闪烁地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先生,事情已办妥,只是……”刚回到自个儿书房的李晔一进门便紧赶着问道:“嗯,只是先生是如何料到我父王留有后手的?” 
  王天尧不动声色地端起面前的茶碗,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瞥了李晔一眼,淡淡地说道:“猜的。” 
  啥?猜的?李晔的眼立马直了起来,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头上的汗水立时流淌了下来,愣愣地看了王天尧好一阵子,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王先生,这事情也能猜?若是猜错了,那后果……” 
  王天尧毫不客气地白了李晔一眼,平静地说道:“若是错了,伍老夫子也不可能带你去见王爷,就算错了又有何妨?” 
  呵呵,也是,唔,这伍老夫子不声不响地,原本就有些子奇怪,敢情他才是咱家老爷子的真正心腹,有意思!李晔自嘲地笑了一下,紧赶着问道:“那下一步该如何走?” 
  “等!”王天尧言简意赅地回了一个字,话音一落,索性连眼都闭上了。 
   
第三十六章燎原之势(三)
         等待是最考验一个人耐性的时刻,李晔不缺耐性,他等得起,可李贞却等不起,无他,一旦任由监察御史严方将事情搞大发了,李贞颜面扫地还是小事,若是让李治在相州再插上五六枚钉子,那乐子可就大了不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声如雷”这句话放哪儿都是真理,这不,天还没黑呢,李贞便派人来叫李晔前去了。   “孩儿见过父王,见过伍先生。”李晔一走进房门,立刻跪倒在地,恭敬地叩头行礼。 
  “嗯。”李贞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晔好半晌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晔儿,知道叫你来是为了何事吗?” 
  知道,咋会不知道呢,嘿,不就是打算让咱出马去对付严方呗,您老爷子自个儿动不得,这事儿交给旁人又放心不下,除了咱之外,您老还能找谁?知道归知道,说出来就不值钱了不是?李晔恭敬地磕了个头道:“孩儿谨听父王吩咐。” 
  “哼。”李贞有些子不耐地冷哼了一下,漠然地说道:“事情你都知道了罢,说说看,若是你来主持,打算怎个着手?” 
  “回父王的话,依孩儿看来,此事并不算难:严御史素性谨慎,为官也算廉明,不过其人好酒贪杯,且好色如命,若是对症下药,拿其把柄不算难事。”李晔顿了一下,偷眼看了看李贞的脸色,没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接着说道:“相州之事已然闹大,想要遮掩已经没有可能,与其强行压下,不若将计就计,索性由我王府出面,联合严御史‘严查’,给相州民众一个交代,如此一来,朝野都无话可说。” 
  “严查?哼,怎个严查法?”李贞眼皮子一抬,冷冷地追问了一句。 
  嘿,老爷子想套咱的话,没门!李晔心中一动,脸上却满是恭敬之色地道:“此事由父王做主,孩儿听命行事便是了。” 
  李贞眉头一皱,看了眼始终默默不语的伍老夫子,想了想之后,淡淡地说道:“既如此,此事你就跟伍先生商量着办好了,去罢。” 
  得,老爷子下逐客令了,李晔也没再多问,磕了个头,跟伍老夫子一道退出了房间。伍老夫子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李晔跟上,连仆人们都没带,就这么逛荡着从边门出了王府,一路沿街往西而去,接连转过几个街角,打头的伍老夫子突然转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了一个庭院中。 
  庭院并不算大,也就是寻常富人家的规模,院子里的人也不算多,十数个身着下人服饰的汉子各自忙着,或是扫着地,或是抹着窗,要不就是随意地站着,压根儿就没人上前询问来者是谁。伍老夫子既不管李晔是如何想的,也没跟院子里的那起子下人们说话,领着一头雾水的李晔径直走了进去,多半会来到了一间宽大的书房中,自有下人们奉上了新砌好的茶水。 
  伍老夫子慢条斯理地饮着茶水,半晌之后,才慢声细气地问道:“晔儿,有什么话就说罢。” 
  啥话?嘿,这处庭院想来便是咱家老爷子秘密势力之所在了,面前这个伍老夫子想来就是秘密势力的头喽,呵呵,看样子咱家老爷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敢情早就有了暗底势力,嘿嘿,有意思!李晔端起茶碗,品了口清茶,笑了一下道:“伍先生,学生听您的吩咐便是了。” 
  李晔不问,伍老夫子反倒愣了一下,颇有些子深意地看了李晔一眼,沉稳地说道:“晔儿打算怎么查,说来听听。” 
  “回先生的话,学生以为事到如今,壮士断腕已是必然,那些贪官污吏本就是我相州的蛀虫,去掉一批也是好事,无论对朝对野都能有个交待,不过事情就只能到此为止,若是再行扩大,于我相州不利,其中关键便是在这个严御史身上,学生以为当务之急是先拿住严御史的把柄,而后再徐徐图之。”李晔起了身,恭敬地回道。 
  “嗯哼。”伍老夫子眉毛一掀,淡淡地接着问道:“严某人与我相州格格不入,素无交情,这把柄又该从何拿起?” 
  切,咱就不信咱家老爷子是啥善人,若是没拿住严某人的把柄才是怪事了,嘿,老夫子这是打算考考咱呢。李晔心思动得飞快,脸上却很是平静地说道:“回先生的话,学生听说严御史素喜饮酒,每每酒后便会失德,其常去得月楼寻欢,若是设个套却也不是难事。” 
  “哦?”伍老夫子嘴角一勾,露出了个神秘的微笑,上下打量了李晔好一阵子,突地笑了起来道:“那该由谁去下这个套子?” 
  狗日的,带了咱出来,那设套子的人还不得就是咱喽,老爷子也真是的,要考验咱不能换个题目吗?整出这么个破事让咱恶心一把,还真有你的。李晔心里头叨咕个不停,可脸上却是笑着说道:“若是先生信得过,这事情便由学生来主持好了。” 
  伍老夫子并没有追问李晔打算如何下手,只是平静地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呵,这问题问得好。李晔皱了下眉头,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思考了片刻,慢慢地说道:“回先生的话,学生以为若是事情顺利,一者可以我越王府与严御史共同上本弹劾那些贪官,给朝野一个交代,而后,顺势将严御史控制在手,以其为我越王府之耳目,若是可能,索性将其彻底收服倒也是件快事。” 
  “那你打算如何跟府中那些姨娘们交待?”伍老夫子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 
  交待?交待个屁!那帮子混球全死了才好,老子管他们死活干啥?李晔压根儿就没打算将此事压下,存心就是想清空那些个兄弟的助力,不过这话心里头想想可以,说是不能这么说的,李晔装出一副愤概的样子道:“先生;那些贪官污吏鱼肉百姓,虽千刀万剐不足赎其罪,而今只是丢官去职已算是轻的了,此事学生愿负全责。” 
  伍老夫子面色变幻了好一阵子,长叹了一口气,良久没有说话,末了,幽然地说道:“既如此,那就这样好了……” 
   
第三十七章燎原之势(四)
         能接触到越王府的暗底势力,那就意味着李晔已经得到了李贞的初步信任,只要能挺过面前这道不算太难的难关,那大事就基本底定了,就算其他兄弟再怎么努力也都是枉然,按理说这会儿李晔该是心花怒放了罢,其实恰恰相反,此时李晔的心中沉得很——尽管李晔所接触到的核心机密只是冰山的一角,可就这么一丁半点的东西却令李晔心寒得够呛:   李晔对大唐尤其是唐初的历史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因着迷《隋唐演义》的缘故,前世那会儿也曾详读过《新唐书》与《旧唐书》,可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不曾详细记载贞观年间那段夺嫡的往事,也不曾有史料提到过情报机构或是特务组织的存在,即便是那场著名的“玄武门之变”也只是笼统地描写了一个大概,给人一种貌似光明正大的感觉,然而,史书却是靠不住的,历史也绝不是啥光明万丈的玩意儿,光是伍老夫子透露出来的东西就足够李晔惊讶一回的了——不单是朝廷有情报机构,就连大一些的世家也都有着专干秘密勾当的组织。惊讶?是很有些讶异,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没有哪个高明的政治家会忽视情报的重要性,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勾当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 
  计划总是不如变化快!李晔原本打算利用与董家私底下合作捞的钱来建立班底,可到了头来却猛然发现自个儿将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了些——若不是伍老夫子提醒,只怕李晔到了这会儿还不知道自个儿靠酒赚钱的事儿早就落到了自家老爷子的眼中,若是盲目背着老头子瞎整,那乐子可就大了不是?到了如今这个局面,李晔对于下一步该怎么走着实有些子迷茫了,这不,刚与伍老夫子谈完事儿,李晔便紧赶着回了自家小院,打算找王天尧好生商量一、二,可才刚进府门呢,就发现情况有些子不对劲——空气里飘荡着一股子焦臭味,宛若火灾刚过一般,满院子的下人们打着灯笼四下乱闯,个个惊慌失措的样子。 
  嗯?怎么回事?李晔心头一凛,疾步向自个儿的小院走去,迎面就见墨雨打着灯笼站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轻喝了一声道:“做甚?” 
  “啊,小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出大事了!”墨雨眼瞅着李晔回来了,长出了一口气,紧赶着说道。 
  大事?奶奶的,老子不就离开了一个多时辰,能出啥大事?李晔面色一沉,断喝道:“慌什么,回屋说去。”话音一落,也不理会墨雨在那儿吐舌头做鬼脸,自顾自地往书房走去。 
  “先生,我回来了。”李晔走进了书房,一眼就瞅见王天尧正悠闲地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饮着茶,忙客气地招呼了一声,落了座,沉着声对跟了进来的墨雨道:“说吧,究竟何事?” 
  墨雨喉头咕嘟了一声,语气激动地说道:“小王爷,十八姨娘出事了……” 
  “嗯?怎么回事?快说!”李晔一惊之下,霍然而起。 
  “是。”墨雨被李晔的举动吓了一跳,紧赶着说道:“小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死了?还是被火烧死的,萧明为了救人也同时殉难?这明显不对劲!听完了墨雨的话,李晔心中疑云大起,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王天尧一眼,默默地想了想,长出了口气道:“先生,这里头怕是有蹊跷罢?” 
  王天尧饮了口茶,淡淡地提点了一句道:“火灾发生前,王爷曾到过十八姨娘的小院。” 
  “嘶。”李晔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大体上猜出了其中的关窍——这是杀人灭口!只不过老爷子为何要杀人灭口?难道王氏与萧明有奸情不成?不太像啊,王氏虽是只骚狐狸,可却不是那等荡妇,老爷子对其一向宠爱有加,耕耘起来可是格外勤快的,王氏理应不会跟萧明勾搭成奸才是,平日里也不曾听到过这等风声,唔,这里头有古怪! 
  李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天尧,突地笑了起来道:“王先生,我家四弟遭此不幸,我这个当哥哥的,总得去探问一下才是,我去去便回。” 
  王天尧笑了一下道:“嗯。该说的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这一条想必小王爷心里头有数,早去早回便是了。”李晔笑了一下,不再开口,转身走出了书房,领着墨雨往十八姨娘的小院子赶去。 
  院子里的火早就被扑灭了,只剩下些余烬在黑夜里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满院子乌烟瘴气地,一起子下人们四下乱闯着,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李规被一群丫环们围在中间,一双眼死盯那过了火的房间,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理会身边那起子丫鬟、老妈子的安慰,脸上一片黯然之色。 
  这把火有古怪!呵呵,大小适中,既没蔓延开来,也没让王氏的主房留下半点痕迹,有意思!李晔一进入小院便断明这场火必然不是意外,只是心中的疑云却并未减少——就算萧、王两人有奸情,老爷子怎会如此刚好地撞破,撞破也就撞破了,老爷子又是如何瞒住满院子的仆人下的毒手?再者,值此定世子的关键时刻,王氏即便再性饥渴也不可能在此时瞎整,这里头阴谋的味道浓厚得何以。 
  阴谋不阴谋的李晔这会儿也懒得去多想,现如今摆在李晔面前最要紧的事就是收拢王氏的残留势力,当然,要这些人来并不是当心腹用的,可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些摇旗呐喊的人不是吗?要想办到这一点,李规就是关键所在。李晔只是扫了眼狼藉的火场便走上前去,挥手示意那帮子丫环、老妈子退下,拍了拍李规的肩头,语气略显悲痛地说道:“四弟,节哀顺变,走,今儿个到哥哥那儿歇着去。” 
  李规漠然地扫了李晔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摇了下头,脸色苍白如纸。李晔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一把搂住李规的肩头,柔声道:“走罢,回哥哥那儿去。”话音一落便拥着李规向外而去,李规略一挣扎便安静了下来,任由李晔搀扶着离开了自个儿的小院…… 
   
第三十八章紧锣密鼓(上)
         王氏终于还是死了,至于她是怎么死的李晔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当然,对于整合王氏留下的残余势力李晔是不会客气的,不过这等小事也用不着李晔亲自出马,让墨雨去招呼一声,约个时日见上一见也就差不多了,现如今摆在李晔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为严方下个套子——这对李晔来说是道考题,伍老夫子完全就是一派听从吩咐的架势,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插手帮忙的意思,由着李晔去部署。   拿住严方的把柄并不算难事,伍老夫子手中就有着不少的证据,可该如何给严方下套子,以求得双方共赢的机会却很难,总不能拿着那些个把柄冲到御史衙门去当面展示罢——先不说严方会不会老羞成怒之下来个两败俱伤,就算严方肯屈服,又如何能瞒得过朝廷的耳目?一旦被捅了出去,没地就是同归于尽的下场,很显然,由越王府亲自出面是绝对行不通的,唯一可行之道就是曲线救国。 
  显庆四年二月二十日,一个很普通的日子,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若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安阳董家家主董明第三房小妾的生日,按理说这等妾室过个生日也无甚大不了的事儿,压根儿就搬不到台面上来,不过董家要想就此庆贺一番却也没人敢说不行,至少安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会扫了董家的面子的,这不,除了越王府因有丧事只是派了人送了礼人未到之外,满安阳受邀的世家、官吏们全都到了得月楼,即便是范阳道御史严方也不例外。 
  菜是好菜,得月楼原本就以美食佳肴享誉相州;酒更是好酒,大名鼎鼎的“得胜归”等闲人是喝不到的;主人更是好客之人,歌舞声色助兴,劝酒之声如潮,值此盛情,不醉更待何时,于是乎,一场酒筵下来,出席者大多喝得伶仃大醉,晕乎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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