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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替本宫挡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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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还有何家人?”

  这问题问的,秦方好更觉得莫名。

  她的家人,不就都是南朝皇族吗?作为帝国皇帝他不该比自己更清楚?

  吃不准对方意思,只好老实回答,“妾出嫁多年,娘家……以前是魏王室,如今是魏皇室了。有父母亲长,并嫡庶弟妹们数人。”

  看向高津予,对方神情莫测,秦方好更难吃准他心思,干脆说,“妾自入宫后,娘家的事也知的少了。”

  她心里估计着高津予探问她娘家消息的可能性,可真是要掬一把眼泪了,要她对娘家了解的,也不至于她被自己爹涮了,而高津予个外人才结了盟。

  哪知饭票大人没再问这个,“公主入宫几年了?”

  “十四岁入侍东宫,十五大行皇帝驾崩,废帝继位,册为中宫。”秦方好的履历不是什么秘密,她也就老实回答。

  十四岁入侍,劳心劳力的做着个好皇后,却生生要被废帝的各美人贵妃气得日夜难熬,前主小少女是活活在这种无谓的计较中死去的。

  死了,还把秦方好弄来顶缸。一来对着个矮冬瓜,她是一点稀罕的心也谈不上,对着废帝与其说当丈夫,倒不如说当责任,当令牌的多。

  “陛下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容不得她不生疑。

  “无事,不过是想着公主历尽两朝,久主宫廷,礼仪之事自然是无遗漏的。”高津予也没说实话,“到时候,还想请公主安排一场婚礼。”

  婚仪她安排的多了,以为是公事,她倒也不介意,“是要用什么规格的?内宫要有哪位帝姬下嫁了?”

  内宫的确有几个帝姬,都是高津予未出嫁的皇妹。

  “不是帝姬,是孤的婚事,这要是一场百年盛大的婚事。”

  高津予的婚事?

  秦方好想想,如今高津予初登地位,后位空悬,就算是后妃似乎也不多——比起魏帝后宫来说。

  寻常的妃子入宫,哪怕顶了天去是贵妃,也不用大婚,还要是最盛大的那种。贵妃要如此了,往后皇后要怎么办呢。

  她也马上了然,“内宫之典,妾身还尚知些,陛下后宫未有女主主事,这要的婚仪行程后备,妾身要能替着内府掌掌眼的,也不会推辞。”

  这大概要娶的是皇后了,她心里盘算着,多半是娶西辽本族的贵戚,毕竟是皇室嫡系血脉。她要是能帮得上的,也算卖新皇后一个好了。

  朋友多点总比敌人多好。

  “那就要劳公主费心了。”高津予别用深意地一笑,在秦方好惊呆的目光下,竟然还平易地拍了拍她肩。

  然后转身离去。

  等高津予走出了一段,秦方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身后离着二十步随侍的宫使急匆匆地上前催促,“殿下这是怎么了?还不恭送圣驾吗?”

  哪怕是便衣,他也是位陛下。

  秦方好愣愣地反应过来,“恭送陛下。”

  陛下早就走远了,远远地,饭票大人转过身来朝她露出了个宽宏的笑容,让秦方好忽然有种秋日被冰封之感。

  见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来这章是准备让“内务府”躺枪的= =、关于本文时空的问题:没有特别对应的历史朝代,恩,但各位看娘们要是发现了诸如“令妃娘娘”,“德妃娘娘”,“南北朝”,“冯小怜”之类被穿越了的历史词汇——请原谅,骚瑞啊各位,作者小小恶趣味了。世家是魏晋至唐前产物,而科举又是唐后产物,可以说这么系统上就是这样个各处躺枪的。或许,崩坏中的小江木有来个八旗子弟已经是……最后滴节操了吧。又是关于再嫁皇后的问题历史上魏晋南北再嫁皇后的很多,比如刘备的穆皇后也是再嫁之人,ggxx童鞋(感谢留言)说的西晋最后一位皇后也是这样的履历。羊献容也是这样的,看过《宣穆皇后》的童鞋们或许有过印象,家里媳妇女儿都很彪悍的羊家,出过一个司马师皇后,母亲是蔡文姬妹妹,婶娘是辛宪英的这家人。她们后世有过姑娘叫羊献容也是皇后。此女很彪悍,五废五立,最后还是作为皇后,生了两个儿子。其他也很多再嫁的两朝皇后的事,有现实依据。各位呀,有句话叫做,心情不好请看淘宝男士内衣板块。不过小江觉得,大家要是求玛丽苏天雷文而不得的话,请上百度词条“皇后”。历史比小言更冲击人。所以……男士内衣板块,博大家一笑吧。

  ☆、为了纳税人

  回头越想这事儿越不对。

  又是问她年龄,又是问她家庭状况、婚姻状况的,这不是调查户口的难道还是来给她说媒的吗?

  懵懵忽忽的回了主殿,一时不查直接拿了凉茶灌了下去。

  “殿下。”舒云已经上好了药,脖子口换了高领襟口挡住,“这茶是凉的。”

  她也是刚回来当差,回头就对几个小宫女骂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让主子喝凉的。”

  小宫女也委屈,主子她从一回来就在想事儿了,奉了茶又不饮,做奴婢的又不好去在主子这时候上前。

  这时候来求见的李兆丰,就真成了这些小宫女的救星了。

  李兆丰甫一进来,先行过大礼。

  秦方好想着高梅月,“宗姬如何,没为难你吧?”

  宫女们听了都迟迟地偷笑,小步轻声地退了下去。

  李兆丰用种很难形容的神色说,“宗姬总有分寸,况且于事两边解释清了,倒没什么难做。”

  高梅月到底是亲王女,基本的素养是有的,再骄横也不是乡野泼妇,做公主郡主的,脾气再爽利也不可能是个小燕子。

  “这样的事在下是未想到的。她毕竟是个女子。总是错在我多一点。”

  “错不在你又在谁了?”秦方好白了他一眼,“人家清清白白的个姑娘,配你还委屈了?”

  李兆丰没有反驳,任由她打抱不平,然而说着说着,秦方好不由是一梗。

  这个婚事,难道是李兆丰自己选择的吗?

  又想起了不久前两人的对话。

  ——你说你,好好当个世家公子难道还委屈你了?都是吃饱饭,闹的。

  ——你说你,好好当个王姬公主难道还委屈你了?

  各人都有各人的苦难,他的隐忍就未必不如自己的忍辱负重来得沉重。

  秦方好一下有些气短,“我这样骂你,你不为自己辩驳一句?”

  李兆丰道,“无论这事是我愿或不愿,荣顺宗姬总是姑娘家,就冲着这点,我该担了所有的错。”

  秦方好道,“你若真这么想,那你会娶她吗?”

  “不会。”

  这一场局他设了二十多年,早已是决绝之心。

  在这个局中的人,不但是他,不但是一两个世家,甚至牵涉到整个北朝星盘。

  局已设,棋子落定,他再难收手。

  秦方好有些失望,但还是说,“至少谢谢你对我说了实话。”

  李兆丰浅笑,“什么样的谎言不是在殿下眼前真假立现的呢?”

  “你真过奖……”话只说到一半,就见眼前站立的这人忽然跪拜下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秦方好有些摸不到头脑。

  李兆丰抬头,目中淡的看不出的神采,“请罪。”

  请罪?

  “你何罪之有了?”秦方好盘算着对方可能做出的破坏,“你……”

  “在下刚才想陛下献策了。”

  “是吗?陛下纳策了吗?该要恭喜你了。”

  这样的诡异的气氛下,李兆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笑了。

  这一声轻微的很怪异,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无力、沉重,又似自嘲。

  “我对陛下进言,请他以您为中宫。”

  此言一出,秦方好一下就怔神,头皮发麻。

  一嫁,再嫁。

  她忽然低声冷笑,“你怎么不进言将我配给西辽的下级军官为妇女?可不是对汉室更好的一个‘辱’吗?”

  “殿下。”

  “你是汉人啊,便是仕从于北朝也不当卑躬屈膝至此!”她怒道,“以我的身份,哪怕是废帝之后,终是代表汉室的!你竟让我‘下嫁’!此等折辱汉室权威之事……”

  咬牙切齿道,“你是罪人啊!”

  并非她想用狭义的民族观念,实在是此事完全的超乎了她的预想。

  南北联姻又如何?哪怕是北朝皇帝娶了南朝公主的,那是联姻。

  她这么嫁人了,不说后世之人会如何说道她,就是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坎。

  事实上她也很明白,作为这么个政治象征,她的一辈子根本就是个悲剧——嫁人大概是再不可能了。

  谈什么追求家庭幸福,婚姻幸福的,还不如让她直接在菜市口大嚎“人生而平等,人都享有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然后直接被人当做失心疯了,在火架台上烧死。

  对她而言,这辈子只要不再被统治者想起,时不时地清算一下她在前朝的老账,安安稳稳的,哪怕做个囚徒,她都该谢天谢地了。

  正因此,她根本没想过嫁人,更何况还是皇帝。

  逃出个火坑,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在她看来高津予的后宫未必会比废帝蔺顒仁的后宫更好相处,后者虽然美人众多,三个女人一台戏,争风吃醋冷嘲热讽挤兑人的事比较多,但好歹她的身份压得住人。

  北帝的后宫,都是些西辽本族的贵女,还要牵涉子嗣、位份,谁卖她的账?

  她气得发抖,“你这与卖国何异!”

  “殿下,”李兆丰神色淡淡的,“‘卖国’二字往后请别再说了,如今我等北地之民,要说‘国’的话,也当是辽国之民。”

  “你……”

  “与其论数在下的背叛,便请您想想,如今您所食、所衣,皆是出自于北朝之民。”

  她的用度,她的开支,的确用的都是北朝子民的税收。

  秦方好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李兆丰说道,“殿下可以怨我,恨我,但您却不能辜负荣养你的北朝百姓。

  您是个有担当的主位,尚知道这明光宫中人都倚仗您的一言一行,那么您又何曾知自己该对天下臣民的担当呢?”

  生她者南国,惠她者北国。

  出生、幼年养她的是南朝百姓们的税收,而入侍长安做皇后,衣食她的是北方百姓的税赋。

  便为了这口粟米,她就该有相应的担当。

  “您的婚事并不只在于您一人。与千古骂名而言,您但想想此后两朝的变化——”

  她毕竟还能勉励为南北开战前拖延最后和平的一口气。

  而如今太需要这口气了,前朝刚覆灭,留下了饥荒、旱涝,天灾人祸,兵荒马乱,这需要休养生息。

  无论是南北哪一方,都太需要缓和这口气。

  “至于后事,”李兆丰自嘲道,“谁又能真正知道后事呢。”

  她终能带给这个局势一份希望。

  秦方好听了他这番话,很久才道,“南北迟早要开战。”

  联姻如果靠谱,那么秦晋就不会开战,孙权和刘备就该好了像一家人,当然明朝做龙椅的或许就不是朱元璋,而是朱元璋他岳父了。

  那还是明朝吗?

  李兆丰答道,“若单为联姻,且让魏帝再嫁个公主便好。您还是前朝身份,这样也更能让前朝遗老们服帖。”

  “难说。”

  遗老们要真有反应,头一个就是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殿下在意名声吗?”

  秦方好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他废话,“谁会不爱惜羽毛。”

  她还是有下限,有节操的人。

  实在是遇人不淑,李兆丰就偏偏是个找不到下限的。

  “不过就算爱惜,也是明白,”秦方好冷冷嘲笑,“那些遗老们要骂我,何须其他的,当初亡国后,我没自杀鸣节,好好给废帝守贞就是错。他们若要诋毁我,但只要我没死就是错,何须要再多这么一件。在他们看来,做女子的就该在男人失败前,先自尽了,免得被敌人侮辱了老婆,自己不能享用,也不能便宜别人。这些窝囊废自个儿没用,却要为了自私让女人去死的。”

  她凝眉与他对视,“我行使中宫之职数载,还就偏偏不怕这些腐朽。”

  “如果我之牺牲,却能让两朝百姓得惠的,我便牺牲就是,”她此刻也看开了,“反正于我来说,从不会有真正的安宁而言。”

  关在明光宫中还要担惊受怕,生怕哪天被当权者想起了清算她“旧势力残余”的老账,还不如积极入世,重入时局一搏——反正她的境地已经不能再不好了。

  多年政斗的经验告诉她,政治处处充满了投机,处处有滑铁卢,也处处有凡尔赛。

  况且嫁不嫁的也不是她能决定。

  “殿下真看开了?”

  “不看开又能如何?到时候两帝通函后,下了明旨——我那父皇卖国都卖了,卖女他也不是头一遭,那会不应的。

  有明旨来,我还能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是真举身赴清池去?”

  秦方好这会儿思路理得很清晰,“若本无这桩事,倒也罢了。在两国交好的关头,我死了,可不是再添风波吗?”

  兴,百姓苦;亡,还是百姓苦。

  李兆丰粲然道,“殿下果然是明智识大体之人,有此胸襟者,当得三十年之后福。”

  “行了,如今说这话,你累不?”秦方好也是明理的人,却犹有些不解气,“你真是个混蛋。”

  作为贵妇,她向来是行止优雅,涵养内秀,如今却用这么通俗的词骂人,实在是有些令人大跌眼镜。

  不过即便如此,李兆丰反而是安下心来。毕竟和刚才厉声骂他卖国气势不同了。

  看他还在地上跪着,秦方好想到他就这么一直跪着和她说了半天话也算解气了。

  “得了,你爱跪着就跪着吧。”说完她就拢束外衫出去了。

  “多谢殿下。”等人出了门,李兆丰也不客气地站起身来。

  三十年之后福。

  他思绪飘得很远。

  这也同样是天下格局奠基的三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没有码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李兆丰这角色,作者原先是想把他码出个身世浮沉、心怀天下、看上去很普通越回想越惊艳的这么个颓废贵公子+书生心系天下(尾毛我想到陆逊的小细腰= =)的综合体。可是,他太有生命力了……越写他就越混蛋☆、昏君奸妃子月旬,两朝缔结翁婿盟约,以魏帝长女宁定主为辽帝中宫,南北帝各发了明旨。

  名分既定,宁定公主则在洛阳城外明光宫“待嫁”,其外围忽然引了一队禁卫。

  事到如今,秦方好很是明白自己的处境。

  两朝要的只是个政治符号,而不是作为“秦方好”的个人。换句话说,哪怕她死了,自杀了,对整个大局都无任何影响,好比蜉蝣撼大树。

  个人的力量和整个局势来比太渺小了,哪怕她曾经是个掌实权的皇后——但权利,在她寻求保护、寻求安宁的时候已经交了,而如今,只作为一个女子的话,她根本没任何能力反抗。

  死了又如何,两边的婚事照常缔结,她是女眷,养在深宫,死了最多换上一个冒牌货,谁又能知道呢?

  所以死,死的是她个人;而“宁定公主”这个名号还得嫁人。

  这样的情况下,秦方好反倒看开了,终日看看内府给呈上来关于婚礼细节的讨论,一边数着南面父皇给她的“嫁妆”,又给北朝赔了多少款,或者是听内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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