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本王要休妃?-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七哥!”

    追来的人吭哧着把整个臂膀都往男子肩上一搭,一口粗气没喘完,眼先睁圆了一圈,“这是那姑娘的玉?怎么,这么”

    话痨的人一时竟有些词穷,不过,这也不是关键,他顷刻已找到了重点。

    “没想到人走了还有玉可以看啊!哈哈!话说回来,七哥,我还第一次见你看一个女子看这么久的。我说怎么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呢,诶!你说你方才想问她芳名,你怎么不问呐?你不问我,我可以替你问呐?你是不是后悔了”

    “九弟”

    微沉的音调碾断了聒噪声,惯常有风度的人也忍不住搐了搐颌角,“你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么?”

    “杨?修?”

    随飘飘然的音线飞起,迷茫的眼神搜寻向天空,在眼里画了无数朵云彩之后,倏的打回地面,“他怎么死的啊?”

    “他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话太多!”

    男子说罢,身旁霎时噤声,然而也只安静几瞬,正色厉言高亢的传来,“七哥,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今日时间紧急,还有要务在身,恕臣弟一忍再忍,实在不能放任你在这继续看下去了,快走吧!”

    尾音落,又夹杂着一句蚊讷的嘀咕:“杨修是谁啊?”

    扬州城的车水马龙似海潮翻涌,两人的身影也转瞬泯然。

    ***

    日落花色含烟,刺史府庭院里,满院玉白的夹竹桃倚墙而植,即便是雪蕊芳姿,也独有一抹清丽的妖艳。

    这有毒之物,确是格外美丽。

    刚自街肆归来,两个姑娘缘着竹影芳菲而行。

    “想不到刺史是那般的”

    眉翎在眼中含糊的描摹着刺史,那快装不下眼眶的轮廓,墨玉在一旁一口咬下个糖球,酸得她眯眼一鄙,毫不客气的挑起糖葫芦的竹签,指点道:“土圆肥矬!”

    啊?眉翎环视着府中的景致无声笑起,“不过,这府院中的风物倒确是别有一番”

    难得怡然的神色是乍如闪电般,无声的断在雅致二字中的。

    在刺史府中几个匆忙路过的侍卫身后,两个姑娘再无一丝声响,那一路肆无忌惮的龃龉,能顿时笼罩住一切。

    “这几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睡觉了。”

    “据说押的是朝廷战犯,你还敢睡觉,当心一觉睡醒,把命给丢了。”

    “不过是雁山抓到的几个叛军,听闻也就是路过扬州而已,有的是朝廷军官,至于把我们小府兵也折腾上么?”

    “呵呵,我看这阵仗有点明堂,估计没那么简单!不过顶多两日就押走了,我们还是警醒着点吧。”

    “”

    永远也不需要记起,因为永远也不会忘记。

    雁山!这两个字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瞬间挑起眉翎心底最隐秘的神经。

    啪的一声响,一截花枝碎断,半串糖葫芦甩在地上兀自溜溜的滚着尘土,夹竹桃下仅剩花影自怜,天色,似蓦地就暗了下来

    她迷茫的扫了一眼,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不认识。

    但向她投来目光的每个人,面上的笑皆是同一个模子刻出的弧度,这谄媚的笑是为了丞相府而展的吧?

    眉翎扯了扯唇,一并回了个无可挑剔的笑。

    这帮人反倒不似江逸,他目中的关怀却是真真切切的,只是,她暼了眼离的最近的江逸,忙把目光避开,因为,她着实还没来及想好,要撒怎样一个弥天大谎将受伤这事给抹过去。

    “洛雪,你可记得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言出,眉翎将头垂的更低了,终是躲不掉的问题,江逸虽是好意,可她?

    她想了想,他言语间似乎留了一个空子,要不,摇摇头,就说不记得了?

    彷徨中,屋内偏诡异的寂静,各式花样的目光晾在头顶,她不用看也知道,唇舌嚅动了半晌,话亦懒得说了,好累,他爱信不信!

    就在眉翎准备干脆摇摇头说不记得时,一声轻笑逸来,这声音?

    眼前有步履攒动,屋外,阳光分外的明媚,一身明紫越众而出,光影浮掠,映得来者衣袂轻曳。

    那目光,她见过,在洞涧里,就是这样逆光而来,跟着她跌下去的,那人,她见过,在意识失去之前,最后见过的人。

    可他今日似乎并未打算走近,只将将迈入门槛,便收了步履。

    一众官吏躬身退在两侧,唯他一人负手而立,紫蟒纱袍笔垂俊挺,四爪鳞纹攀腰附肩,本是赫赫威仪,却因着这柔和的光缕,映得人温然如玉。

    那日还着着囚服,而今一袭蟒袍加身,矜贵的气度,卓尔的风华更不彰自显。

    难怪他会有那样的坐骑!

    朱唇启,醒来的第一句话,脱口而出,“七爷!”

    语落如珠,弹指叫某人定好的心神,备好的神情,付诸一炬。没敢走近,不过是怕情怯,可这一声吹散了他几日来的郁结。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忖思着那块玉,却猛然意识到,他介意,很介意,哪怕她只是半梦半醒的唤了宇文灏的名字。

    青丝勾勒出纤瘦的肩胛,清素的容颜还有些苍白,唯那锦绣般的眉目早叫他一眼便挪不开视线,更何况她就这样楚楚的望过来。

    这话一出口,怔住的不光听者。连眉翎也顿觉不妥,怎的没来由的说了这个,她不过刚醒来,岂该认得他呢?江逸微敛的眉宇已收进她余光,这个谎怕是再也圆不了了。

    那个七爷,好像也有些吃惊,眉翎懊悔的垂下首,想了想,又亡羊补牢道:“我,我听墨玉说的,七王爷”

    目光再次讷讷的抬起时,她索性将从来没有过的,女儿家的低眉怯怯派上了用场。

    “各,各位大人,洛雪失礼了,我,我”

    正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又有清音捎来,这次是紧扣着她的心弦。

    “江侍郎方才的话,应该问本王才对!”

    这话说的是不折不扣的冠冕堂皇,他不唤江逸姓名而称官阶,尊卑有别,意味已是很明显,至于用意嘛?

    江逸闻言已颔首道:“七爷说笑了,下官岂敢逾礼!”

    这话更不假,某人自洞涧回来之后,对此避而不谈,他不说,谁敢问?

    实则,洞涧里发生的事就连九爷,七爷也未全部告知,关于战犯,关于宇文灏,还有那玉,其中有太多的蹊跷。

    他在等,等她醒来,看她准备如何说,方才在后面看见她似乎一时无语,他才走出来,她若不说,他有准备好的一套说辞,不过是刚才忽的被她唤了一声,愣了一怔。

    “刺史大人,要叫本王说,你实在该死!”

    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的刺史,猝然又被拎出来点名,那本就没有的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挪了出来,“七爷指点,下官洗耳恭听!”

第100章 聘以天下(七)() 
亲爱哒小天使;比例就差一点点了;再多选几章一起带回家吧墨玉一个翻滚赤脚下床;抄起案上茶壶;猫着腰闪开了一丝门缝,毫无意外,门外杳无人声。

    房门再次紧闭后;两人有无数念头闪过;打开信,却只见六个字:城南酒楼,故人

    “故人?白芷姨娘?”墨玉先是一喜,转瞬茫然,“这信怎么写的不明不白的?何时见?谁送来的?”

    她说着取过信,昂头,侧首,灯下;窗前,就差没拿火熏上一熏;也没看出其它明堂来。

    眉翎接来信,划过鼻翼,“医馆!”

    “信上说的是酒楼;医馆我们不是去问过了?”

    “你今晚是如何问门的?”

    “我说;我们找白芷。”

    “白芷是一味药名;他们为何偏想到我们是来寻人的呢?”

    墨玉也跟着嗅了嗅讳莫如深的信笺;连连点头又忍不住犯疑;“他们既不肯相认,那半夜三经鬼鬼祟祟送来信又是何意?该不会”

    墨玉的性子颇有些‘雷厉风行’,她这边刚生了些忧虑,那边已甩下信,转身将屋内能挪动的大件都抵到了门处,末了仍不放心又看了眼窗口的高度,估摸着能跳下去,才松了口气。

    转头看看几乎只剩一张床的厢房,她又开始四下翻寻,“走的太急,除了一把削果子的短刀,也没个防身的”

    如斯长夜,眉翎倚在窗前放任心事,墨玉忙不迭的翻箱倒柜

    东方刚吐鱼白,床上怀抱着短柄刀的人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了地上,若非时常有这等经验,实在很难想象那高难度的动作,竟浑然一气的不像从床上跌下来的。

    一手扒着床畔,墨玉艰难的挑起眼皮,疑惑的扫视一圈,她家小姐呢?

    此时的眉翎,正同样疑惑的从客栈掌柜那接过一封信。

    没错,又是一封信,一封与昨夜完全不同的信。

    墨玉:“这是?”

    “我想我们牵着高头战马走在这小城上太显眼,就将马匹赊给掌柜换了银两。”

    眉翎说着取出另一封信,“可我没想到刚刚掌柜给了我这个,说是昨夜有人送来,交代今晨务必把它转交给夜半来投宿的两位公子,可不就是我们。”

    笺上白纸黑字落墨清晰:巳时,张家医馆,白芷

    墨玉瞅了瞅,问道:“这封倒是清楚明白,莫不是白芷姨娘送来的?”

    两张信并排摊在桌案上,不同的字迹,不同的地点。

    眉翎思忖道:“一封明明是医馆送来的却约在酒楼,另一封约在医馆,却”

    两张信笺,一张即便隔了一夜依旧有淡淡草香,另一张分毫气味也没有。

    “如果这是白芷姨娘留的,那她昨晚为何不直接来找我们,还要约我们去医馆?这封约在城南酒楼的又是何人?”

    ***

    马尾散下,简单的挽了发髻,再换上一袭纤腰素裙,多年未着女装,如今装扮起来倒也轻巧自在。

    说美人不可方物,大多是无可比较。墨玉只觉得她家小姐着女装,比这江南的女子还要好看上许多。

    不似她,着起男装来天衣无缝,着起女装来土圆肥矬,只是,眼下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当两人都换做女装迈出房门时,已决定了去一处赴约。

    清晨,一块金锭正捧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中

    客栈掌柜小心的朝它哈了口气,瞅了半晌也没舍得咬上牙印,瞟见两女子走出,他连连点头哈腰,“二位客官慢走哈!”

    说罢,他忍不住又张望了一眼,“这两姑娘何时来的?”

    不过转眼,金锭在袖口蹭了又蹭,他喜不胜收的啧叹:“哎呦,今年走大运了,传了封信竟然得了块金锭。”

    殊不知,洛城为数不多的几家客栈掌柜,今晨都有着同样的慨叹,只不过其余几家人捧着金锭的同时,还握着一封不知该送给何人的信。

    ***

    不似昨夜幽冷,巳时的街道已是热闹非凡。无论哪一封信都与医馆有关,是以,两人选择赴约的仍是昨夜的医馆。

    这个时辰医馆双门大开,往来的人络绎不绝。

    “请问姑娘是买药还是问医?”

    刚进去就有伙计迎了上来,听声音还是昨日应门的那位,只是她们二人已换了身装扮,伙计并未识得,不过这也正是她们想要的。

    是以,墨玉没说话,眉翎环视药馆一周开了口:“小哥,我们买药。”

    “好嘞,您把药方给我瞧瞧。”

    “没有药方,我们找白芷。”

    话说的一语双关,眉翎不露山水的一哂,只待对方如何作答,然而伙计挠挠头还未来及言语,后堂门的帘布倏的被掀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姑娘,你们也找白芷?”

    帘后,一中年妇人面带微笑而来。待走近,妇人将二人来回打量了几番,一字一顿咬的颇有疑惑:“真是不巧,这白芷配药用完了,姑娘可还要其他草药?”

    一句话问的亦是似是而非,眉翎点头:“有!”

    墨玉不由得一愣,妇人眼中却顿时闪过几分异样的期待,“姑娘请说。”

    “可有白芨?”

    听罢,妇人目光仍是打量,却多了几分审视的讶异,她旋即低低一笑:“小姐里面请。”

    穿堂过弄,医馆的人声渐远,两人随妇人步入二楼一僻静的厢房,只见她随手将门一掩,转身便急切的问道:“敢问小姐这白芨是?”

    话说一半意有所指的顿住。

    “你为何唤我小姐?”

    眉翎不答反问,妇人一愣,转瞬又慈眉善目的试探道:“白芨可是你家母陪嫁侍女?”

    一句追问似石沉大海,半晌,她眼波悠悠一转,提起裙角跪下,“老奴叩见小姐。”

    “你这是?”

    眉翎不拦也不扶,任其跪在地上,听妇人有板有眼的答着,“老奴就是你们要找的白芷啊!小姐彼时年幼,也难怪不认得老奴,老奴亦不认得小姐,这才会多有试探。”

    这解释似乎合理,然而眉翎与墨玉目光一接,心皆一沉,只是从小一同长大的默契,两人谁也未打话,任妇人自说自笑的起了身,“小姐,听说少爷昨日也来过,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怎未与你一同前来?”

    话问的已是开门见山了,眉翎不曾猜错,妇人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们也找白芷?’

    一个‘也’字毋庸置疑,她们昨夜前来,这不知什么来头的妇人竟已了如指掌,可见,客栈掌柜转交的信,怕是有诈,两个姑娘一递眼色抬脚便走。

    妇人笑面上裂了一丝急色,她朝窗外暼了眼,扬手拦道:“你瞧瞧,老奴见到小姐一时高兴,竟是怠慢了,小姐和姑娘快先坐下喝口水吧!”

    “你不是一时高兴,是高兴的太早,认错人了。”

    墨玉冷声掸开了妇人的手,两个姑娘径直向外走去,只是她们刚打开门,见鬼的事情发生了。

    这玉里刻着名讳,果是极贵重的东西,只是罗缨也不知是方才被她蹭到了,还就本就快断了,想到了什么,眉翎摊手问道:“七爷的璎珞呢?”

    翡色缨带珊瑚珠坠,与这玉色倒是极衬,就是

    “七爷这璎珞太贵重,我想我可能要慢慢”

    “噢?本王这璎珞买贵了么?你找回的玉,仅此一块,很重要,用来配它岂不正好?”

    声音淡淡落下,七爷托起玉佩与璎珞,眉翎想那专注的神色,确是在看极珍贵的物品,也许贵重有价,重要无价吧。

    截断的话她便未再说了,不光是一根金条一文铜钱,虽还不知为何,但她感激这个男子从山涧回来后的一场不动声色,这无微不至竟叫她生了些迷惘。

    不过,方才没未留意,现在仔细看去,落汤的王爷是什么样子的?

    俊则俊已,就是她还只是这么想着,一泼水又扬来,她就紧挨在他旁边,然而云骓的水炮绝对是精准的瞄向他的,而且是直接打在脸上。

    “本王的爱驹一向认人,认人!”

    尾音极重,除了吐着水花以外,还有抹咬牙切齿的味道。眉翎忍了忍终是没绷住笑出声来,因为余光中,又一泼水珠在路上了

    ***

    扬州那一年夏日的初雨,没人想到,会来的那般疾烈。

    大片的阴云,似忽然就压了下来。

    两人匆匆离去,山谷林木高耸,暴雨如注中茫茫不见来时的路,只能任由着云骓在雨中奔驰。

    就这么摸不着方向的不知行了多久,在一片滂沱的雨势中,猝然碾过几声轰咚咚的响动,乍听似遥远,但下一刻,惊觉云骓骤然贲张起的鬓毛,七爷顿时收紧了缰绳。

    动物,自是比人更敏锐。山环谷绕,四下莽苍的雨色包裹着两人一马,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