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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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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邰正源凉凉的看了池顾了一眼,冷声说道:“闭嘴!几时轮到你来说话!”

    敢这么跟池顾说话的,除了高顺帝,也就只有眼前这不怕死的邰正源。

    池顾对他恼到牙痒痒,却又不能对他怎么着,只能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退到高顺帝身旁。

    “这么多年,脾气还是没变。”放下茶杯,高顺帝转眼看向邰正源,嘲讽的说道:“黎研死在朕手中又如何?朕如今倒是在想着,是该让你为了黎睿在西沙如行尸走肉一般过完余生?还是此时便要了黎睿的命,顺便将你千刀万剐?”

    “你以为,黎睿死了,你还能困得住我?”同样嘲讽之语,伴着不屑的神情。

    高顺帝似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黎睿还是不死的好!既然黎夫人死于流寇之手,他也该去捉流寇报仇才是。”

    其中是什么意思,邰正源如何不清楚?

    他恨高顺帝,如今高顺帝要剿杀荒芜岛四周的流寇,便要邰正源给自己的仇人效力。

    可真够讽刺,也真够可笑的!

    可是,高顺帝拿着黎睿威胁邰正源,再是讽刺可笑的事都会发生。

    “哦,对了。”高顺帝看向池顾,说道:“我记得,下月初二是文倾的生辰?想来文倾是想楚月慈给她过生辰的,到时记得早些将人接来。”

    池顾看了邰正源一眼,垂首应是。

    “将黎睿抬下去好生养着吧!今日他是重伤刚醒,神志不清,朕不与他计较。派人贴身伺候着,可莫再出了差错。”说话之时,高顺帝似笑非笑的看着邰正源,“当年黎海棠保不住黎研,可谓心碎。如今你若保不住黎睿,又会如何?”

    “你大可一试!”邰正源冷声而回。

    高顺帝挑眉看着那人,半响哂笑,“有机会,朕倒真想一试。”

    楚慈这一睡,直接给睡到了大中午。

    听双拍了两次门,楚慈都没去开,最后还是小厮翻墙进来开了院门,听双这才慌慌张张的跑进院中拍响屋门。

    屋门拍得震天响,里头却没动静,小厮与听双说道:“这么大的动静,六小姐不可能没听到,该不会是病得厉害了吧?”

    听双想到早上楚慈那副无力模样,便是越发担心。小厮瞧她着急的跺脚时,说道:“不然,我将门端了?”

    “端吧端吧!我琢磨着六小姐不会是发热了吧?”

    门外二人的对话,弘伏听得有些着急。

    他此时跟她睡在一起,下人瞧着了,那还了得?

    费力的抬手,也没办法弯曲,只能逮到哪儿就往哪儿掐。

    大腿上被他狠狠一掐,楚慈吃痛,迷迷糊糊的睁了眼。

    伴着一阵儿声响,便听得有人跑了进来。

    对上弘伏不善的目光,楚慈在床帘掀起的那一刻,拉着被子便是一裹。

    听双掀了帘子,便见楚慈裹着被子躺在里侧。那迷迷糊糊睁开的眸子里有些发红,面上亦是通红一片。

    “我就知道六小姐肯定是病了!”听双趴到床上,伸手一探,便是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烫啊?六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奴婢这去告诉少爷,这得请大夫才行的。”

    “不必了。”

    听双折身之前,楚慈无力的说道:“将我拿回来的药熬了端来就好。记得把今天和昨天拿回来的药分开熬。”

    “可是六小姐……”

    “我的身体我清楚,听我的没错。”

    哪怕是声音无力,她那话听双也只能习惯顺从。

    听双急急忙忙去熬药了,楚慈这才掀起被子,不顾贴近之人双眼喷火,小声说道:“乖,咱不放风了啊,你先去下头睡会儿。”

    说罢,浑身发软的人费力的将摇椅放下。

    直到上头的板子盖上了,弘伏这才想起来还没骂她。

    她可真是……真是……

    她身上很烫,那般贴近之下,只觉得她的呼吸都能将他灼伤。

    分明是想骂她不要脸,可到最后嘴里却是嘀咕出一句:“鬼混一夜,活该受罪!”

    楚慈这一病,便是病来如山倒,汹涌得很。

    楚月陌本还在遗憾没一样成功,可听说楚慈卧床之时,心中便是暗喜。

    难道,是太子给的那恶心的虫子起作用了?看来,楚月慈身上真有伤!

    只是,那虫子钻到身体里,会这般严重?

    不放心,楚月陌自然要亲自去瞧一瞧。

    月色初上,那人带着丫鬟往楚慈院落而来。

    “药给我就好,你给我弄些吃的温着,我半夜饿了再吃。”

    将听双潜了出去,楚慈这才打开床板,喂着那人喝药。

    一个下午都在骂着这女人活该,可这女人清醒些了还能记得给他喝药,弘伏有怒也发不出了。

    一碗药刚喝完,便听得有人进了院子。

    又将板子盖上,楚慈将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便是盖了被子一副睡着模样。

    楚月陌进来之时,屋中只得一盏昏暗的烛火随风摇曳。那人与春蕊打了个眼色,春蕊忙上前掀起帘子。

    小心的伸手试了试楚慈的额头,春蕊便是贴上就缩了回来。

    “大小姐,六小姐发热了,烫得很。”

    春蕊小声说着,楚月陌看了楚慈一阵儿,这才亲自去试。

    手背贴着楚慈额头,便是烫的收了回来。

    看来,这病不是假的!也就是说,总有一样成功了!

    满意自己所见,楚月陌朝着闭目之人冷冷一笑,便是领着两个丫鬟转身离去。

    院门开了又合,床上之人这才睁了眼。

    所以说,这一病,病得倒真是时候!

    楚慈这一病,便是病了好些日子,听双这些日子来来回回熬药都累得够呛。

    头三天楚慈就那么窝在床上睡着,不管是真病还是装虚弱,她都不曾出门。

    第五日之时,她把弘伏的伤给换了包扎的方式。弘伏再不必像个木乃伊似的由着她欺负。

    换了包扎的方式,加之这几日养得不错,弘伏已是能自己起身活动。

    “九月季秋,亦曰暮秋。这一躺,就要把八月给躺过去了。”盘腿坐在床上,楚慈剪了线,将做好的半身短裙丢给弘伏,“来,把这个穿上。”

    前几天包成那样,加上她也没精力管他,自然让他全身放空。如今他也能自由活动了,自然是要给他弄条裙子遮羞的。

    之所以选择做裙子,是因为穿起来方便。之所以她亲手做,是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完美的理由,让听双给她做男人的衣裳。

    弘伏看着看手中的裙子,满头黑线,“这是什么东西?”

    “罩小鸟的啊。”打了个哈欠,楚慈说道:“往腰上一围就成了,很简单的。”

    “你就不会能给我做身像样的衣裳?”说罢,嫌弃的将裙子丢还给她,“我不穿。”

    “行啊,你不穿,那就光着吧。反正我也不是没瞧过,多瞧两眼也长不了针眼。”

    又跟她耍脾气,她才懒得理咧!

    给他做身像样的衣裳?她哪儿来那闲功夫?就连她的短t都是让听双去做的。

    说起来,这都三天了,听双还没把样衣拿来瞧,不会是没听懂她要的是什么吧?

    她这回答,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儿。弘伏又甩脸色了。脸一沉,沉声说道:“楚月慈,你就不能像个女人?”

    “行啊,我像女人。”白了他一眼,楚慈说道:“那你此时裹着白布躺在我床上,盖着我的被子,我是不是应该抢过被子遮到胸口之处,然后尖叫一声?”

    “你……”

    弘伏发现,就不能跟她多话!一与她说话,保证将人气死!

    听得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弘伏直接将被子盖了头。

    心烦!

    “切!”撇了嘴,楚慈下了床。

    刚穿上鞋子,便见听双捧着一身灰色的衣裳进来。

    楚慈一瞧,忙上前问道:“做好了?”

    “做倒是做好了。”听双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说道:“只是这衣裳好生奇怪,六小姐是要做什么的?”

第0189章 真是在夸他吗?(。com) 
“便装易于运动。”

    接过衣裳,楚慈在身上比了比。

    十分简单的宽松圆领t加短裤,虽说没有什么样式,可是穿着舒服就好。

    楚慈让听双去关门,便是脱了衣裳开试。

    试了一下,感觉不错,便让听双进来,说道:“做得不错!你按我这身形给我加长腰身,做几身长袖长裤的。这种短的也多做几身。抓紧时间做,让听蓉也帮帮你。”

    听双瞧着楚慈身上的衣裳时,便是脸红着低下了头。

    这种衣裳,是要穿着做什么?

    裤子还不及膝盖,衣裳更是露了小半个肚子。这样的衣裳,穿着真是羞死人了。

    楚慈见她这副模样,便是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运动的时候易出汗,穿这样的衣裳更舒服,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奴婢,奴婢哪儿能想什么?”听双揉着脑袋,不满的说道:“只是六小姐这衣裳可不能穿出去的,不然让人瞧着了可就坏了。”

    “都说了在自个儿屋中穿的。行了,你先去裁剪一身长的来,先别缝合,直接将裁剪出来的布给我就好。”

    听双依言去了,楚慈这才满意的走到床前,掀起帘子,与揭开被子的人说道:“瞧瞧,我这样的衣裳,你喜欢不?”

    那人一揭被子,便是一愣。双眼直直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腰部。

    那人看着她腹部的马甲线,看着那紧致的腰身,看着那修长的腿。薄唇动了几动,最后吐出两字。

    “无耻!”

    “无耻!无耻!我让你无耻!”

    相处这些日子,楚慈发现,这人有时跟楚月泽是一样的:欠收拾!

    半趴在床上,楚慈提起枕头就朝他脑袋打了下去。

    “老子问你喜不喜欢,喜欢按裁片给你做两身儿长的。他祖宗的,老子要给你做衣裳,你还骂老子无耻,你再骂老子一句试试!”

    她可劲儿的打着,弘伏忙抬手挡着。

    虽说这是软枕,打在脑袋上跟玩儿似的。可是,弘伏觉得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被她给践踏了。

    虽然这些日子尊严被践踏得所剩无几,可人都有爆发的时候。

    就在她准备停手之时,他爆发的一把扯过枕头狠狠一拉。结果就把准备鸣金收兵的楚慈给一把拉倒趴到他身上。

    他丢了枕头,下意识的去推她,腹部的伤却是受不得她压来的力道,一声闷哼。

    推她的手忙改去掐她腰身,欲将她从腰提起。

    纤腰不堪一握,双手这么一掐,就把这纤细而紧致的腰身给掐过了。

    这时候,弘伏心里头仅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的腰,真他娘的细!

    这般想着,手上尺寸还收了收,似在确定她的腰到底有多细一般。

    他这动作,楚慈愣了愣,弘伏自己也愣了愣。

    看着近在咫尺这讨厌的女人,男性尊严受到践踏的人,此时却是打也打不了了,骂也骂不了了。

    将人狠狠一推,也不管伤口是不是发痛了,将被子一扯,把自个儿给裹着不再说话。

    那人裹在被子里挺尸,楚慈被他推到一旁保持了几秒的原姿势之后,说了句很欠揍的话。

    “哎,那个,你这么闹脾气,我怎么觉得包。养了一个爱折腾的小情人儿?”

    吃饭跟她呛,一会儿要吃米饭一会儿要吃馒头。睡觉跟她闹,一会儿要睡床上,一会儿要睡躺椅。平日里甭管她做什么,更是少不得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楚慈有时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她到底是捡了个什么奇葩回来?

    她这话,那人默了默;琢磨出‘包。养’是为何意之后,冷冷呵斥:“滚!”

    滚你妹夫啊!这是老子的床!

    你有伤,你有理,可你霸占得毫无道理!

    楚慈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爬了起来。

    指着那被中之人,心道:“好女不跟奇葩斗!”

    楚慈将衣裳换下之时,听双也将裁片拿来了。

    “行了,你去忙吧,这些布留在这儿,我自个儿琢磨一些东西。”

    听双刚转身,楚慈又将人给喊住,说道:“剩下那只鸡今儿个给我。估计是家里这些日子常吃肉,招来了野猫,我得准备一些给那爪子深的小野猫,不然晚上睡不安宁。”

    “六小姐,那可不行。”听双忙说道:“野猫最是麻烦,若是给它吃了,它会再来的。到时才是真麻烦哩!”

    “没事儿,我加些药进去,它吃了跑不了,我拿绳子将它栓了抓耗子。”挥了挥手,楚慈说道:“米饭和馒头我都要,谁知道那野猫今儿个想吃米饭还是馒头?”

    听双‘哦’了一声走了,床上那人掀开被子时,面上有些发红。

    这般纠结的神情,也不知是被方才那事儿给尴尬的?还是被楚慈与听双的对话给气着的?

    楚慈将院儿门一关,哼着歌儿就回了屋中。甚是自在的端起篮子走到床前,对床上那眸中窜火的人说道:“你穿不穿?不穿,我就掀被子了。”

    那人恼怒的看着她不回话,她挑眉,刚准备去拉被子,那人忙将被子一压,“你转过去!”

    “切!”

    一个字,她不过是习惯性的切他一声。

    可是,这个字听在弘伏耳中,就脑补了许多的话。

    比如说:“老子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遮什么遮啊?”

    再比如说:“你在下面呆腻了,非得将摇椅升起来与我同床共枕霸占我床的时候,怎的不这般磨叽啊?”

    最后,他还脑补了一句:“你刚才搂着我的时候,比什么比啊?你不就是想乘机摸我这细腰吗?”

    那人脑补了太多,以至于围着那短裙之后,火气冒的有些旺盛。

    “楚月慈,你就是成心耍我的是吗?这能穿吗?穿这样有什么用?”

    人高马大之人站在床上,床帘被他顶了起来,就像戴了粉色的头纱。

    楚慈回头,看着眼前情形,甚是认真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不错,我这手艺真不错。”

    身上裹着白布,一条黑色的短裙在膝盖上头。头上还顶着这粉色的头纱,怎么看,都像是曾经案子里的一个变。态家中搜出来的充气娃娃。

    “我这手艺不错,就是被穿着的人给糟蹋了。”

    摇了摇头,楚慈端着篮子又回到了桌前,去研究那裁片改男装该怎么修。

    立在床上的人,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像她上次打他那般,坐到她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她哭爹喊娘!

    他觉得,与她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他把这一辈子的火都要发完了!

    那人恼怒的下了床,虽是行动缓慢,到底是自个儿往她走了过去。

    虽说穿着这裙子让他恼怒,却总比溜鸟要有自信。那人恼怒的走到她身后,正准备警告她两句,她却突然回头,举了一片布,眨眼说道:“刚才一眼过目了你的身高尺寸,你来瞧瞧我这布裁得和你身形是不是差不多?”

    她举着布,说的很是认真,弘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改了。

    “好!”

    布的尺寸确实刚好,她在他腰间一比,甚是满意的点了头。

    看着她转身认真的裁剪之时,他对自己说:“她在给你做衣裳,等她做好了衣裳,你穿戴整齐了再好好的收拾她!”

    他以衣冠不整为由,将方才一路过来,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收拾她的法子都给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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