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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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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慈只觉得眼前的人从一变二,更有变多的趋势;恍惚之间,只见他头一低,毫不犹豫的吸着毒血。

    失了知觉的小腿,感觉不到痛楚;可是后背的痛感,却让她眉头紧蹙。

    那人瞧她面色变的难看,似有不解:“可还有别处受伤?”

    “背,背……”

    舌头发麻,话也说不全;楚慈说不出话,邰正源却是会意,抬手便解着她的腰带。

    身体麻木,脑子却是异常清楚;虽然眼前的人成双成对,可她却感觉得到,那人解开衣服之后,那一瞬间的停顿。

    “小慈,你竟是……”

    女儿身这三个字,他没说出口,楚慈却是闭着眼,想装傻混过去。

    可是,装傻是不行的,所以,她艰难的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大叔,好痛。”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先给我解毒,咱们再追究性别之事。

    虽说原主身子瘦弱,可是好歹是个姑娘,15岁的姑娘虽说没发育好,可到底也是有点儿胸的。

    楚慈为了扮男装不露馅儿,就用布将胸给裹了一圈;因为天热,没裹几层,却也将胸部给挡了。

    邰正源脱了衣裳,就见她里衣之后白布裹胸。

    楚慈咬着舌尖,想让自个儿舌头不麻;可是毒针毒性甚大,她连咬舌的动作都变的极是僵硬。

    许是终于从她是女儿身的身份中回过神来,邰正源几分尴尬的说道:“小慈后背中了毒针,我需以内力给你逼出来。”

    说罢,他又加了一句:“我是大夫,小慈是病人。”

    这意思是,哪怕他做了什么,也是为了救她,让她莫记‘男女有别’之礼。

    楚慈才没想那么多,眨了眨眼以示明了。

    她给了回应,邰正源这才立于她身前,抬掌贴在她肩胛之处,催发内力,将体内的毒针给逼了出来。

    毒针一出,他转到她身后,一倾身,吸着毒血。

    不知道为什么,腿上的毒吸起来时,她没感觉;可是,后背的毒吸起来,她竟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唇贴在伤处带来的触感。

    那一吸一吮之间带来的酥。麻之感,让她忽视不了。

    视线越发模糊,她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紧接着,由他放到床上。

    她趴在床上,他抬步而去;过了许久,才听得脚步声传来。

    脑子清晰,身子动弹不得,楚慈清楚看到,自己的肌肤,缓缓化作黑色。

    “小慈,来,将这药服下,能解一些毒。”

    扶着她靠在怀中,邰正源托着她下巴,勺子舀了药,一勺一勺慢慢的喂着她喝下。

    喝了药,他拧了棉帕,将她背上轻轻擦拭。

    “配解药没那般快,你服下的药只能暂时缓解。”说话间,他往伤处抹着药,收拾妥当了,接着说道:“你先休息,我再去配药。”

    她想回话,却发不出声儿,只能听着他脚步声离去。

    楚慈觉得,她真狼狈!

    来了这里几天,本是耍狠的人,竟是在今晚被人给弄到不到自理!

    话说回来,帅大叔现在知道她是女的了,会不会不让她来铺子了?会不会告诉别人?

    楚慈心里头担忧,外头的人却是面无表情的配着药。

    手臂伤处已止血,染了血的白衣触目惊心。

    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邰正源嘴角一勾,那一脸的笑意,竟似春日百花盛开,美到惊心动魄。网文作者正成为香馍馍,年入百万,身价千万的作者已不再是新闻。如果您对写作感兴趣,请加入书殿写作群(qq群号:490028040),实现写作梦想!更有不菲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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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6章 萌的不要不要的(。com) 
冰消,以冬月寒冰配以毒物所炼,其毒之霸道,最霸道的却不是取人性命,而是对意志的消磨。

    中毒者肌肤变黑,四肢百骸痒痛难忍,脑子却是异常清醒。

    痛到狠处时,巴不得咬舌自尽;痒到深处时,恨不得将皮肉抓烂才舒服。可是身体不能动,自然不能做那些自残的事儿。

    这种折磨,折磨着人的身体,也是在消磨着人的意志,让人万念俱灰,恨不得求死解脱。

    邰正源负手而立,看着空中的月色,算着时辰差不多了,这才端着药进了屋里。

    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精神涣散,生不如死的人;没承想,床上那人,顶多汗如雨下,半分没有意志溃散的迹象。

    所以,他的计划失败了?

    听到动静,她眼珠转动朝他看来;他只看到,那双眸子异常的明亮。

    那双眸子就似被水洗过一般,干净到能看到他自己的倒影;从她眼中,他看到自己那一瞬间的诧异,还有心中那份难以置信。

    若非毒针是他亲自打出,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脉,怀疑她不是中了冰消!

    “小慈,你可还受得?”

    压下那份难以置信,邰正源端着药走到床前。

    将碗放到柜子上,这才扶着她靠在怀中。

    楚慈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只能转动眼珠,朝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此毒名唤冰消,取自冰消瓦解,是我当初给薛彦东配的毒。”

    冰消瓦解,顾名思义,像冰一样消融,像瓦一样分解。消融的是生命,瓦解的是意志。

    喂着她将药服下,邰正源毫不掩饰眼中的那份震惊,“此毒解药难配,方才我还担心,小慈会因受不得这份痛苦而消了意志;没承想,小慈竟是这般坚强。”

    虽是遗憾,却让他有了新的主意。

    她所给的惊喜,当真是一次胜过一次!

    她越是这般能耐,他心中那个想法越发疯狂。

    “初来之时,受薛彦东所迫,不胜其烦之下,给了他这毒;没想到,今日他竟是将毒用到了你我之身。”

    楚慈静静的听着,一来是这会儿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二来,她也想听听,他会不会爆料更多?

    比如说,她想知道的,他和黎家的事。

    “小慈,你回来,很冒险!你可知,你若回了楚家,薛彦东必然不敢去寻你的麻烦;可你回来,便不在黎家的庇护之内,若是你死在我这里,薛彦东有很好的借口脱身。”

    薛彦东不敢去楚家杀她?

    楚家不是罪犯吗?怎么会用‘不敢’二字?

    难道,真如她想的那般?

    她好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却看着桌上的的烛火,不再说话。

    楚慈表示好无语,帅大叔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吊人胃口这点让人有些火大。

    “你先休息,我去烧热水;中了冰消,你不能沾冷水,不然毒返攻心就麻烦了。”

    他将她放回床上,却依旧是趴着。

    楚慈表示,为什么非得趴着啊?难道伤不能被压?

    他拿了一身衣裳出去,看样子是去收拾自个儿的伤了。

    过了近一个时辰,楚慈才觉得备受折磨的身体有了好转。

    “这毒不错,用来折磨人倒是好用。”虽然备受折磨,可这毒确实是个好东西!

    裹胸白布被汗湿透,裤子也似从水里捞出的一般。不可否认,在毒的折磨下,她真是痛的不要不要的。

    此时她越发感谢大哥的魔鬼训练。

    深山野训,会遇到很多的危险;那时训练,可不止训练身体,也是历练人的耐性和意志力。

    如果意志不够强大,绝对坚持不到平安回部队。

    只有参与过才知道那些苦,所以,这毒虽是霸道,对她而言,倒也在承受范围之内。

    当她缓缓起身之时,邰正源正推门而入。

    那人见她坐起来,忙转过身去。

    然后楚慈就明白了,他为何总将她趴在床上!

    天儿热,不可能给她盖被子;然后她这姑娘家裹个白布挡胸,就这么躺在床上挺尸多少有些尴尬,所以就让她趴着了。

    楚慈表示,帅大叔有时真是萌的不要不要的。就不能给她把衣服穿上吗?

    自个儿穿了衣裳,楚慈这才说道:“大叔,好了。”

    那人转身,又是那副淡漠模样,“水烧好了,小慈先去后院洗个澡再给伤上药。”

    洗澡上药,这是必然。

    只不过,她身上的衣裳不能再穿了。

    她正想问,能不能借她一身衣裳?便见他放了一身衣裳在桌上,“小慈的衣裳都湿了,不能再穿;这是我的衣裳,小慈先穿着。”

    “好!”

    楚慈也不磨叽,拿了衣裳,跟个二哈似的笑着走了。

    收拾妥当了,当楚慈穿着他的衣裳出现在眼前时,邰正源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

    她太瘦小,这身衣裳穿上,真是滑稽的很。

    裤脚卷了好几层,衣裳用腰带扎着,却是一堆的褶皱。

    她卷着袖子,笑道:“大叔相貌佳,身材好,穿着粗衣也是玉树临风;我就不行了。”

    她这般夸,邰正源却是面色不变。

    楚慈表示,帅大叔,你给点儿回应呗!

    不能总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难道人帅,就非得这么淡漠吗?

    她想他给点儿回应,好打开话题,他给的回应却是让她无奈。

    “虽说毒解了,可你这会儿身子虚,不宜走动;今夜你在此休息,我去外堂。”说罢,他转身欲走。

    他刚迈步,楚慈忙说道:“不了,大叔,我要回去。”

    她必须回去,有些事,得与楚月泽通个气儿才行。

    邰正源似有不解,回头看着她,问道:“你不放心我?”

    啊咧?

    大叔,你想太多了;你这么优秀,我不觉得你有这么饥不择食。

    摆了摆手,楚慈说道:“薛彦华不是说让我回去取卖。身契?我得回去与小少爷商议商议。”

    她这般说,邰正源眉头微蹙,沉声问道:“决定了?”

    “还在考虑,总得问问小少爷的意思再做决定。”言不由衷的回着,她跟二哈似的笑着,却是观察着他的神情。

    楚慈发现,观察帅大叔,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的神情总是那般淡漠,哪怕他会蹙眉,哪怕他有该有情绪,可是,楚慈却发现,她完全看不透他。

    他就像是戴着一张有情绪的面具,将他的心给完完全全的包裹着。

    这种人,若非城府太深,便是受过很大的伤害,将自己的心彻底的收了起来。

    沉默须臾,邰正源说道:“何必急在这一时?明日一早回去也不迟。”

    谁说的!她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楚慈踢了踢腿,虽说还有些发酸,倒不至于走不了路。

    想了想,她问道:“大叔,你为何说薛彦东不敢去楚家杀人?”

    她总觉得,把心里头那些事问清楚,她就能知道目前的状况了。

    可是,帅大叔就跟个硬石头似的,就是不说。

    那人看着她,沉声说道:“小慈,你只是一个下人,许多事,你不能知晓。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那些事,都不是你能插手的。”

    说罢,他抬步走了出去,“既然你要回去,我送你。”

    “不用了。”楚慈忙跟了出去,“大叔有伤在身,既然薛彦东的人已回,今夜便不会再来。”

    “我怕你在半路就走不动了。”

    瞧着帅大叔态度坚决,楚慈只能闷头跟上。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二人并肩而行;楚慈想问的很多,无奈帅大叔嘴巴紧的很,只能换了问题。

    “大叔,今晚那鹰叫,是银面修罗来了吗?”

    “小慈知道银面修罗?”邰正源转眼,诧异的看着她。

    楚慈纳闷,“大叔,银面修罗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

    “虽是知晓,可你如何听到鹰叫就知是他?岛上的鹰,并不都是他的。”

    我会看啊!鹰叫传来,那些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的那叫一个快,这很明显好吧?

    踢着脚下的石头,楚慈说道:“大叔,我不姓林。”

    既然下人的身份让你什么都不说,我还是用身份来套话好了。

    站在原地,楚慈说道:“大叔,我姓楚,名月慈。”

    许是她这话题转的太快,邰正源一时愣住。灯笼在夜风中左右摇摆,火光摆动,将二人身影带的忽左忽右。

    看着他沉默模样,楚慈说道:“若大叔知道我是楚家六小姐,必然不会同意我在铺子里打杂的。骗了大叔,实乃无奈之举。”

    她说完,他又是沉默;二人站在安静的街道,就似两尊雕塑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坦白本就不太融洽,偏生老天还来凑热闹。

    方才还是星辰满屏,这会儿却是一声炸雷,狂风骤起。

    “要下雨了。”

    狂风之中,他开口说道:“先回悬世堂,盛夏暴雨也不过一个时辰便停。”

    “好!”

    好在才出来没多远,二人刚回悬世堂,外头便是下起了大雨。

    门被她踹坏了一边,此时狂风一起,能挡风的只有那满是窟窿的半面门。

    外堂被风吹着,他提着灯笼进了里堂;楚慈安静的跟了进去,跟着他进了房间。网文作者正成为香馍馍,年入百万,身价千万的作者已不再是新闻。如果您对写作感兴趣,请加入书殿写作群(qq群号:490028040),实现写作梦想!更有不菲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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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7章 大叔的心事(。com) 
当他端着茶水进来时,楚慈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了。

    “既然你是楚月慈,必然是知晓一些不为人知之事;虽说楚家流放因你而起,可你心中必然知晓,那些不过是他们的把戏罢了。”

    他之言,她并不表态,只是看着烛火,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瞧她不语,邰正源接着说道:“楚家如何流放而来,你应当也是清楚的;流放之罪,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说到这,他嘲讽一笑,“这些年来流放到岛上的,又有几个是真的?”

    他之言,证实了心中所想。

    楚慈总觉得楚家流放来是一个局,是皇帝和岛主之间的暗招。

    不,也算不得暗招了;应该说,是皇帝和岛主之间的较量。

    “之所以肯定薛彦东不敢去楚家杀人,是因为我知道你父亲去南湾之事;他在黎家呆了这么些日子,足以证明楚家离开西沙的日子不远了;楚家在西沙之时,薛彦东不敢胡来,楚家即将离开西沙,薛彦东更不敢放肆。”

    楚慈想了想,这才问道:“南湾,都是官员流放之处?”

    “是,也不是。”倒了茶水,他递了杯茶过来。

    楚慈接过,浅浅饮了一口,听他说道:“高顺帝与老岛主斗了那么多年,如今新岛主接任,高顺帝自然要抓着机会架空新岛主的权利。”

    高顺帝?是了,如今是高顺十二年。

    只不过,一般人提起皇帝不都是以‘皇上’相称?为何帅大叔那么冷冰冰的以‘高顺帝’称呼?

    难道,与他所说的黎贵人有关?

    楚慈还在想着,又听他问道:“你见过银面修罗?”

    楚慈点头,“见过几次。”

    想了想,接着说道:“他提醒我离小伍远些。”

    说话间,她留意着他的神色。

    那人面色未变,喝了半杯茶之后,才开口说道:“银面修罗是岛主公开捉拿的杀手,可是,在这荒芜岛上,他能来去自如,是为谁效命,想必你也猜的出来。他们听着鹰叫便跑,那是因为,在西沙,绝对不允许凶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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