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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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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沂中又道:“现在东进院你自己居住还可以;不过以来当驸马府可就小了一点;我以经把你周围的几户宅子都买下来了;再从我这边划过去一块;地方就够了。不过要重新修善一下;可以在你的府里修座花园;再开个池子;加盖十几间房子。然后再雇一些家人和使唤的丫头;也就像个样子了。这些事情我都让阿全去安排了;不用你费心;他一定会安排好的;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就吩咐阿全去办好了。”
    杨炎却听得头大如斗;觉得太麻烦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道:“爷爷;这么大的宅子;还要雇这么多从人;我的俸禄够用吗?”他现在是正六品武阶官;又有一大堆虚职;每个月俸禄;赏赐;贴用加在一齐也有一百多贯钱;不乜要维持这么大规模的宅子支;恐怕还是不够用的。
    杨沂中听了却抚掌大笑道:“起码你能想到这一点;总算是不错啊。你的俸禄维持这么大个家的开支是困难了一些;不过……”他一转身;从书架上又拿了几本册子;递到杨炎面前:“这是一些田契;其中有皇上赐给你的一千亩田地;还有我再给你两干亩田地;一共三千亩。都在临安郊外;有这些田产的收入;你府里的开支用度就足够了。”
    杨炎知道,南渡之后由于出现一段时间的混乱状态;诸掌军大将都利用军队包占田地。而朝庭又为了拉陇将领;以赐田的方式把大批官田变成他们的私田。几乎每一个大将都占有大量的田地;如循王张俊一家的田产就多达二十多万亩;每年仅收地租竞可高达六十万石;比绍兴府全年的田租收入还高。靳王韩世忠退仕之后;也大量购置土地;计有三万余亩。杨沂中在诸将之中为官的时间最长;多年下来;家中的田产也有七、八万亩。女儿杨朝瑛出嫁时;曾以山县良田一千亩供粥;号称“粥米庄”。诸将之中只有岳飞最为清廉;被抄家的时侯;家里只有水田七百亩;旱地一千一百亩。
    杨炎没想到自已一下子就成了一个拥有三千亩田产的地主了。如果和赵倩如成亲以后;田产的数量大概还会增加。他本身虽然对物质生活没有太高的追求;但想到赵倩如是公主身份;金叶玉叶;嫁给自己;总不能也要她陪自己过这种平淡简单的生活吧。
    杨沂中松了一口气;道:“好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后天我也可以安心去建康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府地大概也修的差不多了;那时你也该和公主完婚了。”
    杨炎脸上红了一红;道:“爷爷;您这次去建康;可要自己保重;战场上刀枪无眼;一切事情都要小心。”
    杨沂中呵呵笑道:“放心吧;爷爷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而且这一次只是到建康府;离战场还远着呢!到是我不在家里;你行事一切才要小心谨慎;不要招惹事非。凡事都要多忍奈;不可造次。万一一个不慎;被人抓住把柄;我又不在家里;可就不好收拾了。”
    杨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杨沂中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去吧!”
    杨炎离开杨沂中府地;回到自己住的东进院;还进屋隔看窗子就看见流苏正坐在灯下;缝补衣服。杨炎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流苏的关心太少了。她或许不如赵倩如那么引人注目;却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默默的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对于她自己却几乎没有任何的要求。以自己现在的条件;完全可以买几个待女回来;让她过得更好一些。
    一边想着;杨炎己走进了屋内。流苏一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道:“哥哥;你回来了。”
    杨炎轻轻挽着她的纤腰道:“流苏;我们买几个丫头回来待候你好不好。”
    流苏一怔;笑道:“哥哥;怎么突然想着要买丫头回来呢。”
    杨炎道:“刚才爷爷对我说;要把我们现在住的东进院给我做府地。整个儿要重新修善一下;加盖一些房子;扩大地方;还要建个带小湖的花园。这样一来房子大了现在这几个人那里照看得过来;需要增加一些人手;顺便也给你买几个丫头待候你呀!”说着又把房契和田契拿出来;交给流苏收着。
    流苏接过房契和田契;顿时明白;重新修盖府地自然是为了让杨炎迎娶公主了。虽然当初她劝杨炎答应做驸马的时候;就以经不抱指望能再做杨炎的妻子;但这时候她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凄凉:杨炎马上就要和公主成亲了。
    杨炎并发现流苏的异样。道:“你说;要几个丫头来待候你;过几天叫全叔领回来让你自己挑选好不好?”
    流苏道:“我不用什么人侍候;只要能这样一辈子待在哥哥身边;只求哥哥和公主成亲以后还让我;服侍哥哥就足够了。”
    杨炎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始终都有和流苏说清楚;禁不住有些责备自己太大意了,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最重要的;无论是谁都不能和你相比;既使是永宁公主也一样。因此你和她一样;以后都是我的妻子;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流苏将头枕在他的肩上;道:“我……我……”声音哽咽;有些说不出话来。
    杨炎又道:“你放心吧;其实永宁公主人很好的;你们以后一定能相处很好的。”
三 再见严蕊3
    “相公;明曰仲贤就要启程赴金国商谈议和事宜;今曰特来向相公辞行。”卢仲贤向汤思退躬身一揖,他被汤思退委任为淮西安抚司干办公事;加枢密院计议编修官;受命持书赴金商谈议和事宜;今天是特意到汤思退的府上来辞行。
    汤思退点点头道:“仲贤;你这一去事关我大宋的安危;这负担子可不轻啊!”
    卢仲贤忙道:“相公则请放心;仲贤自知此去责任重大;当竭尽全力;以报相公的知遇之恩。不知相公还有何嘱咐的?”他知道;这次自已去商谈议和事宜;与其说是事关大宋的安危;不如说是关乎到汤思退的大计;皇上以经下诏;调虞允文回京接替张浚;主持对金用兵事宜;虞允文识卓远;熟通军务又深得皇上的信任,现在皇上对议和仍然犹豫不决;如果虞允文能说动皇上;拒绝议和;那么汤思退就会在朝中大大失势。如今之计。唯有乘虞允文尚未回京之际;先和金国议和成功。到了那时;大局以定;虞允文回来也无回天之力了。
    这里面的历害关系;汤思退自然是清楚的。昨天接替虞允文任四川宣抚使的王炎以带着诏书出发;从临安去四川路上大约要走十来天的时间;虞允文接到诏书从四川到临安也需要十多天的时间;另外两人交接公务也要七八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虞允文最快也要到一个月以后才能到临安;因此必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把议和谈定。
    汤思退沉吟了片刻;拈须道:“仲贤;这次你去了金国;无论他们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不妨先答应下来再说。”
    卢仲贤怔了一怔;道:“相公;皇上不是有言;不许割地;不许称臣;只许交纳岁币吗?如果金人要我大宋割地称臣;那当如何?如果也答应下来;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赵提出的议和条件汤思退自然是知道;但他也清楚;议和本身是一个反复谈判的过程;绝不是可以在一个月内可以议定的事情。当年“绍兴议和”就足足谈了一年才谈成。但现在汤思退是等不起的;虞允文马上就耍回京了;必须在他回京之前把议和谈成。因此汤思退才叫卢仲贤无论金国有什么要求要先答应下来;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在一个月内谈成。
    不过卢仲贤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汤思退道:“仲贤;这一点你直管放心;老夫随后就会总都江淮;自然会制造出一个非答应不可的局面来。至于在皇上面前;自然有我为你解说;你就不必担心了;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卢仲贤心里这才有了一点底;点点头道:“仲贤明白了;相公放心;仲贤定会按相公所言去做。”其实他心里还不是很踏实;不过他的前途己经和汤思退牢牢连系在一起了;一但汤思退失势;自己也必将跟着倒霉;现在也只有相信汤思退的承诺了。
    正当午时;辛弃疾在住所中闲着一无事;便想出来走走;到晚上再去谢家酒楼赴宴。
    这并不是辛弃疾第一次来临安了;但前几次都是有公事有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只有这一次最为清闲。临安城中市井坊陌;铺席骈盛;径行不绝。实际上临安府巳彻底消除了坊市的界线;店铺多为临街而设;通衢坊巷;连门皆是。至于勾栏瓦舍;更是不计其数。湖山之间;堤桥成市;歌舞丛之;走马游舷;达旦不息。虽然是白天时间;但丝竹箜乐之声仍不绝于耳。所唱门的都是时下正流行的新词。辛弃疾仔细听了几首:
    “春己半;触目此情无限。十二阑干闲倚遍;愁来天不管。好是风和日暖;输与莺莺燕燕。满院落花帘不卷;断肠芳草远。”
    “年年到花开时候;风雨成旬;不肯开晴。误却寻花陌上人。今朝报道天色晴;花已成尘;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作春。”
    “东风杨柳门前路;毕竟雕鞍留不住。柔情胜似岭头云;别泪多于花上雨。青楼画幕无重数;听得楼边车马去。若将眉黛染情深;青到丹青难画处。”
    “剪碎香罗囊泪痕;鹧鸪声断不堪闻;马嘶人去近黄昏。整整斜斜杨柳陌;疏疏密密杏花村;一番风月更消魂。”
    听了一些大多都是悲;苦;情;愁之类。辛弃疾听得暗暗摇头;又看了看路头街尾文人墨客所留的词句;也都是些风花雪日之作;转了一圈;所看所听也不下三四十首;竟无一首是悲昔故土;奋发向上之作。
    辛弃疾叹了囗气;不想再看下去了。他自从绍兴三十二年归宋以来一直心怀高志;以恢复中原为平生大愿。曾作九议、美芹十论、并应问三篇上书皇帝。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宋决意北伐;然而现在稍有挫拆;妥协的思潮又在朝中抬头;并且影晌到皇帝;派出了议和的使臣。朝庭如此;民间又何尝不是如此。
    辛弃疾举目远眺,大宋南渡;定都临安以有四十年了;湖山歌舞,化解了无数伤心人的痛苦,水云浩荡,钝销了壮士手中的剑锋。亡国的痛苦记忆真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褪去了吗?只剩下如今这吟风弄日的潇洒和恬适?辛弃疾忽然又想起了那首熟悉的诗来: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瑚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只把杭州作汴州。
    辛弃疾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在耿京的起义军中渡过的岁日;想起了随杨炎远征千里的日子。自已竞是如此怀念那些不仅辛苦而且还充满危险的生活。
    或许大宋的希望就在杨炎这一代人的身上了。正在想着;不觉天已黄昏;辛弃疾立即向谢家酒楼赶去。
    到了谢家酒楼;只见杨炎;曹勋;高震;刘复武;魏昌都以到了;这时正有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在陪着他们说话。辛弃疾忙走了过去;道:“对不起各位;弃疾晚来了一步;劳诸位久等了。”
    杨炎道:“幼安兄;你终于来了。”
    这时那个陪着他们说话的男子也过来;对辛弃疾躬身一揖;道:“辛先生的大名真如雷惯耳;今日得以相见尊颜;真是谢某三生有幸啊!”
    杨炎介绍道:“幼安兄;这位就是这谢家酒楼的主人;谢元卿谢员外。”
    辛弃疾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谢员外。”
    曹勋也过来拍了拍谢元卿的扃膀道:“什么先生;员外的;只管叫他老谢就可以了;是不是啊老谢。”
    谢元卿笑道:“能够让曹将军叫一声老谢;元卿真是受若惊;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还是请各位随我上楼去吧;楼上都以准备好了;就等各位入席。”
    众人随他上楼;来到三楼一间雅室中。虽是一间雅室;其实是摆下五六桌都不成问题的屋子。但这时屋中只放了一张桌子。等众人坐下之后;谢元卿立即叫人上酒菜;不多时;酒菜等物都已上齐。谢元卿又道:“叫诸位得知;在下特意请来了如意坊的严蕊姑娘来为诸位弹唱;请各位稍候片刻;她马上就到了。”
    这时严蕊以是冠盖临安的第一名妓;每天请她弹唱的人络意不绝。不过如意坊是官办的乐坊;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严蕊出场的。
    谢元卿道:“其实这次能请到严蕊姑娘;是多亏了辛先生。”
    辛弃疾一怔;道:“这话怎么说的;我并不认识这位严蕊姑娘。”
    谢元卿笑道:“严蕊姑娘对辛先先主俪词作素来仰幕;今天一听说客人中有辛先失;立刻就答应前来;还说希望向辛先生请教一番。”
    诗词名家往往更受妓女们的欢迎;前朝的柳永、秦观、苏轼、周邦彦莫如此。辛弃疾以填词著名;虽然他的词作多是以豪迈悲壮为主;但也不乏婉约含蓄之作;也颇受妓女们的喜欢。
    正在众人的哄笑之中;门囗有人道:“严蕊姑娘到了。”
    只见门帘一挑;从牛郎织女鹊桥会的屏风后转过一队女乐之中;拥出一位盛装丽人;秀发如丝;眉比远山;眼若秋水;目光流转;妩媚动人;体态窈窕;如风摇细柳。正是去年杨炎曾见过一面的严蕊。
    她一进门;便对众人飘飘一福;道:“小女子严蕊;见过诸位大人。”
    谢元卿笑道:“严蕊姑娘;你来迟了;累诸位大人久等;你说应该怎么罚你。”
    严蕊嫣然一笑;道:“既是来迟了;理当受罚;不知该受什么罚呢?是罚酒吗?”她目光一转;当真百媚俱生;众人都觉她的目光和自己一触既逝;然心动;不要说初见严蕊的曹勋、高震等人;就是杨炎和辛弃疾这样颇有定力;也不禁被她的目光吸引;忍不住多看几眼。杨炎觉得自己见过的美女不少;流苏温柔可亲;赵倩如雍和高雅;赵月如英武逼人;韩照静、张文珠等人婀娜刚健;但无一人能以得上严蕊这般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谢元卿却笑道:“罚酒可汰轻了;先罚你为诸位大人唱一曲;如果大人嫌你唱得不好再罚酒也不迟。”
    严蕊微微一笑;轻轻一挥手;女乐们立刻吹拉弹奏;只见严蕊轻启朱唇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堂光转;一夜龙鱼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处。众里寻他千百度;莫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澜珊处。”
    一曲唱罢余音袅袅木绝;其他人还沉醉在歌声中;辛弃疾却起身道:“这是在下旧作的《青玉案》;严蕊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三 再见严蕊 4
    严蕊微微一笑道:“辛先生的大作早己转遍临安;人人皆知。只是不知道先生所寻的那人是那位姑娘呢?”辛弃疾苦笑了一声;他的词意并非是指某一女子;而是寄寓理想罢了。只可惜世人只把这首青玉案当作普通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作。没有人领会到词中的真正含义;不过这时也不好对严蕊详细解释;只好道:“自伶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不提也罢。”
    严蕊微微一笑;黛眉微促;若有所思一般。这时谢元卿笑道:“严蕊;你方才所唱的是辛先生的大作;你不是有意向辛先生请教;何不也当场作一首词;请辛先生指点一二;你也终生受用。”
    辛弃疾早听说过严蕊善于填词;也见过严蕊作的那首《如梦今》;这时自然也想见一见严蕊的情材;道:“严蕊姑娘若有好句;不访也让弃疾见识一二。”
    严蕊又嫣然一笑道:“请生先出题;限韵。”
    辛弃疾略一思索;看见那副牛郎织女鹊桥会的屏风;道:“就以七夕为题;即是在这谢家酒楼就以谢字为韵;姑娘看如何?”
    严蕊稍想了一想;道:“既如此;严蕊可献丑了。”微微一拂;唱道:“碧梧初坠,桂香才吐,池上水花初谢。穿针人在合欢楼,正月露玉盘高泻。蛛忙鹊懒,耕慵织倦,空做古今佳话。人间刚到隔年期,怕天上方才隔夜。”
    辛弃疾听了;也不由得道:“自古以七夕为题;莫如秦少游的鹊桥仙为首;姑娘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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