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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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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有屁也不赶紧放,还真是个骚货!李晔原打算应付完王氏还得赶到正院去帮忙来着,可眼瞅着王氏始终调笑个不停,却没说正题,心中不免有些子焦虑,不过却并没有带到脸上,只是笑着转开了话题:“十八姨,怎么没见着四弟?” 
  王氏瞥了李晔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难得三儿惦记着你四弟,呵呵,十八姨心里头可是高兴得很呢,今儿个十八姨请你来就是想说你四弟的事儿。” 
  呵,这就要开始了?也成,咱就听着好了。李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请十,八姨训示,孩儿听着呢。” 
  王氏扑哧一笑,摇了摇手指道:“三儿,在十八姨面前可不兴这一套,放松点,十八姨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嘿,那是,您不是老虎,是狐狸呗,还是最骚的那种。李晔心里头暗骂了一句,可脸上却淡淡地没啥表情,很是恭敬地回道:“是,孩儿遵命。” 
  “唉。”王氏突然皱起了眉头,一副幽怨的样子地说道:“三儿啊,你四弟年纪小,不懂事,往日里没少跟你闹矛盾,姨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错呢,都是你四弟的错,为了这事儿,姨娘可没少批你四弟,你当哥哥的不会真的记恨你四弟吧?” 
  得,来了!李晔心中一动,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道:“十八姨,您这说的是哪的话,孩儿与四弟乃是亲兄弟,可是一体的,怎会有见外之说。” 
  “呵呵,那就好。”王氏一脸子欣慰状地说道:“晔儿啊,在这诸多兄弟里,姨娘最看好的可就是你了,有才情,又有心,孝顺,照姨娘看来,这世子之位就该由你来坐,你且放宽心,回头王爷归来了,姨娘一准为你说项。” 
  得了吧,小样,这就想套咱的老底,嘿,您老还是省着点罢!李晔一听就知道面前这位在耍心眼了,也不点破,只是淡淡地回道:“姨娘过誉了,孩儿貌不出众,文不出彩,实当不得姨娘的厚爱,倒是四弟年纪虽小,可稳重踏实,又有能耐,要依孩儿看来,这世子之位就该由四弟来坐才是。” 
  “哦?”王氏眼珠子一转,盯着李晔看了好一阵子,突地笑了起来道:“晔儿有心了,你四弟还小,这事儿以后再说罢,唔,晔儿,姨娘问你一句,冲儿他到底是如何出事的?会不会是……” 
  王氏的话虽没说完全,不过李晔却是听懂了,那意思就是李冲的死跟二娘是不是有关系。李晔倒是想将这事儿跟李温拉上关系,不过话却不能由他自个儿来说,否则的话,下一步的计划只怕就难了,此时见王氏暗示得如此明显,李晔苦笑地摇了下头道:“孩儿不知道,孩儿到了正院,大哥他已经走了,具体情况孩儿实不知情。” 
  “哦。”王氏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看了李晔一眼,笑着说道:“是非终究是是非,某些人用心之歹毒着实令人发指,姨娘誓不能让小人得了意去,晔儿可得助姨娘一臂之力。” 
  哈,还真打算拿咱来当枪使啊,奶奶的,老二那儿好歹还送了些礼物,您老光凭着一张嘴就想让咱卖命,美了你了!李晔心里头狠狠地鄙视了王氏一番,可脸上却很是恭敬地回道:“姨娘教训得是,孩儿知晓了,定按姨娘的意思办。” 
  “罢了,晔儿心中有数便好,姨娘亏不了你的。”王氏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散的样子,魅力四射地说了一句。 
  狗日的,还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可怜的李晔被王氏那一套套的狐媚功夫整得头晕脑胀,若不是心里头把持得定,这丑只怕要出大了,眼瞅着王氏的“魅力神功”又有大肆发挥的迹象,李晔可不想再受这份罪了,笑了一下道:“十八姨,孩儿答应过母妃,今儿一早要到正院帮忙的,若是十八姨没有其他交待,孩儿便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别忘了你应承姨娘的事哦。”王氏笑得极其妩媚地说道。 
  “是,孩儿告退。”李晔一分钟也不想多留,鞠了个躬立马逃也似地溜之乎也,背后传来王氏那银铃般的笑声,硬是令李晔心头烦躁不已,暗骂了一声“欠操!”一溜烟地往正院赶去…… 
第二十一章好戏开锣(上)
         王妃刘氏为人霸道,不过行起事来还是很有条理性的,偌大的王府正院在刘氏的管理下,平日里倒也算是中规中矩,只不过因着她霸道的性格,正院里大小事情都得她点了头才能行,这就造成了下人们极度的依赖性,就连管家刘全也是个没主张的人物,一旦遇到李冲暴毙,刘氏无心管事的当口,整个正院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混乱之中,人人忙碌却不知道自个儿究竟在忙些啥子,啥事儿全都乱哄哄地搅成一团,这不,李晔赶到正院的时候,整个正院里哭的哭,喊的喊,跑来跑去瞎忙活的也不少,瞧得李晔直摇头。   “刘叔,您老来一下。”李晔眼瞅着这般乱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得不再次披挂上阵,发挥他管理硕士的能力。 
  刘全是王府的老人了,也是刘氏从娘家带来的管家,对刘氏的忠心是没说的,可能力却有些子寒碜,此时正忙得团团转兀自无法将事情安排妥当,眼瞅着李晔来了,顿时大松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倒了李晔的身边,恭敬地问道:“小王爷,您有何吩咐尽管说,小的听着便是。” 
  小王爷?嘿嘿,这老货转性了?刘全往日从不把李晔放在眼里,压根儿就没把李晔当主子看过,平日里不说招呼了,连笑容都不曾给过一个,这冷不丁的小王爷叫了起来,还真令李晔一时间有些子不适应的,微微一愣才接着道:“刘叔,现如今母妃一时间难以理事,这么乱糟糟的也不是个事儿,我有个想法,将现有人手排成四班——打扫院子的、管膳食的、照料母妃的这三件事就交给三个班,剩下的一个班轮着替换,刘叔看能成不 
  ?” 
  “成,成,成,小的这就去安排。”刘全原本正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打点这一切,得了李晔的建议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跑去忙活了,李晔耸了下肩头,调整了一下情绪,走入了东厢房,跪在刘氏身边,拼着老命地挤出些眼泪,陪着哭了起来,正哭着呢,门外一阵喧哗,一身尘土的李贞冲了进来。 
  李贞虽贪花好色,只可惜子息却是少得可怜,诸子中最疼爱的便是李冲这个长子,此时见到李冲那静静躺在床上的尸体,泪水立时流了下来,面色黑得像锅底一般,扫了眼正哭得死去活来的刘氏母女俩,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来人,传仵作!” 
  仵作还没来,韦氏领着一帮子人马倒是先到了,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纵横的泪水,一进院子就嚎哭上了:“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这还让人怎么活啊……”那声音绝对属于高分贝,还是花腔一类的,很有些唱戏的韵味,听得李晔直反胃,可还没等李晔缓过气来,外头一声脆哭再次想起,一身纯白绸缎的十八姨王氏如同走台步一般也扭着进来了,同样是哭得梨花带雨,满腹辛酸样。 
  得,这回热闹了,该来的都到齐了,那戏也就开演了,但见原本正哭得伤心的刘氏噌地跳了起来,愤怒地指着韦氏尖声叫道:“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泼妇害死了我家冲儿,还敢来此兴风作浪,老娘今日跟你拼了!”话音一落,埋头就向韦氏撞了过去,措不及防的韦氏立时被撞倒在地,两人滚成了一团,啥子牙咬爪抓全都用上了,打得热闹不堪。 
  躲一旁看热闹的王氏,一边喊着:“别打啦,别打啦。”一边有意无意地挡住了试图上前将两位夫人分开的丫环们。 
  李贞没想到在自个儿的眼皮底下竟然会出现此等闹剧,原本就黑的脸色立时变得发青,咬着牙吼道:“架下去!”得了令的一起子丫环、老妈子们这才赶紧冲上前去,将已经打得满脸挂花的两位夫人拉开,拥出了房门。 
  “王爷,冲儿死得蹊跷,您可要为冲儿做主啊。”王氏哭着往李贞身上靠了过去,断断续续地将前些日子李冲与李温大打出手,两败俱伤的事儿说了一番,话里话外没少添油加醋,那意思就是李冲的死极有可能是二娘下的手。 
  李贞虽说一向宠爱王氏,可此时心情正乱,哪有耐心听王氏胡扯,脸立时拉得老长,断喝一声:“够了!”登时把房里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呵呵,这头骚狐狸还真是迫不及待,这才多半会,那图谋世子大位、谋杀李冲的大帽子就扣韦氏头上了,嘿,着实了得。李晔心中暗笑不已,不过脸上还是哭得煞是伤心的表情,他可不想在这个时节出头露面的,只打算躲一旁看戏罢了,可没想到这个愿望到了底儿还是落空了——李贞眼角瞥了一下李晔,突地开口道:“晔儿,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呗,咱要上位李冲不死能行吗?不过这话想想可以,李晔可不会傻到自个儿招出来的,此时见李贞发问,忙走上前一步道:“回父王的话,孩儿并不清楚全部事情,只能说说孩儿亲眼所见之事。” 
  “说!”李贞眉头一皱,有些子不耐烦地说道。 
  “是,父王。”李晔恭敬地站在一旁,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述说了一番,不过却隐瞒了韦氏、王氏曾分别找过自己的事,也绝口不提春药的事情,只推说自个儿赶到时,李冲已经死了,其他的他全都不知晓。 
  李贞品行虽有够寒碜,可人精明得很,听完了李晔的陈述,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压根儿就不信王氏所说的那些所谓韦氏暗下毒手谋害李冲之类的鬼话,可心里头却总觉得李冲的死有古怪,只是一时间也判断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黑着脸等待仵作的到来。 
  “禀王爷,世子的死因已经明了。”刺史府几名仵作忙乎了老半天,总算是验明了李冲的死因,为首的一名老仵作紧赶着走到李贞的面前汇报道。 
  “讲!”李贞沉默了好一阵子,嘶哑地开口道。 
  霎那间,满屋子的哭声立刻静了下来,人人都瞪大了眼睛,死盯着那名老仵作,李晔的心同样也是猛地一阵狂跳…… 
   
第二十二章好戏开锣(下)
         说不担心绝对是假话,李晔心里头很清楚李冲的死跟自个儿有着莫大的关系,虽说不怎么担心这时代的仵作能真儿个地查明李冲的真实死因,不过事到临头,李晔还是心头如撞鹿一般跳个不停,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睛干得难受,索性瞪大了眼,死盯着那名老仵作的脸,不过嘛,在这个节骨眼上,满房间的人大体上都是这种表情,便是李贞也是如此,倒也无甚出奇之处。   “禀王爷,小王爷死于,死于……”大体上是因李冲死得着实不太光彩,那名老仵作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口,气得李贞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断喝一声道:“快说!” 
  “是,是,是。”老仵作身子猛地一颤,话便脱口而出:“是死于马上风,疑似服用春药过量所致。” 
  “啊?”李贞的脸立时僵住了,神色变幻个不停,眼睛瞪得险些掉出眶来,好半晌之后,突地跳了起来,暴吼道:“胡说,放屁!我儿何处来的春药?” 
  李贞素来待下极苛,动辄处罚,但凡相州属官无人不怕,此时一见李贞暴怒,不单那帮子仵作吓得跪地磕头不止,便是王氏、李晔等人也慌忙跪了一地,至于那些丫环、老妈子之流的早就吓得浑身哆嗦地跪伏在地上了。 
  春药过量?呵,这个死法蛮新鲜的嘛,也亏那帮子仵作厉害,连这都验出来了,有意思!得,该轮咱上场了。李晔见仵作们没有分析出李冲的真实死因,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暗自庆幸了一番,稳了一下心神,跪行了几步,来到了李贞的面前,哽咽着说道:“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孩儿有事要禀明父王。” 
  若是早些年李晔说这话,李贞除了赏一白眼之外,更可能的是给李晔来上一大脚,不过自打李晔一举成名之后,很是给李贞挣了不少的面子,为此,李贞对于李晔的宠爱可是与日俱增的,毕竟成为神童的父亲再怎么着也是一种荣光不是?尽管李贞此时怒气难平,可见到李晔出了头,还是稍缓了下口气,皱着眉头道:“有话快说。” 
  “禀父王,大哥遭此不幸,孩儿心里头难受,然大哥既然已经去了,就让大哥好走罢,若是,若是传扬出去,不单与大哥之名有损,便是我相王府恐也将……”李晔吞吞吐吐地说到一半,李贞便挥手打断了李晔的话,冷冷地盯着李晔,咬着牙道:“怎么?尔打算让你大哥死得不明不白?” 
  靠,老爷子还真是气晕了头,把咱的好意都当啥子了,奶奶的,还真是好心被狗咬!李晔心里头叨咕着,刚寻思着组织一下语言,再行劝说一、二,门口便响起了伍三省沉稳的声音:“王爷,三王子所言甚是,此事尚需慎重为好。”话音一落,从门外走进了三个人来。 
  李贞是个极为矛盾的人,既刚愎自用,又耳根甚软,旁人的话他一般是听不进去的,但是对于能得到他信任的人来说,他却又是言听计从,只不过能得到他信任的人并不多,整个相州也就只有三人能做到——王府长史萧明、资议参军林陆、王府夫子伍三省,除了伍老夫子一向不怎么管事之外,相州政治操持于萧明之手,军事则大半有赖于林陆,也只有这三个人才能进得了王府的后院,此刻来的正是这三位“大神”。 
  李贞瞥了一眼走进来的三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本王,唉,本王何尝不知晔儿所言是实,只是本王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总不能让冲儿走得如此不明不白罢。” 
  长相俊秀飘逸的萧明一拈长须,附和地说道:“王爷所言甚是,不过此事事关我相王府之声誉,不可不慎也,某有一策可解。”萧明话说到这里便顿住了,只是左顾右盼地不再开口。 
  李贞本就是个聪明人,一听便明白萧明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挥手道:“所有人等全部退下。” 
  得,不就是明查变暗访,外带为李冲的暴毙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吗?用得着如此神秘,切,鄙视一把先!李晔一看萧明那副德性就猜到了这家伙打算出些啥馊主意,心中暗笑不已,不过他自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多嘴的,起了身混杂在众人间也打算退将出去,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李贞突地开口道:“晔儿留下。” 
  厄,老爷子搞啥子来着?李晔愣了一下,心中疑云顿起,不过也没敢多问,恭敬地应了声是,站在了一旁。一干人等退出之际,看向李晔的眼神可就复杂了,尤其是王氏,那双妩媚的眼中毫无顾忌地射出了嫉妒的光芒。 
  果不出李晔的所料,萧明之乎者也了大半天也不外乎为李冲之死找出了个理由——骑射练习时出了意外,堕马而死,再有就是建议李贞对李冲身边的长随严加拷问,追查出幕后真凶之类的话头,压根儿就无甚稀奇之处,只是萧明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李冲之死可能另有蹊跷之意却令李晔心中一凛,他倒不是担心自个儿会被扯进去,而是隐约猜到萧明怕是已经卷入了即将开始的世子之争,只是一时间尚无法断明此人究竟处于哪方阵营罢了。 
  伍老夫子与体格魁梧、一身戎装的林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满屋子就萧明一个人畅畅而谈,李贞默默地听着,脸上的神色变幻个不停,抬眼看了看李冲的尸体,幽然地叹了口气道:“也罢,就这样定了也好,本王誓要还冲儿一个公道。”顿了一下,突地看向了李晔,沉着声道:“晔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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