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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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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妈却是打死也不信,只不过,她想打死的是我。她趁我爸喝大了的时候把门反锁抄起挑衣服的杆子,对我是一通儿暴卒瓦。我也不傻,闪转腾挪的还问她:“ 好好的您锁门干吗呀?”
“ 怕你丫跑!”
“ 我跑您可以追呀?”
“ 还他妈废话,追得上我还怕你跑呀?”
还是我丈母娘好说歹说的才把我妈劝了下来,救我一条小命。
现在她老人家那张慈祥的脸还时常地浮现在我面前。我很想对她说声谢谢,或者干脆叫声“ 妈”什么的。有太多的理由要我这么做,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因为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往后的日子我老实了许多,倒不是我怕了我妈,而是我们家附近的孩子怕了我妈。她老人家放下话来:“ 谁再跟着我们家冯绍涛胡闹我就连他一块卒瓦。”
说到这儿,有必要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情况。我妈年轻的时候,在这一片儿是有一号的,现在当了爹妈的这辈人,小时候都挨过她欺负,也包括我爸。不过我妈每每见了我爸都没辙,我爸每次和她吵架都站在两米开外,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稍有动静调头就跑。也别以为我爸真就那么怂,表面上看来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妈说了算,那是她有主意的时候。一旦她没主意了,就全由我爸摆平。
……(本卷结束) ……
第二章
稀里糊涂上高中(1)
       分数和录取通知书相继发下来了,家长们手里举得老高的板砖也纷纷拍下。
成绩的发放与我来说就如同古代的砍头之刑,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反正,我学得就是烂,看考哪儿还在其次,主要就是看看我到底能有多烂。于是,当我大摇大摆的上学校领回550多分的成绩时还以为满分应该是800多呢(630分为满分)。
当我发现张雪总共也才比我高了也就几分的时候,还嘲笑过她。
“ 傻了吧,让你美,就考这么点分。”
“ 比我二模的时候是差一点儿。倒是你,居然会比二模的时候还高一块儿。”
一句话把我说蒙了,二模就是第二次模拟考试,基本上不会和中考的成绩差太多。
那几天我光顾着用“ 摸”这个字来逗别人了,具体多少分我倒没记住。而张雪却记得很清楚。
当得知自己和张雪被同一所高中录取的时候,我差点没背过气去,于是心急火燎的找到我妈问是怎么回事。
什么?您问为什么找我妈,她给我填的志愿表(初中的志愿是需要家长来填的),我不找她找谁呀?
我问:“ 谁让你填这几个学校的?”
“ 噢,我不知道怎么填,就找张雪他妈帮我看看,我们一块儿填一块儿交的。不是只要填个人服从分配就有学上吗?怎么了?”
“ 怎么了?把我跟张雪弄到一个学校里去了。”
报考职高是需要面试的,我实在不愿意被人当成萝卜白菜之类的挑来挑去,于是就跟我妈说:“您给我找几个差不多的就成了。”而张雪也懒得看那么厚的招生简章,也跟她妈来了这么一句。两位家长一商量,既然孩子的话都一样,那就填一样的呗。可我妈当时脑子一热,也没想想,我们俩的差不多能一样吗?我其实是想说找几个三流的高中算了。
现在问题来了,我这样的主儿能上高中吗?
事儿一大,我妈就没辙,丢下一句“ 找你爸商量商量”,就接荐儿跑到股市上玩儿去了。
听我说完,我爸搭着我的肩膀道:“ 这事怨你妈,但你是她儿子,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相反,你还要争取变坏事为好事,给你讲讲几个关于伟大音乐家的故事吧。想先听海顿的还是巴哈的?”老爸的嘴角扬起一丝很骄傲的微笑。
“ 我现在听摇滚!您简单点行不?”
“ 我哪儿知道?有学你就上呗,毕竟比没学上的强!”正说着,强子在院里正冲他妈喊呢:“您怎么给我填的志愿呀?连服从分配也没有,这下我非折这儿不可。”
虽然有些强权的味道,但也是一个办法。打这儿起我总结出一条人生法则:没办法的时候就什么也别做,事情自己会有结果的。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确实比强子踏实,他爸妈这会儿正火上房似的给他找学校呢。他的志愿是他妈找我妈商量的,呵呵,填着还不如不填呢?难怪交志愿的时候老师盯着他直吧嗒嘴。
古人有云:老天爷饿不死瞎“ 家巧儿”(麻雀)。强子他妈是“ 旗人”,这样就有了白给的30分,加上体育他拿了29,他又仗着眼神不错,在考场上踅摸了不少选择题。这么一来,尽管他的分数,跟志愿表上报的学校一个都够不上,但也不是忒少,再加上他们家还算是小资产阶级。于是乎,有几个职高看在钱的份儿上,对他敞开了大门,弄得他为了要去哪所直犯愁。
这个暑假里,还有件事,得跟政府交待,我对一个女孩儿耍了流氓!
我就不蹲下说了。
那天,我睡到快中午还没起,就听强子在我窗户边儿上嚷道:“ 冯绍涛,游泳去呀?”想都没想我就骂道:“ 游个屁,不知道爷我是旱鸭子呀?”过了两秒钟,他来一句:“ 哟,鸭子?什么时候干起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了?”
琢磨用什么话回骂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我骂他根本不用费脑子想呀,张口就能来,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嘴。今天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呢?难道他大脑开始发育了?还是有人在帮他?
我再仔细一听,果然有两个人的动静,一翻身穿着个裤衩儿就给他开门去了。
虽然大夏天穿的少点不算什么,但我穿得太惹眼了,惹得她愣了一下。
“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我先发制人。
“ 就你,怎么看怎么像一搓衣服板儿。”
说完,她挤进我们家,领着强子往沙发上一坐,顺手从冰箱里找出一罐可乐大模大样地喝了起来,还递给强子一罐,比挨她自己家还自在。当然,这是我妈给予她的特权。
强子冲着我露出欠揍的表情,呵呵地笑着。那意思是说: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我当时是真想扑上去呀,可是张雪在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妈在,我只得说:“ 没事,咱们谁跟谁呀?想骂就骂呗!”
稀里糊涂上高中(2)
       强子回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 我不是为刚才骂你,我是说这可乐……”
“ 别见外,喝你的,有的是。”看来张雪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这还不算,她居然从我们家衣柜里找出一条我的短裤扔给我,说要带我游泳去。张雪将我押到团结湖公园,我觉得他们其实只是想让我看衣服罢了。不巧,对这种事情,我的预感极准。
我守着一堆衣服,眼巴巴的看着一口大锅煮着一大堆的饺子。不一会儿,李菁也来了,约好了似的,将小包往我面前一扔就下水了。
真把我当成看衣服的了。我能这么干看着不下水吗?当然能,我从小就怕水,怕得要死。幸亏咱们国家实行火葬,要是水葬的话估计轮到我的时候能被吓活了。
我一个人穿着泳裤在池子边儿上溜达,怎么着也晒晒太阳,不能白来。
“ 冯绍涛,你……”虽然听不太清,但我知道张雪在叫我,艰难地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女生里看到了她。
她冲我比划着什么,样子好像很着急,还有向我这边游过来的意思。我向前蹭了蹭,但是没听清。再蹭蹭,还是没理解她的意思。她更着急了,手势愈来愈大。我也着急了,一个踩空,就掉进了那口大锅里,但我绝对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饺子———将另一个没有完全发育的女孩儿砸个正着。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哪个不会游泳的掉水里之后手不瞎胡噜的?
我呛了几口水之后就死死的抱住那个女孩儿,挣扎了老半天,我被几个人架着上了岸。
“ 谁家小孩呀?出来也没个大人领着。”
我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张雪她们赶紧跑了过来。
看见她的时候我嘴里吐出一句未经思考的话来:“ 你刚才那么着急因为什么呀?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之后张雪也说了一句话,就这一句,让我恨不能重新跳进泳池里不出来。她说刚才看见我在泳池边儿上溜达有点危险,想让我往后站点……
这事还没完,从水里又钻出一个女孩儿跑到我边儿上问: “ 你没事吧?”
不认识,但我还是答道:“ 没事了!”
她笑了笑,然后问我叫什么?
张雪脸一沉不让我说,转而问她想干吗。强子平时特听张雪话,于是也过来阻止我:“ 冯绍涛,别说你名字。”
我踢了他一脚。
“ 你叫冯绍涛?明儿还来吗?我教你游泳……”听了这句我更加云里雾里的了。
“ 我们来不来你管不着!”张雪说完这句拉起我就走,强子和李菁她们也跟着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找了个地方吃东西,强子一个劲儿和李菁那儿套近乎,只时不时和我搭几句话。张雪也不知为什么不想搭理我。吃羊肉串的时候,她突然丢过来一句话:
“ 刚才爽吗?”
“ 爽?差点没把我淹死!”
刚说完,她就飞起一脚把我的椅子踹横了过来。那时候虽然我瘦,但个高呀。那姑奶奶大概吃奶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劲儿。
被莫明其妙地踹一脚搁谁谁不急呀,我“ 豁”一声的站了起来,还没说话,她又照我肚子补了一脚,然后一脸委屈状地推着自行车跑开了,我则捂着肚子在地上蹲了半天。
“ 我要是你,我就实话实说!”李菁笑嘻嘻地看着我。
“ 说……说什么呀我!”我呲着牙被强子扶起来。
“又亲又摸的还不爽?”强子一脸的羡慕。
随后,强子和李菁他们七嘴八舌的重组了我落水时的画面:我刚一掉水里张雪就急了,玩儿命地往我这边儿扑腾水。等她看见我在水里的动作之后就气得不划了———我一把搂住身边的女孩儿双手还使劲儿的瞎摸(他们原话,我此后几年的时间都要跟他们解释那是求生的本能,没别的意思),头还不闲着使劲儿往人脸上贴。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儿把我说成了一流氓。
李菁一边叨着根羊肉串签子剔牙,一边道出了点睛的一句,她说之所以张雪踹了我两脚,是因为最后和我说话的那女孩儿就是被我又亲又摸的受害者,而我刚才还装不知道!我一听就觉得冤死了,我是真不知道呀。
打这儿以后,张雪到高中军训前都没理过我,那段日子我满脑子都是她看见我装没看见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我还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几乎就足不出院的在张雪面前改造。
强子终于确定在一所职高学中餐了,本来以为是他觉得这专业适合自己。不想他却说因为这学校离我和张雪的学校很近,感动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等知道李菁在那所职高学导游的时候我感觉白流了,好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还有的是。
稀里糊涂上高中(3)
       他决定学这专业的时候他爸妈还跟他急过,我们好几家人都一块儿劝。最奇怪的是他爸妈冷静下来之后,也找不出不希望他选这专业的原因。最后归结是这小子平时太皮了,家长会在他自己做出某个决定之后习惯性地一顿暴打。
高中报到之后就是军训,总共两个礼拜。最先体会到的是男女生的不同待遇。我们军训那地方是个军校,男生宿舍只有3间,却一共有100来号人。据说是因为来军训的人多,没地住了,只得在平时训练的地方临时搭了床。呵呵,那段日子光因为鼻炎我就请了两次病假。而女生却是8人一间的标准宿舍,更有无聊者趁着晚上没事的时候折点玩艺儿,贴墙上之后再喷上点香水什么的。有一次给她们发苹果的时候我去过那里,一进门,扑鼻的香气险些让已经有点适应“ 男人味”的我晕过去。
训练也是男女有别,漂亮的女生不想练了往那儿一歪装中暑,然后就坐在树底下那儿说说笑笑,教官不许,她们就哭,弄得教官脸都红了。我觉得她们哭的那劲头比打了鸡血还精神呢!
而长的有点对不起群众的呢,就只能来真的了,不光得歪还得歪在地上,这时候,教官就会找两个男生把她搀回宿舍。这么一来,那俩男生也能蹭点时间休息。
这里有值得小书一笔的地方,那天下午,喘出的气都烫嘴唇。踢正步的时候,我们感觉地面颤动了一下,确定不是因为太热而产生幻觉之后,有俩反应快的小个子已经在教官的示意下跑向了女生那里,另几个还想有动作的被喝止住了:
“ 做啥?做啥?好好训练!”
“ 没啥!没啥!好好训练!”虽然没来多久,但服从命令却是一踏入这里就自然形成的习惯。
两分多钟后,那俩人一脸死里逃生的表情跑回来,向教官报告:那边儿让派俩大个过去。我和一个叫尹鑫的人担负起这项使命。有一个回来的小声向我提醒:“ 别闪着腰,一会儿!”
尹鑫,此君长相老成,只有一脸的青春痘提示别人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高中生。
我一直认为他是偏执狂,对此他辨解说是认真,我却从不认同———因为我没想过暗杀克林顿。
开始我还纳闷那小个儿的话,等到那一看,只感到后背发凉,差些先晕过去。那边的教官意味深长地道:“ 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晕倒的那女生以后在高中时的外号叫泰山,明白了吧。
最可怕的是她真的晕过去了,没有一点儿知觉。所以我俩也得真抬,我当时恍恍忽忽的觉得自己就是那移山的愚公。
等把那主儿弄到了宿舍,尹鑫也倒在了地上。打那天起,泰山每每面对他的时候总会面颊绯红。尹鑫这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说:“冯绍涛那天也出了不少力。”
你大爷的,就这么把我卖了?他说他的,反正我是死也不承认那天送过她。
再来唠唠吃饭。军训的时候饭前吊几声嗓子谁都知道,可我们还得比着喊号。哪班声音大哪班先吃,为了能最先开吃,女生个个不遗余力地高分贝尖叫,让我想起《饿狼传说》这首歌,哪点也看不出来人家在训练中是弱者。
吃过什么记不住了,但偶尔出现的小强和小蝇让我形成了一快二夹三观察的用餐习惯,好长时间没改过来。
说到吃,就不能不提背着老师偷买零食这回事。我们住的宿舍后面有一个小卖部,在摸清了其营业时间之后,每到傍晚,我们就会成蚂蚁搬家之势一点点儿地储备,买的时候还都得藏在身上以防老师的突然出现(老师不让我们买零食,没有原因,就是不让),就跟做贼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张雪这笨蛋居然买一次就被老师擒一次,离开的时候老师退给她两大兜子,回来的路上差点没把我撑死。
她不敢跟老师龇毛,于是想起了我。鉴于我自上次溺水事件之后表现一直良好,她决定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就是让我用我的钱为她从与老师交锋的最前线带回违禁物品。时间一长,连老师带同学都怀疑我和她的关系,而张雪对此的态度是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也只得跟着她走,不敢造次。
军训的最后一天举行了一个小的检阅仪式,就是得让人家看见我们没白来。主力部队当然是很少能偷懒的男生,我有幸入选第一方阵第一排。着实让我感叹了一把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位置是一个身高与我差不多的哥们儿,前一天拉稀拉到站不起来,所以教官们才找到的我,弄得我份恶心。
虽然离别的情绪在前一两天就写在每个人的脸上,但最后完成检阅的时候好多人还是扛不住哭了,我的鼻子也有点发酸,我觉得那是一种震憾,一种令男人沸腾的震憾。如果一个人的青春注定要燃烧,汗水一定要挥洒的话,那么在这里一切都会实现它们的意义。而并不是像某些女孩儿那样因为要和哪个英俊的教官分别而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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