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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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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之时,弘伏问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

    “不然呢?”楚慈回头一笑,“要不,你陪我啊。”

    此话一出,那人便是闭了眼,一副‘我没说话’的模样。

    买跌打酒是一回事,楚慈有事想问问大叔才是关键。

    她猜不透楚月陌这么做的目的,却不认为楚月陌这么做只是为了弄死她。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阴谋!

    白天出去又怕有人来屋中搞鬼,只能乘着今夜出门一趟。

    将摇椅放平,楚慈说道:“桶是丫鬟洗干净的,平日里都用水浸着,没有味儿。上头我盖了盖子,你若要方便,拿竹筒接着就好。”

    这是小号,至于大号,就得等着她把椅子摇起来才行的。

    她交待一番便要盖床板,他犹豫许久,终是开口说道:“带个人一起出去,你身上有伤,一人出去不安全。”

    他这关心,楚慈倒是受宠若惊。

    搓了搓手,挤眉弄眼的说道:“懂得关心我了啊,看看你这进步可真不错!你看,我说我们是好兄弟的嘛!”

    她这模样伴着这话,弘伏后悔多嘴这么一句。眼一闭,又是摆出一副冷脸,就当自己没说。

    得,她这嘴贱的!

    撇了撇嘴,楚慈将床板一盖,床上收拾妥当了,这才换了身衣裳,绑了绑腿,别了柴刀出门。

    又是大晚上的出门,门房都已经习惯了。眼下连楚柯明都对楚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还敢说什么?

    走在冷清的街道,手中的灯笼将身影拉的老长。抬眼看向夜空,只觉得疲惫的很。

    打了个哈欠,楚慈无奈得很。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南湾一行,也没几日光景,却好似过了许久一般。再次立于悬世堂的大门前,楚慈有种恍如隔世的恍惚感。

    前脚对大叔表明了心意,后脚就把宋文倾给压了,楚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渣?

    深吸一口气,推了推门,不出所料的,大门没关。

    又是深夜而来,楚慈掀起帘子时,也有些尴尬。好像每次都是大晚上跑来,好在大叔是个好人。

    提着灯笼迈进,楚慈对自己说:“楚慈,决定了,就该放下了!那么单纯的宋文倾,你绝不能辜负!”

    走廊这短短的一段路,她却是想了许多许多。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大叔时的模样,想到了因大叔而心跳加速的情形。

    想着想着,便想着了那些夜里不能安寝,每夜每夜的想着大叔,梦着大叔的无奈。

    走到卧室门前,踢着脚下的木头,楚慈提着灯笼的手微微收紧。

    心中有些挣扎,也还有一些犹豫。

    可当她想起自己压着宋文倾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时,便是抬了手,拍着房门说道:“大叔,我是小慈,我来拿些跌打酒。”

    如此喊了几声,屋中却没有动静。楚慈正准备绕到窗户去瞧一瞧,却听得后头有人进来。

    转身,只见那人一身灰衣,提着灯笼缓步而来。

    “小慈?”没料到她会在此,邰正源放下装满药的背篓,走到天井中洗手,问道:“你如何来了?”

    “大叔采药此时才归?”不答反问,楚慈大步走了过去,看着夜归之人。

    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楚慈那嘴角不由自主的勾着一个弧度。

    只见那人手臂上沾了不少紫色的浆汁,袍摆划拉出好几道口子,衣裳上更是染着污泥。就连平日里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也显得几分凌乱。

    哪怕如此,却也掩不下他的优雅自在。最是普通的净手洗脸之举,在他做来,却像镜头下甄选出的美景一般赏心悦目。

    “此时山中有一味药对黎睿的伤大有好处,故去守了两夜。”说话间,他举步往厨房而去。

    楚慈跟在他后头,尽量将灯笼往前伸,给他照着路。

    “这般晚了,你怎会在此?”

    点着了厨房的油灯,邰正源生火烧水。

    楚慈将灯笼灭了挂于一旁,取了腰间别着的柴刀,蹲在一旁劈着柴回道:“小泽扭伤了腰,家里的跌打酒用完了,我想拿些跌打酒,顺便配些药,在家里备一些。”

    “一路过来无数的铺子,你为了一点跌打酒绕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来拿药?”他问这话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楚慈抬眼之时,便与他淡漠的眸子对上。莫名的,心里头就有些异样。

    他只是想问还有没有别的事吧?肯定是的!他肯定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握紧了刀柄,柴刀狠狠的落下,将那根木柴给劈成了两半。

    “我想来问问大叔,半月之内,可有什么大事?或者说,有什么特殊的日子?”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胡思乱想,将半夜来此的目的与他说了。

    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是对上他审视的眸子时,唇上一紧,有些发怂的低头继续劈柴。

    他的视线落在她面上,不甚明亮的厨房中,只见她侧脸线条甚是柔和。

    感受到他的目光,楚慈心中莫名的慌乱。不明白他不答话,却这般看她是几个意思?

    正在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怂了?却听他低声喊道:“别动!”

    “啊?呀……”

    利刺扎进了指中,楚慈忙将手中的树枝给丢下。

    烧火之人一步迈来,便是捉了她的手仔细的瞧着。

    忽而的凑近,伴着淡淡的药香,楚慈只觉得他高大的身躯将一切光源笼罩。目光所见之处,是他俊郎的面容,以及那微蹙的眉头。

    他蹙眉了?就因为她扎了手?

    “不是一向很小心?怎的让刺扎了手?”

    他的话中,带着薄薄的埋怨之味。

    “还不是你看我!”这句话,她怂的只能在心中回着。

    他握着她的手,引着她走到桌前时,楚慈这才说道:“光线太暗,一时没注意那树枝有刺。”

    他点了点头,说道:“忍着些,有一根断到里头了。”

    说话间,他已是拔了几根利刺。

    瞧着那根断在肉中的刺,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按着两旁。微用力挤压,那刺便是冒了头。

    成功挑刺,挑去了指中的刺,却是将那刺给扎进了她的心里头。

    “过午未食,腹中饥饿,小慈帮我蒸馒头可好?”

    轻轻缓缓的一句问,依旧淡漠,她看着指尖几处血珠,点了点头。

    他烧着热水,她和着面团。偶尔抬眼看去时,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

    心中那个想法越发的强烈,楚慈好几次都想摔了面团问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不是说不喜欢吗?那你这么温柔是要做什么?你这么看我又是几个意思?

    想问,却又不敢问。

    一面纠结着他的温柔,又一面对自己说:谁规定了温柔就得有情?谁说了看你就是喜欢你了?

    心里头真是毛燥得很,楚慈便有些发着狠的揉着面团。

    那人提着热水去梳洗了,楚慈紧绷的神经这才放了下来。

    烦躁的坐到长凳上,看着桌上的油灯走神。

    直到灶中‘啪’的一声炸响,楚慈这才回了神,忙分着面团上锅。

    煮了白粥,蒸着馒头。当她把白粥放到桶中冰着时,那人踏着月色,缓缓而来。

    稍显宽松的深蓝色长衫,衬得他清冷的面容越发的疏离淡漠。往日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此时仅用一根发带轻束于背后,额旁两撮调皮的青丝跳出了束缚,于夜风中来回摆动。

    楚慈回头之时,便见那人如夜中幽灵一般无声而来。那与往日不同的气质,让她眼皮不由的一跳。

第0184章 我还是喜欢着你(。com) 
“那日在南湾买了两只毛蟹,巧着你来了,不如蒸来吃了。”邰正源说道。

    楚慈这才发现,他手中提了两只绑着的毛蟹。

    “我来吧,大叔你先吃饭。”

    接过毛蟹,楚慈自个儿忙活着。

    邰正源也不多说,坐到桌前优雅开吃。

    待毛蟹蒸好了,他也吃好了。

    楚慈身上有伤,本不该吃。可是,当他递了一只过来时,楚慈微一犹豫,还是接过。

    “东临郡王想来也是到了,乔锦骞这次无力回天,必然被高顺帝连根拔起。”

    他之言,她微愣,轻声问道:“不是千里之外?才下的旨意让东临郡王受理岛上之事,怎么这么快就要到了?”

    “中秋武宴,高顺帝来了,东临郡王如何不来?不过是在东曲随时候命罢了。”

    原来如此。

    “高顺帝在这岛上也呆不了多少日子,把主要的处理了,其他的当由东临郡王接手,想来不出半月便要回京。”

    他这话,楚慈垂眸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剥着毛蟹,见她没动,便是将剥好的蟹腿递了过去,“火候刚好,你试试。”

    他举着蟹腿,嘴角微微噙笑。这个笑意,犹如泉边盛开的花儿,入眼明媚之时,仿佛还能听到那悦耳的叮咚声。

    看着眼前的人,楚慈只觉得心思有些不受控制。正准备伸手接过,想到宋文倾那双含情的眸子时,说道:“我…”

    “本还在想着,这两只蟹能不能活到你回西沙。所幸,你今夜倒是来了。不然再养两日,怕是要死了。”

    一句话,似在述说着简单的事,却也包含了一层让她诧异的意思。

    对上他淡漠的眸子,楚慈问道:“大叔是特意给我买的?”

    “算不得特意。”他淡漠相回,又扬了扬手中的蟹腿,说道:“这个季节的毛蟹正好,我也难得买一回。”

    分明说着不是,可为何要加这么一句?

    楚慈手指微动,在他清清淡淡,却又似水辗转的眸光之下,接下了那只蟹腿。

    蟹肉很嫩,吃起来有点淡淡的甜味儿。她吃着之时,他嘴角的笑意越甚。

    她一只蟹腿还没吃完,他便是又剥好一只,放到她盘中。

    口中是发甜的蟹肉,眼前是嘴角含笑之人。楚慈有些恍惚,好似这些日子与她纠缠的人没有宋文倾,只有眼前这人。

    她咬着蟹腿有些走神,他转眼看来,却是一声轻笑,“瞧你,吃个蟹都能脏了脸。”

    说话间,他微微倾身,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拇指将她嘴角沾上的酱汁轻轻抹去。

    一抹暗香随着他的靠近入鼻,他的贴近,让她再一次心跳失律。

    ‘噗通…噗通…’

    心脏跳动的有些不受控制,楚慈满眼满心都是他此刻的温柔模样。

    明知不对,却该死的想要看他这份温柔。楚慈轻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沉沉几个呼吸。

    抹去她嘴角的酱汁,他收回了手,坐直了身子,继续剥着毛蟹。仿佛方才的一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打乱的心湖难以平静,楚慈在他再一次递来蟹腿之时,毫无犹豫的接过。

    “大叔用的什么熏香,真好闻。”她轻声问着。

    他不解,抬手,轻轻一嗅。随即浅浅一笑,说道:“并非熏香,夏日虫子烦人,我便在柜中放了些药材。想来是驱虫之时,染上了药材的味道。”

    药材么?倒是没想到,竟有药材的味道这般好闻。

    难怪她觉得好似在哪儿闻过,估计是以前大叔换了衣裳之后还带着点香味吧?

    不过,却是诧异,她竟辨不出是什么药材。

    吃着蟹肉时,楚慈又问道:“大叔在山上,如何知晓乔锦骞败了?”

    这两日才发生的事儿,大叔不是在山上采药么?怎么都知道了?

    邰正源剥蟹的动作一顿,似考虑了一番,这才说道:“回来之前,我去了薛府一趟。”

    原来如此。所以,黎家败了,他去薛府,是为黎睿考虑吗?

    他剥了蟹,转首问道:“小慈介意我喝酒吗?”

    大叔也会喝酒么?

    楚慈先是一愣,随即摇头。

    那人起身出了厨房,却是空手而回。楚慈不解的看着他,他却是端着装了蟹肉的盘子,与她说道:“月色正浓,去屋顶坐坐可好?”

    她点头道好,他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搂在她腰间,带着她跃上屋顶。

    此时她才知道,走廊的顶处都是平的,上头居然还有桌椅。

    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上些桌椅都是天井中的,想来是他才搬上来的。

    抬眼扫了一圈,楚慈感叹:“倒是不知道,这走廊上头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没有高物遮挡,视野瞬间开阔。

    坐到椅上,仰头看向夜空。只见群星伴着圆月,好一副秋夜美景。

    他坐到她身旁,提起酒壶倒了两杯。

    清冽的酒香入鼻,楚慈视线转向那人。只见那人端起酒杯,神色淡漠的一饮而尽。

    “许久不曾上来,今夜夜色倒是极好。”

    他之言,清清冷冷,就似此时撒下的月光。

    楚慈见他拿起蟹腿吃一口,便是放下,又是饮了一口酒。

    如此饮了几杯,他的神色便是柔和了几分。目光转来之时,柔声说道:“冬季埋下的雪酿,配上秋季的肥美蟹肉,乃人生一大享受。小慈可要试试?”

    他的神色着实柔和,楚慈那拒绝的话说不出口,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饮了一口。

    酒香清冽,入口微涩。说实话,这味道,算不上好。

    她不语,他浅浅一笑,拿起一只蟹腿喂到她嘴边,说道:“你吃一口试试。”

    这情形,暧昧的就像是情人间的相处。楚慈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动,终是忍住了挥开的动作。

    抬手,接过他手中的蟹腿,楚慈有一种想要冲他大吼的冲动。

    她的这份冲动,在他眸光中那一抹黯然之下压了回去。几分压抑的咬着蟹腿。

    疯了!她真的是要疯了!

    真想掀桌子问他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如今所做的,真是正常待人吗?真的只是她多想了吗?

    邰正源似心中有事,自她接过蟹腿之后便没再多话。

    楚慈只觉得心中甚是难受,再是美味的蟹肉嚼在口中也失了味道。

    终于,她受不了这气氛,放下酒杯,说道:“大叔,我先回去了。”

    起身,手腕却是被他一把握住。

    楚慈转首,却听那人说道:“往年黎睿来此大喊大叫,只觉得吵杂的很。今年他没来,这本就安静的屋子,便更是冷清了。”

    他的话,让她到了嘴边的质问给咽了回去。

    双手握的生紧,沉沉一个呼吸,楚慈故作平静的说道:“大叔医术精湛,黎睿会没事的。”

    “小慈,陪我坐会儿可好。”

    那人握着她的力道有些发紧,声音中竟是透着从未有过的彷徨与寂寥。

    直觉告诉自己,应该转身就走。可是,当她那一眼看去时,双腿就似千斤一般难以迈开。

    端坐的人一手拉着她,原本淡漠的神情里破天荒的带着几分荒凉之味。仿佛他所处的不是这还有人烟的西沙,而是被丢到了无人的沙漠,满目苍凉。

    无法拒绝,只能坐下。

    当她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放得下时,饮下那杯酒,便是越发的苦涩。

    这一夜,他喝了很多,将那壶中酒饮尽,干脆搬来一个酒坛。

    坛子里的酒少说也有十斤,他就那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好似所饮的只是一杯杯茶水一般。

    楚慈也不劝他,就那么陪着他喝。直到她喝得头晕之时,听到他口中一声呢喃。

    “海棠。”

    那两个字,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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